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司清宁忍不住嘀咕。 二夫人忍不住望向司菀,皱眉: “这和昨日的场景一模一样,二小姐,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 “二婶,此言差矣。” 司菀笑着反驳: “昨日绿云花萼掉落时,你们都觉得我是罪人,不是包藏祸心动了手脚,就是满身煞气害人害己,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留给我,这真的公平吗?” 二夫人哑然。 她也知道这不公平。 但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公平可言? 当年司长钧和司长辉都是庶子,老夫人膝下空虚,无嫡子承继家业。 分明有那么多选择,老夫人偏偏挑中了司长钧,也就是如今的秦国公。 她的夫君司长辉成了弃子。 被向来敬重的嫡母放弃,司长辉愤懑又失意。 他日渐堕落,染上赌博的毛病,输光了二房的大半家业,还贻误了自己大半辈子。 二夫人暗暗叹息,面上却不露分毫。 见她不语,司菀又看向赵氏。 赵氏反握住她的手,答道:“母亲相信你。” 司菀弯了弯唇,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晃了下,原本落在地上的兰花便悬至半空中。 赵氏定睛细看,发现司菀手指缠绕着数根极细的蚕丝。 蚕丝本就比头发丝还要细上几分。 虽脆弱,但数根并用,提拎起一朵娇弱的兰花也不算难。 再置于光线充足的窗棂附近,阳光一照,更是什么都瞧不清。 “祖母,母亲,想让花萼挂在枝头,或者固定时间掉落,其实都有法子。 孙女想出的办法,就是用几根不起眼的蚕丝,却足够细韧,固定住一朵兰花。”司菀轻声解释。 “孙女没读过什么书,想出的办法也拙劣,若是换成别人,指不定会有更妥善、更万无一失的法子达成目的。” 司菀意有所指。 她口中的“别人”,正是纯洁如玉、不染尘埃的司清嘉。 后者也听出话中深意,面色忽青忽白,身躯颤抖不休,一副濒临崩溃的模样。 “菀菀,你的意思是,我刻意毁掉自己耗费无数心血培育出的绿云,目的便是为了陷害于你? 你可知,这株绿云培养的有多不易?每日浇水施肥皆有定量,多了少了,先前的辛苦付出便会毁于一旦。 为此,我不得不将绿云搬到自己的卧房中,有多爱重此花,不言自明。” 司清嘉含泪指责。 司清宁有意讨好司清嘉,尖声附和:“司菀,你自己心思恶毒,也把大姐姐想的那么坏,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司菀反问:“君子?好一个君子!那我问你,何谓君子?” 司清宁呐呐无言。 司菀冷笑,“三妹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我来告诉你,君子五常,乃仁义礼智信,克己复礼,自强不息,一个想方设法篡改占察木轮投掷轮相之人,既无信又不智,行非君子之道,又岂可称之为君子?” 司清宁被怼得哑口无言。 司菀懒得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转头回望司清嘉。 “姐姐,绿云珍贵不假,可方才我就说过,这株兰花未到绽放的时机,属于强行催生,本就是脆弱无比的残次品。 而残次品,又哪里称得上心血?” “你!”司清嘉险些被气得昏厥,恨铁不成钢地道:“真是伶牙俐齿。” 可若是仔细看去,她眉眼间的心虚几乎快要满溢而出。 这一点,司菀清楚。 老夫人和赵氏也清楚。 司菀不惧司清嘉,但她不想让赵氏颜面扫地,便没再开口。 她自顾自坐到床榻边,虚虚握住老夫人冰冷的指尖,说: “祖母,您现在知晓,绿云花萼是如何零落成泥的吧?” 事到如今,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老泪纵横,用力叩击床板,嘴里直呼造孽。 等情绪稳定下来,老夫人环视一周,厉声道:“往后,所有人休要再提煞气冲撞四个字,记住了吗?” 二夫人母女连连点头。 司清嘉却有些不甘心,想要说些什么,恰好对上老夫人冰冷至极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 曾经的祖母最是疼爱她,从来没对她疾言厉色过,今日却为了司菀,弃了她。 司清嘉痛苦又不安,但她到底怕老夫人责罚,没把“司菀卑鄙无耻”的话说出口。 柳寻烟怕老夫人认定清嘉居心叵测,恶毒下作,急忙上前解释: “老夫人,大小姐培育花木的能耐,您是清楚的,但凡经她手的花木,无一不茁壮,无一品相不佳,怎么可能是残次品? 菀菀方才说的那番话,妾身头一个不认同。” 以往柳寻烟虽然维护司清嘉,但她的关照爱护都隐于暗处,如同她的心思一般,不敢显露于人前。 但今日,大抵是被逼急了,她再也按捺不住心绪,直接驳斥司菀。 将自己的亲生女儿置于不义的境地。 老夫人拧眉,不明白柳寻烟为何会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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