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衣服都没穿都顾及不上了。 他话都没说,就往门外跑,然而他跑太急了,脚被地毯绊住,又狠狠摔了一下。 皮肤摩擦在柔软的地毯上,夏知叫了一声,颤抖着哭了。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把衬衫脱了,露出弧线流畅的肌肉,漂亮却又不显弱气的体型。 他赤裸着上身走过去,轻轻松松抱起了在地毯上蜷缩哭泣的少年,亲亲他的泪水,然后一根手指毫不犹豫的往后穴探了进去。 “衣服都没穿。”宴无微含着笑意,在少年通红的耳尖说:“夏哥想跑哪儿去啊。” 夏知瘫软在宴无微怀里,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无意识的喃喃,“放过我,放过我……啊!” 少年在青年怀里蜷成了虾米,屁股剧烈的颤抖起来,不为别的 ,因为宴无微那根手指摸到了花腔口。 “是这里吗。”宴无微又摸了两下。 少年的身体先是剧烈的颤抖几下,随后彻底软在了宴无微怀里,他依然哭着,“放过我……宴无微……” 然而小丑不想放过他的太阳花。 他想要太阳花……永远活在他的世界里。 颜 第261章bloodX71颜 “啊……哈……” 少年额头都是汗,几乎打湿了枕头,他两只手被领带捆起来举高在头顶,两条长腿被摁在肩头—— 最柔软敏感的花腔被粗大狠狠透开,来来回回,床都在摇摆,皮肤被啃咬亲吻的剧烈刺激几乎冲断了脑神经,夏知敏感地浑身通红,两眼几乎都是翻白的。 而青年重重地把弯长粗大的东西冲进花腔,几乎坐在少年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抽插,进进出出,直被吸得爽得头皮发麻。“不……不……” 少年被迫从战栗的高潮中回过神,他哭得满脸是泪,“宴无微,宴无微你这个疯子,疯……疯子!!” 回应他的是宴无微一个深顶。 夏知陡然什么都骂不出来了,长大嘴巴,口水兜不住,香香的从唇角流淌下来。 宴无微啃咬着少年柔嫩的皮肤,玩弄着他敏感的乳头,在少年的战栗中直把乳头掐肿了,嫩白的皮肤中高高肿起了两枚果子,好似雪中两点梅。 夏知在一波波剧烈到令他几近死去的高潮下盯着宴无微,他觉得自己模糊看不清宴无微的模样,只看到他仿佛被月光映照的冰冷的金发,还有那双似乎雪亮的琥珀眸。 他恍惚回到了在史密斯别墅互相依偎的日子,他们也会在深夜交缠,那时候宴无微待他总是温柔的,性事从来不粗暴——然而现在,他只看到宴无微眼里恐怖的欲望。 他没有从这场性事中感到任何温情,他只觉得疼。 原来镜花水月总是那样美好。 难怪陈愚的父亲要说糊涂点好。 也许是肉体上近乎海啸般冲击神经的刺激,也许是一次又一次失败产生的颓然,也许是青年重重插入软嫩花腔时的毫不留情,也许是无论怎样挣扎逃跑都会因为轻轻一个触碰就彻底瘫软的身体,这一桩桩一件件,在宴无微又一个重重冲撞下,终于令夏知断断续续,抽抽噎噎嚎啕起来。 如果他是个笨蛋,是不是会幸福一点? 如果他再愚蠢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痛苦? …… 他不知道。 …… 花腔再次被狠狠透开,来来回回,令他耐受不住的剧烈的抽插,夏知抱着肚子用变得软嫩的手去推宴无微,几乎无理取闹起来,“不要插了,不要插了……” 然而青年只是微微一笑,脸蛋美丽的几乎像条美人蛇,他抽出几把,月光下的琥珀瞳粼粼发光,“夏哥……” 他语调温柔,“一点也不疼,对不对?” 少年望着他水光粼粼的琥珀眸,眼神渐渐空洞起来,他流着眼泪,喃喃说:“对,对,一……一点也不疼……” “可以插吗。” “……可以……” “可以插得更深一点吗。” “……可……可以……啊!!!” 少年再次被弯长的粗大撬进嫩软的花腔,当下哭得眼泪都停不下来了,也倏然从那恍惚中回过神来,他意识到什么,漆黑的眼瞳浸满了泪水,“你刚刚……催眠我!!” 宴无微抱住他,没有回答他愤怒的指控,只像蛇一样纠缠着他,含笑说:“夏哥,要射啦。”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 花腔极度敏感,能清晰的感应到宴无微粗大上盘横的青筋形状,自然能感觉到了那粗长一次次的鼓胀收缩,随后是浓稠的液体剧烈的喷进了软嫩的花腔的过程—— 夏知被射得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的想爬走,然而宴无微也不需多做些什么,只轻轻摸了一下少年的腰,一瞬间,少年整个身体都彻底瘫软在了宴无微怀里,屁股因为身体无力重重的坐在男人的几把上,被内射的满满当当,只无助又委屈的大哭起来。 宴无微却只微笑抖了抖粗大的几把,花腔射满,就抽出来,射在肠道里。 …… ——夏知是他救回来的。 夏知的命是他的,人也是他的,他修好他,装扮他,自然是要他甜甜美美的待在他的花园里,张开大腿,露出花穴,对他开出艳丽的花儿,被他标记,被他灌满的。 ——绝不再允许他再逃走。 …… 夏知不知道自己是被肏的第几天了。 后穴和乳头,玉茎都是肿的,花腔总是被肏得大大敞开,透骨香主的超强恢复力总能让花腔在一天内合上,是以宴无微每次撬开的时候都会闷闷的笑。 “又合上了呢,夏哥。”他笑得妖孽,“像小蚌壳一样,好可爱哦。” 然后再用那弯长的铁棍,无情的把小小的蚌壳撬开,令龟头深深陷进嫩嫩的花腔里,来来回回。 夏知已经被肏的哭不出来了。 软而宽敞的床铺,摇晃的天花板,朦胧穿透窗帘的摇晃日光,泠泠似水的粼粼月亮,日复一日,时间,空间都变得模糊,只有一遍遍的高潮是真切的。 他是玩具,是性奴,是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在演绎一场为人所爱的样板戏。 这是神明赐予他的命运。 挣扎显得无力,愤怒显得多余。 ——一切毫无意义。 夏知眼前渐渐模糊。 …… 他仿佛回到了阳光灿烂的少时时光,他坐在墙头上,长腿无处安放,只能随意的耷拉下来,他单手转着篮球,悠闲的哼着灌篮高手的主题歌。 天空湛蓝,飞鸟自由掠过白云,邻居家的小孩跑过来。 “哥哥,我们去球场打球!” 他挑挑眉毛,“走啊,被打哭了可别说是你夏知哥哥欺负小孩。” …… “夏知。” 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少女,头发编成鱼骨辫,眼睛弯弯,“我喜欢你。” …… “老妈你怎么又在织毛衣啊,我又不穿,好土。” “你这死孩子,欠打了是不是??” “嘿嘿嘿……妈你这线勾的,天上有地上无!牛逼plus!……妈我没钱了,给点零花钱呗qaq,我想买双球鞋。” “滚,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嘴甜就没好事!找你爸要去。” …… 篮球骨碌碌的滚到一边,灿烂的球场上,少年弯起眼睛对着天空大叫,“一生所向披靡,永远一往无前!” “哈哈哈哈——” …… 少年眼前模糊一片。 疲倦,浓浓的疲倦,在充斥着情欲、精液味道的卧室无边无际的流淌。 爸妈……好累…… 他慢慢把细嫩的眼皮合上,仿佛关闭了整个世界。 …… 宴无微偶尔会不在。 但是他显然吸取了上次去公司被夏知跑丢了的惨痛教训。 这次他走之前,给夏知穿了贞操带。 贞操带当然镶嵌着很粗的,以宴无微尺寸定做的阳具,而最可怕的是,在花腔的地方,有高高的凸起。 一早起来,迷糊的少年就被握着脚踝,穿上了这个——粗大的东西陷进红肿软嫩,还吐着乳白精液的穴里,噗呲一声,凸起的地方刮着肠道透了进去。 少年被刺激的倏然睁开了红湿的眼睛,嗓音沙哑带着哭腔的挣扎:“你,你干什么……” 但下一刻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抽搐着身体在床上颤抖——无他,刮着肠道的高高凸起显然找到了肠道最软嫩的花腔——花腔这几天被宴无微肏的肿起,而此时,那凸起深深陷进了勉强闭合的花腔里! “啊……哈……” 少年腿软的在床上发抖,玉茎直接喷射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他已经没什么东西好射了,是以只有尿液。 宴无微仔细的把尿液处理干净,随后握住少年的玉茎,“夏哥不要动哦。” 夏知惊恐的发现,那贞操带前面竟然是可以镶嵌堵住马眼的长针的,嵌扣处,金黄色的宝石发着亮。 “不,不——” 他蹬着腿,想要挣扎,但都被制住,宴无微倒也不需要做些什么,只要随意掐掐他的腰,或者摸摸他的胸口,他就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像筋骨软嫩的无骨玩偶,任由他人摆弄。 “夏哥小心一点不要乱动。”宴无微说:“虽然我的手很稳,但也防不住夏哥乱动,扎坏了尿道喔。” 夏知怕极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宴无微把把那细长的东西深深扎进马眼里,冰凉的金属滑入细嫩的尿道,他被刺激的直掉眼泪,却一动也不敢动,“啊……” 马眼被严严实实的堵住,顶端是一颗金色宝石。 “夏哥身体刚养好没多久,可不能经常射。” 宴无微把贞操带给他扣好,亲亲少年的唇,含着笑起来去衣帽间换衣服。 夏知穿着贞操带在床上,他身体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 但他似乎心有不甘,手指颤抖着,想要慢慢爬起来,腿也是抖的,他往前爬了一步,只一刹间,屁股里深深陷进花腔的东西就因为他的动作而摩擦起来,花腔里的精液没有排出去,这样一动,又痒又极致酸疼。 他腰猛得塌了下去,浑身发起抖,泪水汹涌而出。 他泪眼朦胧中看到宴无微换了身白西装出来,看着他悠然自在的调整自己昂贵的机械手表,头发向上撩起来,露出那张完美的脸。 他总是似笑非笑的瞧着人,此时偏偏又正经穿着西装,像个雅痞。 他换完衣服,就把戴着贞操带的夏知抱起来,出了房间。 太阳刚出来,晨曦太灿烂了,夏知甚至恍惚闭了闭眼,把头埋在了宴无微怀里,避开了光。 外面的味道……好陌生啊…… 虽然不情愿,但日夜交缠,宴无微的气息他现在已经……非常熟悉了。 那淡淡的,有点花香味,和铁锈味的味道。 ……很有……安全感…… 宴无微低头看一眼好似神志不清,以至于不自觉开始依赖他的少年,微微笑了。 而透骨香比少年的无意识更加直白明烈,它死死纠缠着宴无微,热热烈烈的萦绕在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透骨香主一旦被肏开了花腔,身体就会勾缠着主人的潜意识,渐渐开始依赖对方。 像一只被带到陌生地方开始应激,本能依赖主人的小猫。 夏知被宴无微抱着,走到了酒窖里,避开了刺眼的阳光,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宴无微打开了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弯弯绕绕,夏知一开始勉强还记得,但他很快发现跟记忆中对不上了。 不对……不是……这边应该没有这条路的…… 夏知茫然中开始觉出恐惧,他死死抓着宴无微的领带,弄皱了他的西装:“你……你要……” “没事的夏哥,不要害怕。” 宴无微轻轻笑笑,“地下通道夏哥好像很熟,我让工程师稍微改了一下设计图……” 夏知瞳仁战栗,于是他被宴无微抱着,从他十分熟悉的通道,走进了一个崭新的,仿佛新建立的通道。 他被宴无微带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界,这个通道在他记忆的地图里是不存在的——而且竟然四通八达,通道的墙壁竟然都是镜子!不仅如此,镜面天花板与镜子墙壁交错的两边都镶嵌着白色的灯带,亮地近乎刺眼,夏知一错眼以为那是路口,然而再一看却发现只是镜像。 太晕了,完全……记不住路。 夏知的手颤抖起来,他在宴无微怀里挣扎起来,“不,不……” 他哭着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宴无微亲亲少年这些天哭肿的眼睛,“毕竟夏哥这么招人疼。” “不在的时候,可得藏好啦。” 他仿佛柔和的打着商量似的,“只是呆一天而已,等我回来就放夏哥出来,好不好?” 夏知遍体生寒。 他嘴唇哆嗦,望着四面八方根本辨不清到底哪里是哪里的镜子,“你找不到我……你要是找不到我怎么办……” 宴无微笑眯眯:“那夏哥就要呆在里面……我不来找夏哥,夏哥就会戴着贞操带还有我的精液,慢慢的,慢慢的死掉啦……” 夏知眼睛睁圆,他感觉着深陷他身体内部的贞操带,恐惧无所遁形,以至于浑身冰冷。 他不想这样死。 ……太难看了。 宴无微扑哧笑出来,亲亲他的唇。 “看把夏哥吓的,我怎么会找不到你呢。” 他的声音幽幽的,眼睛睁大:“无论你在哪里……我都是能找到你的。” 夏知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高兴,抑或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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