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青欲言又止。 霍应瓷的动作顿了几秒,然后眉目下敛,视线扫过她的脸。 白皙的皮肤在暖调灯光下更甚,经过刚才激烈的亲吻之后,唇上的口红有些花了,眼框泛起一圈淡淡的红色。 心里升起一股燥热感,他解扣子的动作忽然更快了。 “你,你什么时候买的?”见霍应瓷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相模,郁绥青耳根变红,突然觉得腿有些发软。 霍应瓷言简意赅地答:“刚刚。” 那就只能是送秦思存下车的时候了。 “毕竟我们也结婚两年了,我自认为我的身体还算不错,应该能让你满意。”霍应瓷往前走了几步,郁绥青不得不抬头仰视他。 “要和我试试么?” 他一只手圈住郁绥青的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明明不止一次在梦里梦到这个场景,但真正快要发生的时候她却有些怂了:“……我之前从来没试过。” 手摸到她的衣服下摆,霍应瓷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下意识的颤栗。 “总有第一次。” 她望着霍应瓷凌厉的眉眼,最后只从齿缝中挤出来几个字:“你轻一点……” 郁绥青衣衫半褪,被霍应瓷抱到卧室的大床上。 陷下去的那瞬间,熟悉的雪松香味在鼻尖萦绕,霍应瓷呼吸急促地向她靠近,低吻不讲道理地侵袭过来,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很深的痕迹。 “啪”的一声,霍应瓷抬手把大灯关了。 在昏黄台灯的照射下,他锋利的轮廓渐渐变得柔和。 夜灯凛冽地吹过,树叶随着频率在窗外摇曳,室内的温度却急剧升高。 安静的房间里,郁绥青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随着呼吸的起伏不断加快。 她快要抑制不住,喘息声被切割得很破碎,却从未停止。 “青青。”霍应瓷温柔地撩开她额前的头发,轻声说,“不会让你疼的。” …… 结束之后,郁绥青累得不成样子。 时常在医院里连轴转,她自诩体力不错,哪怕一台手术站八九个小时也能轻松拿下。 但是没想到,霍应瓷的攻势,会凶猛得令人难以抵挡。 像意犹未尽似的,那人温热的手心正轻抚她的脊背。 “满意吗?” 郁绥青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没有对比过其他人,没法儿回答。” “想和谁对比?”霍应瓷饶有趣味地打量她,“你已经遇到天花板了。” 呵,男人,真是自信啊。 身上一紧,郁绥青被他重新揽进怀里。 腰间的软肉被挑逗,郁绥青舒服得快要化作一滩水,说话的时候带着气音,但仍挑衅道:“这么熟练,看来是身经百战啊?” 他在怀中人的后颈留下一个吻:“我无师自通。” 第二天早上,郁绥青是被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晃醒的。 尚未完全清晰的思绪提醒她,他们昨晚似乎没有拉窗帘。 郁绥青僵住,整个人倏然清醒过来。 看了一眼时间,不过早上七点。 腰际传来一阵阵酸胀感,身体疲倦得像是被灌了铅,光是动一下就觉得骨头都快要散架。 霍应瓷的手臂还垫在她的身下,一整晚,她都维持着被对方抱在怀里的姿势,没有变过。 她试图把自己从霍应瓷怀里抽出来。 结果霍应瓷悠悠转醒,慵懒地问:“醒了?” 四目相对的瞬间,郁绥青光是看他都觉得尴尬,只好提醒道:“今天是工作日。” 霍应瓷缓缓松开她,翻了个身,瞥见她脖子上的红痕。 该死的工作。 第四十七章 二哥是正人君子 下班后,郁绥青直接去了RustyBarrel酒吧。 她被侍应生带着穿过嘈杂的人群,到了安静的二楼包厢。 推开门,里头传来一股和酒吧里截然不同的清冽气息,交谈声暂停了几秒钟,几道不同的视线齐齐停留在她身上。 郁绥青放了包,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哥哥们下班都挺早啊。” 酒吧里的暖气开得特别足,她感觉到背上沁出一层薄汗,于是把身上的风衣脱了下来。 今天她顶着快要散架的身体主刀了两台手术,还按着老师的吩咐修改了一遍论文初稿。 结果这几个人早早就到了,闲适的样子看得人气不打一处来。 “最近股市大跌,你哥哥们已经没工作了。”陆泽舟边开玩笑,边朝郁绥青递过来一杯威士忌,“来得正好,和哥哥喝一杯。” 冰块和玻璃杯壁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郁绥青揉了揉酸痛的腰,推辞道:“不喝了泽舟哥,我最近忙得很。” 要不是他们的生拉硬拽,她今天根本就不想出来。 陆泽舟也没强求,把酒杯重新放了回去,干脆让人上了杯果汁。 郁绥青捧着果汁呷了一口,突然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便转过头去:“干嘛这么看着我,怪瘆人的。” 霍应瓷扯唇,静静收起玩味的目光。 “郁医生,上班的时候用什么遮瑕?”他往郁绥青的方向靠近了些,散漫地开口,“怎么好像没遮住啊。” 郁绥青身体微微僵了一下,凉意从脊背一路蜿蜒而上。 忙了一天,她已经快把这件事情抛诸脑后,被提醒后才倏然反应过来,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侧颈。 不知道在医院里有没有被同事看见。 这个印子太深,估计十天半个月都消失不了。 都怪如饥似渴的某人,如果不留下痕迹,她也就不会这么麻烦。 对于他们贴在一起的行为,陆泽舟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你说说,你们俩干嘛呢?这样秀恩爱,有没有考虑过裴宿哥哥的感受?” 忽然被点名的裴宿抬起眸,狭长眼裂中闪过复杂情绪,淡淡道:“你们不用考虑我。” “伤感了,无奈了,脆弱了。”陆泽舟搭着裴宿的肩,调侃道,“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样子特别适合勾引女人啊?她眼光是有多挑啊,你这么久了都拿不下?” 确实很久没见过裴宿了,顺着这番话,郁绥青的目光不自觉投向他。 只见裴宿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镜框,清了清嗓子,正色:“不要拿她开玩笑。” 还从没见过他在感情上这么认真的样子,陆泽舟闷哼一声,有些无趣地靠回沙发里。 不是谁都能像他陆大少爷一样薄情,明明身边女人来了又去,却还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谁都走不进他心里,整个燕城里独一份的潇洒。 “还是小瓷和青青幸福啊。”陆泽舟感慨,“当初谁说是包办婚姻来着?我看你们现在不也挺好。” 包办婚姻。 霍应瓷的表情显而易见地拉下去,郁绥青出来替他翻译:“哥,我们现在听不得这四个字。” 秦思存的婚期定了这件事,在圈子里早就已经传开了,里面必然少不得傅家人在推波助澜。 想到秦思存勉强的神情,陆泽舟也忍不住啐道:“就那个傅临秋,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个私生子罢了,他也配?” “干爸这次也太糊涂了。” 爬上高位的人,哪个没有点不管不顾的精致利己,哪个没有点异于常人的冷漠神经。 霍靖和哪里是糊涂,他明明比谁都心知肚明。 但霍应瓷没这么说:“傅临秋现在在傅家的地位本来也无足轻重,傅家的资产早就已经被傅屿山原本的两个儿子划分得差不多了。不过他学历不错,开了间专门做医疗器械的公司,业内认可度挺高。” 居然还是半个同行,这下郁绥青更觉得这人不靠谱了。 — 回去的时候霍应瓷喝了点酒,郁绥青自觉接过了开车的任务。 方才在包厢里不觉得,现在只剩下两人独处,空气中似乎莫名其妙地弥漫起尴尬的气氛。 该和他聊什么呢?突然找不到话题。 郁绥青只好一直目视前方,专心地握住方向盘。 “阿声明天就要出院了。”霍应瓷没让车里安静太久,“要不要过来送送他?” 夹层手术之后要面对重重关卡,预防感染、防并发症、吃抗凝药……温寒声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把这些都挺了过来。 现在各项指标都回到了正常的水平,经过评估,终于达到出院标准。 毕竟是自己亲手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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