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岂能用值不值得来衡量?” 秦国公紧紧握住柳寻烟冰冷的指尖,一时间,对她的温和善良无比感慨,也愈发心疼。 “寻烟,你受苦了。” 柳寻烟缓缓摇头,顺势依偎在男人怀中,她动作幅度却不敢太大,生怕弄掉了帷帽,露出狼狈不堪的情态。 离开了凝翠阁,秦国公直奔二房所住的院落,与二老爷司长辉聊了许久,终于商议妥当。 三日后。 藕香榭的丫鬟将行囊堆放在马车上,兰溪搀扶着司清嘉,主仆俩立在石阶前,满脸阴沉,气氛凝重。 “主子,您别难受,要不了多久,咱们便能回府,这段日子权当出门发散发散。”兰溪低声劝说。 司清嘉却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做梦也没想到,赵氏竟如此心狠,丝毫不顾她的前程,强行将她送到水月庵,让明净那个老贼尼看管自己。 司清嘉恨得几欲发狂,姣美秀丽的面庞狠狠扭曲,尤其在看见身披浅碧斗篷,踏雪而来的司菀时,她胸臆间的怒意更是攀至顶峰,仿佛烧开的热水,沸腾不休。 司、菀。 若非她从中作梗,事情根本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这个贱人才是罪魁祸首! 比起司清嘉的愤恨,司清宁亦是满脸不甘。 除夕那天,她也在凝翠阁,当时听得清清楚楚,祖母和伯母分明只想把大姐姐送至水月庵清修,偏生大伯与父亲深谈了一回,便把自己牵连进去。 真是倒霉。 是以这档口听到兰溪的话,司清宁心气儿越发不畅,阴阳怪气道: “你这丫鬟说的倒轻巧,发散发散,谁知道要发散多长时间,几年,还是几个月?” 兰溪虽是藕香榭的大丫鬟,平日里甚至风光,但她也不敢顶撞主子,呐呐不语。 司清嘉看向满脸委屈的堂妹,沉声道:“清宁是不愿随我一同前往庵堂?” 面对司清嘉的质问,司清宁总不能说实话,随口敷衍:”并非不愿,只是太过突然,我还没能缓过神来。” 余光恰好瞥见走到近前的司菀,她问:“大姐姐,为何不让二姐姐前去?” 司清宁是真想不明白。 就算大伯真想维护大姐姐的名声,祸害司菀这个庶出小姐便是,怎的偏要带累自己? 司清嘉咬了下舌尖,摇头,“我也不知。” 其实她心知肚明。 让一名公府姑娘陪她同去静修,能护住她岌岌可危的名声,而司菀那蹄子不是个好相与的,若待在水月庵,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甚至有可能在明净师太面前搬弄是非,戕害于她。 事到如今,司清嘉不得不承认,这个庶妹确实棋高一着,并非任人揉扁搓圆的废物。 看来,想要成功攫取凤凰命格的气运,还需慢慢筹谋,不能急于一时。 司清嘉抬起头,与司菀对视。 两人皆身量高挑,气度不凡,若遮住司菀左颊的伤疤,她的五官甚至比司清嘉还要艳丽逼人,灼灼耀目。 可惜瑕疵太过明显,毁了她。 公府的主子们很快赶过来。 瞧见强打精神仍难掩颓唐的司清嘉,司勉忍不住嗤笑出声。 自打兄妹二人彻底撕破脸后,司勉便恨毒了司清嘉,每每瞧见,都得刺上几句,否则心里头不痛快。 “原本我还以为自己会先启程,回到万松书院,没想到清嘉如此钟情于佛法,连上元节都未过,便着急忙慌前往水月庵,聆听明净师太讲经,这般澄明开阔的心境,我这个当哥哥的,确实远远不如。” 听到司勉尖酸刻薄的讥讽,司清嘉一张脸忽青忽白,不断变换。 最后流露出受伤的神色,身子摇摇欲坠,楚楚可怜。 司勉仿佛碰到了瘟神,连退几步,摆手道:“清嘉,你千万别哭出声来,不然让父亲见了,只怕会以为我心胸狭隘,刻意欺辱胞妹。” “哥哥说笑了。”司清嘉咬牙切齿。 “是不是说笑,你很清楚,毕竟殷鉴不远,我自当引以为戒。” 第136章 送行与地窖 “司勉,怎么跟你妹妹说话呢?” 秦国公与头戴帷帽的柳寻烟相携而来,瞧见司勉这副混不吝的模样,不由呵斥。 司勉吊儿郎当的拱手,告罪道:“儿子知错。” 自打他的前程仕途尽毁后,对一切都不太上心。 以往司勉最是在意秦国公的看法,做梦都想得到父亲的认可,但事到如今,他已成弃子,又何必费心费力的折腾,讨他欢心呢? 见状,秦国公越发气闷,还想说些什么,柳寻烟轻轻扯住他的衣袖,无声阻止。 秦国公这才住了口。 今日他要为清嘉送行,总不好再闹得乌烟瘴气,沦为旁人的笑柄。 “清嘉,水月庵距离京城,也就两个时辰的脚程,你母亲他们会经常前往庵堂看望,莫要思虑过多。”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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