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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之后,似乎比以前稍微精神了一点。 谁都没提定位器的事情,粉饰着太平。 显然夏知要比以前懂事一点。 多次血泪的经验令他大抵知道,就算他嘶声质问,愤怒大闹,除了被男人掐着腰狠狠肏一顿之外——什么也得不到。 而夏知不声不响,宴无微虽然奇怪,但也乐见其成——因为夏知闹腾起来,总是会不小心弄伤自己。 当然,宴无微相信这并非是夏知的本意,只是那个刚硬的灵魂,还没有习惯这样脆弱娇嫩的身体。 这天,宴无微准备了下午茶。 精致的桌子上铺着的白色蕾丝餐布,有火腿煎蛋,曲奇饼干,鹅肉馅饼。 雕琢着希腊神话人物的银质餐盘,令这些食物似乎都变得身价高贵起来。 红酸木枝编刻的果篮里放着通红的蛇果,栗子,车厘子,阳光玫瑰,还有被玻璃纸包裹得色彩斑斓的硬糖果,以及两支鲜艳的,刚刚摘下的露水玫瑰。 放在瓷杯里的热椰子汁,以及一杯热红茶。 他们在那座意大利花园的亭子里。 夏知看着宴无微又从不远处的小厨房里走出来,他拿出来一盘色彩鲜艳的马卡龙,放在桌子上,解开身上的围裙放在一边,邀宠似的,“夏哥尝尝看?我看你午饭好像没有吃多少——没那么甜的哦,我没有放很多糖。” 夏知低下头,没有什么要吃的想法:“……” 他坐在轮椅上,依然穿着符合宴无微喜好的漂亮裙子。 而没人知道,这漂亮裙子下的纤瘦身体上,有多少充斥着爱欲的吻痕,而在腰间,甚至缠着宴无微的领带,一圈两圈,然后在他的玉茎上系了个蝴蝶结。 这条领带的气息很好的缓解了他身体对宴无微的饥渴依赖。 却也控制不住的令夏知感到了自己的下贱。 …… 宴无微眨眨眼:“夏哥?不吃吗?” 夏知低着头,半晌说,“我……想去看狮子。” 他原来想说,我不想吃,我想去看狮子。 但是他到底是恐惧的。 虽然,他大概已经,从宴无微把他救回来这件事中隐约感觉到,宴无微大概是不会杀他的。 只是会令他变成不会逃走的废物,永远囚禁在他的花园里。 宴无微不会杀他。 但是,会杀别人。 也许生气了。 也会让安杰思死在他眼前。 宴无微仿佛是诧异他会想去看狮子——那些几乎给夏知造成一辈子无法抹除的,心理阴影的野兽。 作为一名熟练掌握催眠的魔术师,宴无微明时刻关注着夏知的心理状态,曾经在斗兽场上发生的一切,尽管夏知和他都没再提过,但这并不意味着伤害并不存在。 但是他聪明的没有说煞风景的话。 他眨眨眼,“那夏哥吃一点再去看好不好?” 其实按照夏知的心理状态,看狮子其实是不太好的。 但宴无微在床下对夏知,却还是百依百顺的。 只要无关色欲,无关追逃。 一切都很好说。 如果夏知因为狮子应了激,宴无微也可以很快采取催眠手段。 其实宴无微的现在的世界很单纯。 第一是他想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第二是夏哥想怎么做,那就让他怎么做。 如果两者冲突。 那按第一条处理。 …… 鹅肉馅饼酥软松脆,微咸的滋味,肉汁鲜香。 马卡龙也是绵软微甜。 入口确实能感觉到滋味。 轮椅上的美人慢慢咬着馅饼,青年悠闲的推着轮椅,穿过花园,玻璃塔房,灰尖塔,大池塘,慢腾腾来到了之前宴无微带夏知躲藏UA集团的时候,来到过的,养着狮子,老虎,狼的,被分割开的小热雨林。 夏知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他们在撕扯着一块血淋淋的鹿肉。 而现在,它们都在休憩, 那只危险的狮子见人来了,懒洋洋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把眼皮耷拉下来,伸着鲜红的舌头舔舔自己的鼻子——张开嘴巴的一瞬间,夏知看到了它们牙齿上新鲜的血渍。 “……” 夏知的手指微微战栗起来,好一会才压过那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恐惧。 他垂下眼,过一会,他抬眼看宴无微。 青年眨眨琥珀眼,歪头看他。 夏知手指蜷缩一下,他想到自己经受的那些恐惧,那些耻辱,那些…… 他看了一会那个狮子,他还是觉得害怕,他移开了视线。 他说看狮子,只是一个借口。 他不是想看什么狮子,他只是—— 于是,夏知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那三个笼子。 一个笼子里是藏獒,一个笼子里是巴菲西勒犬,而最后那一个,原来空着的笼子—— 夏知也终于看到了它真正的主人。 ——那是一群,当初被“UA集团”带上山,搜捕他的……搜捕犬。 夏知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那些UA集团的人,果然是宴无微派来的!!! 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但亲眼看到证据,夏知依然产生了一种令他几乎难以喘息的愤怒—— 他猛然抬头,望着宴无微似笑非笑的脸,他嘴唇哆嗦,终于忍无可忍:“是你——是你——” 他猛得把手里的馅饼朝着宴无微扔过去,宴无微一侧脸就避开了,馅饼掉在了狮子眼前。 少年的嗓音嘶哑,“那个在洛杉矶把我绑架的小丑是你!你从那个时候就给我装了定位!!你还杀了人——你这个疯子!!” 夏知眼泪控制不住汹涌而出:“当初那个UA集团的人也是你的人伪装的!!你让他们装成高颂寒的人恐吓我,你再装好人把我骗到了这里——” “你假装收留我——我要走你就扮小丑强暴我!” 夏知嗓音几乎泣血,“你一直在骗我!!!你自始至终都在骗我!!” * Y 第277章blood X86颜 “可是不这样的话。”宴无微说:“夏哥怎么会爱我呢。” “混蛋!!” 夏知涨红了脸挣扎着,然而身体却被死死限制在轮椅上,力气也不大。 连这些发泄,只是折腾几下,都令他精疲力尽了,一种愤怒的情绪冲上来,他几乎要落泪了。 金发青年俯身,微粗糙的手指摩擦过哭泣美人柔嫩的唇角,上面带着一些饼渣。 太阳温暖的照耀着,空气中浮动着野兽独有的那种腥味,还有林子里潮湿的露水气。 “再说,夏哥……我也没有骗你呀。” “至少割腕的时候,我是真的想要死掉的。” “可夏哥,那样把我救回来,教我爱,还给了我很重要的那张卡。”“我真的好心动。” 他楚楚动人的说:“从那之后,我再也不想死了。” “我只想……” 他睁大眼睛,忽而咯咯咯笑起来:“我只想和夏哥永远永远在一起!” “滚!!滚!!” 想起过去种种,夏知几乎流出泪来。 这个该死的骗子…… 宴无微只是含笑看着他哭闹,大叫,嘶吼,然后喘着气,无助的,呜呜的,在轮椅上大哭起来。 大概是太可怜了。 “不要生气呀,夏哥。” 他叹息一声,动听的说:“我只是太想要你了。” “定位的话……夏哥真的太能跑了,我总是把夏哥弄丢。” 他轻轻吻下来,一边吻一边喃喃,“我是真的……心甘情愿的,想要成为夏哥的小狗的……” 而少年便只能被他吻得浑身发抖,裙带被解开,露出满是痕迹的,缠绕着领带的软嫩诱人的身体,他听见宴无微沙哑带着蛊惑的嗓音:“夏哥真漂亮……” “给小狗舔舔……” 而少年连抗拒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就被皮肤被啃咬亲吻传来的剧烈快感侵蚀了大脑,吞没了灵魂——在被快感冲击到失去意识之前,他张开嘴巴,被人喂了一颗糖。 花腔再次被狠狠肏穿。 然而这次,少年却挣扎着抱住了宴无微,他哭得满脸是泪,大叫着不要,双手却紧紧的,紧紧的抱着宴无微的腰肢——大抵因为一旦从情欲中挣脱出来,令人发狂的痒意和空虚就吞噬了他,身体被迫沦陷于爱欲的狂潮,如无法挣脱的毒药,只能任快感将灵魂撕碎。 到最后,宴无微在少年哭着哀叫着不要了的声音里,隐忍着把粗大的东西抽出来。 少年瘫软在轮椅上,手指都没力气。 然而没过一会,他就在轮椅上哭了起来,屁股蹭着下面,“痒,痒……” “要……要……” 早有预料的宴无微露出微笑,他亲亲他的唇,揉揉他的屁股,掰开无力的大腿,用力肏了进去。 痛苦的少年因为这一下,脸颊漫起飞红,如同开在雪地上的艳丽梅花。 他无意识的抱住宴无微,露出了一点舒畅的表情。 ——仿佛必须让宴无微贯穿他的身体,才能从地狱般痛苦中解脱。 …… 到了晚上,爱欲将歇,少年沉沉睡去。 他果然做了噩梦。 “不要……” 少年的手乱抓着,哭着:“不要咬我……” 宴无微摸摸他的额头,他的手却一下被少年柔嫩的手死死抓住了。 少年如同被逼到穷途末路的小兽,嘴里呜咽着救我,救我,救命,开始往宴无微怀里钻,因为腿没有力气,所以只努力的扭着腰,细弱的胳膊用着力,抓住宴无微的衬衫,在宴无微怀里依恋的拱来拱去。 宴无微的心怦得跳了一下。 青年的脸颊泛起热烫的红,他慢慢的,小心的把娇弱可怜的美人抱在怀中。 在这个无声无息的夜,他将一朵羸弱美丽的花,小心翼翼的捧在了自己心上。 “夏哥……” 少年发出了一声细弱的,仿佛回应的呜咽,他的眼睛紧紧闭着,但弱气的身体却死死贴着宴无微的胸膛,拼命汲取着温暖,仿佛一刻也不能与这个人分开。 宴无微抚摸着少年的柔软的头发。 少年无意识的,极其乖顺的往他掌心蹭着。 你看,再恨,再恐惧,再愤怒,又有什么用呢。 ……还是要爱他呀。 于是宴无微笃定的,肯定的,怜爱的,喃喃说:“夏哥,你看,你还是爱我的。” …… 夏知醒来后,想着自己大腿上的定位。 他自己得想办法,拿到剪刀,或者,其他什么锋利的东西—— 但有宴无微看着,他当然什么都拿不到。 盘子都是银质的,摔不碎,宴无微也不许他用餐刀或者叉,饭菜都是用勺。 没有什么机会。 夏知疯狂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绝对,绝对不可能,就这样,就这样带着定位,被宴无微禁锢在这里一辈子!!! 那他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还有……他的身体…… 夏知想到昨晚,一直纠缠着宴无微要的自己。 他瞬间捂住了嘴,他心脏战栗,觉得特别恶心。 …… 宴无微推着夏知去城堡的藏品馆放风的时候。 夏知说想看那个猫头鹰罐子,让宴无微给他拿。 宴无微去拿的时候,夏知扶着轮椅,往展示柜一撞——放很高的一个唐代的五彩青花瓷,直直的朝着少年的方向歪砸下来! 夏知直直的看着,眼神凛然,没有任何恐惧。 以前打群架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被人用酒瓶子砸过头。 他一定要把腿里的东西挖出来,不惜一切代价!! …… 电光火石间,夏知整个人被青年扑住。 青花瓷朝着青年的背部砸下来。 青年甚至都没有看,只反手利落一枪——那精致的唐五彩,瞬间在夏知眼前炸开——崩飞的碎瓷,片片割在青年的后背,一霎血肉模糊。 未等夏知看清,下一刻脑袋就被压在了男人胸膛上:“……” 宴无微后背几乎被崩开的碎瓷扎成刺猬,鲜血淋漓,然而少年却被紧紧的护在身下,没有受半分的伤。 但他轻出了一口气,收了右手的枪,拍拍袖子要站起来,笑吟吟似的,“夏哥没有受伤吧?” 少年却猛然抱住了他—— 宴无微瞳孔一缩:“……” 那一刻,宴无微听到了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他的笑容凝固在唇角。 他觉得自己像个向着一条不归路狂奔的狗,忽地一脚踩空,啪叽跌到了深渊般的天堂。 夏知细嫩的手,仔细摸他后背被碎瓷崩过的伤口,然后从那一片血肉模糊中,拔出了一枚枚满是鲜血,却十足锋利的碎瓷—— 夏知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但他依然努力镇定着,低声问:“疼吗。” 宴无微感觉到了透骨香里传递的紧张,眼眶一下就湿了,他立刻撒娇呜呜说:“夏哥,疼的,好疼的。” 透骨香亲亲密密的缠绕着他。 宴无微已经难以分辨,这种依赖似的缠绵,到底来自透骨香的本能,还是少年的爱欲——但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正在被爱。 ——夏哥在紧张。 ——他在担心他有没有疼诶。 于是他感到了一久违的,温暖的幸福。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这样幸福过了。 这就够了。 他睁大眼卖娇,给夏知看他左手的猫头鹰罐头:“夏哥要看这个是吗?” 夏知说:“别说话……” 他说:“趴下,我把瓷片给你拔出来。” 恶犬因为得到主人一点模糊的爱,立刻便收敛了所有的利齿和尖牙,又变得乖巧可人起来。 夏知摸过那血肉模糊的一片,一片一片的把碎瓷拔出来,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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