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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住了,像一条被下了定身咒的木头人。 于是宴无微又缠上来,他继续专心的亲吻着少年的嘴巴,手无声无息抚摸起少年莹白如玉的脖颈。 夏知的嘴巴被迫长大,口水流淌出来,他想要别开头,后脑却被手抓得稳稳的——宴无微的手瘦削,粗糙,但极其有力,夏知的后脑被扣握后,动一动都难。 夏知开始后悔了,但他挣扎无用,眼尾都被逼出了泛红的泪花。他只能胡乱的去抓宴无微的头发,试图让他起开点。 “唔!!” 他终于挣扎出来一点,急促的喘息着,“别亲了……别亲了……唔……” 宴无微还想抱他,夏知恼羞成怒的把他狠狠推开:“我他吗让你别亲了!!” 宴无微一顿,就乖巧的停下来,窝在床上,头发被少年挣扎的时候抓得乱乱的,像顶着个鸟巢。 他一板一眼的道歉:“对不起夏哥。” “亲疼你啦。” 夏知急促的喘息,嘴巴都被亲肿了,他简直难以想象,宴无微一个病弱至极的样子,为什么亲起人来却简直跟狗一样……一样难缠! 夏知心里什么柔情蜜意都没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躺着吧你!!” 转身摔门走了。 宴无微摸摸嘴巴,弯起唇角,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出去散散心吧,夏哥。”宴无微心情很不错的自言自语:“有个小礼物送给你喔。” 宴无微弯唇想。 夏哥,既然信誓旦旦说要当一个很好的伴侣,那就不要和女孩子讲话呀。 明明已经硬不起来了不是吗。 仿佛无心的毒物,披了一张瑰艳画皮,看似漫不经心,然而少年蛛丝马迹,全然盯在眼里。 他是没有心的怪物,缺少了嫉妒酸涩的心绪。 少年爱他,那就爱他,他可以笑吟吟的被爱。 少年不爱他,要抛弃他,他也会从从容容的,让其付出惨痛的代价——最后啊,还是不得不爱他。 …… 夏知用力擦着嘴巴,出门就直奔厕所,他把脸洗了,又漱漱口。 虽然这可能会伤宴无微的心,但是…… 夏知闭了闭眼,他被宴无微亲,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起被那些男人亲的时候。 让他习惯性的……恶心。 夏知靠着墙,想,是他恐同还没好,以后如果想好好生活的话,也要努力克制一下才行。 至少要在宴无微面前克制一点,别让人伤心。 夏知缓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缓过来了,他擦擦脸,离开厕所。 没了宴无微,他望着那片在月光下起伏的,小树林的阴影,想到了他看到的那个青白的手。 “……” 夏知心脏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他要验证一下……昨天看到的那个是不是真的,真的尸体…… 说不定是人体模特呢,是吧。 夏知这样勉强安慰着自己——尽管他知道,不会有两个大脑健全的正常人大晚上好好的不睡觉到小树林这样隐蔽阴暗的地方费尽心思的埋个人体模特。 ——那至少他要知道,这座古堡里是谁死了。 夏知冷静的想,至少这样就能知道对方的目标是什么……还有昨天那两个人是不是同伙……之类的。 但他在城堡里没认识多少人,妮娜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浇花的,所以想弄清谁死了,他就要把那个尸体挖出来看看。 夏知是害怕尸体,但他也时刻记得,自己是个男人。 如果遇到危险和困难就恐惧退缩,那他要怎么保护自己身后的人呢? …… 夏知看了看夜色,他悄悄的又来到了昨晚的小树林,找到了他昨天爬的那棵树。 他记得他们把“尸体”埋在了附近。 就在夏知感觉到有块地方的土地很松软,确定了埋尸地点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夏知心脏噗通一跳,当机立断的爬上了树,他没有爬很高,身体隐蔽在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中,这个高度能让他听清楚下面人的对话。 “昨天确定是埋在这里了吗?” “没错……” “想办法挖出来吧,有点太危险了。” “好……” 夏知捏紧了树杈,想,同伙还是……? 他们窸窸窣窣的开始挖起东西来了。 夏知攥紧树杈,他轻轻的拨弄开树叶,观察着两个人的身形,仔细听着他们的声音,猜测着两个人的身份。 是很陌生的声音。 夏知想,他这几天暗中调查的时候,没有听到过。 不过,只有两个人的话…… 夏知冷静的想,用点技巧,应该是能制服的。 月色穿过重重树叶,让夜晚变得模糊不清,也就是这时,夏知看到左侧一个人从腰间拿起了一把匕首——匕身如一截秋水,反射着冷冽的月光,随后就要狠狠的朝着右侧的人胸口捅了过去! 内讧了吗?? 这一刀下去,那人必死无疑! 夏知瞳孔一缩。 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想拿刀行凶??! 少年翻身下树,一把握住匕身,一脚朝对方胸口踹了过去:“滚你妈的!” 少年身手矫捷,动作干脆利落,突袭令人猝不及防。 左边那个人挨了一脚,闷哼一声,踉跄几下,竟似早有预料,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叫:“杀人啦——” 夏知一怔,回过神来他握着白刃的手,就被两只冰冷至极的手给握住了——夏知一回头,就对上了一个男人瘦骨嶙峋,仿佛骷髅似的脸。 男人紧紧抓着他的手,他对他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夏知发誓,这应当是夏知这辈子看过的,最惊悚恐怖的笑容——因为在他这样笑过之后,夏知感觉自己握着刀的手被拖着猛然往前,听见噗嗤一声—— 刀尖穿透心脏的声音。 血喷了出来,迸了少年一身。 夏知大脑嗡的一声,看着那个男人的笑容因为疼痛变得扭曲,狰狞,随后噗通摔到了坑里——那个挖了一半的,隐约还能看出一只苍白发青,隐约爬着蚂蚁虫子的手…… 而随着刚才人的尖叫,小树林被灯光照亮。 夏知被刺眼的灯光照到了眼,他好一会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抬眼就看到了微微睁大眼,不可置信望着他的妮娜:“……” 妮娜尖叫起来,“you killed him !!!!” 颜 颜 第214章BloodX26颜 夏知脑袋嗡的一声,他下意识的朝她走了一步,“我……”没有…… 妮娜却浑身颤抖尖叫起来,“不!!你不要过来!!” 随后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夏知停住脚步,他下意识的看看自己,他看到了自己身上浓稠鲜红的血,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身上热热的,黏糊糊的——因为毛衣被别人的血浸透了。 仿佛一种鲜明的,令人生厌的诅咒。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听到了青年不可置信的,颤抖的声音——“夏……夏哥?” 宴无微还是一身病号服,看起来羸弱至极,仿佛风一吹就倒。 “……夏哥?”他听见宴无微颤抖着,难以置信的嗓音:“你……杀人了……?” 夏知呆呆的看看自己,看看地上的尸体,看看昏迷的妮娜,看着宴无微,再看看宴无微身边的管家…… 他如在梦景,恍惚看到了很多人,每个人都长着不同的脸,但每个人都在说同一句话—— ——你……杀人了? 夏知忽然觉得手好疼。 握刀的手好疼……好疼……好疼。 夏知仿佛听见自己呓语般说:“不是的……” “我没有……” 但他的大脑忽然反射出了他刚刚看到的尸体样子——冰冷模糊的月光,粘稠的血,扭曲的脸。 他腿一软,几乎站不稳,下一刻就落入了一个单薄而森冷的怀抱. 夏知一个激灵似的,打了个寒战,他紧紧抓着对方的手:“我没有!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然后他对上了宴无微含着泪光的,似难以置信的,又有点恐惧的眼睛。 “……”夏知心脏忽然发冷,他说:“你不信我……?” 妮娜……妮娜不相信他……宴无微也…… 下一刻,他被宴无微用力抱住了,他听到宴无微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没有!我没有不信你!!夏哥,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夏哥,我只是……”他哭着说:“我只是有点害怕……” 夏知大脑昏昏的,但他忽然想起来,宴无微胆子是很小的…… “对不起……” 夏知在宴无微紧紧的拥抱中道歉,“吓到你了……” 他这样喃喃说着,身上缺毫无力气,他的大脑不停徘徊着那张因为疼痛而变得狰狞扭曲的脸,这简直像一场画满了抽象符号的噩梦。 “夏哥,没事的,夏哥……” 夏知从宴无微的恐惧中渐渐找回了理智,这理智令他忽然意识到,他不能一味沉浸在这种无能为力的恐惧中——他必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为了宴无微,也为了他自己,他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为不知名阴谋的替死鬼!刚刚那个人肯定还没跑远!! 夏知用力推开了宴无微。 宴无微怀里一空,瞳孔微微一缩:“……” “刚刚那个人……”少年咬着牙,蓦然回头看管家:“刚刚那个人有杀人嫌疑,他没跑多远,抓住他!!” 少年依然恐惧,身上还染着血,然而眼瞳却亮的可怕,有种落拓的孤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源源不断,带着一种孤勇。 管家一时竟怔住了。 少年:“你发什么愣啊!人都跑了!” 他扔了手里的匕首,也就在这时,宴无微才发现——少年居然是空手攥着匕首的白刃。 他的掌心被匕首割出深深的痕迹,一直在流血——但他没喊一声疼。 血液弥漫起了浓香。 少年只牙根咬着,随意用布裹缠几下,转身就去找人。 “不要去。” 宴无微紧紧抓着少年的手腕,把他拽回来,眼睛定定的盯着那不停流血的两道伤痕:“……为什么要管他们呢……夏哥,太危险了,不要牵涉到这里面去……” 夏知没察觉到宴无微神情不对,他只猛然回头看他:“不,我一定要找到他!” “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单纯谋财?还是要害命??” 夏知:“我要知道他们要在这里搞什么把戏!!” 夏知身体还在颤抖,那种亲自抓着长匕,感受刀刃穿透他人心脏的,黏腻的,跳动的感觉,让他浑身肌肉颤抖,骨头都在发寒。 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夏知胸脯起伏,一字一句说:“他今天可以杀他的同伴,明天——明天就可能杀掉你!” 宴无微慢慢动了动眼珠,把视线从那流血的伤疤转向夏知的脸—— 少年眼瞳在深夜如同燃起的火焰,有一种惊人的艳丽。 宴无微怔住了。 事实上,这一刻,他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具体来说,就像他自诩小丑,把一切都当做一场精彩纷呈的戏剧,用谎言和玩笑施展着以假乱真的魔法,戏弄着台上真情实感的纸片人。 然后有一天—— 夏知望着沉默地宴无微,手指颤抖着:“你不要拦着我,我这几天……” “我……” 夏知嗓音沙哑着:“……我睡不着。” 那种痛苦的情绪透过香味,实实在在的传达给了宴无—— ——然后……突然有一天。 他发现玫瑰和魔法,竟为他换来一颗热枕的情意。 小丑为此感到惊奇。 因为他的玫瑰是如此的丑陋,魔法是如此的单薄,它们组成的泡沫,完全承受不起这样一颗沉甸甸的真心。 宴无微的脑袋忽然乱乱的,他被夏知这样注视着,又觉得自己轻飘飘的,他成为了故事里无助天真的女主人公,而他的勇者在黑夜里为他的生命忧心忡忡,他觉得这个滋味非常神奇。 他骗过很多人——他的满心利益的母亲,他冰冷无情的父亲,自私愚蠢的护工,搏命的赌徒,奄奄一息的病人,谋求性命不顾一切的杀手,形形色色,他们不约而同的被他骗走了钱财,骗走了性命,骗走了身体,但他们没有人愿意被他骗走一颗真心。 母亲的真心在父亲身上,父亲的真心在家族身上,愚蠢自私的护工想的是她三岁痴傻的儿子,病人只想多活一段时间,赌徒只想要多一些筹码。 他们因为贪婪而被他欺骗,为他谋求。 他可以骗到他们所有的东西。 唯独骗不到他们的真心。 …… 夏知甩开了他的手,转身继续去追查那个。 宴无微望着少年单薄而挺直的背影,感觉眼睛湿热,他迷茫的眨眨眼,于是泪水就滚落下来。 落泪对他来说,轻松的像一种习惯。 但此刻,又仿佛一种困惑的茫然。 他忽然想起很小的时候,母亲来疗养院看他。 他露出悲伤的样子,流着眼泪对母亲说。 “妈妈,我很难过。” 母亲冷漠的看着他,讥讽的笑了。 “拿这一套去骗你那无知的父亲吧,没心没肺的小贱种。” 他便流着泪,对母亲露出了微笑,“好的,母亲。” 女人当时的表情,宴无微现在回忆起来,依然觉得很有意思。 …… 然而无论夏知怎么努力,那人却如同失踪了一样,找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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