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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时候经过减速带,霍应瓷正常地开了过去,结果毫无防备地被颠了一下。 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现在对这辆小电车彻底没了好感。 他破釜沉舟地说:“你要喜欢SUV,以后开我那辆Urus吧,别开这车了。” 说完,他脸上出现了一个“不用感谢我”的表情,可能是觉得自己提了个特别好的建议。 可这是SUV的事儿吗? 郁绥青被他气笑了,冷冷地问:“你是觉得我买不起吗?” 她无奈地解释道:“医院人多眼杂,开这个方便。” 霍应瓷这才反应过来。 飞行员这个行业相对来说比较封闭,哪怕开豪车去上班,也顶多就是被人讨论一下。 可医院就不一样了,能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太多,太惹眼的话容易遭人非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盯上了。 他自己说服自己,重新接受了这辆车。 离到家还有一段距离,车子行驶在高架桥上,一直压着最低限速龟速爬行。 在被数不清第几辆车超过去之后,郁绥青彻底忍不了了:“开这么慢,你有什么事吗?” 没办法了,霍应瓷心一横,立即踩下电门提速,汽车这才跟上了其他车的节奏,也没像他想象中那样飞起来。 车里没有放音乐,两个人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氛围安静得有点尴尬。 还剩一段路,绿灯闪烁了几下之后开始变色,霍应瓷缓缓把车刹停。 趁等红灯的间隙,他试探地找话题:“我刚刚以为和你约会的是个男人……” 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冲动过了,也不知道今天哪来的劲,连病人都扔在医院里不管了。 “觉得我把你绿了,迫不及待过来捉奸?”郁绥青哭笑不得,想都不用想便直接断定,“是泽舟哥跟你说的吧。” “我没有这么觉得。”霍应瓷如实回答,“但他说那个人又帅又年轻,对你特别体贴,和你很有默契……说你们俩挺配的。” “疯了吧,我上哪去找这样的人?”郁绥青直接笑了出来,“现实中要真有像月月那样的男人,我直接就嫁了,想都不用想。” 性转的闺蜜简直就是理想型,不要太爽好吗? 听见这话,霍应瓷心中警铃大作:“林翩月……为什么突然剪头发?” 在旁边阖着眼休息的郁绥青缓缓掀起眼皮,向他投来一个疑惑的表情。 “你问这个干嘛?” 霍应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淡淡地问:“她是不是同性恋?” 第十八章 我给你讲个故事 郁绥青抬眼看向他:“怎么,你要给她介绍女朋友?” 霍应瓷紧紧抓着方向盘的手松了松,接着听见郁绥青说: “很遗憾,她一辈子行得正坐得端,但遇到过最造孽的一件事就是——市面上的男人都烂成这样了,性取向还是为男。” 林翩月的性取向,用一句话总结就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用,生而为直女,真的很抱歉。 听罢,霍应瓷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幽深眸子里含着玩味望向她。 “那我算市面上的男人吗?” 红灯开始倒计时,车辆缓缓向前行驶,汇入川流不息的主干道里。 他这句话倒是把人问倒了,等了半天都没个回复。 沉默了一会儿,郁绥青突然开口:“你是不算,但你和他们一样烂。” 这种话从来她都只会在吵架的时候和霍应瓷讲,像这么心平气和的情况还是头一回。 但她的语气平静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在霍应瓷听来甚至连挑衅都不是。 他轻笑:“我怎么烂了?” 谜底往往就摆在谜面上,难道还需要明知故问吗? 郁绥青懒得理他,微微侧过了身子,手指摩挲起安全带,扭过头,目光凝视着车窗外。 片刻之后,汽车驶入澜悦府。穿过一片郁葱的梧桐林,湖边别墅的大门已经敞开。 霍应瓷把车开进去,直接停在了他的私人停车坪里。 几扇车门都从主驾驶处被落了锁,郁绥青准备下车,结果掰门把手掰了半天,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让你伤心了。”霍应瓷盯着她光洁的后颈,语气很诚恳,“对不起。” 听见这句话,郁绥青转过身去,直直撞上他灼热的视线。 记忆里,霍应瓷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向她道过歉。 以前她总吵不过他,但有几次吵得特别伤心,于是忍不住找爸妈哭了一顿。 郁明谦心疼女儿,让温釉珍领着他上门道歉。那时他虽然在道歉,但总是很散漫的,谁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倒真的让人觉得很陌生。 郁绥青重新靠回椅背里,问:“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霍应瓷回答:“那天晚上是我没弄清楚状况,错怪了你。” 到这里大概已经是他服软的极限了吧。 可一句“错怪”就想敷衍了事,郁绥青偏过头,强硬地说:“说得很到位,但我不接受。” 向来只有被别人哄的大少爷在今天遇到了瓶颈。 在过去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能让他这么低头的人大概只有父母。 像对待父母那样未免太生疏,可又实在没有哄别人的经验。 霍应瓷想了想,眼底露出真诚:“那天我确实做错了。是我不够尊重你,没有弄清前因后果就下了结论,你说得对,是我小人之心。你……能不能原谅我?” 他神情严肃,干涩的唇抿成一条线。 要他一下说这么大段话也不容易,郁绥青偏过头:“行,我考虑一下。” 随后看向后视镜:“把车门打开。” 她转过身,霍应瓷大手却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原谅我,行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低声下气不是霍应瓷的风格,郁绥青只当他是骨子里的那股征服欲发作了,把她的原谅当成了某个待解决问题的唯一解。 她不会再轻易上钩,也偏不惯着:“我不是说了吗?会考虑。” “现在就考虑。”霍应瓷盯着她,没有一点要开门的意思。 这么迫不及待,证明她的猜想越来越正确了。 郁绥青也是个犟种,把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然后干脆不说话。 两个人脸色一个比一个沉,空气冷得能结出霜。 安静了几分钟,霍应瓷突然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 看不出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郁绥青没看他一眼,他便自顾自地开始说起来。 “有一天鸭鸭陪男朋友去逛街,街上很拥挤,鸭鸭慌乱中握住了一只手,结果不是她的男朋友……” 不知道他从哪听来的幼儿园故事,幼稚得不行。 念的时候语气也很生硬,没有任何起伏,恨不得告诉所有人他是提前背好的。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忍不住问:“然后呢?” “然后鸭鸭很慌乱的说:“握错了鸭,握错了鸭……”。” 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把郁绥青哄好,只能出此下策了。 明明是提前从网上学习的哄人大全,但他越讲越没底气,声音渐渐弱下去。 结果郁绥青却没忍住,低低地闷笑了一声。 居然真的奏效了? 听见她笑,霍应瓷有点震撼:“那我再给你讲一个?” “有一天小猪在洗衣服,可是有一个地方怎么洗也洗不干净。小羊说:“你认真搓”,小猪红着眼睛说:“我搓了啦,我搓了啦……”。” 暮色将他线条分明的侧脸镀得半明半暗,瞳仁在霞光下泛起粼粼波光,下颌线条像雕刻般收紧。 他讲故事的时候神情很认真,每个音节的发音都标准圆润,喉结在阴影中滑动时牵动细小的光斑。 多好看的一张脸,多好听的声音,怎么会有人舍得不原谅。 不知不觉,郁绥青的态度软了下来:“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霍应瓷回答得很干脆:“再也不会了。” “如果还有呢?” “那你就揍我吧。”霍应瓷说,“绑住我的手和脚,打得我抱头鼠窜,满地找牙。” 郁绥青问:“都绑住手和脚了,你怎么抱头鼠窜?” 她突然像个小孩子,在这种小事情上较起真来。 “好了。”于是霍应瓷突然变了神情,语气轻柔,像对孩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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