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 司菀不想被司清嘉发现,刻意拉开些距离。 过了半炷香功夫,前头那辆马车停在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儿中,戴着帷帽的司清嘉四下张望,确认没有异状,才走了进去。 司菀和金雀提前下了车,抬脚行至院前,便听到一阵凄厉的哀嚎声。 房间内。 柳寻烟手里捧着铜镜,看着镜中狰狞可怖,恍如恶鬼的自己,两眼翻白,好险没昏厥过去。 原本她生得貌美,否则也不可能被秦国公看上,宠爱了整整十余载。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浑身皮肉再不复曾经的雪白细腻,反而长满了一个又一个脓包,亮晶晶的,肿胀不堪,还泛起难忍的刺痛。 柳寻烟想抹点药膏,可稍稍一碰,这些脓包便破裂开来,流淌出腥臭的脓水,里面还掺杂着殷红的血丝。 那副模样,不仅柳寻烟快被吓出梦魇,守在旁边的柳二爷,胃里也一阵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第178章 赎清数之不尽的罪孽 司清嘉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姨娘离开公府时,神智虽有些昏沉,却无半点异状,怎的短短几个时辰,就变成这副凄厉瘆人的模样?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般,带来沉闷的钝痛。 司清嘉顾不得惊恐,冲上前,虚虚握住柳寻烟的手,强压下心底的慌乱,带着哭腔安抚: “姨娘,您莫慌,我这去请大夫,一定能医好您!” 柳寻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抬手拭泪时,又压爆了几颗脓包,四处飞溅的脓水色泽深黄,落到柳二爷衣摆处,把他恶心得够呛。 柳二爷深深吸气,面色惨白,哑着嗓子道:“大姐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不然怎会变成这副德行?” 司清嘉浑身僵硬,冷声呵斥,“哪有什么怪病?只是出了些疹子而已,舅舅真是少见多怪。” 柳二爷将信将疑的看了柳寻烟一眼,要不是这妇人是他一奶同胞的亲姐姐,他早就跑了,岂会冒着危险,留在此地照料? “罢了,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还是快请大夫要紧。” 柳二爷抹了把脸,移开视线,不敢多看恍若恶鬼的柳寻烟半眼。 眼见着舅甥二人往外走,司菀主仆忙不迭的躲在柴房。 透过草垛的间隙,司菀瞧见司清嘉面色铁青上了马车,而柳二爷则来到水缸面前,一遍又一遍搓洗双手。 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直到司清嘉不耐催促,柳二爷才跟了上去。 金雀压低声音:“主子,柳姨娘大抵是害了病,以防万一,您最好别在此处逗留。” 司菀摇摇头,玩味道:“她不是害病,而是中了毒。假死岂是那么容易的?为了能瞒天过海,金蝉脱壳,柳寻烟服下丹丸,身中剧毒,先前在棺椁里呆着,一直未曾动弹,血液中的毒素也没有蔓延全身,但当她四处走动,铅毒便彻底弥散开来,不发作才是怪事。” 金雀有些诧异,没想到此事竟与司菀有关。 司菀随手拨弄着干草,慢声说:“那枚剧毒的丹丸是司清嘉亲手配制而成,我只是猜到了此药的功效罢了。 司清嘉和柳二爷去请大夫看诊,但无论大夫的医术有多高明,都不可能治好柳寻烟。” 金雀向来寡言,但这会儿却忍不住问:“主子,柳姨娘会死吗?” “铅毒侵蚀肺腑后,就连神仙也难救,岂能保住性命?” 司菀揉了揉金雀的脑袋,不想让这丫头心生芥蒂,又解释说:“柳寻烟并非我的生母,她只是个卑鄙无耻的小偷,将我偷到她名下,肆意践踏利用,谋取利益。” 听到这话,金雀回忆起自己刚到公府,代替小姐被歹人“掳走”,不明不白的取了血。 那会儿金雀还不明白歹人这么做的缘由,但此刻想来,那会儿赵氏病重,须以至亲鲜血入药,方能好转。 如果说二小姐不是柳姨娘的女儿,还在主母病重时被歹人取血,只能说明一件事—— 二小姐的生母是赵氏。 金雀张了张口,呐呐无言。 缓了好半晌,金雀说:“方才的位置瞧不见柳姨娘,奴婢可以带您攀上屋顶,看得更清楚些。” 司菀眉梢微挑,自然不会拒绝。 金雀箍住司菀的肩,将人带到屋檐处,动作仿佛禽鸟般灵活,声音极轻。 她小心翼翼掀开瓦片,恰好能看见似烂泥般瘫坐在镜前的柳寻烟。 只见柳寻烟面颊、耳根、脖颈、双手的皮肉全都长满了脓疮,四肢躯干虽有衣衫遮掩,但情况估摸着相差不多。 她领口袖襟处沾染着脓水和血迹,说不出的瘆人。 常人看到这幅画面,指不定会吓得寒毛直竖,司菀却目不转睛的瞧着,半晌都未曾移开视线。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柳寻烟都欠了她,如今到了该讨债的时候,司菀又岂会心慈手软? 直接杀了她,未免太便宜了。 让柳寻烟于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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