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寝殿。 因此,最终赵氏留下,表姐妹二人则待在偏殿。 女子的痛呼一声高过一声,寝殿内的血气越发浓重。 看着那一盆盆端出来的血水,司清嘉用锦帕轻按眼角,遮住晦暗不明的眸光。 心上人的计划,大抵是成了。 不过,没瞧见司菀,司清嘉总有些放心不下。 赵德妃临盆,事关重大,司菀又处处防备自己,怎会不出现在钟粹宫? 亦或说,她有其他打算? 司清嘉思绪纷乱一片,她定了定神,望向寝殿紧闭的门扇,不住踱步,状似心焦。 比起她来,赵弦月更加不济,急得满头大汗,嘴角也起了燎泡。 “德妃娘娘!” 寝殿内传来稳婆的惊呼,格外瘆人。 司清嘉暗忖:快些,再快些。 省得夜长梦多。 正在此时,一阵脚步声自身后传来,司清嘉回过头,瞧见那张熟悉到极点的脸,神情骤然凝固。 除了司菀还能有谁? 若只有司菀一人,司清嘉还不至于如此失态,偏生这个庶妹身畔,站着一位身着灰褐色僧袍,胸前悬挂血红琥珀的比丘尼,眉眼间蕴着慈悲之色,一看便知佛法精深。 司菀竟把明净师太请来了? 不是说明净这个老贼尼只认令牌不认人吗?为何屡屡为司菀破例? 轮到自己时,却一口一个执念,一口一个魔障,恨不得将她贬低到污泥里。 司清嘉浑身发抖,眼珠子里也爬满密密麻麻的血丝,显然是气得狠了。 明净师太冲她行了一礼。 道:“贫僧早前曾提醒过施主,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切莫因一时痴愚,堕入阿鼻地狱。” 司清嘉咬住舌尖,暗暗告诫自己必须冷静,不能露出破绽。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深深吸气,开口:“师太教导,清嘉不敢或忘,只是今日您之所以进宫,不知所为何事?” 司菀主动解释,“德妃娘娘产子一事,不容轻忽,明净师太医术高明,有她在旁照料,大家也能放心些。” 司清嘉想要阻拦,却怕惹人怀疑,只能眼睁睁看着明净师太步入寝殿。 司菀倒是未曾跟上去,只站在原地,仔细端量着司清嘉的面庞。 盯了许久。 “大姐姐,数日不见,怎的好似憔悴许多?” 司清嘉死死攥住锦帕,心里将司菀骂了千遍万遍。 若非这个贱人从中作梗,非要掠去属于自己的气运,让她无法维系最初的五根金羽,她的样貌怎会发生改变? 每每看到铜镜倒映出的那张脸,司清嘉都满心焦灼,食不下咽,不憔悴才是怪事。 第163章 谁血口喷人? 不等司清嘉回答,赵弦月抢先开了口: “有人在背地里放冷箭,清嘉千防万防,思虑过甚,又怎能不轻减?” 司菀垂下眼帘,浓长睫毛遮下一片暗影,语气淡淡。 “大姐姐可是陛下亲封的孝安郡主,亲姨母又是金尊玉贵的德妃娘娘,谁敢主动算计她?” 女子神情如静湖般,不见分毫波澜,仿佛根本没将司清嘉表姐妹放在眼里。 这副目中无人的态度,把赵弦月气得鼻子都歪了,刚想上前教训司菀,外面便传来内侍尖利的通报声: “圣上到!” 皇帝对赵德妃的情意深厚,生产这等大事,他自不会缺席。 皇帝阔步踏进偏殿,司菀等人纷纷行礼问安。 皇帝摆了摆手,问:“德妃情况如何了?” 司清嘉上前一步,红着眼圈道:“回禀陛下,姨母胎位仍有些不正,十分凶险,方才,方才羊水还破了。” 皇帝面色铁青,将留在钟粹宫的太医唤至近前,骂道: “没用的东西?不是数日前就发现德妃胎位不正了吗?为何还没调整过来?” 为首的老太医须发皆白,连忙告罪。 “陛下,臣等无能,想了不少办法,调整娘娘腹中胎儿的位置,可惜白日刚调整完,夜里又出了问题。 若太过反复,恐有脐带绕颈之忧,也不敢再行揉按。今日德妃娘娘已至分娩的关头,稳婆才大着胆子,又尝试一次,岂料仍无甚用处。” 老太医诚惶诚恐的叩首。 皇帝闭了闭眼,心焦如焚,滞闷非常,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若非芸娘替她挡了刺客,也不会子息艰难,承受这等苦楚。 听到时断时续的痛呼声,皇帝抬脚,恨不得直接冲进寝殿,却被匆匆赶来的徐惠妃拦住了。 “陛下,您乃万金之躯,切不可轻易涉足产房这等血气浓重的地界儿,恐会受了冲撞。德妃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定能母子平安。” 徐惠妃态度温和,眼底却蕴着浓浓关切。 皇帝也知她素来贤良宽和,此刻也是好意,点了点头,便站在原地等候。 跪在地上的老太医:“陛下,不久前,水月庵的明净师太进了寝殿,那位师太德高望重,深谙佛法,医术也尤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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