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裂开嘴巴笑了,他浑身上下任何一个器官都没有动弹一星半点,那杯卡布奇诺甚至连一丝波澜也不见,唯一在动弹的,只有那不断往上爬的唇角——即便阳光之下,这个场景也是有些惊悚的。 相伴十年,陈愚知道什么时候宴无微会出现这种状态。 大脑在飞速转动思考,神经被调动,嗜血欲想要被满足的时候—— ——尤其是在他思考的时候。 陈愚仿佛一只被毒蛇咬住喉咙的兔子,浑身冷得渗人。 过了很久,陈愚听到他说。 “他每天……都很快乐。” 嗓音如同空谷幽灵,令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也就在这时候,管家快步过来了,他在宴无微耳边说了些什么。 陈愚模模糊糊听到了两声“少爷又……你不在……不太舒服。” 模糊几个字,信息量却很大。 陈愚的心莫名有些发沉。 但宴无微身上那种阴森悚然的感觉突然就消失了。 青年笑得阳光灿烂,他放下咖啡,从扶手椅上起来,拉下袖子,仿佛有些无奈,又有些甜蜜似的,“我的小太阳花真是一刻都离不开我呢。” “谢谢你拨给城堡的重修资金。” 他微笑对陈愚说:“失陪了。” 他走到门口,忽然回头看陈愚:“你带来的女仆很愚蠢,窃听器只能藏在胸口吗。” “真遗憾。”宴无微散漫笑了:“虽然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但还是发现啦。” “不过没关系。”宴无微说:“陈小姐,我不会杀掉你的。” “我永远感谢你。”宴无微轻佻的笑了,“让我在美国这片自由的土地上,找到了我的太阳花。” 陈愚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 大概是逃跑激怒了宴无微,虽然他嘴上没说什么,但开始给他吃掺了药的另一种糖果。 夏知模模糊糊听到管家和宴无微的对话。 “宴先生,这种药……” 然后是宴无微慵懒的声音,“先喂一段时间……毕竟,直接催眠的话精神会崩溃……” “……” “不急嘛,可以慢慢来。” …… 夏知的花腔在一次次无法抵抗的爱欲下,被完全草 开了。 他的身体开始疯狂的依赖宴无微。 夏知抗拒着这种依赖,但丝毫没有办法。 刚开始*开的时候非常严重,他几乎是神志不清的,宴无微走远一点他都受不了,一定要死死缠着人草 他,不草 就大哭,草了 就会用软嫩的双臂主动的,紧紧的抱着宴无微,迷迷糊糊的,红着脸小声,舒服的呜咽。 花腔被草 开后,性爱似乎不再时时刻刻那样令人痛苦。 但也不尽然。 …… 夏知在睡觉前离宴无微再远,睡醒的时候,也定然是如八爪鱼一样抱着宴无微的。 还有他会控制不住的发情——坐在轮椅上不知不觉水流了一屁股,这也就算了,最可怕的是,一旦情动,花腔那个位置会疯狂的发痒。 他还会总是时不时的想要被宴无微的气息包裹,不然就总是会感到不安。 就好像身体分泌了某种激素,刺激着他不停的向着宴无微靠近。 而宴无微自然是纵容的。 在的时候,会细心的安抚他渴情的恋人。 不在的时候,也会留下衣服。 有时候是衬衫,有时候是捆绑身体的领带,让一离他太远,就浑身发抖哆嗦的可怜恋人,从他这里获得满满的安全感。 夏知抗拒,也恐惧身体的变化。 他根本不想看见宴无微,也不想被宴无微的衣服缠住,他总是在宴无微不在的时候,竭尽全力的把他留下来的衣服从身上扯下来,直接扔到花园里去。 但这种坚持往往是徒劳的。 宴无微被管家叫回来,总能看到少年浑身发抖的窝在衣柜里,里面基本是宴无微已经被完全清洗干净的衣服,少年在有着高级香水味儿的衣服里努力的,绝望的巡梭着宴无微的味道,因为很难找到,又实在是心慌意乱,最后呜呜不安的,软弱的痛哭起来。 哭声惊动了管家,管家便会去找宴无微。 后来宴无微放在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穿过的了,而夏知也仿佛认命似的,不再扔宴无微留在身上的衣服。 但还是会在宴无微去厨房,或者做点其他小研究的时候,挣扎着推着轮椅离宴无微远一点。 因为花腔已经被*开了,所以疯狂的小丑施舍给了恋人一点可怜的自由,令他有了一些喘息的余地。 这天宴无微不在。 夏知找了个一楼的书房,找点书看——城堡有很多这样的小书房,藏着各种书,林立的书架也好让他藏身,令他获得一点安全感。 像一只可怜的,被蛇盯上了,但试图东躲西藏,努力不成为盘中餐的小猫。 当然,他看书不止是看书,他也会写一点东西。 他的日子过得太麻木了,大抵是身体经常动不动就受到堪比高潮的刺激,又或许是吃了宴无微太多不知道掺了什么药的糖果,他时常感觉脑子变得迟钝,而且会时不时的忘记很多东西。 ——他感觉他要被宴无微草 傻了。 其实,有时候,夏知会朦胧觉得,傻了也很好。 就这样麻木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像宴无微地下室的那些娃娃一样,成为一个木偶,一个独属于宴无微的玩具,放纵着,沉沦着,也就不必经历心有不甘的痛苦了。 但他一开始这样想,午夜梦回,他就会听到那几声狗吠,那声穿雨而过的枪响。 这两样东西,像两枚镶嵌在脑子里的长钉,又像交错的绞刑架,它固执的,;冷血的,残酷的,把他的灵魂活生生楔在黑沉的深渊里。 鲜血一滴滴流淌不尽,他在深渊里中睁大眼睛。 但他竭尽全力,也瞧不见什么光明。 —————— 宴子真是纯纯阴间乐子人呢。 宴子情人番外感觉很长写不完,以后再写吧。 还有那个,想换地图的养肥吧,别催啦。 宴子地图目测还有很长一段,还有个催眠梦回青春play没写呢。 反正已经习惯了,不管哪个攻到后期都有人疯狂想换地图,然后下个地图又有人疯狂想往上个地图逃窜(怜爱) 但人生哪有回头路能走呢,是吧。 Y 第284章bloodX93颜 如果没有办法闭上眼睛,像死人一样麻木不仁。 那就睁着眼睛慢慢活吧。 不过,夏知觉得,活着的话,他至少得留下点什么,至少,他得证明自己不是个只会撅屁股的性爱娃娃,他得证明自己还是个人,还会思考,会哭会笑的人。 夏知以前上学写东西就爱用力写字,动不动就力透纸背,字迹不能说好看,但一定用了超大的力气, 夏知现在显然没这个条件了,胳膊没有什么力气,字也软趴趴的,实际上,变得软嫩的手握起笔写东西的时候,也会有点疼。 但他觉得,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记下点什么,就算留下点什么了吧。 不然被彻底催眠了,成了娃娃,不就跟夏知这人全然死掉了一样吗。 他大概会随便抽几本书,看看,然后拿着钢笔在书上写点字儿。 他拿了唐诗三百首,随便画个干巴巴的线,然后在旁边写 红墨水渗在纸上。 夏知看着这仿佛在渗血的几个字,发会呆,过会再用中文,词汇匮乏的写 二十多岁了,惭愧他读的书确实不多,所以他心里悲恸,落在纸上,也只有干巴巴的三个字,而泪大抵也在床上流干了,真正悲痛入骨的时候,反而一滴也落不下来。 他再翻一页,很用力的捏着笔写。 他还想写点什么,比如怎样让该死的杀人犯付出惨痛的代价,但还没等他细想,很突然的,花腔所在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又开始发痒了——一开始很细微,但是慢慢的,痒的就很剧烈了。 夏知也大概知道,他陷入了一种无法离开男人的境地了。 花腔会发痒,时不时的,不停的,有时候是半天痒一会,有时候一个小时就痒,一开始他还能坚持自己的意志—— 但显然,顾斯闲说的没错。 ——花腔确实是唯一能驯服香主的东西。 仿佛知道透骨香主赤子之心的坚韧和不屈——透骨香自然也有令香主主动找男人求欢的手段。 所以花腔被透开后,那种痒意是渗透灵魂的——会痒得夏知直接跌下轮椅,在厚厚地毯疯狂打滚。 宴无微找到夏知的时候,就看到长发美人哭得满脸是泪,在柔软的地毯上来回打滚,漂亮的丝质衣服凌乱的缠在胸口,下半身都赤裸着,他颤抖的手陷入两瓣白花花屁股中间的后穴,一边哭着打嗝一边来回抽插,但这大抵是没用的,柔嫩的穴都都被插肿了,他还是不停的扭着屁股,偶尔指甲刮擦到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陡然又成了跳动的活鱼,在地上无助的痉挛着。 空气中的透骨香发疯似的扩散着。 宴无微站在门口,看着少年哭泣抽搐。 书房的光稍微有些昏暗,书窗射入的阳光将灰尘都照得像闪闪发亮的金粉,抚在少年身上,更仿佛给皎白的嫩玉抹上了一层流淌的黄金。 但他只静静的瞧着。 ——透骨香要比主人先发现了他,立刻亲亲密密的缠绕上来。 少年透过朦胧泪眼,也瞧见了他。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只红着眼睛看他——漂亮的身体颤抖着,仿佛是想要朝他爬过来,想要得到疼爱和满足,但那倔强的灵魂显然无法接受这种屈辱,咬牙切齿,浑身发抖也不愿意朝他走哪怕一步。 “……” 宴无微想,好吧,好吧,确实有点糟糕了,因为从现状来看—— 哪怕他主动朝他的恋人走99步,他倔强的恋人也不愿意向他走哪怕一步了。 那没关系。 宴无微微笑想。 他可以自己走100步。 …… 夏知强行忍耐住痒意,几乎把牙齿咬碎,也没有向宴无微求饶。 那要把他逼疯的痒终于消停了些许,他胸口起伏,艰难的喘着气,忽而感觉一阵阴影覆盖了自己。 一只手落到了他的背后的蝴蝶骨上。 少年细嫩的肌肤被一双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抚摸着。 夏知慢慢战栗起来,却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一动也不能动:“……” 于是那漂亮皮囊颤抖着,战栗着,诱惑着,放纵着,任薄汗浅浅浸湿了手套。 少年插在屁股里的手被握住,轻轻拿出来。 穴肉渴求似的微微翕张着,渴望什么把它塞满,湿漉漉的带着些水光。 “夏哥好乖。”那片阴影轻轻笑着,“提前把扩张都做好啦。” 随后是拉链轻轻的碰响—— “噗呲。” “唔!” 少年闷哼一声,软嫩的身体被拦腰抱住,眼尾又情不自禁的泛起了红。 也就在这时,他听见宴无微含笑的声音。 “夏哥,一会儿有惊喜给你看。” 青年的白西装被少年的手抓皱了,粗大的东西入得少年不住的喘息,没一会轻轻“啊”了一声,宴无微肏到花腔里去了。 但得到的滋味却不是剧烈的疼痛,微痛中是一种渗入灵魂的酥麻和快意,令他仿佛直入天堂,又似轻松坠入地狱。 他迷迷糊糊的又开始贴近宴无微,扯他的西装,扯他的衬衫,想要更亲近他一点,但他又没多少力气,又扯不太开,就有点急,长发凌乱,宴无微低低的笑了笑,脱了西装裹住少年,又很有耐心的把扣子解开,露出大片胸膛。 少年像一只饥饿的小兽,立刻黏黏糊糊的贴上他肌肉流畅的胸膛,他成功被宴无微的气息包裹,是以发出了舒适的,满足的呜咽,他不得章法的胡乱蹭着,却不觉被人掐住了腰窝。 少年还没享受一星半点快乐,塞满屁股的大东西却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开始是缓缓的动,后来,渐渐快了,越来越快…… 白嫩的小屁股不停吞吐着巨物,啪啪啪的撞在男人的腿上,红了一大片,像在牛奶里晕开的草莓汁。 一开始贴着青年胸膛黏糊亲亲的美人抓住了对方的肩膀,开始哭着往上跑,含含糊糊,“不,不要,不要……好粗……呜呜,塞满了……” 宴无微被他念得硬得不行,少年内里热烫软嫩,肏起来极爽,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在西装下把人亲亲密密的抱住,亲他的胸口嫩红的茱萸,牙齿咬在上面,黏人又甜腻的哄:“但是夏哥都吃下去啦,好厉害。” “夏哥也想要的对不对?” …… “不……不……” “不然一会又要痒啦。” 少年显然是极其怕痒的,于是又哭着,抓着青年的衬衫,“呜……” “不、不要痒……” …… 花纹斑斓的蛇缠绕着可怜的美人,把他肏弄的皮肤都浮起了桃花般细嫩的粉,随后又被吮吸出鲜艳的吻痕。 远远望去,金发的漂亮青年怀里有个被白西装裹住上半身的少年,凌乱的黑发里插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两只细嫩的胳膊抱着青年的脖颈,身体也在不停的摇晃着,伴随着呜呜咽咽的哭腔,露出的屁股像两团被染红的棉花,啪啪啪绵绵不绝。 射进去的时候,男人紧紧掐着少年的腰,令他老老实实的坐在粗物上面,爽爽的射满了花腔,射得少年肚子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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