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步藕香榭。” “去藕香榭作甚?姑娘家的小院儿,深夜造访,未免太不合礼数。” 柳寻烟心觉不妙,声调尖而利。 赵之行神情冰冷至极,芳娘曾说过,姨娘柳氏最是忠心不过,从不敢争宠生事,但今日看来,她根本不像安分守己之人。 “我是清嘉的亲娘舅,怎会害她?倒是你,一个全无半点血缘关系的妾室,未免管的太宽了。” 语罢,赵之行做了个请的手势,老夫人走在前,他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秦国公则落后几步,与柳寻烟并排而行,低声提醒:“我知道你关心清嘉,但赵之行和赵氏不同,行事果断,本领不俗,若招惹了他,秦国公府怕是护不住你。” 听到这话,柳寻烟面色惨白,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被枕边人的话骇到了。 “老爷,太师身份尊贵,岂会同我这等内宅女子计较?”柳寻烟强笑道。 秦国公忍不住叹气,拉着柳寻烟往前走。 众人抵达藕香榭后,老夫人先吩咐嬷嬷叫门,里面却无人应答。 “真是奇了怪了,藕香榭的奴才竟睡得这么死。” 老夫人嘴上这么说着,心底却涌起阵阵不祥的预感,德妃临盆,赵之行虽入不得宫,但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家中等消息才是,非要大半夜前往清嘉的藕香榭,只怕另有目的。 难道德妃出事了? 且清嘉也被卷入其中? 老夫人险些没把串佛珠的细绳扯断,她正想亲自叫门,却见太师府的侍卫冲上前,用斧头生生将门劈砍开来。 柳寻烟失声尖叫。 秦国公的面色也称不上好,质问: “大哥,清嘉是你的亲外甥女,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寒了她的心?” 赵之行面色依旧平静,让人无法看透,但说出口的话,却把秦国公吓破了胆—— “她都不怕寒了太师府的心,我又何必顾及她的脸面?” 侍卫们一脚踹开残破的府门,发出哐当一声响。 赵之行踩着石阶,步步向前,率先踏入院中,便瞧见了一片狼藉的地面,树木、泥土散落满地,奴仆们手里还拿着镐头。 不知所措立在原地。 司清嘉披着鹅黄色的斗篷,妆容精致,如枝头绽放的花蕾,娇艳欲滴。 但那双凤眼却充斥着极明显的怨毒,令人不适。 “舅舅,你想见清嘉,派人传个话便是,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司清嘉收敛神色,巧笑嫣然。 赵之行弯下腰,捡起一截黄檀枝干,借着火光,恰能看清上面密密麻麻的虫豸,正是成千上万的紫胶虫。 “清嘉,你不是进宫了吗?”老夫人眉头紧蹙。 赵弦月接话,“清嘉是被大姑母赶回来的。” “她做了什么,竟惹怒了芳娘?”老夫人追问。 赵弦月支支吾吾道:“请进宫的稳婆出了问题,导致德妃娘娘产子艰难,而指使稳婆下毒手之人,十有八九便是清嘉。” “表姐慎言!”司清嘉猛的转头,厉声呵斥。 “真相尚未查明,就连陛下都无法确定谁是凶手,怎的到了表姐这里,便成了我指使的稳婆?证据何在?” 赵之行晃了晃手中那一截黄檀枝干,冷笑: “好,你要证据不是吗?这截黄檀枝干,就是最好的证据。” “舅舅,树枝而已,能证明什么?您莫要被奸人蛊惑。” 碍于赵之行的身份,司清嘉不敢表现的太过强硬,她双眼含泪,楚楚可怜。 赵之行却不为所动,“若黄檀枝干和上面的紫胶虫真与此案无关,你又何必深更半夜,不辞劳苦消灭罪证?欲盖弥彰罢了。” 第172章 一个孩子,竟同时像了嫡母和庶母 无论赵之行说什么,司清嘉都无动于衷,反正她是秦国公府的大小姐,又是皇帝亲封的孝安郡主,身份甚至比赵弦月还尊贵三分。 就算真有证据又如何?难道赵之行还能大义灭亲,将她扭送到圣上面前不成? 他若真如此狠心,只怕赵氏第一个不会同意。 自己犯了错不假,但母女亲缘,岂是说斩断就能斩断的? 司清嘉眉眼间蕴着几分自得,信步往前走,站在赵之行面前,从他手中夺过那截黄檀枝干,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她笑道:“舅舅,您莫忘了,我是您的亲外甥女。” 正所谓三岁看老,赵之行很早就知道,这个外甥女城府颇深,根本不似表现出来的那般柔弱,却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包天,不仅对德妃下狠手,还敢用外甥女的身份要挟他。 “是又如何?”赵之行反问。 司清嘉心知自己的手段瞒不过赵之行,与其费心费力做戏,还不如袒露想法,省得贻笑大方。 她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若我犯了大逆不道的恶行,您真能置身事外吗?” 赵之行冷笑,“我之所以会深夜造访秦国公府,是因为和太子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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