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兽骨质地上乘,可以用来打造首饰,骨珠是用来做手串的。” 司菀轻笑。 “大姐姐真有闲情逸致,都已经手忙脚乱、应接不暇了,居然还想着做首饰。” 二夫人咬了咬牙,“清嘉,你说实话,这骨珠究竟有何用处?” 司清嘉有些不耐烦,心里愈发憎恨司菀,敷衍道:“二婶,我并未撒谎,你别被菀菀的几句话,扰乱了心神。” “是吗?”司菀挑眉,将碎骨片和骨珠都捡起来,重新放回竹篮。 她环顾四周,问:“你们可想知道,骨珠的用途?” 秦国公面色黑如锅底,想要出言阻止,却被二老爷司长辉侧身挡了挡。 “菀菀!”司清嘉浑身发抖,显然是气得狠了。 “二姐姐,我想知道!” 司清宁手脚并用,奔至司菀面前,满脸泪痕的模样,看着尤为可怜。 司菀重新调整碎骨片的位置,将骨珠放在竹篮最下方。 而后又将竹篮摆在桌沿处。 “反正骨片尽数碎裂,已无大用,不如再试上一试。” 说着,司菀冲司清宁抬了抬下颚,后者意会,踉踉跄跄来到桌前。 “清宁,你真要陪菀菀一起胡闹吗?”司清嘉痛心疾首的质问。 司清宁解释,“不是我胡闹,只是想求一条生路而已。” 她抖着手,拿起最上面的骨片。 却毫无异状。 看到这一幕,陆昀川朗声大笑,嘲讽之色溢于言表。 第150章 赵氏的性命又不值钱 “司二小姐,陆某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才会闹上这么一场,岂料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小小骨珠,能有什么用场?” 陆昀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原本清明的双目,如今也透着浑浊的偏执。 在司清嘉的影响下,陆昀川早已摒弃了大儒应有的气度,变得心胸狭隘,全无半点容人之量。 司清嘉恨司菀,他也恨,甚至觉得是司菀百般算计,才让秦国公府嫡出的姑娘沦落至京郊的水月庵。 司菀抬眼,看着陆昀川这副模样,只觉得他与先前的司勉别无二致,让人倒尽胃口。 “陆先生,你貌似对我有偏见。”司菀淡声说道。 陆昀川没有遮掩,反而直截了当的承认了。 “司二小姐,你歹毒贪婪,性比蛇蝎,连嫡亲姐姐都敢陷害,陆某对你不是偏见,而是厌恶。” “陷害?” 司菀重复这两个字,笑着问:“陆先生,你是当世大儒,又是万松书院的山长,《齐律》也是你参与编撰重修的,难道不明白‘两造具备,师听五辞’的道理? 仅凭一人之言,便断定我有罪,还要证据有何用?干脆我缄口不言,任你红口白牙污蔑便是。” 司菀早就受够了陆昀川的愚蠢与偏心,这会儿不由反唇相讥。 活了二十多年,陆昀川从未遇到过敢顶撞他的闺阁女子,一时间气急败坏,面皮都涨成了猪肝色。 柳寻烟忙道:“菀菀,陆先生也是为你好,莫要耍小孩子脾气。” 司菀懒得理会柳寻烟,别过头去,不再言语。 面对几人的争执,司清宁手足无措,下意识地望向司菀。 她心知,此时此刻,能帮她的人也只有这个向来不对付的堂姐。 司菀不急不缓,吩咐:“你把碎骨片再放回去。” 不知为何,听到女子沉静的声音,司清宁只觉得自己冰凉的指尖,终于生出了一丝暖意。 她边点头边依言照做,将拿在手中的骨片放在原处。 站在一旁的司清嘉咬紧牙关,心底暗暗祈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被旁人发现。 可有时候,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司清宁放回碎骨片的动作很轻,按照常理来说,不会将置于桌沿处的竹篮掀翻。 可意外偏偏发生了—— 竹篮猛地向下倾倒,连带着里面的骨片,噼里啪啦摔落在地。 响声不休,衬得室内愈静。 所有人都怔怔看着满地碎片,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司菀率先打破沉寂,她抬脚,一步步走到陆昀川跟前,眼带笑意,做了个请的手势: “陆先生,敢问这又该如何解释?” 陆昀川两手紧握成拳,额角青筋迸起,整个人显出狰狞的丑态,嘴硬道:“定是巧合。” “怎么会是巧合呢?分明是有心筹谋。” 司菀毫不留情,戳破陆昀川的自欺欺人、逃避现实。 同时,也将司清嘉那张伪善的面具,狠狠撕下来,踩在地上。 “陆先生不是说小小骨珠,根本派不上用场吗?那我便告诉你,骨珠有何作用。” 司菀掌心按在冰冷桌面上,屈指轻叩几下,发出咚咚的动静。 她道:“经过炮制打磨的骨片,大小形状相似,长约寸余,摆放在竹篮中,常人皆以为骨片是平放在内,实际上中间那层骨片,却是倾斜放置。” “平放与倾斜放置,有何不同?反正都在竹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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