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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半分踪迹了。 陆陆续续也有人继续找。 宴无微跟上夏知,身体还在发抖,但一直跟着,看着少年强撑着一口气找人。 血还在淅淅沥沥的在往下流,一滴两滴三滴,四五滴。 于是宴无微的表情,在浓郁的,混着香气的血腥味儿中,渐渐的消失了。 …… “怎么会找不到!”夏知扶着树,他喃喃自语:“小树林是圆形结构,他跑不走太远的,怎么可能找不到!!” 管家摇摇头,看了一眼夏知身后的宴无微,顿了顿,温和对夏知的说:“少爷,您需要休息。” “不,我一定要找到他,那个……”夏知喘息说:“是他想杀人!……我没有……我必须弄清楚他们……” 夏知这样说着,但身体撑不住了,掌心还在不停的流血,他失血过多,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宴无微上前把少年打横抱起来。 脸上什么也没有。 * 翌日。 管家告诉醒来的夏知,人还是没能找到。 “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宴无微说,“不过夏哥……你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夏知低下头,看着宴无微给自己换纱布。 城堡里流言四起,都说宴先生喜欢的小少爷在小树林杀了人,绘声绘色。 夏知移开视线,“……你也觉得我杀了他,对吧。” 宴无微:“没有……” 他抬眼看夏知。 少年背脊挺得笔直,他没看他,只看着窗上摆着的一个铁艺花瓶,里面插着鲜红如血的玫瑰花。 宴无微轻轻出了一口气,他握住夏知的手,把脸颊贴在上面,轻声说:“夏哥……我只是害怕,但我不在乎这些呀。” 夏知一顿,他转眼看宴无微。 青年的脸是极其美丽的,看人的时候,甚至有些乖顺。 但他说出的话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 “我不在乎夏哥有没有杀他。”宴无微轻声说:“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啊。”夏知怔怔的盯着宴无微,仿佛重新认识他似的。 “刚开始,我确实被夏哥……可能杀人的事情吓到了。”宴无微说,“但我想开啦……就算夏哥真的杀了人,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夏知:“……” 夏知心里有股火蹭得烧了上来。 他用力推开宴无微,却扯到了伤口,他嘶了一声,近乎困兽:“我没有杀人!!!” 夏知简直想要把宴无微骂个狗血淋头。 但是他对着孱弱的宴无微,嘴唇动了动,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谁能想到会有人主动撞到他刀上自杀呢?这他妈太荒谬了! 宴无微不信他,也是正常啊…… “我没有不信夏哥。”宴无微又握住了少年的手,无声无息的控制住了他手腕的地方——一个让夏知无论怎么挣都扯不到伤口的位置,很认真的说:“我只是说……” “是真的,也没有关系。” “啪——” 宴无微挨了一巴掌。 青年极其漂亮,白皙的脸颊挨了一下,很快就红了。 宴无微的身体克制不住地战栗起来——察觉到身体开始不正常的兴奋,他立刻低下了头,漂亮的金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他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以免被夏知发现不对。 用左手打了宴无微一巴掌的夏知没有发觉宴无微的不对劲,他身体微微发抖,胸脯剧烈地起伏,嘴唇哆嗦,过了一会才喃喃说:“没关系??” 夏知眼泪都要出来了:“没关系??为什么没关系??怎么没关系??那是个人!他死了!!因为我!!!” 平静的镜面倏然崩塌破碎,少年再也维持不住镇定,他近乎歇斯底里起来:“他撞上来——我想救他,但是他冲着我刀口撞上来!!他他妈的是不是个疯子!然后他就死了!!” “你懂什么!那是一条命啊,我杀了人啊!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讲?!” 宴无微嗓音幽幽地,“我懂啊,夏哥。” “我也失手杀过人的,夏哥……你忘记了吗。” 夏知眼瞳微微放大,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怔怔地望着宴无微。 “我知道……” “夏哥现在有多痛苦……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血……很脏……枪也很沉,但有夏哥在,就没有关系。” “该死的人,总是要死的,不是吗。” 宴无微望着他,眼圈也慢慢红了,他嘴唇翕动几下,低下头,“……人总得往前看,对不对。” “坏人死了……但夏哥还活着,就值得呀……再说,夏哥杀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当替天行道了嘛……” 夏知眼泪终于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他想起来,宴无微也是失手杀过人的…… 为了救他,宴无微杀了小丑。 ……宴无微是有资格这样讲的。 其他人都没有资格,但宴无微……有资格这样对夏知讲的。 “所以我说……没有关系的。” “夏哥……”宴无微:“可以懂我的意思吗。” 夏知嘴唇蠕动几下,心下酸软,无言以对。 ———————— 颜 颜 第215章BloodX27颜 埋在小树林的尸体被挖出来了,是城堡里的厨师。 夏知看着那个厨师的尸体,他记得,经常给他送饭。 但他觉得有点头疼,对这个厨师,他好像……还有一点模糊的印象,好像除了在吃饭以外的时间也见过,但他想不起来了。 而被夏知误杀的那个,好像是个德国人,是个查不出身份的黑户,管家对他的出现也十分惊讶。 “城堡里的安保系统是绝对没有出问题的。”管家也很困惑,“……不知道是怎么瞒过保安偷偷进来的。”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安抚夏知。 “……没有出问题?没有出问题为什么城堡里会出现陌生人?还有,不知道怎么瞒过保安偷偷进来的?”夏知说:“这次死的是一个厨师,下次呢?” 管家说:“这中间可能牵扯到了安格斯的私人恩怨。” 安格斯是死的那个厨师。 于是夏知明白了管家的意思——死的那个德国人很可能是安格斯的熟人,是被安格斯放进了城堡的。 “好,就算是这样。”夏知说:“距我第一次看见他们,就是他们埋尸,到出事那天——两三天!这么多天,他们总不能不吃不喝吧?!他们肯定藏在城堡的某个地方!” 管家看着眼前的少年—— 少年神色疲倦,眼下微微带着青黑,显然已经几天没睡好了。 管家轻轻叹了口气:“少爷,也许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够了!”夏知说:“不要叫我少爷,我不是你们什么少爷!这个人找不出来,我他妈就是个该死的杀人犯!!” “现在那个人——那个人,他一定藏在城堡的某个地方……”夏知说:“太危险了……” 管家看了看近乎憔悴的夏知,看了一眼四周。 他们在小树林,夏知最近一直在这个地方勘查。 管家顿了顿,慢慢说:“少爷,我想您知道,这是一座拥有很多年历史的城堡,它比我们所有人的年纪都大。” “我知道,您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夏知头疼的扶着一棵杨树,觉得糟糕透了,“好了,不要说了,你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管家顿了顿,告退了。 夏知想,有很多令人生疑的地方。 夏知绕着小树林走了一圈,小树林大体结构是圆形的,围绕着小树林设计了个半弧形的高墙,很高,三十多米,正常人爬不上去。 管家说附近一直有人守着,但没有人看到第二个人,但他们也确实听到了的大喊。 从事发地点逃跑,跑到小树林的边缘,至少要半个多小时。 跑到墙边倒只要十分钟,但墙是爬不过去的。 那个人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十分的不科学。 夏知感觉自己像只乱窜的无头苍蝇。 而且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城堡里的人看他的视线也渐渐变了——那是一种,仿佛他就是凶手,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的罪行狡辩。 夏知倒没有被他们的眼神伤到,谁在乎这些人怎么看他,又不是朋友。 只是妮娜的态度让他十分的难过——从那之后,妮娜就避着他走了。 夏知也可以理解……毕竟从妮娜的视角看,那天确实…… …… 但比起这个,更让夏知感觉烦躁不安的是,那个嫌疑人还藏在城堡里。 只要一天找不到那个人,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 夏知变得十分暴躁,但深夜关紧门窗,也会控制不住觉得恐惧,还会有些控制不住的自我怀疑,他会控制不住的想,其实凶手就是他自己…… 毕竟……刀子是他捅进去的。 深夜。 夏知合上记录线索的本子,准备关灯休息,忽然间,他听到了敲门声。 轻轻的。 笃笃笃。 夏知鸡皮疙瘩起来了,“谁?!” 没人应声。 夏知的手无意识的发起抖来,他四处张望,最后拿起一个黄金工艺烛台。 他深呼吸了一下,慢慢打开门—— “夏哥!!” 宴无微扑进来,“你怎么那么久不开门啊!” 夏知心中一块大石忽然落地,他被宴无微抱在怀里,拿着烛台的手都有些不稳了。 他推开宴无微,把烛台放回去,指尖还有点战栗。 宴无微:“诶,夏哥拿烛台做什么?” “……没什么。” 宴无微:“夏哥这么晚还不休息啊。” 夏知:“你不也是吗。” “我是起夜,看见夏哥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宴无微说:“这才过来敲门的!” “……这样。” “嗯嗯。”宴无微眨眨眼,忽然说:“夏哥,我可以抱抱你吗。” “……?” “夏哥这些天一直查来查去的,看着好累啊。”宴无微说:“我想抱抱夏哥,可以吗。” 温暖的灯光落在宴无微的金发上,他琥珀色的眼睛干净纯粹,带着一种天真的乖巧。 “……” 夏知没有拒绝。 于是宴无微抱住了他。 宴无微身上有淡淡的玫瑰花和潮湿泥土的气味,仿佛刚刚从玫瑰花丛出来。 宴无微之前抱着他总爱紧紧的,像蛇一样死死纠缠着,但现在这个拥抱很温暖,令人舒适,也让夏知放松。 “……是我杀了他吗。”宴无微听见夏知喃喃自语,“没错……刀子是我捅进去的……” 夏知想。 原来他也并非他想的那样浑不在意。 一旦被温暖的拥抱裹挟,他就控制不住的剥去了坚强的皮囊,对宴无微露出脆弱的**来。 宴无微贴近他,贪婪的揉弄着少年露出来的软嫩心脏,把尖牙和利齿藏得好好的,只小声说,“不是的夏哥,凶手另有其人,我相信夏哥说的……” “没关系哦,夏哥。”宴无微亲昵地靠近他,“你是无罪的。” 这个拥抱是令人舒适的点到即止。 少年沉默一阵,“……你先放开吧。” 宴无微就乖巧的放开了夏知。 夏知转移话题,“今天警察来了……为什么不让他们把我带走?” “因为夏哥是被冤枉的呀。”宴无微说:“我怎么能让他们带走夏哥呢。” 夏知:“可是我要配合调查啊……” 宴无微委屈的说:“但是好危险啊!” 他像是完全无法接受一样,“外面可是有小丑呢!夏哥不会忘记了吧?”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 手指无意识的蜷缩起来,空气中的透骨香也飘出了恐惧情绪。 夏知还是会按时吃透骨香的药,但是透骨香的药效减低了,以前能控制20天,现在只有18天。 而夏知还没有意识到。 所以两天的时间差,宴无微是可以嗅到透骨香的。 宴无微对透骨香有种很奇异的感觉。 透骨香里潜藏着少年的情绪变动,潜藏着少年灵魂深处的感情,潜藏着宴无微从未拥有的东西,而当它开始波动,当少年的“恐惧”“喜悦”“惊惶”……种种感情在香味中起伏——这轻轻触动他的灵魂,仿佛一种衔接,一种共鸣,让没心没肺的宴无微,第一次抓住了生而为人,他欠缺的那一部分。 原来,这就是感情。 “夏哥……”宴无微感受着空气里香味潜藏的恐惧,轻柔说:“你要是牵涉进去,被带到警察局……镇警察局的防卫措施很低劣的……” 宴无微语气担忧害怕,“到时候万一夏哥被小丑掳走……” “不……不不要。” 一提起小丑,夏知就六神无主起来,他无意识说:“不要……” 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小丑是夏知最深的阴影——和白房子,和枪,和死亡,性一起,深深的种在夏知的心底。 即使他再怎么勇敢,小丑的存在也破了他的底线。 小丑在夏知的心里,象征着破坏,不稳定,死亡,还有无法摆脱的绝望命运。 宴无微手长脚长,轻易的把夏知揽抱在了怀中,轻声哄着,“嗯……夏哥不要怕,只要一直呆在城堡里,就没有关系的……” 宴无微着迷的嗅着空气中,透骨香里潜藏的恐惧,想,好像确实有点过分呢。 夏哥居然这么怕他。 夏知嘴唇动了动,“可是,那个没有抓到的……” 宴无微仿佛被提醒到,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来,“夏哥……如果夏哥说的是真的,我也好害怕……”宴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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