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谁都救不了你,我告诉你施知温,从现在开始,你没怀孕之前别想走出这个房间!老子天天进来操死你,我就不信几个月你怀不上一个孩子!” 她眼泪沾满全脸,疼痛的脸色变得苍白,摇着头痛哭,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无时无刻的不在宠她,想要什么都行,努力陪在她身边给她足够的关爱和安全感,挣钱事业全都是为了她!可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着他的底线。 “行,你有种,有能耐,今天就非要把你抽个半死,长点教训!” “不……我错了,对不起,我不敢了吃了,我再也不敢吃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啊!” ‘唰’ 冰冷的皮带毫不留情的往她腹部上疯了一样抽打,青紫的皮肤上已经满是血,没一处地方是完好的,顺着腹部和手腕流下,鲜红的血液染湿了白色的床单。 门外的林嫂着急的拍着门,听着里面惨不忍睹的哭喊,心中几乎揪疼。 “别打了,别打了啊先生!夫人会被您打死的,别打了!” 听到声音的管家也上来了,他知道里面的男人是个什么脾气,又听到声音哭的撕心裂肺,也急忙跟着劝。 “先生,冷静点啊,别再打了!” “都他妈的给老子滚出去!再多说一句全都给我走人!” 里面暴怒的声音传来,拍门声戛然而止。 林嫂纠结的跺脚,“怎么办啊!” 血流的越来越多,大腿上也被抽了上去,她疼痛的几乎麻痹,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他扬下来的皮带。 “给老子松手!” 施知温苍白着脸摇头,奄奄一息,“老公……饶了我,我不会吃了,呜我怀孕,我努力怀上好不好……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呜呜,求求你了,我错了。” 男人的脸色依旧涨红的狰意,一手掐着她的脖子。 “呵,现在知道错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皮带猛地从她手中中拽出,往她小腿上重重一甩。 “啊!” 这场抽打持续了一个小时,血液被抽溅在他的脸上,才终于停止了一切。 身躯再也看不出以前完美娇嫩的躯体,取而代之的是狼狈不堪的鞭痕,血肉翻出,鲜血直流,胸前被打的最为惨重,交错的痕迹一条条仿佛都在诉说着他的暴行。 沈辞攥着皮带,深沉的呼吸胸膛起伏不停,青筋在额头上跳动着,红着眼睛看着她,他可怕的怒瘾到现在还没消退。 而身下的人已经痛的快昏死过去,颤抖的手还在拉着他的皮带。 看着她身上的痕迹,仿佛曾经也在自己身上出现过,只要一想起,整个身子怒的便开始发抖。 他曾经的噩梦,也全都还在了自己最爱人的身上,可凭什么她要受到这些对待。 有人在帮她 床上的人狼狈的将自己蜷缩在一块,疼痛的连抽噎都不敢,扯动身上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疼。 她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到自己手背上交错的血痕,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皮肤,痛的眼泪直流。 沈辞拿着药给她止血包扎,全程她敢动也不挣扎,只是连涂一下碘伏她都害怕的抖动。 胳膊和大腿上缠绕满了白色的纱布,胸前和背上也贴着止血绷带,他承认打的有些过分了,可归根结底,她不该吃药,更不该想有离婚这种想法。 床上已经被血水染湿,抱着她回到了卧室,警告的声音命令着,“给我好好待着这里,不准走出这个房间,除非你怀上孩子!” 只是听到声音的她就全身紧绷,不停的点头。 沈辞下楼,看到林嫂和管家站在客厅,冷声质问道,“林嫂,她藏避孕药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那药是你给她的?” 林嫂惊吓的摇头,“不不,我可不敢给夫人这种药,我知道夫人藏药的事,可那是夫人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我劝过她很多次了,这药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男人压低了眼皮,“她最近一次拿药来是什么时候?” “就,就上次您跟夫人去逛街,回来的那天,她拿了卫生纸裹着的药塞进我口袋里,让我藏着。” 男人一下子被气笑了。 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敢这么嚣张,怕不是有人在帮她。 “如果她再敢做什么动作就告诉我,再有下一次,你们不用在这里干了。” 昨夜被操的一夜没合眼,她几乎是睡了一整天。 梦中的她都在被抽打,疼痛的直闪躲,做了噩梦一样喃喃自语的说着不要。 “别打我,别打我呜……” 沈辞就坐在一旁看着,她面色痛苦,难受的几乎是身后恶鬼一样的追着她。 知道他做的过分了,还是想温柔地叫醒她。 可当她猛地睁开眼看到他,惊悚的表情那一刻才是最可怕的,恐惧的往被子里缩去,“别打我,对不起你别打我,呜呜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吃药,对不起对不起。” 沈辞拧着眉头摁住她,“我不打你!” 施知温颤抖的捂住脸,手背上全是绷带缠绕着的伤口,还在惊吓之余没有回过神,他在一旁轻声耐心的哄道。 “先吃饭,你一天没吃饭了,乖一点我就不打你,你要听话。” 她听话……她听话,已经很听话了,小心翼翼的祈求着别挨打,要她怎么听话才行。 沈辞扶着她坐了起来,将床头的粥递给她。 颤抖的手伸出来,被打的毫无力气,滚烫的粥险些掉在被子上,他急忙接住扶稳,拿了过来。 “你坐着,我喂你。” 温热的甜粥在嘴中融化开,她嘴巴一张一合,机械的动作咽下嘴中的粥,反复如此,接受着他的投喂。 一碗粥吃完,沈辞拿着纸给她擦去眼角的眼泪,在她嘴边轻吻。 “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打你了,你明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就不准再去做。” 她抽噎的点头。 “乖,还饿吗?” 施知温摇头,抽噎了两下,“我想,回家……回家住。” 沈辞眉头一皱,“忘了我刚才给你说的什么是吗!还想让我打你吗?” 她惊骇的瞪大眼睛,身子想往后躲,“不要……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心里有些难受,轻轻搂住她的要上前把她抱在怀中,“好了没事了,我不打你,你的家就在这里,在没怀孕之前除了这个房间哪也不准去。” 她不敢再说话,抓紧被子,褶皱在她手中握的几乎变形。 这一晚他没动她,大概是看她伤的太严重,连翻身都困难,一晚上一些绷带中的伤口又裂开了很多,痛的叫疼,半夜他爬起来又给她止血换药。 换下来的绷带沾满血迹,扔在地上堆积成了一座小山,沈辞没敢睡,担心她伤口感染,看着她睡着后在床边坐了一夜。 反思了一个晚上,他到底讨厌自己的做法,可又有什么办法能控制住,她再乖一点,听话一点,就不会成现在这副样子。 接连两天他都没在碰她,伤口逐渐开始结痂,一些被她忍不挠破的地方又开始流血,愈合的地方越来越痒,全身难受的快把她折磨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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