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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应该不想我插到花腔里去吧。” 夏知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他听见宴无微温柔的请求,眼泪滚下来,却只能用力往下坐,那粗大弯翘的东西仿佛透进了他的胃袋里,令他简直要干呕,可是他不敢跑。 他害怕极了。 宴无微变成小丑的时候肏他的花腔,是毫不留情的粗暴——花腔对这些男人仿佛有着什么恐怖的吸引力,令他们丧失自控力,变成面目狰狞的野兽,他花腔敏感至极,蹭一下就疼,而对方每次都会用要把花腔肏烂的力道冲撞,每次都令夏知痛不欲生。 夏知毫不怀疑,再强悍的恢复力,也撑不住这些男人多来几次。 他想起宴无微说的话,再次遏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像是赤身裸体被扔进冰雪中的人,徜徉在被冻死的幻像里,夹着宴无微的几把浑身发热。 夏知被操了整整一夜,宴无微终于射了。 他身上的裙子以及被抓得稀烂,露出了娇嫩柔软,满是咬痕的身体,他的身体一抖一抖的,撅着屁股,接受着青年粗暴直白的灌精,眼泪,口水,洇湿了床单。 宴无微眯着眼睛,舒服的射满了夏知的穴,把自己沉甸甸的东西拔出来,少年被插了一夜的,红肿的穴溢出了浓浓的白精。 宴无微抱住了夏知,像抱着一只破烂的玩偶,舔舔唇,很可惜又很怜爱的说:“流出来了很多呢,夏哥的屁股不会夹紧吗。” 夏知浑身僵硬。 “没关系。”宴无微轻柔说:“毕竟是肠道,夹不紧很正常……”没等夏知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就听宴无微散漫说,“夏哥的花腔就很乖,甭管射多少进去,都夹得紧紧的,透进去,射得满满的再抽出来,花腔马上就能关上,一滴也漏不出来呢。” 于是宴无微就看见少年的屁股立刻紧张的夹紧了,因为穴被肏成了一个洞,这个翕张就很明显,灌满了精液的肠道被少年竭尽全力的夹紧,然而也因此,乳白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淌了出来——毕竟整个肠道连肚子都射鼓了,夹紧反而会徒劳般向外淌得更多。 宴无微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此刻却被那翕动的可爱动作深深吸引了,他死死盯着少年的屁股,下身又梆硬了。 就在夏知努力夹紧屁股的时候,感觉一双温热到滚烫的手猛然掰开了他的屁股,下一刻,那刚刚离开他肠道的热烫微弯的阴茎,又深深透了进去! “啊!!” 夏知眼泪飙了出来,他本来就夹紧了穴道,此时又突然被这样透,只哭得浑身抽搐起来,而宴无微拍拍他的屁股,舔舔唇,“夏哥……放松点……” 他嗓音沙哑又诱人,美丽的脸蛋全然是无辜,“你夹疼我啦。” 夏知浑身抽搐躺在床上,疼得满脑子都是宴无微草你妈。 …… 夏知被迫留在了城堡里——以城堡主人恋人的身份。 他也再也没有办法拒绝宴无微。 他不敢。 夏知的吃穿用度,宴无微事事都要插手。 夏知身上的衣服往往都是宴无微亲手做的,有时候是玩偶般精致繁复的哥特裙,有时候是鸭舌帽背带裤,也有绮丽漂亮的旗袍。 只是少年的头发是短的,很多精致的发饰没有办法戴上,宴无微就觉得很可惜。 夏知已经麻木了,他觉得宴无微是在故意羞辱他——但他又不敢拒绝,他害怕宴无微再把他扔到斗兽场去。 只能强忍着耻辱任人打扮。 有一次,宴无微给夏知穿上雪白的衬衫,黑长裤和马丁靴,领口系好黑白交织的的领结,绣着精致的金纹的黑色的大麾披在身后,衣服上的金链在壁炉的火光下发亮。 最后为夏知戴上了金色的,镶满了各色宝石的王冠。 少年腰背挺直,唇紧紧抿着,看起来像还未长成的年轻国王。 “好啦,陛下。”宴无微牵起年轻国王的手背,轻轻在唇边吻了一下,眼尾浮动着笑意,“我们去骑马吧。” 少年国王面孔苍白,是个想拒绝的模样,但嘴唇翕动一下,又隐忍的沉默了。 宴无微金发明媚,看起来像被国王宠幸的贵族,琥珀眼里都是楚楚柔和的光。 夏知的手指蜷缩,而青年却与他十指相扣。 …… 王冠摔在了草地上,蓝蓝的天空飞过羽翼雪白的海鸥,健壮的马背上,少年腰肢被紧紧扣着,身体抽搐着抓着马鬃,头发凌乱,后颈全然是深红色的咬痕。 腰带早就被解开,少年的屁股把身后青年的弯翘吞了一半,深黑色的壮马踏下的每一步对少年来说都是极致的煎熬,但他死死咬着唇,眼尾含着泪花,光天化日之下,他连哭都不敢大声,只无助的踩着马镫,试图站起来,是以吞得并不深,但这并不意味着很好受,那粗大的龟头蹭着不深的花腔口,令少年的身体浮起诱惑的薄红。 而背后的罪魁祸首依然沉迷在他身体的极致诱惑中,他一只手环抱住怀里的少年,一只手轻松抓着缰绳,冷不丁的马一个纵跃,重重落下的一瞬间—— “啊!” 少年发出一声惨叫,可怜的国王用屁股重重的吞下了身后青年胯下令他难以承受的一整根——粗大的东西擦过前列腺,少年无助得趴在马上,满脸都是泪。 宴无微的手指却摸到了他的裤裆,灵巧的手指释放了少年愈发生嫩的玉茎,开始上下揉搓起来。 少年浑身绷紧,他大概是想要挣扎的,可是他在马上,他不敢动,也只能任宴无微对他为所欲为起来。 …… 湛蓝的天空,绵密的白云,夏知抓着地上的青草,高潮射了好几次,尿都出来了。 他的眼泪被细致的吻干净,领结被扯开,雪白的长腿沾染了被蹂烂的青草汁,白色的是精液,青色的是被少年的腿挣扎踢沾染的青草汁——黑金色的大麾裹着一具柔嫩如荔枝般多汁的身体,可怜的国王还未加冕,就被想要篡权的贵族拽下了王座,扒掉了一身漂亮的衣服,露出秀丽动人的身体肆意品尝了。 冬日未过,夏知觉得冷,他挣扎了几下就不得已要主动缩进宴无微发热的怀里,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和不应期中敏感的刺激,在啪啪啪的顶撞中再次泪流满面,最后无助承受着浓浓的,肆无忌惮的内射。 只有这样,他这个被扒完了衣服的可怜国王,才能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得到一丝丝怜爱般的温暖。 …… 哔啵哔啵,是壁炉里的火焰在跳舞。 夏知裹着毯子——他今天的衣服还算正常,大概是过年了,宴无微给他做了个毛茸茸的兔子帽,身上是那种中国式的金红色锦缎马甲,锦鲤穿花织金的缎子,同系列红色的锦缎长裤,也是同样繁复的花纹,剪裁精致。 少年被打扮得像个美丽的中国娃娃,眼瞳黑白分明,皮肤柔嫩雪白,与这个西式的城堡格格不入。 室内温暖如春,少年却仿佛依然还是觉得冷,抱着一个热水袋,帽子上的兔子耳朵耷拉着,过一会,他慢慢走到窗户边,抹开有着精致花纹的厚玻璃上结着的霜花,往外看。 此时正值傍晚,天空凝滞着大片大片乌云,似乎要下雨,然而日落处却徘徊着一片燎燎的火烧云。 远处城堡尖尖塔顶,有黑色的寒鸦缠绕其上,它们一会高飞,一会降落,像黑色的网点,起起伏伏,然后忽又自在的消失不见。 不远处的烟囱冒着袅袅的白烟,一点一点的漂到天上。 少年跪在厚厚的地毯上,愈发软嫩的手扒着窗台,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开始追着寒鸦,后来追不上了,便追着烟雾,追到天上,没等他追多久,就下雨了。 冬天的雨断断续续,喘不过来气似的,哀哀地往下落,在雪地上轻轻打起了玻璃似的灰尘。很多玫瑰在白雪中绽放,大片大片,似冰川玫瑰,受着风吹雨打,朦胧不减娇怜。 夏知看了一会,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露出了细瘦白嫩,满是吻痕的脚踝,金色的铃铛缠绕着琥珀珠,摇晃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因为没再和宴无微说过分手,没再崩溃乱发过脾气,没再拒绝过宴无微的求欢和摆布,虽然不说话,但每天都有乖乖吃饭,没闹腾,没绝食,也没整天想着逃跑,他太乖了,所以宴无微解开了他手腕上锁着的链子。 夏知慢慢走到屋子外面。 扑面而来的冬风令他打了寒噤。 宴无微今天不在,似乎是monster集团有股东大会,要他出席。 宴无微走之前贴心的说他晚上就会回来,还说会给他带他爱喝的椰子汁—— “夏哥记得按时吃饭哦,不要乱跑,外面天寒地冻的,冷的很,夏哥身上衣服薄,可别冻坏了。 —— 只只很害怕宴杀了他,所以不像被高关起来的时候那么凶。(摸下巴) 颜 第240章bloodX52颜 235 夏知抱紧了怀里的热水袋,他身上虽然是棉缎子,但其实很薄,宴无微不喜欢他在屋子外面乱跑,最近给夏知做的衣服都是很薄,只在室内呆着温度才刚刚好的冬装。 所以夏知想开个窗,都得抱着热水袋,才不至于觉得冷。 夏知往外走了几步,脚踝叮铃作响。 但随后,他就听见了狗叫。 那几只被宴无微亲切的以甜点名称命名的藏獒流着口水,在楼梯拐角,在走廊上,在不远处的雪地里——贪婪的盯着刚刚出房门的少年。 就好像他是什么可口的点心,美味的食物。 夏知抓着热水袋的手收紧,喉结微微滚动:“……” 他想,被狗咬了,宴无微会带他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吗…… 然后,从医院逃跑……? 夏知闭了闭眼,变得愈发软嫩的手抓着热水袋,掌心几乎被烫红了。 他的手依然是少年般的修长,骨节分明,但是皮肤却变得极白嫩,柔软,男性的骨骼覆盖着一层软嫩细致的白肉,显得极其的诱惑。 宴无微很喜欢啃咬他的皮肤,就像仔细的品尝美味诱人的点心,把他咬得浑身都是痕迹。 “……” 夏知努力克制着,让自己不去想这半个月的生活,转而去想去医院的计划。 但他很快想起来圣诞节的那一夜,宴无微承认自己是小丑—— 不仅是燕尾服小丑,而且,也是当初绑架他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小丑。 他已经全想起来了。 夏知没有力气追究那个被宴无微杀掉的小丑替代品到底是谁,他自己已经深陷泥淖,自顾不暇了。 他只知道,宴无微是会医的,如果他自己上赶着被狗咬,自取其伤,给他打针的医生很大程度上会是宴无微本人,或者,城堡里的私人医生。 他出不去。 宴无微不会放他出去。 “……” ……而他,其实没有必要冒被狗咬的风险,赌一个疯子的下限。 夏知和那些狗对峙了一会后,慢慢后退,回到了房间里。 夏知窝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这些天,他跟宴无微在一起,他一直很驯服,很听话。但也是真的不太好受。 他很长时间陷入一种浑噩的,并不知道要怎么办的微妙崩溃里。 宴无微跟之前那些人并不一样——从骨子里就不一样。 宴无微是个游戏人间的疯子,他为了追逐快感而活着,轻蔑任何事。 他把生命看成一场无所谓的游戏。 夏知一开始以为他只对自己如此——两次割腕干脆残忍,触目惊心,但后来夏知发现,宴无微对所有人都是如此。 生命在宴无微眼里,是最轻贱不值钱的玩意儿。 夏知之前遇到的人,或轻狂,或傲慢,或矜贵,或冷漠,多多少少沾点变态,但他们至少都还有着生而为人最基本的三观——虽然不正,但有。 但宴无微跟人家可不一样,他没有。 他的都是演出来的。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夏知在无数次午夜梦回无声无息的崩溃过,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像是被鬼迷了心窍,宴无微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完全不去思考怀疑那些各种诡异到几乎明目张胆到刻意的巧合。 但夏知又对自己之前的蠢笨愚昧无可奈何——毕竟信任自己的伴侣有什么错呢? 如果对于准备共度一生的伴侣还时刻疑神疑鬼,那当初为什么要成为伴侣呢? 只是他被宴无微一次次的催眠迷惑,把剧毒的蛇看成了冻死的猫咪,仔细而信任的抱在怀里,他以为捡到了一个皮毛温暖的弱小动物,虽然对他的性别尤有歧视,但也不减满心的怜爱与保护,在冰天雪地中的互相依偎太过浪漫美好,以至于即便冰雪融化,猫咪的幻影破绽百出,他也只恍惚以为那是日出阳光绚烂,迷花了他的眼睛,却从未去怀疑怀里的东西并非良物。 偏爱令人甘心愚昧。 只是代价太过惨痛。 …… 但同样,他不敢让宴无微发现他情绪的失常。 他并不敢激怒宴无微。 宴无微是刽子手,他的爆发很容易招来简单粗暴的死亡。 他想在宴无微手里活着,他不想死,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办,但不管怎样,他不想死。 他一路跌跌撞撞,三番五次从猎人残酷的枪支下奋力逃脱,绝不是为了毫无意义的死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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