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念在权欣妍是他亲侄女的情面上,竟允许权欣妍伤害了余静好四次。他这样,对得起余静好吗? 权欣妍瞥见霍瑾年垂落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她倒吸一口凉气。据了解,他一拳头挥过来,她不死,也得毁容。 她吓的直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小舅舅已经警告过我了,如果我再设计让余静好来,不是存心跟小舅舅对着干吗?我的胆量,充其量胡闹一两次,哪敢真的跟小舅舅对着干。” 霍瑾年敛眸:“不是你?” 权欣妍咬唇说:“当然不是我,我是无辜的。那天,小舅舅在医院说,如果我再对付余静好,你就和厉哥哥拜把子。我虽然不喜欢余静好,但是我喜欢厉哥哥啊。我怎么可能因为余静好,放弃和厉哥哥在一起的机会。” “今天一整天欣妍都和我们在一起,我们应该相信她。” 权相宇跨过门槛,向霍瑾年和权欣妍走过来。其实,霍瑾年抓着权欣妍的耳朵从屋里出来的时候,他就跟过来。他清楚,霍瑾年憋在心里的火不发出来不过意,才在旁边逗留了一会。 眼下,不出来不行了,才出来的。 第242章 霍瑾年亲自出马,实力护妻 权欣妍感激的看了一眼权相宇:“哥,你太仗义了。” 视线收回来,再落在霍瑾年身上,眸光中泛着委屈和埋怨:“小舅舅,这次,你真真真冤枉我了,我比窦娥还冤呢。” 霍瑾年目光直直的盯着权欣妍:“你说你冤枉,我却觉得样样罪证都指向你。” 权欣妍脱口而出一句粗语:“我靠,小舅舅,你是军人,又不是警察,别整的跟审犯人似的。还罪证,哪来的罪证?” 她探出手来。 霍瑾年折步抓了旁边的一根小树枝用力往权欣妍的手心上敲了去。 第一下…… “晚宴是权家主办,你是权家人,论动手脚,你嫌疑最大。” 权欣妍痛的狠抽了一下嘴角:“我又不傻,即便要对付余静好,也不会把她拉家门口对付,落人口实。” 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第二下,还是敲上去了…… “你早就看余静好不顺眼了,论作案动机,你的作案动机最足。” 权欣妍痛出声,撇着哭腔,吸鼻挤泪道:“看余静好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止我一个人。比如余静雅!余静雅不仅抢了余静好的男朋友,背地里还处处与余静好作对。” 她一口气说了好几句话,话音初落,偷瞄了霍瑾年一眼。看见霍瑾年没有准备再打第三下,她抓紧时间又说:“余静雅被邀出席晚宴,恰逢余静好是酒水服务员。余静好刚现身没多久,余静雅就和顾少辰手挽着手出现了,余静雅还当众侮辱了余静好。事情的真相显而易见,是余静雅算计了余静好。余静雅抢了余静好的男朋友不算,还想当众炫耀,彻底将余静好踩在脚底下。” 她说到这里,耳边忽然响起“咔擦”一声脆响。她一个激灵,抱头蔫了。几秒后,两半截的树枝被扔在她脚下。她瞅一眼,哦了。 幸亏是树枝,不是她。 她讪讪的抬眸:“小舅舅,你也觉得是余静雅做的,对吗?” 霍瑾年黑着脸,不言不语。 她慢慢伸出手,将红通通的手心呈现在霍瑾年面前:“小舅舅,我的手……” 霍瑾年黑着的脸看向遥远的半空:“不亏。”权欣妍的话,他虽信,但不全信。打都打了,错怪她,这顿打算是警告。没错怪她,这顿打只是前奏,他说过他不会轻饶她,就绝对不会轻饶。 至于余静雅?事发突然,他只顾着怀疑权欣妍,把余静雅忘了。现在回想一下,在晚宴上唯一和余静好发生争执的就是余静雅。 权欣妍和余静雅都有嫌疑,究竟谁才是设计余静好的人,问问贝宁宁就知道了。毕竟,余静好酒水服务员的临时工活是贝宁宁一手张罗的。 霍瑾年猛地起步,皮鞋踩上端两半截的树枝,咯吱的声响跳出来。他快擦过权欣妍身边了,瞥见她往后退了几步,隐约间,还松了一口气。他忽然转身,阴沉着脸,睨上她。 话却是对权相宇说的:“相宇,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看住她,不许她离开权家一步。” 权欣妍还没发牢骚,权相宇就沉不住气了。 “瑾年,我一天天好多事呢,我哪有时间待在家里看她。” 霍瑾年凶神恶煞的瞪向权相宇:“如果残了,做不了事了呢?” “……” 权相宇差点石化…… “啪”的一声复活:“有时间,我一定看住她,她要是敢离开权家,我……” “哒哒哒!” 霍瑾年信步离开权家。 刚出权家大门,他就拿出手机拨通王队的电话。 “王队,把贝宁宁家的位置,发给我。” 一句话,说完了,结束通话。 又拨通于磊的电话。 “于磊,到中环路等我。” 也是一句话,说完了,结束通话。这次,没再拨通其他人的电话,而是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打开车门,斜身坐进去。 车门刚关上,手机响了,是王队发过来的,贝宁宁家的位置。 他将位置输入导航,导航仪上显示了到达目的地的全部路线图。 …… 临近十二点,兰博基尼疾驰在中环路上。从兰博基尼的车前窗往前看,大约五百米处,一辆军用越野车停靠在马路边。 霍瑾年按响喇叭。 “嘀嘀嘀!” 军用越野车内,于磊双腿搭在副驾驶座上,小憩。听到喇叭声,耳朵先动了动,下一秒收了双腿,不用揉眼睛,也清醒了。坐正后,放下手刹,发动车子。 即便是这样,兰博基尼还是很快的从军用越野车身旁擦过了。 于磊的上半身探出车窗外,大声喊了一声:“老大,等等我。”他没等来老大的回应,只有不那么好闻的汽车尾气。 他皱眉:什么事让老大那么着急? 不管了,他踩下油门。中环路上,军用越野车急速追赶兰博基尼。 三环外,老城区,天宁路39栋。 霍瑾年和于磊来到贝宁宁家门口的时候,贝宁宁包括贝宁宁的爸爸妈妈还有弟弟都在熟睡中。 门铃声响了许久,贝宁宁的爸爸才出来开门。贝爸眯朦着双眼瞅了霍瑾年和于磊好几眼:“你们找谁?” 霍瑾年满肚子窝的都是火,赶到贝家,第一秒“想”见的人就是贝宁宁。面对贝爸的问题,他压根没应声,横冲直撞。 贝爸拦住霍瑾年:“你们是谁,怎么能随便闯进别人家。” 霍瑾年不耐烦的看了于磊一眼,于磊很有默契的扇了一下眼皮。然后于磊就以最有效的动作困住了贝爸。 “不要喊,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先是贝爸,再是贝妈,然后是贝宁宁的弟弟,他们统统都被于磊制服。 贝家客厅 霍瑾年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用抽烟排解情绪。他深陷在沙发上,从烟盒中拿出一支烟,点然后,递到嘴边,吧嗒吸上一口。 贝宁宁坐在霍瑾年对面。爸爸和妈妈还有弟弟都站着,唯独她坐着。看似享受了,其实,是最难受的一个。 霍瑾年只吸了一口不过瘾,又连吸了好几口,一根烟差不多快到头了,才将烟拿开,唇齿间缓缓吐出屡屡烟雾。 垂目,目光不耐烦又生不悦的扫了一眼贝宁宁。 “余静好的临时工活,是你一手张罗的?” 第243章 你不配嫉妒她 贝宁宁虽然只见过霍瑾年一次,但是就那么一次,他的冷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她第二次见他,她完全被他的冷影响到了。深夜,只着短袖睡裙的她,身体瑟瑟发抖。 她颤颤的动了动嘴唇:“是我。” 然后不等霍瑾年再问话,自说自话道:“我真是缺心眼,明知道你喜欢余静好,不舍得她受苦,我还帮余静好张罗临时工的活,我该打。”因为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所以就用了“你”作为代替。说话间,她扬起一只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贝爸贝妈还有贝弟见状,心疼的喊出声来。 “宁宁……” 巴掌声响后,嘈杂的喊声灌入霍瑾年的耳朵里,他蹙眉…… “于磊。” “是。” 于磊简单粗暴的撕破沙发上的抱枕,往贝爸贝妈还有贝弟口中一一塞了整团的丝绵。 “爸……”贝宁宁惊呼一声,站起来。 “坐下。”霍瑾年的声音沉的快爆了。 贝宁宁一个颤栗,瘫软在沙发上。 霍瑾年掐着烟头的手反过来,倒了倒烟灰,倒烟灰的动作虽然平静,但是配上倏冷的声音,气氛就不平静了。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他不喜欢说废话,更不喜欢和厌恶的人多说一个字。 贝宁宁低头,双手紧紧抓在一起。 霍瑾年倏冷的声音又起:“权欣妍还是余静雅?” 贝宁宁的指尖犹如刀刃般刺进了她的掌心。 霍瑾年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拿着烟头,俯身直逼向贝宁宁的鼻子。咆哮道:“说。”经过他刚才一番的倒烟灰,现在烟头的火苗颇盛。 贝宁宁被红亮的光芒吓了一跳,闭上眼睛:“我说。” 霍瑾年讨厌距离贝宁宁很近,听见贝宁宁要坦白了,果断掐灭了烟头,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后退一步,继续深陷在沙发里。 刚掐灭烟,嘴巴又痒痒了,他一把抓过茶几上放着的烟盒和打火机,又点燃一根。刚点燃,耳边迟迟没响起贝宁宁的声音,他“啪”的一声,把打火机撂下。 贝宁宁立刻出声:“是余静雅指使我这么做的。” 听到这,霍瑾年没觉得惊讶,吧嗒吸一口:“继续。” 贝宁宁继续说:“昨天,余静雅找到我,用我爸妈开的小超市要挟我,让我务必说服余静好以酒水服务员的身份出席一场晚宴。小超市是我们全家维持生计的唯一收入来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超市关门,一家人喝西北风,就答应了余静雅。我……” 霍瑾年基本弄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意料之中,敛不住怒火的他再次从沙发上站起来,宽厚的手掌一把掐住贝宁宁的脖子。 “你为了自己的私利,就可以出卖朋友吗?你有没有想过,余静好很有可能因为你的出卖,被侮辱。” 贝宁宁被掐住脖子,很艰难的才说出一句话:“我出卖她,她只是可能被侮辱,我不出卖她,我的家人包括我在内就要露宿街头了。” “你找死!” 霍瑾年掐着贝宁宁脖子的手,手指收紧。手背上,清晰可见,因暴怒而**的青筋。 贝宁宁感觉不久后就要见阎王爷了,她用力抓了抓霍瑾年的手:“你对余静好真好,竟然为了她不惜掐死我?” “呵呵呵,不仅仅是你,还有许云飞。” “余静好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这样挺身护她。” 霍瑾年转动的眼眸定住,盯着贝宁宁:“你嫉妒她?” 贝宁宁狰狞的面上拢着显而易见的嫉妒:“我就是嫉妒她,从她成为我同桌的第一天,我就嫉妒她了。她虽然在家不受宠,但是好歹家世比我好。她成绩也好,每次考试的成绩都将我压在下面。不仅是成绩,她异性缘也好的离谱。我在许云飞身边待了四年了,迄今为止,许云飞对我的关注还停留在我和她是朋友的面子上。她又不喜欢许云飞,凭什么还把许云飞迷的团团转?我凭什么因为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外人,舍弃我的家人?我巴不得她在A大消失,在江城消失,在我看得见的地方消失。” “该消失的人是你。” 霍瑾年只靠着掐住了贝宁宁的脖子,以脖子为力量的集中点,横甩手臂。下一秒,贝宁宁摔出沙发很远,“咚”的一声,仰躺在坚硬的地面上。 贝宁宁还没缓过神来,就被霍瑾年扯着睡衣的领口,半拉起来了。 霍瑾年的样子,看着已经半失控了:“你不配做她的朋友,你不配嫉妒她,甚至你都不配喊她的名字。”朝夕相处了四年的同学,城府得多深,才有这种感慨。 他话音刚落,扯着贝宁宁领口的手往回放,贝宁宁的脑袋撞到地,他提手,然后再回放。 贝宁宁吓的脸色苍白如纸:“你……” 霍瑾年又掐住了贝宁宁的脖子,这次,是冲着置她于死地去的。 贝宁宁不想死:“她最重感情了,即便我和她的感情没有想象中那么深,她知道我死了,一定会很伤心的。尤其是我死在了你的手里,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一瞬间,霍瑾年尝到了被人揪住软肋的无助感。 …… 霍瑾年从贝家出来,再回到水榭居时,已经是下半夜了。 若是以前,这个时间点,霍瑾年不会特意把上了年纪的王姨叫醒,但是今天,情况特殊,他刚进客厅,就让于磊叫醒了王姨。 都没有挪步去沙发,他只是站在楼梯的玄关处和王姨聊了几句。与其说是聊,不如说是王姨自言自语。 “少***膝盖没有大碍,只红了一小块,已经擦过药了。” “少奶奶食欲不佳,我冲泡的牛奶,一口都没喝。” “少奶奶上楼后,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折腾到很晚才睡。” 他最后才说:“王姨,辛苦你了,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王姨回房间后,霍瑾年才踩上台阶。 霍瑾年知道余静好折腾到很晚才睡,担心吵醒她,沿途,皮鞋落下时,尽可能的减少噪音。 第244章 软肋,永远的弱点 到了楼上,拿出钥匙,慢动作打开房门,同样低噪音的靠近床榻。床榻边,咖啡色皮鞋被迫逼停,修长的双腿向上,腿腕的位置刚好与床榻齐平。 昏暗的床头灯光打住余静好侧立的面容上,五官中,有四官是好的,唯有立在鼻翼下的红唇。算是应了“红”字,凸起的唇瓣红通通的。许是太红了,衬的嘴角都与面颊的肤色不同。 霍瑾年蹙眉:余静好好好的,嘴巴怎么红了? 上火吗?什么都没吃,上哪门子火。 他想到王姨说的话:“少奶奶上楼后,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折腾到很晚才睡。”结合到余静好的脾气,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祸从口出,余静好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狠狠抽自己好几个嘴巴子。 他妥妥捂在胸膛里的心,隐隐作痛。她确定她是折腾了她,不是折腾了他? 他闭上眼,深呼吸了几秒,才睁开,弯腰俯身,双手奔着她裹在深山的蚕丝被去。虽然王姨说了,她的伤没有大碍,但是他不亲眼看见,他不放心。他温柔的掀开蚕丝被右下方的一角,她圆圆的膝盖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一次又一次擦过,确定了真的没破皮,连皮肤表面泛起的红色都渐渐褪了之后,才安心。 他放下蚕丝被右下方的一角,又掀起蚕丝被的头,顺势在她旁边躺下。他颀长的身躯足足比她长了二十多厘米,块头上更是超过她。他躺下了,她的空明显少了。他搂她入怀,像父母对待婴儿一般,先抚了抚她的额头,然后在她额头上落下深深的一个吻。 薄唇移开,双手凭感觉找到她的手,握紧了。 “丫头……” 他回来的路上组织了千言万语要和她说,可是除却昵称之外,想说的话已经到达喉咙了,却如鲠在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 他俯身,抱着她的脑袋,又留下深深的一个吻。薄唇移开,这次如鲠在喉的感觉稍好了些。 他抱着她打量了好一会,依依不舍得放开她。他像极了路过的人,歇息之后,从床上下来。迈开大步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回头,看了看床上还沉睡的她。 “丫头,恭喜你,你不仅闯进了我的世界,还闯进了我的身体,成功成为了我的软肋。” 温润如玉的声音落下,安静的空气中,是心事重重的喘息声。 “吱。” 房门打开,他信步走出去。 霍瑾年从卧室出来之后,直接来到书房。推开门,初入书房时,书房里异常漆黑。他没有开灯,毅然擦过墙面上的开关,挺直了后背长驱直入。走到落地窗前办公桌的位置,屁股在转椅上坐下。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射进来,为漆黑的书房增添了微弱的缕缕光芒。 借着微弱的光芒,他打开办公桌的抽屉,熟门熟路的从里面拿出烟和打火机。打响打火机到点燃烟再到烟吸了一半,用时算是破了纪录的。 他手指掐着剩下一半的烟,盯住一个方向不变的目光呆住了。 一秒,两秒,三秒…… 在权家,霍芳说,如果霍佑知道了余静好的存在,霍佑能做的,远远超过她做的。霍芳不是开玩笑,一旦霍佑知道了余静好的存在,绝对的四个字“赶尽杀绝”。 人人都羡慕出身名门的他,却忽略了“上帝为你打开一扇门也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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