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参杂着她可怜的哭声,在他耳朵里都变成了诱人的性爱勾引。 身下再没能流出一点水,仿佛就是一个冰冷的铁棍,不停的往她身下戳,薄弱的内壁被操破出了血,染湿在龟头上,他仍没停止。 腹部鼓起的痕迹,他冷眼看着身下,压抑的心中闷堵着一股再也发泄不出的情绪。 “呵,操流血了。” 他冷漠的说着。 施知温连挣扎都不敢乱动,只是哭的太过可怜,他冷眼抓住她的秀发质问,“还敢吗!” “不,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呜…再也不敢…了。” 眼泪浸湿头下的枕头,她受虐的忍着残暴无比的性爱,手指抓着床单皮肤都揪红了起来,卧室中的哭声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最后在男人恶狠狠的威胁下顶入她的子宫里射了出来。 火辣辣的疼痛,白浊的精液夹杂着血红色液体,顺着肿胀挤在一起闭合的穴缓缓流下。 躺在床上的人几乎是奄奄一息,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嘴唇苍白失去血色,脸上一片通红,双手垂在身侧剧烈的喘着。 没有皮带,没有伤痕,却给她最疼的折磨。 怒气的欲望操菊穴(H)二更~ 上药,换床单,沈辞坐在床边沉默的撑着双腿,眯起鹰眸危险的双眼,他垂在半空中的手隐忍不住的想抽出皮带打人。 突然,他站起来便往外走,房门没关严,听到他的脚步声寻讯去了书房。 没过一会儿,男人回来了,关上房门,走到她的身边声音有些冷,“跪起来。” 她赫然睁大眼睛,看到他手中的润滑油,情绪刹那间崩溃。 “别……老公,我受不了了,别操我,下面好痛。” 他伸出手强行让她跪起,搂住她的腰自己则跪在了她的身后。 “不操你骚穴,操你屁股。” 她还不懂那要做什么,直到他的手指抵住了自认为肮脏的排泄处,顿时惊恐瞪大双眼往前爬。 “不要!我不要!滚,不准动我,你滚!” “他妈的再给老子说一遍!” 沈辞狠狠揪住她的头发,让她别过头看着他,指着她的脸警告,“别逼我抽你,给我老实点!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全身上下老子都能操!” 头皮的疼痛将她的眼泪逼出,拼命摇头,“不要老公,我好痛,不能操那里,求求你……呜呜。” 他的手已经摁在了自己的皮带上,眼中满是怒火,“你自己选一个!是让我抽你还是操你,你现在让我很生气!” 施知温拼命摇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呜呜……” “那就操死你!” 解开裤子,拧开润滑油,撸动着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晶体光滑的润滑油倒尽在肉棒上,揉搓在手心中开始撸动。 她哭的隐忍中撕心裂肺,祈求能激起他对她的可怜和同情,换来的是变本加厉,掰开她的屁股,猩红的龟头顶在菊穴处,一寸一寸的往里挤入。 从没被开发过的地方,窄小的菊穴口开始崩裂,容纳不下他的巨物,疼的额头冷汗渗出,抓紧床单惨叫,粉嫩的菊穴被他的巨物毫不留情的插入。 “啊!” 即便有着润滑,可小小的菊穴还是容纳不下他的庞然大物,颤抖的双腿跪不住往下倒入,痛的她直喊救命,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 “不要……不要,我好痛,救命啊,救救我呜呜啊,好痛啊!” 她扬长了脖子想往前爬,沈辞胳膊穿过她的腹下将她紧紧搂住,发狠的往里一顶。 “啊!” “操,真紧!” 他也不好受,被夹的疼痛,又止不住的舒爽,渗出不少冷汗,紧紧盯着她的下身,确认没出血后,开始掰开她的屁股操弄。 “好痛,好痛啊!老公……不要了,我不要了救救我啊,我真的好痛,救命呜呜救命!”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惹得他烦躁,惩罚的往里操,“我现在很生气,给我闭上你的嘴巴!乖乖让我操完,不然老子抽死你!” 沈辞开始加速顶撞,肉棒青筋炸裂磨擦在层层褶肉上,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排斥着他的强行进入,眼泪砸在洁白的床单,痛的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话,她能做的就只有忍耐。 沈辞却越操越舒服,恨着没早点操这副菊穴,两个蛋拍击在她的屁股上响声越来越大,她几乎要疼昏了,跪在床上甩在半空中的奶子都在前后扬起。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救救我,呜…额,求你,出去,我真的不行了…” 他气的眼眶发红,无视她的求饶,自顾自的说着。 “让你离婚,敢跑!我要说多少次你才明白,你是我的,你不准离开我,不准!” “把你屁股操烂,永远都给我记着,这是我给你的疼痛!全身上下哪个洞都被我操过来了,没人会要你!只有我,只有我,你是我的!” “把老子快夹射了知不知道,捅死你,听我的话,服从我,不准违抗我的命令,不准!” 他仿佛失去了理智,嘴中来来回回都是这句话,而身下再没了声音回应他。 原来早就晕过去了,只有他动作还不停歇下,像个没有感情的躯体,被设定命令好的动作做着机械的重复,菊穴中的褶肉被他捅平,抽出来,那些粉嫩的肠子都被他操红,也一块带动了出来。 食不甘味的在她身上剥夺着她的精力,毫无任何兴奋的冲动在她屁股里射了出来,肠子中满是他的精液,拔出来,闭合不住的菊穴往外渗透着精液。 他盯着那些东西是怎么流出来的,仿佛思绪早已不再。 直到一通电话,把他拉了回来,拿出裤子的手机接下。 “沈辞先生您好,这里是康福精神病院,您的母亲周女士心脏衰竭情况不太好,有生命危险,麻烦您来医院一趟。”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竟勾起了嘲笑。 让她死(揉奶H) 医院中人声嘈杂,最尽头的病房里安静不像话,除了机器不停蹦跳的仪器声,再无任何声音。 躺在病床上瘦弱如骨尸的女人带着氧气罩,微弱的呼吸,在氧气罩中浮现出白雾,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脆弱不堪。 听到了脚步声,她费尽全力地睁开了眼睛。 疯了大半辈子,终于在最后临死的时候清醒了,女人看着他,眼眶堆积满了眼泪,她想伸出手,却始终没有那个力气,微弱不堪的声音,从她嘴中发出。 “儿子……” 沈辞面无表情,仿佛在看一个不存在的人。 如果不是面前这个女人,他就不会被那个男人打了整整十年之久。 任由她怎么想跟他说话,沈辞都没有任何表情。 拉过了一旁的凳子,就这么坐到了她的身边,淡漠的语气仿佛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临死前,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小时候把我丢了,你自己跑了。” 他想了整整二十多年这个问题,回答的他的,只有一片空白,为数不多的回忆,那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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