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说:“对不起。” 夏知吓坏了,他猛然推开了宴无微,连滚带爬的从宴无微怀里跑出去,还被吉他绊了一下。 但他依然衣衫不整,踉踉跄跄的往前跑,他裤子腰带被宴无微抽了,掉了一大半,露出了被内裤包裹的白软屁 股——但少年也很快意识到了,他拽着裤子,跌跌撞撞的跑掉了。 宴无微直勾勾的盯着那抹白色消失在拐角,仿佛入了魔。 他痴痴想。 好美丽啊。 想艹。 …… 经过被宴无微的扒衣危机后,夏知心脏狂跳,再也不愿意出门了,他紧紧锁死房门,窗户也锁了,他想到宴无微还会开锁,就把沙发抵在门后。 但这显然是个不太聪明的办法,因为他到底是要吃饭的。 夏知觉得自己愚蠢极了,他怎么能那么天真——想去扭转一个偏执精神障碍的看法! 他又不是心理医生!! 宴无微觉得他喜欢他,是同性恋一样的喜欢,那他又有什么办法?他刚刚…… 夏知想到屁股抵着的那个东西,一瞬捂住了嘴巴,他几乎是愤怒又恐惧的想——他刚刚居然想上他!! …… 宴无微在门口哭着卖惨,说对不起夏哥,他当时偏执障碍发作了,没有控制住自己,请夏哥原谅他。 大声卖惨没用,就小声的哭,抽抽的,呜呜咽咽的哭着,幽幽的,能从晚上哭到第二天清晨。 什么城堡,夏知把枕头蒙在头上,痛恨的想,怎么隔音能这么差!!垃圾。 宴无微他妈的眼睛还没哭瞎吗!! 妈的,他最好瞎了! …… 不管宴无微怎么卖惨,夏知都无动于衷。 然而不幸的是,夏知总得吃饭。 就算遭遇过比这更难堪的境地,夏知也没怎么绝食过。 身体是自己的,真犯不着为了傻逼和宝贵的身体过不去。 他饿得不行,但宴无微在门外哭得又实在糟心,他一点也不想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夏知听着外面好像没动静了,估摸着可能是人走了。 他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他偷偷把沙发挪开,把锁死的门打开,想去厨房找点吃的——然后他就被宴无微扑了个正着。 他像一只发疯的狗,纠缠着夏知,哭着说:“夏哥,夏哥,你别不要我……呜呜呜……我很乖的,我以后会很乖的……我再也不做奇怪的事情了!” “……滚,别抱着我——我他妈……” 夏知饿得头晕眼花,被宴无微这样一个熊抱,几乎站不稳了。 宴无微:“夏哥……呜呜呜……你,你怎么了……” 夏知使劲把他的手从自己屁股上拿开,脸色涨红,咬牙切齿:“我饿了,我、我要吃饭!!” …… 夏知闷头喝着鳕鱼汤。 鱼汤被熬得软嫩白稠,鱼肉也入口即化,暖暖热热的。 宴无微乖巧问:“好喝吗夏哥。” 夏知喝了几口粥,也缓过劲来了,他觉得烦透了。 他真想现在立刻马上就离开这。 夏知:“那个……小丑,有消息了吗。” 他很想离开这座城堡,但是小丑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锋利的悬在他的头顶,把他逼在了这里。 宴无微一顿:“目前还没有呢。” 他义愤填膺的说:“他真是太狡猾了!” 夏知:“……” 夏知苦闷极了。 他蜷缩着手指:“那回国的机票呢。” 宴无微苦恼的看着他。 夏知依然不死心:“船票呢。” 宴无微欲言又止,有点害怕似的摇头。 “……” 夏知食不下咽,他几乎要愤怒的怀疑这一切又是个卑鄙的阴谋,而他又陷入了楚门的世界,他烦躁极了:“……那什么时候能回国啊!” “呜呜呜呜。” 宴无微忽然哭了,他小声说:“夏哥……我……我害怕。” “夏哥不要离开城堡好不好。”宴无微红肿着哭了一夜的眼睛,抽泣着小声说:“死掉真的好可怕,我、我割腕的时候血一直在流,后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小丑,小丑杀人不眨眼,离开城堡,夏哥会被小丑跟踪的……就算回国,他,他也会跟着夏哥的……而且……” 宴无微很懦弱的说:“我,我好害怕被杀掉,呜呜呜……” “夏哥,我不会再欺负你了,我,我会很听话的,我之前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夏哥不要讨厌我……” 宴无微哭着哭着,幽幽的说:“也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好吗。” 有那么一瞬间夏知觉出一种仿佛被毒蛇盯上的毛骨悚然,但再一看,宴无微又是一副怕得不行的模样了。 夏知看见宴无微这副样子,那关于楚门世界一样的怀疑又打消了。 他想,宴无微那么胆小爱哭,做事又跟脑残一样让人无语,怎么可能布那么大的局。 夏知攥紧了勺子,低头闷声不吭的吃饭。 他想,宴无微看起来菜菜的——他自己还要在城堡的庇护下躲小丑,真是想太多了。 只是…… “这个鳕鱼汤……”夏知皱着眉说,“好像味道有点腥。” 宴无微乖巧的说:“新来的厨师生病了,这个汤是我做的,不合口味吗。” 夏知移开视线:“……没有。” 宴无微又怯怯的,小媳妇似的:“夏哥,我是第一次下厨呢。” 他眼睛亮亮的,一副求夸夸的表情。 夏知:“……” “……还行吧。” 宴无微就笑了,他想要坐到夏知身边去,夏知却跟被人用闷棍打了后脑一样猛然站起来,他近乎尖锐的说:“你坐那别动!!” 宴无微就只能委屈的坐在原位:“夏哥……” 他小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再那样冒犯夏哥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 他眼圈又红了,一副夏知不答应他他现在就哭给夏知看的样子。 夏知心里烦乱,又没办法,要一直在城堡生活,和宴无微撕破脸也实在不好看。 于是就只能满脸晦气的说:“……下不为例。” 宴无微点头如捣蒜:“嗯嗯嗯。” …… 唯一让夏知觉得宽慰的是,一个月过去,那个哭泣小丑确实没有再出现了。 生活虽然有宴无微烦人的纠缠,但宴无微确实没有再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了。 不管是拥抱还是牵手,一旦超过安全距离,只要夏知说不要,他就会乖乖停下。 但夏知也不是很想看见他。 夏知就故技重施,除非吃饭,遛狗,否则就闷在房间里不再出去。 当然宴无微还是会叫他,不是叫他去游泳,就是打保龄球,或者去骑马,夏知一般都会拒绝掉。 夏知能察觉偶尔宴无微会搞些骚操作吸引他的注意力,比如敲窗户,比如弹吉他,比如…… 但夏知统统无视掉,令宴无微无计可施。 所以,日子勉强还算过得去。 当然,宴无微也不是天天纠缠他,他似乎也有事情做。 夏知就趁宴无微不在的时候多遛遛狗,享受一下难得的好天气。 但是有一天在花园遛狗的时候,夏知碰到了一个青年男侍。 这个男侍长得很是俊朗,他看见夏知,对夏知笑了一下。 夏知莫名其妙的对他笑笑。 男侍便走过来,上来就要对他行吻手礼。 夏知一个激灵把手收回来:“**……你干嘛!别——” “少爷。”男侍却趁机抓住他的手腕,躬身凑近他,轻声说:“我叫埃迪·巴克斯,UA总裁病危了,人现在在重症监护病房——他身上的神经毒素虽然稀释了,但他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依然在生死边缘——另外,这座古堡现在是monster集团的财产,我不知道中途出了什么变故,但您身为boss的妻子,在这里并不安全。”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得知眼前这个人是UA集团安插来的人后,他几乎本能的想要尖叫,但随即又被他的话镇住了。 “……boss现在情况十分危险。”男侍:“他现在求生欲很低……他很需要您的帮……” 男侍仿佛察觉到什么,语气忽然一顿,语速很快的说:“我们下次详谈。” 随即那个青年男侍就直起身体,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转身走了。 夏知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曲奇忽然朝着某个方向叫起来,夏知转过头,看到了某栋景房二楼,宴无微正托着腮看他。 夏知:“……” 青年迎着阳光,金发灿灿,容光焕发。 但不知道为何,与宴无微那双下垂的小狗眼对视的一瞬间,夏知心中浮起了一种莫名的凉意。 下一刻,宴无微的小狗眼就弯起来,他朝夏知招手:“夏哥!~” …… 夏知没有搭理对方,只沉默着被曲奇带着,头也不回的进了花园,他脑子里思绪纷杂,也没空应付宴无微。 到了晚上,夏知还在想那个男侍的话——高颂寒现在在重症监护室?病危了? 为什么?……monster想刺杀高颂寒,最后得逞了是吗? 还有……这座古堡是monster集团的财产? ——monster不是要刺杀高的人吗? 可是这座城堡不是宴无微继承他爸的吗?怎么跟monster扯上关系的?宴无微他爸是monster集团的股东?不对,monster是纽约的大集团,宴无微他爸不是在中国来着? 夏知的脑子有点乱糟糟的,满头问号。 好在他知道那个白人男侍的名字……埃迪巴克斯。 夏知想,可以找机会问问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再做判断……反正不能轻信,有可能是高颂寒找人骗他回去的阴谋。 夏知又想,就算高颂寒真的…… 他咬牙想。 那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 更新~ X 小 颜 y 第202章 bloodx15 同一时间。 “宴先生?” 宴无微懒散的窝在沙发上,他穿着白西装,一副很优雅的样子,但骨子里的轻佻和散漫还是透了出来。 他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念他的名字:“埃迪~” 青年说话的语调很轻快,像是小孩子在念盒子里的要抓到的神秘糖果的名字,带着一种缤纷甜腻的期待感:“——巴克斯?” 埃迪点点头:“是的,宴先生。” 埃迪这时候还没有觉出哪里不对。 对于这位“宴先生”,他其实是带着一点瞧不起的意味的。 ——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毛孩,幼稚胆小闹腾又爱哭,还黏着夫人不放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闹割腕,也不嫌丢脸。 埃迪轻蔑的想,估计是monster哪个高层的孩子,被打法过来看家,实际上的废物点心一个。 夫人才不会看上这样的货色。 但想到重症监护室里的上司,他又实在是焦虑起来。 “名字真不错。”宴无微笑眯眯的,“过来,给我倒杯咖啡吧。” 埃迪顺从的点点头,压下眉头的轻蔑,给宴无微倒咖啡。 宴无微臂弯顶着膝盖,两手交错,托住下巴,“埃迪和新来的厨师先生关系很不错嘛。” 埃迪动作一顿。 ——UA集团就是通过厨师查到这边的。 因为夫人的口味非常独特清淡,而古堡离洛杉矶又并不远,所以当古堡招聘口味清淡的厨师的时候,UA集团立刻就派厨师混进来了——结果发现,这里果然藏着不知所踪的夫人。 而埃迪就是通过厨师引荐进来的临时男侍。 但他表情却很淡然:“……我们是老乡。” “啊,这样。” 宴无微的声音含着笑意:“那可真是——非常亲密的关系啊。” 埃迪忽然觉得不对——因为这句话听起来离他很近——非常近,就在身后—— 埃迪本能的回过头,却正对上了青年那双幽幽的琥珀色眼瞳—— 空气中氤氲着咖啡的味道,和另一种不知名的淡淡味道,以至于让埃迪一下陷入了混沌中,他握着咖啡杯的手一松—— “好啦好啦。” 宴无微非常顺畅的从他手里接过咖啡杯,顺手往里扔了三块方糖。 他不紧不慢的坐回柔软的沙发,翘起二郎腿,悠闲的朝着埃迪招招手:“过来。” 像在招呼一条狗。 埃迪眼神空洞的走过去。 宴无微抿了一口咖啡,甜腻的味道让他精神十足的放松,心情也很愉快,“来跟我讲讲——你都和小太阳花都说了什么呀。” 埃迪张张嘴,呆滞木讷的,把一切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和盘托出。 宴无微一直是微笑着在听,全程表情都是那样的放松,惬意,他整个人就像他手里的咖啡一样甜腻,悠然,带着一点恶作剧似的孩子气。 * 夏知想着埃迪的话,夜不能寐。 他叹口气,想打开窗透透气。 谁知一开窗,窗棂却扫落了一地的红玫瑰,足足有几十枝。 这些玫瑰有些已经枯萎了,花瓣干瘪成褐色,夏知推开窗户的动作让玫瑰花瓣裂开了。 然而中间的却又很新鲜,沾着露珠,有着初生般娇嫩明媚的猩红光泽。 这支玫瑰太美丽了,却危险的在窗棂旁边,摇摇欲坠的可怜模样。 夏知捡起了那枝最新鲜漂亮的玫瑰,却发现根茎的尖刺都被人细心的剪除了。 夏知:“……” 他的房间在一楼,窗外是一座极有设计感意大利式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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