第168章
衣几乎被扯开,露出大片泛着珠光的莹白皮肤,乌黑的眼睛氤氲着雾气和泪意,雪白的脸颊泛着红潮,因为背靠着水池,合身的西装外套被撸了上去,白瓷水池上的水珠洇湿了他腰间质感很好的薄薄白衬衫,透出了下面肌肤的色泽,那深深的腰窝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重重掐住,因为敏感,少年甚至习惯性的哆嗦发抖起来,他呜咽着什么,却都被人吃了下去。 少年手里甚至还抓着一枝烫金玫瑰,手指指尖泛着诱人的红意。而吻着他的青年死死掐着他的腰,吻得无比深入,隔得即使不远,也仿佛能听到唇舌搅动的声音—— 琳达看呆了,白嫩的脸颊泛起飞红,然而还没等她想好自己是应该捂着眼睛假装没看见跑走,还是怎样的时候,她忽然被身后的人推开—— 没等琳达反应过来,她就看到冷俊的男人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把摁住少年亲吻的青年拽起来,毫不犹疑的一拳揍了上去! 琳达立刻尖叫起来,隐约带着一点看热闹的兴奋,她火速扯起裙摆,往外一溜烟跑了:“这里有人打架——” 青年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却毫不生气,甚至对高颂寒笑了起来,如同微笑的毒蛇,隐约露出了两颗锋利的毒牙。 高颂寒攥紧了拳头,揪住宴无微的领子,又是狠狠一拳:“宴无微……” 夏知也呆住了,他没想到会看到高颂寒,他僵硬的去看宴无微—— 宴无微对于高颂寒打来的拳头没有丝毫反抗,只眨眨眼,眼珠诡秘的转动两下,他看见少年恍惚出神般看他,一下福至心灵,眼泪唰得就掉了下来。 “呜呜呜呜……” 他眼泪掉得非常快,上一秒还在微笑,下一秒就哭成了泪人,他哽咽着,像只无助的小白兔:“夏哥……” 高颂寒也怔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明白了宴无微的用意—— “你干什么!!” 少年伸手扯他,高颂寒本来不想松手,但看到夏知发抖的手上的那抹快要淡去的烫痕,心中一痛,顿了顿,顺从的被夏知扯开了。 夏知却站在了宴无微身前,以一种保护的姿态:“……你他妈的别打人!” “你……” 高颂寒仿佛被人当头一棒,难以置信:“你护着他??!” 夏知背对着宴无微:“……你不要打人。” 所以他没有看到,宴无微在他身后,眼泪跟开关一样瞬间止住,他站起来,漫不经心的拍拍衣服,朝着高颂寒悠闲而狡猾的笑。 但他的声音还是楚楚可怜的,“夏哥……都是我的错……” 他朝着高颂寒微笑着,脸颊浮起淤青,但声音却惟妙惟肖的哽咽:“夏……不要因为我跟你老公生气……” 高颂寒目眦欲裂,他胸口几度起伏,死死盯着夏知,但过了一会,他反而平静了下来:“只只,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高颂寒的语气冰寒,“戴着戒指也记不住吗。”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一腔热血仿佛浇上了一桶凉水。 夏知抿唇,他的唇还是红的,他对着高颂寒,底气不足的说:“是你……是你先打人的……” 高颂寒平静说:“我不打他,让我看着他继续亲你吗。” 夏知:“……” 高颂寒又肯定说:“只只不喜欢男人——是他逼你,我打他没有错。” 夏知定定的看着高颂寒。 明明知道他不喜欢男人,却依然强迫他结婚,强迫他上床……甚至之前,还为了让他更依赖他,还把他逼疯…… 林林总总,罄竹难书。 他就是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高颂寒! 夏知满腔汹涌恶意,他移开视线,听见自己说:“是我主动的。” 高颂寒僵住,浑身血液冻结。 宴无微一顿,略微诧异的看向夏知:“……” 夏知盯着垃圾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像个渣男:“他长得好看,像女人,送的花也漂亮,我想亲就亲了呗。” 高颂寒额头青筋直跳,他扯起唇角,“只只,你是自己天生放荡,还是觉得你的丈夫应该大方?” 夏知本来还算平静,闻言陡然气得脸色涨红,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是你先骗婚的!!!我不喜欢你!!我没有要和你结婚,你明知道我不喜欢男人,你还要强迫我,你还——”故意逼疯我!! 夏知顿了顿,想到自己的逃跑计划,生生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宴无微忽然歪歪头。 琳达那一嗓子叫来不少看热闹的。 高颂寒一把抓住了夏知的手腕,把他拽走。 夏知后知后觉到了危险,挣扎起来:“你放开——你放开我——” 宴无微想跟上来,高颂寒却顿住了,把少年挣扎乱动的双手死死扣住,侧眼看宴无微,他一字一句说:“希望宴先生记着,这是我的妻子。” 宴无微眨眨眼,哽咽着,天真说:“可是夏哥说你骗婚诶。” 要不是围观的人多了,高颂寒真想再给这家伙一拳。 但到底顾忌着形象,他冻着一张冷峻的脸,语气平静:“只只有精神障碍,一些事情记不清楚了,总是会会胡言乱语。” 夏知气恨急了:“我没有胡言乱语,我不是疯子!!我不要跟——” 高颂寒一个眼神,旁边闻声赶来的保镖立刻过来,非常娴熟的给夏知打了麻醉,少年身体一软,一直抓着的烫金玫瑰也松散的落在了地上。 随后被高颂寒打横抱了起来。 高颂寒扫过周围的赶过来围观的人,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抱歉,内人应激了,会说些胡话。” “只是最近只只想去旅行,我没有答应,所以才跟我闹了脾气,现在还应激发疯了,说些骗婚之类的胡话。” 随后高颂寒转身看着宴无微,眼瞳如凝冰雪,一字一句: “关于我和只只的事,我会和只只商量着解决,毕竟我们才是夫妻——而你。” 高颂寒居高临下,眼瞳如冰似雪:“什么都不是。” 高颂寒说完,抱着衣衫凌乱的少年,转身离开。 宴无微脸上还带着微笑。 他望着那个落在地上的玫瑰,歪了歪脑袋。 他的玫瑰,被泥土弄脏了。 * 夏知被高颂寒抱到了楼上的休息室,放到了床上。 休息室极大,宽敞的床,窗开的很大,冷风吹进来,窗帘被吹得高高扬起。 墙壁上极其贴着银箔,擦得干干净净,仿佛明镜一般极其清晰的映照着房间一切。 因为夏知不喜欢被麻醉很长时间,跟高颂寒闹过,高颂寒换了一种即时麻醉,带有肌肉松弛的效果。 高颂寒捏着夏知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这个吻具有十足的侵略性,极其的强硬,男人的舌尖狠狠撬开少年的牙齿——因为麻醉,这变得相当容易,少年全身上下都是软的,一切都向高颂寒放开,任他带着疯狂和残忍的怒火,在他这片柔软而雪白的土地上肆无忌惮的燃烧。 夏知被麻醉了,手指尖尖都是麻麻的,没力气,控制不了。 他衣衫凌乱,被男人直接扔在了床上。 高颂寒掐着少年的下巴,眼瞳冰冷又阴郁,他喘息着,“只只……” 少年的眼瞳都浸着眼泪,嘴巴都被亲肿了,红艳艳的,嫣红如同沾了水的红宝石。 ——被人觊觎的宝石。 高颂寒想到在盥洗室看到的一幕,心中一股邪火冒了上来,他剥荔枝一样开始剥少年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有人敲门。 高颂寒一顿,他掀起被子,把少年捆绑似的死死裹住,裹成一个蚕蛹形状,随后把西装外套占有似的扔到上面,起来去开门。 助理看着自己一直衣衫整洁的boss,此时规整扣到最上面的扣子却解开了,露出一截冷硬的锁骨。 男人察觉了自己的衣衫不整,顿了顿,伸手扣自己的扣子,手腕上昂贵的机械表露出一片,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的气势极其冷俊,神情也是阴郁的:“什么事儿?” 助理咳嗽了两声,轻声说:“……艾伯罕先生有事要和您详谈。” 高颂寒一顿,艾伯罕就是琳达的父亲,也是这场宴会的主人。 闹了这一通,确实应该向受了无妄之灾的主人家赔礼道歉。 高颂寒淡淡说:“我知道了,你去拿一身替换衣服来。” 高颂寒说完,关上门,看着床上无力无助,被裹成蚕蛹的少年,他几步走上前,去看夏知。 少年艰难的别过头,不看他。 高颂寒:“我有事要下去,你乖一点,不要闹腾。” 他顿了顿,语气冷下来:“盥洗室的事情,我给只只一点时间——只只最好仔细想想要怎么跟我解释。” 助理带来了替换的西装。 高颂寒去更衣室换好衣服,衣冠整齐后,把门窗锁死,随后出了房间。 夏知想,解释你妈…… 他他妈的想亲谁就亲谁,高颂寒凭什么管他!他妈的……宴无微说的一点也没错,高颂寒本来就是骗婚!! 高颂寒一厢情愿认为的他是什么狗屁妻子,他夏知一个字都不承认!!有什么好解释的! 夏知想挣扎,然而被麻药困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他像一条案板上的鱼,而要宰杀他的屠夫有事暂时离开了,但他依然逃不过被宰杀的命运——什么解释时间,这些时间只是临死前的等待罢了。 夏知恨死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细微的响动。 麻醉的效用渐渐过去了一些,他歪过头,一瞬怔住了。 窗帘是拉开的,窗户也被高颂寒锁上了,但是那窗户在震,一根细细的小铁条穿过缝隙—— 夏知眨眨眼,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睁大眼,想仔细看清—— 下一刻,咔哒一声,烈烈的风呼啸着吹进来,把窗帘吹得大开,窗外是盈满月光和星星的灿烂夜色,随后,一个毛茸茸的,叼着红玫瑰的脑袋冒了出来。 夏知:“。” 看起来就像一只叼着玫瑰的黑毛犬。 宴无微:“嗨=w=❀~” ——————— 修罗场苦手。 就硬写。 X 小 颜 y 第182章 chapte182 青年单手扒着窗,利落翻过窗,稳稳的落下来。 宴无微把咬着的玫瑰枝拿在手上,快乐的说:“夏哥夏哥,我带着花园里最漂亮的玫瑰来找你啦。” 夏知:“……” 夏知也不是很想看见他,艰难的移开脑袋,留个后脑勺给他。 宴无微立刻转到夏知的另一个方向,拿着玫瑰,扒着床看着他,忽然笑起来:“哈哈哈哈夏哥现在看起来好像虫子哦,会扭动着爬的那种。” 夏知:“……”妈的,滚啊!会不会说话!! 夏知感觉舌头不是那么麻了——即时麻醉,效用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慢慢说:“船票……” “我知道我知道啦。” 宴无微:“不过现在不能给夏哥,高颂寒查你太严啦,到时候你借口参加宴会,直接过来就好——为了不显得突兀,夏哥只要按照我之前说的,缠着高颂寒让他带你来这种名利场混混脸熟,这样下次你说自己去,他就不会太过警惕啦。” 夏知在厕所听完asta的录音后,没多久就主动联系上了宴无微。 宴无微便让他跟着高颂寒多去参加一些这样的宴会。 因为“船票”其实也是一张游轮的邀请函,里面会有洛杉矶的名流,夏知突然去这样的地方,会显得非常刻意。 夏知点点头,他身上的麻药劲儿已经快过去了。 “虽然没有船票。”宴无微笑眯眯的:“但到时候,我也会一眼把夏哥从很多人里认出来的!” 这话听着暧昧。 夏知便不说话了。 他后悔亲宴无微了。 被宴无微的激到了,冲动了。 宴无微可怜巴巴:“夏哥别生气呀,我错啦。我不该亲你嘴巴的。” “不过我以后就是夏哥的狗狗啦。” 宴无微是不是因为失手杀人把脑子吓坏了,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狗。 夏知并不想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皱着眉头,慢慢问:“时间……地点……” 宴无微便把时间地点讲了,随后伸手想摸夏知的脸。 夏知立刻皱眉:“别……别碰……” 宴无微鼓起脸,把手收回来,可怜巴巴说:“好吧。” 宴无微说:“玫瑰要放在哪里呢?” 夏知别开脸:“随……便,最好……”扔了。 但宴无微显然只听到了前面两个字,已经拿着玫瑰花,兴冲冲的开始观察哪里能放玫瑰了。 最后宴无微把玫瑰插在了桌案上的花瓶里。 ——花瓶里的花儿本来就多,有白玫瑰白百合白月季,此时添上一朵玫瑰——纯洁干净的白色里添上一抹艳烈的红,惊心动魄似的夺目。 过会,夏知缓过劲来了,他把自己从“蚕蛹”里挣脱出来,宴无微想帮忙,夏知没让他碰他。 夏知去洗手间把脸洗了,拿着毛巾慢慢出来的时候,宴无微正在欣赏桌案上的插花。 而夏知一下就听见了门外高颂寒冷淡的声音—— “你下去吧。” 卧槽!高颂寒回来了!? 高颂寒正在气头上,一开门看见宴无微在房间里,会不会又要借机s??m他?? 夏知强忍着不适,三步并做两步上去,拽着宴无微的领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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