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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光明正大的住到了小三家里,我也光明正大的开始对公司动手。 我深知公司不能破产太快,倒不是对崔贺还存有旧情,主要是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双胎还不足月,她还有选择终止妊娠的权利。 那可不行,再怎么也是两条生命,他们一家五口就要整整齐齐。 崔贺不回家的第九天,他妈出现在我们家里。 这个因为我没生孩子,在我面前硬气了半辈子的小老太太,如今皮笑肉不笑的坐在客厅的客厅里,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我不该跟崔贺吵。 她的吃穿用度几乎都是我和崔贺在承担,到了最后,她只觉得那是她儿子的本事。 就连崔贺出轨,似乎都成了她认知里的一种骄傲。 我冷眼看她,连从前敷衍的回复也不曾有,她好声好气说了一会,终于开始不耐烦起来。 她说:“穗啊,你要听妈的,小贺他都说了不想跟你离婚,你就把那孩子抱过来,当自己亲生的养,两三岁还不记事,谁对他好他会不知道吗?这以后他不会不给你养老送……” “说完了吗?”我打断她,顺手打开门:“说完就赶紧回去吧。” 她拉下脸,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的脸看了片刻,突然笑了:“许穗,你都快四十了,连个孩子都没有,你这个年纪也不能生了吧?你说说你要是再离婚,还会有谁要你?” 在她古老而陈旧的观念里,女人必须要有一个男人要,人生才算有价值。 我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的金镯子上,然后又移到她那张布满褶皱却难掩得意的脸上。 我平静的提醒她:“崔贺这种行为是出轨,我要是离婚跟他打官司,完全可以让他净身出户。” 老太婆脸色骤变,她瞪着我,眼白比黑眼珠多得多,看过去有几分可怖。 “不可能!”她声音不自觉拔高:“小贺早就跟我说过了,就算跟你离婚,你最多也只能分走一半。” 崔贺果然咨询过律师,从他出轨的那天开始,他肯定也不止一次的想过跟我离婚。 似乎终于意识到这话不妥,老太婆态度软了下来,只是神情依然高傲:“穗啊,你俩感情那么好,可不能离婚啊,真离婚了,小贺倒是没什么,你会被人笑的……” “再说了,你一个女人,又没有孩子,要再多钱又有什么用,以后老了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她絮絮叨叨,张嘴闭嘴都是我老了以后怎样怎样…… 人呐,总是会在享了几年福,就全忘了从前吃过的苦。 没关系,我会帮助她们想起来的。 8. 我和崔贺再也没有联系,我俩的婚姻名存实亡。 他和那个女人相处的越发大胆起来,似乎笃定了我翻不出浪花,他竟然在朋友圈公然晒起了孩子。 亲戚朋友中有人开始劝我,忍一忍就过去了,男人有钱了,在外面怎么玩都没事,只要回家就行。 圈内好友有人劝我离婚,更多的人则劝我趁着还能生育,去做试管生个孩子。 他们的认知腐朽到让我一度怀疑现在还是不是新世纪? 男人在发达后出轨背叛婚姻,在一部分的认知中竟是一种理所当然。 我没理会那些所谓字字句句都是为我好的慰问,这些天我一刻也不曾闲着,我在寻找公司的致命弱点。 许是我不留退路的做法吓到了闺蜜晏婧,她忍不住劝我:“其实,你可以再争取争取看能不能拿到80%的财产,让公司破产的话,你这些年的努力不也是打水漂了。” 我断然拒绝:“我还记得创业时期吃过的所有苦,我不可能让任何人享受我吃苦才换来的劳动成果。” 晏婧几度语塞,最后对我竖起拇指:“绝了,我辈楷模!” 商圈里已有我的人脉,这些年很多客户都是我在对接,便是失败,我也从不缺乏从头再来的勇气。 9. 在那个女人怀孕满27周时,公司迎来了第一波经济危机。 崔贺起初并不大慌,但眼看着我并未出面处理,而且事态隐有扩大的趋势,他这才开始慌了。 这时候他也不顾得跟我冷战,急匆匆的打来电话想跟我商量应付办法。 这些年公司里的大小事,几乎都是我们两个一起商量着解决的,我一手把他培养出的依赖已经成了习惯,他很难再独当一面。 也是这个时候崔贺才发现,他根本打不通我的电话,我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 崔贺联系不到我,急得不停的找我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 最后,他实在找不到我,只能在我们名下那几套房子门口堵我。 为了不让他那么快觉察出问题,在崔贺狼狈不堪堵住我的去路时,我欣赏够了他的狼狈,到底还是跟他一起解决了这个问题。 晏婧说我这种行为像那种冷脸洗内裤。 我说:“给他希望再让他绝望,才最痛苦。” 第一波危机是被海关拦截了一批货物,延迟交货的赔偿让公司损失一大笔。 崔贺再也没有时间很那个女人卿卿我我,包括跟他的孩子父慈子孝了。 我不知道崔贺有没有怀疑我,就算他怀疑我,我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第一波危机解除,崔贺恢复了每天正常点回家,好像在用这种方式向我服软。 从他回家那天开始,我就不再回去了,我每天换不同的地方住,偶尔还去酒店住。 崔贺依旧联系不到我,也找不到我。 他也没时间找我了,因为公司迎来第二波危机。 这次涉及税务问题,只大不小,若不是把度把握的刚刚好,我和崔贺怕是也要蹲几年。 我还是有理智的,为了崔贺这么个烂人,蹲铁窗流泪不划算。 在税务事件过后,公司又出现了大大小小几件事,对家公司看到我们的落魄,更是急着分一杯羹。 这也加速了公司的破产,跟我预期中的一样。 看崔贺忙的焦头烂额,我内心无悲无喜。 短期内,崔贺怎么也想不到,致使公司破产的两件事都是我干的。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为了报复,我断了崔贺的财路,同时也断了自己的。 10. 再好的公司也经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在公司正式宣布破产那天,崔贺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 那个女人又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而崔贺现在不仅口袋里没有钱了,他还负债累累。 听说那个女人再无往日嚣张气焰,月子期间整天以泪洗面,她那精致的朋友圈,也很久没有任何新动态了。 孩子她已经生出来,塞也塞不回去了。 而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在崔贺愁白了头发的时候,我起诉追回他给小三花费的所有财产,我和崔贺还没离婚,他给出去的那些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这也是我一直没跟崔贺提离婚的原因。 他花出去的每一分钱,我都会让他原封不动的吐出来。 听说拿到法院传票的那天,那个女人直接晕倒在了医院。 多年算计,一朝成空,到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当然接受不了。 11. 崔贺想尽办法找到我时,我正住在晏婧家里。 我和他名下所有的房产都被查封,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上千万的债务,讨债人的电话几乎把我们的手机打爆。 我们年纪不小了,崔贺应该也清楚,如果我们两个这次不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那么我们两个这辈子也翻不了身了。 崔贺这次找来,是求我撤销对那个女人的起诉。 他垂着头不敢看我,神色里再无那日跟我争吵时的高傲:“穗穗,她刚生了孩子,身体还没养好,你能不能,能不能撤……” “没屁就别放,”我打断他,语气强硬没有丝毫能转圜的余地:“崔贺,给出去的时候你就没想过,那些钱有一半是我的,而我随时都可以追回来吗?” 崔贺当然没想过。 一如他从来不曾想过我会做的那么绝,他想到最差的结果就是我跟他离婚,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而他大概会为二十年的感情难过一阵子,继而享受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的天伦之乐。 已经到这一步了,崔贺还在为自己的出轨找理由,他用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我:“我没有办法呀许穗,我真的没有办法,那时候我妈她快把我逼疯了。” 我看着崔贺鬓角的白发和眉目间深深的褶皱,突然问他:“崔贺,你还记得我们被催生最厉害的那几年吗?” 崔贺嘴角嗫嚅了几下,才艰难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记得。” 我们被催生最严重的那两年,我婆婆甚至一度住到我们家里。 她认为我们两个不生孩子就是有问题,说白了,她是在怀疑我的身体有问题。 她还以为不是我们不想生,而是我不能生,于是每天逼着我去医院检查身体,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搞回来的野草,熬成了药给我喝,说是土方治大病。 那时候我和崔贺刚开始创业,每天都面临着各种待处理的事情和巨大的压力,实在没有精力应付她。 后来实在耐不住她的纠缠,崔贺竟然做了一份假的体检报告,告诉他妈生不出孩子都是他的问题。 婆婆震惊的模样,和接过那份假报告时抖如糠筛的手,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崔贺当初能那般维护我,现在为什么又能这般伤害我? 其实,创业成功那年我才三十三岁,崔贺就算违背当初的丁克约定,说想生一个属于我们俩个的孩子,我也可以理解。 毕竟,最开始我们太穷,连自己的温饱都不能保证,再生一个孩子出来,让她继承我们的苦难吗? 可三十三岁的我们,已经能撑起一片天,崔贺想要孩子为什么不说? 崔贺是喜欢年轻的也好,追寻新鲜刺激感也罢,事情已成定局。 我懒得再听崔贺狗吠,和晏婧一起把他赶了出去。 12. 应该是担心私生子继承不了财产,崔贺早早的带着那个孩子做过亲子鉴定。 现在那些权威的鉴定,成了我起诉离婚的主要证据。 公司宣布破产后的一周,我正式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 之所以不跟崔贺提,是我料定了他不会答应。 我们如今负债累累,同甘时他找了别人,共苦时他怎么可能会放过我。 但没关系,世间总有人在维护正义。 晏婧说崔贺接到法院传票时,表情比他养的那个女人接到传票时还疯。 “你是没看到,”她窝在沙发里笑,“你前婆婆还让他不要急,说你不敢跟他离婚,也不知道哪来的脸说出这种话,正当她儿子是香饽饽啊。” 我也笑:“一直都知道她没文化,没想到她竟然没文化到这种地步。” 法院的传票都送到她儿子手里了,她还以为我在给她玩什么欲擒故纵吗? 晏婧又想起了那个女人:“你说三儿姐这次会不会离开崔贺?” “会。”我回答的肯定。 靠走捷径尝过甜头的人,已经吃不了生活中带来的任何苦难了。 晏婧撇嘴:“她都生三个孩子了,难道就一点不在意孩子吗?” 我没有孩子,晏婧没结婚更不要说孩子了,我俩其实都不太能理解传说中的母爱,所以对这个话题也不好做出评价。 13. 起诉从那个女人身上追回的财产填了一部分欠债的窟窿,但还远远不够,我每天都会接到催债电话,间或也会接到崔贺换着号码给我打来的电话,基本上听到他的声音我都会挂断。 但也有不是那么及时的时候,崔贺的部分言论让我再度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他说:“许穗,你不惜代价的把公司搞破产,为的不就是想让我回心转意吗?现在我愿意回归我们的家庭,今后跟我一起好好过日子。” 他还说:“我会让晓琪离开,孩子也全部交给我爸妈抚养,今后绝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我真的知道错了,穗穗,我们在一起都快二十年了,你就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崔贺算盘打的真响,他所谓的让晓琪离开,不就是想让我再陪他吃一次创业的苦。 起初听到这些话我还会咒骂,后面索性左耳进右耳出,直接省了骂人的力气。 晏婧也听不下去:“妈的,天上怎么没降几道雷把他劈死?” 时至今日崔贺竟然还在做梦,到底是谁给他的底气让他以为只要愿意回归家庭,我还会接受他? 开玩笑,我又不是垃圾回收站。 为了不让他好过,我连公司都不要了,怎么还会要他? 公共厕所垃圾桶里面的纸巾都比他干净。 公司破产后的这段时间,午夜梦回间我想过无数次,但凡当初我懦弱一点,但凡我报复心没有那么重,但凡我是那些什么文里面的清醒大女主,我最后的结局应该只是跟崔贺离婚,一人分走一半家产。 我潇洒我的,他快活他的。 或许我还会想象崔贺在跟我离婚后,会像是有什么大病一样,幡然醒悟最爱的那个人还是我,然后痛不欲生过完下半生,永失最爱…… 现实绝不会是那样,崔贺根本没有最爱,单是他背叛婚姻寻求新鲜感这一点就可以确定,他最爱的永远是最能给他带来新鲜感的下一个。 既得利益者怎么可能会为失去已经不重要的东西而感觉到后悔,他只会感觉到轻松。 一种摆脱自己不堪过去的轻松。 我跟他相识少年,我见过他少年郁郁不得志时所有的狼狈,而他发达后找的女人则不同,她只见过他意气风发的模样。 现在只有让崔贺失去他最在乎的金钱和名利,他才会真正的后悔,这种后悔感刻骨铭心,会让他铭记一辈子。 13. 崔贺的出轨证据足够,他就算再不愿意,这个婚在强制执行下也离了。 我走出法院时,余光看到崔贺双手抱头趴在桌子上,泣不成声。 中年破产,负债累累的同时,他还上有老下有小,里里外外七八有张嘴要养活。 我跟这个男人耗了半生,虽说生活先苦后甜,但后来几年的甘甜远没有曾经吃过的苦难多。 我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走到法院门口时,看到了前婆婆和那个叫晓琪的女人。 她俩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两人脸色都很难看,一左一右的站着,中间空出很大一段距离,看过去好像婆媳关系并不好。 不应该啊,前婆婆那么想要孙子,而她眼前这个可是给她生下三个金孙的女人啊。 短短几个月没见,前婆婆像是老了十来岁,她往日染得一根都看不出白的头发如今白了一多半,下黑上白看着有些怪异,她耳朵和脖子上的金首饰都不见了,就连往日平整的衣服现在也有很多处褶皱。 那个叫晓琪的女人看过去也没好多少,她今天的形象跟几个月前我在咖啡馆见到她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外形可以明显看过她身材变得臃肿,脸色也有些蜡黄,眼睑下有很严重的青黑色,就连头发看过去都有些油腻腻的。 啧!看来公司破产后,谁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前婆婆眼尖的看到了我,也不管怀里还抱着孩子,撒腿就往我这边跑,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着什么。 面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我没有丝毫畏惧,正打算给她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骂架时,带着黑色墨镜的宴婧大摇大摆走了过来,隔得老远她就开始冲我摆手喊道:“穗,走,咱们先把你欠的那些账还清。” 前婆婆闻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段时间她和崔贺住在一起,应该没少体会到那些催债人的手段吧。 我跟宴婧往车库的方向走,身后前婆婆在撕心裂肺的叫骂声。 无所谓,谁在意呢? 14. 宴婧这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出手果然大方,几千万说借我就借我了,但我也没用她的钱还债。 我手里的钱足够还掉债务,离婚划分清偿债务责任,我要还的债务比崔贺少些。 再加上我手里还有一部分离婚前转移出来的财产,再创个业都足够了。 崔贺能算计我,算计婚姻,那我为什么不能算计他呢? 何况我算计的只是属于自己那部分财产。 15. 还清债务后,我没急着再次创业,而是和宴婧一起去了很多地方玩。 以前忙着生意,宴婧要带我一起,我总说没空,这下倒是有了大把时间。 宴婧是个没有上进心的富二代,她别的能力没有,吃喝玩乐的能力杠杠的。 我俩在外面玩了小半年,快过年的时候才回来。 宴婧圈内好友不少,她这次出去玩了那么久,回来难免要聚聚,我跟她一起去了。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崔贺,见到他时,他正对着一个肥胖的男人点头哈腰,态度卑微,脸上却不停的堆着笑。 那个胖子我也认识,曾经是我们公司其中一个供应商的负责人,只不过那时候的他像一个和善的弥勒佛,整天见到谁都是笑呵呵的模样,哪像现在活像一个吃人的罗刹。 我还记得那时候崔贺并不喜欢他,说他这个人太过圆滑,不够实在。 隔着有一段距离,我不知道那个胖子跟崔贺说了什么,只看到崔贺把头低的更低了。 然后胖子用力撞开他,整了整衣领大摇大摆的走了。 看样子崔贺的创业之路并不顺利,对自己以前瞧不上的人卑躬屈膝,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好受,更何况还是自尊心那么强的崔贺。 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舒坦的成就达成。 崔贺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又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半佝偻着身体一步步走了出去。 他没回头,也没看到我。 看来,我没着急创业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我能接触到的圈子就那么大,再闯荡总会碰到一些旧时伙伴,曾经的朋友或敌人,在我们公司破产后,已有是敌友难分。 我回包厢的时候,宴婧在聚精会神的听她边上的朋友说着什么,看到我回来,她急忙向我摆手。 我走过去,刚坐下就听她说:“我刚刚听说你前夫的养的那个金丝雀跑了,然后没过多久自己又回来了。” 我有些不解:“既然跑了,为什么还回来了?” 难道是舍不得生下来的那三个孩子? 宴婧身边的朋友笑着接话:“还不是你那个前婆婆太厉害了,听说直接把她生的孩子送到她娘家,她再不想回来也没有办法。” 真是个意料之外的美满结局啊! 16. 我的事业再次走向正轨的那一年,是和崔贺离婚的第二年年底,我三十九岁。 说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两年崔贺也努力工作,可事业就是不见丝毫起色。 不知道从谁那里知道了我的公司,我那个前婆婆时常会过来在公司楼下骂我,她上了年纪,警察拿她没办法,保安也不敢碰她。 她找不出我别的错,翻来覆去也就骂我是什么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又或者骂我是什么扫把星,离婚还把公司弄破产了…… 她那两句骂声对我来说根本无关痛痒,一个跳梁小丑而已,我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可她这个行为惹怒了我妈,我那个教书的母亲,知书达理了一辈子,在我不声不响离婚破产后回家,连对我一句责备都没有的母亲,得知我前婆婆在我公司楼下骂我后,生平第一次丢掉了满身矜持,叉着腰跟老太婆对骂。 满腹经纶的老师,骂起人来也全是优势,老太婆再怎么泼妇,在言语上也根本不是我妈的对手。 这就这样对骂了两三天,老太婆被气到叫救护车,之后再也没来过。 我的日子又恢复了平常。 我妈再没跟我提过结婚,我在40岁那年还是碰到了一个合得来的人。 这一年口口声声说婚姻是坟墓,要做一辈子人间精致小公主的宴婧也遇到了姗姗来迟的真爱。 嗯,我们都有着可期的未来。 崔贺番外—— 我和许穗结婚第十年,我们共同经营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 我妈催我去医院看病频率更高了,每天还给我煮一些比黄连还苦的中药逼我喝下去。 我不想喝,每当这个时候我妈总是哭,哭着说她年轻时照顾我的不容易。 她总说我和许穗连个孩子都没有,挣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今后死了都不会有人给我们收尸…… 这些话起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过,我受到的教育告诉我,人活着并不全然是为了传宗接代,也是因为这个在创业最难的那一年我对许穗说出了丁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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