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店,这都是宴无微的藏品。 夏知本来还有点心虚的,但一想到这是宴无微的藏品,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讲真抠这种蜡皮,带来的快感就像小时候抠墙皮,抠树皮,以及捏快递塑料泡泡一样,十分的解压,一不小心就上瘾了。 夏知不知不觉扣完了左边一条小腿,然后掀开裙摆透透气,准备透完气换个姿势,去抠另一条。 掀开裙摆,外面的微光照进来,夏知瞄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忽然目光一凝:“……” 他忽然感觉到不对来。 他借着外面的一点点光,看到了那条被他抠得跟白癜风病人一样七零八落抹着蜡的小腿——那是一条非常匀称男性小腿,甚至有着薄薄的腿毛,再靠近一点,夏知甚至看到了皮肤下发青的血管,起伏的筋络,还有因为蜡被扣下来之后,微微浮起的苍白皮屑…… “…………” 夏知在洛杉矶瞎逛的时候,也去过sd专卖店,见过他们店里最昂贵的娃娃,价格暂且不论,但——就是最昂贵的娃娃,也不会细致到连腿毛,皮下血管这种东西都这样栩栩如生的做出来……甚至还他妈的有皮屑! 不祥的预感犹如乌云罩顶,压在夏知心头,一种阴暗的,恐怖的猜想,令他的手微微发起抖来:“……” —————— 讲真真的很想省略这些直接让只只眼一睁一闭然后小黑屋艾草(),但是一直很想写这个奇奇怪怪的场景() Y 第269章bloodX79颜 看到好多人被吓到了,做一下预警,微恐 —————— 下一秒,少年连滚带爬的从裙摆底下跑出来,手捂紧嘴,胃里翻江倒海。 但他很快意识到这只手刚刚抠过什么,又立刻松开,直扶着墙疯狂干呕,他呼哧呼哧吐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宴无微给他戴贞操带又关起来,一天都没给他吃东西,他当然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干呕半天抬起头。 这个房间的娃娃摆的像兵马俑,中间有个过道,两边的娃娃都对着过道往后梯队排列。 四面墙其实是镜子,这样就显得整个屋子很大很大。 夏知再看这一屋子男女各异,睁着眼睛的娃娃,瞬间觉出一种发自灵魂的阴渗来,他必须耗尽全力才能遏制住自己不尖叫,他甚至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发抖,但他深刻理解了为什么这个屋子的空气是那样寒凉,那样阴冷。 ——仿佛死者的灵魂尽囚于此,怨气森森,不得安宁。 ……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又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夏知想到了什么,哆嗦着——但他打死也不敢钻死人的裙摆了。 他跑到一个不起眼,但跟他差不多身量和发型的娃娃旁边,一边疯狂在心里默念对不住对不住一边三下五除二扒下了对方的裙子和大帽子换到自己身上——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这个裙子的主人是个赤裸的女性——夏知看到了她被漂亮裙摆遮掩的死亡原因,她的肚腹部分有一道蜈蚣一样的疤痕,肚子微微向里凹陷着,里面的内脏似乎都消失了。 然而那少女般鲜嫩的皮肤,都被封在了滑腻冰冷的蜡下面。 这是凝固的死亡。 夏知捂住了嘴巴,一瞬间又几欲作呕。 他忍着恶心和恐惧,把自己身上的大衣换到了一个更高挑的男性娃娃身上,再把男性玩偶的衣服换到被扒了裙子的女性“玩偶”身上。 ——男性“玩偶”的死因是心脏空了一个洞。 …… 只是做这些简单的事情,夏知额头就已经密密麻麻遍布冷汗了。 ……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他从一个男性玩偶身上扒出了一块镶银的猫头鹰怀表,可以看时间。 他大概看了一下,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四十分。 夏知模糊把宴无微说游戏开始的时间往前推了十分钟,也就是六点半左右。 五个小时,也就是说,要藏到十一点半。 再保险估计,藏到十一点四十。 夏知混到了娃娃堆里,把一个长黑发的娃娃挪到了一边,自己顶替了对方的位置。 他有点慌张,一脚踩到了身后娃娃的衣服。 夏知下意识想说声对不住,但一想到外面的脚步声,又只能默默把这句话藏在心里,他看了一眼那个被踩了脚的娃娃,是个黑发的,芭比娃娃一样漂亮的女孩子,她头戴绿丝绒绢花,穿着繁复曳地的唐裙,露着大片胸口,乌黑的眼睛明明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却又仿佛用眼角余光看着他似的。 夏知就是踩到了她织金的裙摆。 夏知把脚收回来。 他努力露出了自然一点的笑,默默用口型做了一个对不住,但他的笑怎么都很僵。 他前面是个黑发的男性娃娃,左前侧面是个绿头发的娃娃,右前侧面是个金发的娃娃,后面就是刚刚被他踩了裙摆的黑发戴绢花,穿着唐裙的娃娃了。 …… 身上的黑裙子看起来很漂亮,但质感并没有他平时穿的衣服好。夏知换上之后,总感觉皮肤被磨得刺痛,他勉强忍了下来。 那脚步声渐渐近了。夏知从地上模糊看到一个被黑暗拉长的影子,从那象征着光明的门中走进来…… 夏知屏住呼吸。 对面的镜子照不清他的样子。 那道黑影子四处走了走,夏知用眼角余光看地上的影子,看见他伸手撩起了某个娃娃的头发,似乎在辨认对方的脸。 脚步声渐近,夏知额头慢慢浮起了冷汗,他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实际上,他根本就笑不出来——一旦对方看到他,那就完了。 因为这些死人娃娃脸上都涂了蜡,但他没有,根本经不起细究。 就在对方马上就要靠近的时候,夏知忽然听到了一声闷哼—— “扑通。” 被拉长的影子消失了——他似乎是跌倒了? 宴无微吗?好像不是…… 夏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后背都是冷汗,紧张令他不停的把视线放到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但他又担心这是陷阱,一个引蛇出洞的计谋,是以他依然咬着牙,在一种沉默冰冷的恐怖中一动不动。 他不能出去,他出去后,安杰斯会死。 …… 那声扑通之后,很久都没有声音再出现。 夏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房间太过昏暗了。 他僵硬着,站了两个小时,脑袋呆的有些麻,他低头看看,眼角余光能看到地上,身后那个死人娃娃很长的曳地织金裙摆。 他大脑空空,盯着裙摆的一角发了很久的呆。 那个跌倒的人似乎一直没有站起来,而安杰斯也一直没有回来。 种种忧虑和不安,仿佛把他放在火上烤。 ——刚刚跌倒的人是谁? ——宴无微真的会遵守承诺,不杀安杰斯吗? ——刚刚那个人是跌倒了,还是走了? ——会不会这个人就是安杰斯? ……不知道。 夏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决定赌一把。 ……就看一眼。 穿着繁复黑裙,戴着大尖帽子的少年攥着猫头鹰怀表,银色的链子闪闪发光,他慢慢地,小心翼翼的朝着那声扑通出现的地方靠近着,然而—— 夏知忽然听到了毛骨悚然的声音—— 衣衫在地面上摩擦……有人把地上的人拖走的声音…… 夏知头皮倏然一炸,几乎是瞬间就僵硬在了原地,他听着那个人慢慢的把地上的人拖走,心脏疯狂跳动,肾上腺素几乎炸到了脑子里去! 谁……又是谁? ……是宴无微吗? 等等,先退,先退回去……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找到! 他脑海混乱,身体紧绷到极致,一步一步,仿佛踩在死神的刀尖上,极其缓慢的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那个跌倒的“人”被拖走了。 “啪嗒” 昏暗的屋子里开了灯,似乎是那个把人拖走的人顺手开的。 整个房间恢复了静谧。 夏知能听见自己噗通噗通剧烈的心跳。 ……为什么要开灯? ——只是这灯的光也很微弱,像小夜灯。 但足够从镜子里看清所有娃娃的脸了。 …… 不知道为什么,一开那个灯,夏知总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自己。 其实也很简单。 因为当他看那些玩偶的时候,那些玩偶好像都会对他回以注视:“……” 寒意传遍夏知四肢百骸,他有些僵硬的,望着前面“玩偶”的后脑勺,即便如芒在背,也不再四处乱看了。 他看了一下怀表,三个小时过去了。 …… 再……再熬一熬,再忍一忍。 夏知这样想着,他掀起眼皮,忽然觉出不对。 他皱眉看着右前侧的娃娃。 对方背对着他,身影修长,曲线姣好,黑色的长发绾起,缀着绿丝绒绢花,身上是曳地的唐裙,织金的裙摆大大的落在地上。 “……” 但是…… 夏知茫茫然想。 说起来,这个娃娃,刚刚不是在他身后吗? 他站错位置了吗? ……不。 他前面还是那个黑发的男性娃娃,左前侧面依然是那个绿头发的娃娃,只是原来站在右前侧的金发娃娃…… 变成了原来身后的那个唐装娃娃。 那他身后的娃娃…… 等等,金发……? 一种毛骨悚然的滋味,一点一点,如同白蚁般啃噬着夏知的脊骨—— 他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大脑嗡嗡的,他僵硬的,直勾勾的望着前面黑发男性娃娃的后脑勺,他脚底板都在发凉—— 那余光中能看到的黑色裙摆已经看不到了。 后面,后面是什么? 他这样浑身冰冷的想着,神经迫使眼睛让余光一直往身后探究,但理智又令他的头没有往其他地方歪哪怕一寸。 于是他就望到了对面的镜子—— 夏知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以及那个本来站在右前侧,此时却在他身后,对他缓缓裂开猩红嘴唇,露出微笑的金发娃娃。 ——他脸上没有蜡。 他站在一堆精致美丽的死人娃娃中。 却比它们所有加起来都要惊悚。 ——他是活的。 夏知大脑一片空白,嗡得一声。 虚弱的身体终于撑不住这巨大的惊吓。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是青年含着笑意的声音—— “game over。” * 夏知确实撑不住了,一天没吃饭,又被贞操带*了一天,接着又你追我逃,捉迷藏躲了四个小时。 夏知睡醒的时候,身体虚弱不堪,没有力气。 他慢慢睁眼,望着天花板。 他感觉有人在握着他的左脚踝。 他怔怔的望过去,看见了宴无微,他正笑眯眯的,哼着歌,在他左脚上涂什么液体。 夏知下意识的想要用右腿把宴无微从他手中蹬开,但是他忽然毛骨悚然的发现—— 没有知觉了。 他的右脚,他的右小腿,右大腿…… 没有知觉了! 他瞪大眼睛,忽然发现,他的右腿上是一层……蜡。 熟悉的蜡。 而他的皮肤和肌骨,仿佛都被那蜡给侵蚀了,没有任何知觉。 宴无微对他露出了一个漂亮的笑:“呀,夏哥醒啦?” 夏知瞳孔收缩:“你……你在干什么……” “我在做玩偶啊。” 宴无微笑眯眯把液体均匀的抹在夏知的左腿上,“这种蜡里面有一种神经毒素,可以防腐和麻痹,只要涂在皮肤上,就能让皮肤一直保持生前的质感……” ——失去意识之前,一个屋子里,用蜡裹住的死人娃娃,瞬间侵袭了夏知的大脑。 宴无微说:“夏哥乖一点,不要怕,我只做一下腿,做好了,夏哥就再也不会跑啦。” 夏知几乎是疯狂的挣扎起来:“滚!!!滚——” 宴无微冷不防还真被夏知的左脚给踢到了,一碗蜡水被少年踢翻了,夏知滚下了床,试图爬走,结果他绝望的发现,他的右腿确实一点知觉都没有了,软绵绵的裹着一层蜡,拖在地上。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擦拭着衣服上的蜡水,他笑吟吟的看着想要乱跑,却因为上身没有多少力气,而徒劳挣扎的少年,无奈的摇摇头。 “夏哥真是一点都不乖。” 宴无微微微笑着,他看着在厚厚地毯上挣扎的少年,“我其实没想这样对夏哥的。” 他自言自语,“可是夏哥真是太不乖了,随随便便来一个男人,都能把夏哥骗走。” “可是花腔还没*开呢,才弄到一半……要是这个时候一不小心让夏哥跑掉了。”宴无微慢腾腾说:“那我可要伤心死了。” 夏知吓哭了,他发着抖,“疯子!宴无微你这个疯子——” 青年笑眯眯的蹲下来,一句话制住了他所有的推拒,“那个小黑鬼还活着哦,夏哥。”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更多的辱骂一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还记得我捉迷藏之前和夏哥说的话吗?”宴无微笑吟吟的,“我说夏哥……也可以选。” 夏知呆呆的望着他。 “我还是夏哥的小狗。” “夏哥每天可以给小狗下一个命令。” “夏哥对我说,不许我杀他,我就不杀他。” “我永远听夏哥的话。” “不过,要每天都记的对我说才行。” “夏哥说一天,他活一天,好不好?” —————— 可恶,不知道为什么,写出来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感觉。 不是真的神经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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