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活着才有希望。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夏知做梦都在想着逃跑。 他把城堡里的地下通道构图在脑子里背了一遍又一遍,在宴无微笑眯眯的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在肏他的时候,在亲吻他的时候,在悠闲给他弹吉他的时候,在他吃饭的时候。 但是他把通道背的那样清晰,那样清楚,他知道城堡的哪个角落里有着通往外界的机关,却一次也不敢踏足。 他害怕失败。 从来没有任何时候,他逃跑会那样害怕失败。 这种害怕大概来自斗兽场上被野兽撕烂的脆弱鸟笼,来自沉默却连大雪都掩盖不住血腥味的玫瑰花田,来自宴无微唇角永远不会消失的,画皮般瘆人而残忍的微笑—— “夏哥再想抛下我,就把夏哥做成娃娃……不要担心,我说过,不会让夏哥死掉的……” 仿佛为了让他深刻的记住,那一晚宴无微插进了他的花腔,夏知先是呆了一秒,随后被剧烈的刺激震得全身发麻,前面一下就射了出来,一下就到了高潮,而宴无微已经开始抽插了,他很快被插到崩溃,扭腰哭得满脸是泪,在床上到处乱爬,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弯刀一样把他柔嫩花腔肆意撬开的东西,最后他爬不动了,虚脱一样趴在床上,任宴无微扶起他的腰,大大的掰开他的屁股,让夏知胸口贴在床上,这是一个完全适合被深深后入的姿势,就着这个姿势,宴无微啪啪啪的把那东西肏进软嫩可怜的花腔里,把那孱弱的小缝来回肏肿,最后固定着少年瘦弱的腰,稳稳当当的把花腔射满。 宴无微阴茎粗又弯翘,最要命的是龟头更大,深深陷入花腔后,小小缝隙被迫塞满,裹吮着宴无微的东西,被撬开缝隙插入的时候对夏知来说是场噩梦,抽出来的时候更是——一般是抽不出来的,宴无微肏花腔的时候不会大开大合的肏,因为每次宴无微把东西塞在花腔抽插,夏知都有种宴无微要把肠子和花腔一起拉扯出来的恐怖错觉——或者,根本不是错觉。 而不管怎样,夏知只能无助承受。 在承受的同时,恐惧着透骨香主的诅咒,恐惧着花腔被彻底肏开,令他成为欲望的奴隶。 但可笑的是,花腔有没有闭合这种事,只有宴无微再次肏他的时候,他才能模糊的知道。 花腔那个地方极度敏感软嫩,虽然生的浅,但他自己是不敢摸的,他有次很害怕,自己摸了一次,结果手指甲一不小心刮到,霎时间那直冲天灵盖的刺激感,又疼又麻,把他刺激得脚趾蜷缩,眼泪都掉下来了,瘫在床上难受得半天动不了,又不知道怎么缓解——身体的其他地方受了刺激可以揉揉,可是花腔受了刺激,他只能生受着。 但是他每晚都要挨肏。 宴无微开了荤,自然每晚都会楚楚可怜的请求夏知,问可不可以做爱。 他仿佛依然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全能恋人,秉持着不会强迫他的可笑原则——而夏知怕极了他这温柔可怜皮囊下残酷冰冷的心肠,完全失去了拒绝的勇气。 …… 夏知忍耐着想,没万全的把握,不可以……轻举妄动。 他不能激怒宴无微。 可能激怒其他人,会被关小黑屋,会被残忍的对待,但激怒宴无微,他可能会死。 他害怕。 …… 可是。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夏知抱着膝盖,看自己的手,曾经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掌,此时娇嫩敏感至极,只是握了一会热水袋,掌心已经被烫得红透了。 他的身体,确实又在变弱,大概因为宴无微只偶尔肏一肏花腔,所以弱的不是很明显。 腹部练出来的肌肉现在还在,但再被宴无微这样肏弄下去,就不知道了。 夏知把烫烫的手贴在脸上,于是那热度就变得更明显了。 “……” 夏知忽然不太明白,自己在挣扎什么。 有了透骨香后,他好像就是这样,从一个泥坑里试图咸鱼翻身,然后啪唧摔到一个更深更脏的泥坑里,他心里愤怒又不信,再次努力翻身,结果又是泥坑,更深的那种,他就更不服气了,不相信自己运气那么烂,这次他鱼鳍都用上了,磕磕绊绊,结果啪唧,这次掉的不是泥坑,掉的是他妈的沼泽。 然后他终于看清了,他呢,从来不是大江大河里的锦鲤,而是一条生活在沼泽地里的咸鱼,龙门就他妈不生在沼泽里。 之前的泥坑对他这条烂鱼来说竟然还算不错,是他好高骛远又眼高手低,才会混到这么烂的地步。 都是他自讨苦吃,都是他咎由自取。 那么,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一直这样恐惧下去,不安下去,畏惧的在宴无微手底下,苟延残喘,不知其名的活下去? 夏知简直能听到查尔斯在旁边叹气,用那优柔寡断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假惺惺的说,你还不如留在高先生身边呢。他那么爱你。 夏知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鱼鳍……把自己的手放下,他冷笑想,爱你妈。 在高颂寒身边当狗,原来就是他妈的被爱啊。 …… 他转而又安慰似的想,其实自己倒没什么好难受痛苦的,毕竟人来这世界上,谁不得吃点苦头。 一辈子不就是他妈的瞎折腾; 小时候他爹妈折腾着他上全市最好的幼儿园,还因为年纪太小留了一级,结果考上了全市最烂的小学,在全市最烂的小学折腾了六年,考上了全市最烂的初中,被他爹追着打了三条街,最后丢脸的又在小学六年级留了一级,发奋图强,终于考上了个还算可以的三流初中,然后呢,考高中,考大学,大学要是毕业了会干嘛呢……可能就是工作吧,然后工作不好换工作,工作不好换工作……跟一条鱼似的,从一个坛子啪叽掉到另一个坛子,努力点儿能跳到一个漂亮的玻璃坛子里,惹人艳羡,摆烂点儿就跳进烂泥坛子里,糊一身乱七八糟的泥土,但也能另辟蹊径——夏知就听说初中不学好,喜欢看历史向爽文的一兄弟考了技校,结果天天逃学看历史书,最后写了本小说卖了千万版权,咸鱼翻身——哦人家不叫咸鱼翻身,人家那个叫鱼跃龙门。 只有他才是咸鱼,翻来覆去都避不开被操。 都说人老了才容易回忆过去。 夏知觉得自己好累,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老了,烂泥缠在他身上,他以前还努力蹭蹭,让自己显得干净一点,想着以后就好了,想着总不能老那么烂吧。 诶嘿,真他妈的笑死,就是能这么烂,生活啪啪朝他脸上扇两巴掌,嚣张跋扈的说,狗东西,没错,我他妈的还能再烂点呢,你就和我一起搁这发烂发臭吧傻逼!别想跑!越跑你越烂! 夏知啪啪两巴掌打自己脸上,让自己清醒一点——烂你妈,你自己烂,别扯你爹我。 人一辈子,谁能一眼望到头,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人死不了,谁他妈又能确定峰回路转不在下一秒钟? 总能出个大太阳把烂泥滩晒成他妈的盐碱地,他活着就擎等着这一天!! 夏知深吸一口气。 是,他想要肝胆相照的朋友,高颂寒把他关起来操。 是,他想要相依为命的恋人,宴无微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是,他妈的他运气烂透,倒霉透顶。 但那又怎样?那他妈都是上帝的错,都是垃圾的错,他夏知有什么错! 经历了一遭又一遭,夏知也算是看清看透了。 只有当他的快乐不属于任何人或物的时候,他才是幸福的。 无关折腾不折腾,徒劳不徒劳——任何他不想要生活,都是他需要挣脱的牢笼。 人活一辈子,挣扎一辈子,谁他妈不是想折腾出个人样来? 他有爹有妈,有人在乎,凭什么就要当个一辈子被人囚禁的玩意儿! 夏知看着脚踝上的琥珀珠和铃铛,捏着热水袋用力得像在捏橡皮泥。 他不服! 他是恐惧,是害怕,是崩溃难以承受,但更多的,是不服! 沦落至此,他就他妈的不服! …… 外面有狗还在汪汪叫个不停。 他妈的吵死了。 夏知愤而打开窗,扭开热水袋的口,哗啦把热水精准利落的倒下去。 “嗷呜……呜——”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提拉米苏倒头被热水烫了个头发,当场开始嗷呜发疯,还没疯完,啪嗒又被热水袋砸了狗脸。 “汪汪汪——” 提拉米苏惨叫着跑了。 冰冷的寒风混着雨吹在夏知脸上,少年眉眼冷冷的,字句透着霜冻,“傻逼东西。” 打不了主人,他还不能打狗吗? * 颜 第241章bloodX53颜 被宴无微关着肏了半个月,之前在斗兽场受到的惊吓终于缓缓的褪了一层薄色,如今宴无微难得不在,那种被压制着喘不过来气的阴暗感,终于消散了很多。 夏知的心思又有点活络起来。 他冷静想,其实对于宴无微,他并非全无胜算。 他不能这样一味的畏惧,怯懦,不安下去。 他并不是在瞎折腾,他只是在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不试图勇敢,那他至死都会是被人关起来操的懦夫。 如果透骨香令他夏知命中注定是这样的一生。 夏知目光冰冷的望着远方一线黑天。 那还不如当初一腔孤勇,直接死在顾斯闲的绯刀之下。 * 其实只要宴无微不在,他夏知就没什么害怕的。 除了城堡的地下结构,也可以想想从其他方面突破。 首先是狗,这群疯狗总是时刻看着他,好像随时要扑上来咬他一样,让他只能呆在屋子里。 夏知发现那些狗对于他的出现非常敏感,尤其是脚踝铃铛响的时候,似乎会格外兴奋。 但夏知不太确定是不是错觉,宴无微总是在他身边,他也不敢实验,现在宴无微人不在,倒是个好机会。 他不再浪费时间,跑去卫生间,拆下了卫生纸,揉成纸团,把纸团一个个塞进了铃铛里,然后晃晃脚,铃铛闷闷的,本身不响了,只是外壳会和琥珀珠撞在一起,发出金玉交击似的碰响。 夏知皱着眉毛,找来剪刀,蹲到沙发后面,剪下沙发布上一块金色的丝绸,把铃铛和琥珀珠用丝绸缠裹起来,系了个蝴蝶结,再使劲摇晃,就不声不响了。 夏知把裤腿放下来,挡住了脚踝上已经不会有动静的铃铛。 夏知想,也不知道这铃铛里装没装定位,总之先不要轻举妄动,先试探试探那群疯狗,再看看有没有能突破的地方。 丝绸和铃铛里的纸团要在宴无微回来之前拆掉,宴无微要是发现了,他估计不会有他好果子吃。 夏知压下心中对小丑的阴影,慢慢开门出去。 铃铛不响了。 夏知发现那群狗还是看着他,但是似乎没有刚刚那种随时要扑将上来把他啃完的欲望了,显得像一群正常的狗。 热水袋没了,夏知开门出去就冻了个哆嗦,他忍耐了一下,在那群藏獒的视线下慢慢下楼。 藏獒们没有多余的动作。 ——果然是铃铛的问题!! 夏知走到了雪地里,铃铛不响,藏獒们对夏知也失去了兴趣。 夏知住的地方是一座华丽的塔楼,第一层是玻璃堆起来的,玻璃墙上都结着霜花,极其美丽。 夏知走到塔楼门口,伪装成写写画画的样子,指尖在凝着霜花的玻璃门窗上写了一串字母,身体悄悄慢慢挪移出去——藏獒也没有管他。 夏知顺利的走出了塔楼。 …… 夏知攥紧了手后,转身穿过花园阁楼,进了另一个没有藏獒的塔楼,钻到了一个开着暖气的房间,忽冷忽热,他身体受不住,闷闷咳嗽了几声。 夏知抓着厚毛毯把自己裹好,冰冷的身体慢慢回暖,他想起斗兽场里疯狂的狮子老虎和狼,以及从那时候起就在自己脚踝上死死缠着的铃铛。 原来铃铛就是惹那群野兽发疯的源头。 夏知在心里的计划板上给铃铛打了个叉,然后写上存疑。 夏知不太确定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定位,但他心里是偏向有的。 上次去看高颂寒直接被宴无微抓到——怎么会那么精准的在高颂寒的病房被抓到? 要说是宴无微那辆车上的行车记录仪,也很存疑,车子停在大院外面,宴无微怎么那么精准的就抓到他在哪个房间? 他身上大概是被宴无微放了定位的。 可是是什么? 夏知看着脚踝上被缠捆好的铃铛,不太确定,铃铛是被抓回来之后装的,琥珀珠当时他没戴着。 夏知思索了一下,去了浴室,他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柔软的布料蹭到红肿的胸口,夏知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轻轻嘶了一声,等那股战栗过去,把衣服扔到一边,掀起眼皮,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少年。 镜子里的少年耳垂上枫叶耳钉闪闪发亮,身上都是斑斑绵密的吻痕,每个地方都有,奶头也被玩弄的红肿,胸口都被揉得肿大了,锁骨更是苍白中带着红痕,宴无微又特别喜欢咬他,就像在品尝美味的甜点。 玉茎也是红的,宴无微喜欢揉捏他这里。 宴无微外貌精致而美,很是楚楚可怜,极度美丽,但手掌却粗糙有茧,夏知这里又极度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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