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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天,尸检现场气氛异常紧张。 经纪公司来了不少人,因为关注的人比较多,他们甚至开了直播,声称一定会为死者讨个说法。 他们将镜头对准了解剖台,一时间,网络上的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我们。 之前林鹤声和我事情,在网上掀起过一阵波澜。 直到现在,网上还有不少人抨击着我。 “我记得这男的不是塌房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听说是林法医心善,向上级申请,才让他回来的。” “真服了,那哥哥的遗体岂不是又要被他破坏了。” “抵制!抵制!我们要林法医来尸检!” 我没有理会直播下面的评论,按照常规流程进行尸检,仔细检查每一个细节。 林鹤声站在旁边配合着我,始终一言不发。 几小时过后,终于尸检结束,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正准备开口汇报。 林鹤声却像往常一样,抢先一步开口: “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两天前的晚上,死因是溺水而亡。他口鼻腔有水草和泥沙,很明显是溺水导致的窒息。” “死者全身并无任何外伤,所以死前应该没和别人发生冲突,因此应该是意外溺水身亡。” 林鹤声对着镜头侃侃而谈,他转头看向我,一脸得意。 我微笑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反驳。 直到他把所有结论当众说完后,现场气氛瞬间凝固,大家的脸色变得沉重。 而直播屏幕上,被满满的“胡说八道”刷屏。 第八章 林鹤声一脸懵逼,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紧张地看着直播底下的评论,语气慌乱: “我说的都是真的,请大家相信我!我天生具有尸语者的能力,可以知晓死者生前最后的遭遇。” 可直播间的粉丝并不领情: “救命,我没听错吧,他说是意外身亡?” “合理怀疑他不会是想给凶手脱罪吧,这么离谱的说法都编的出来?” “什么狗屁尸语者,我看全是扯淡!” “现在法医是没门槛吗?随便瞎编几句就能当法医了?!” 林鹤声瞪大眼睛,愣在了原地。 可没过多久,他像意识到什么,转头死死盯着我。 “沈砚舟,你坑我?” 我一脸无辜: “你在说什么?我都没说话啊,什么坑你?” 就在他无能狂怒的时候,我指着死者遗体说道: “死者肺部有明显的淤血和水肿,但并没有溺水后的典型肺泡扩张,说明死者真正的死因是窒息,他在溺水前就已经身亡。 “而死者身上虽无明显外伤,可解剖后发现,死者腹部曾经遭受过撞击,出现轻微内脏破裂,因此,这是一起凶杀案。” 我话音一落,林鹤声身形一晃,似乎快要站不住一般。 网络上的热度也在持续飙升,没多久就冲上了热搜。 直播间的评论区也瞬间炸开了锅。 “这也太离谱了吧,不是说他能和死者对话吗?怎么连基本的判断都搞错?” “之前吹得那么厉害,结果一出场就翻车,太让人失望了!” “咱就是说本本分分解剖不好吗,非搞这些花里胡哨,整的乌烟瘴气的!” 林鹤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试图辩解: “不是这样的…..” 可却无人在意。 直播间里的评论越来越犀利,网友们情绪已经完全被点燃。 “不,是他,是他害我!” 林鹤声恶狠狠地盯着我,眼里满是愤怒。 我故作疑惑,无辜道: “我之前都还没说话,是你自己抢着说的。我怎么害你了?” 林鹤声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他见我在场面上占了上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始对着镜头大喊: “南汐姐,沈砚舟这个贱人害我,你快来帮帮我!” 可惜人群里,却无人应答。 当初她可以为了林鹤声舍弃我,现在她就可以为了自己舍弃林鹤声。 林鹤声见状,又楚楚可怜的看向局长: “局长,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只是不小心说错了,也没有法医可以保证每次都对,你说是吧?” 局长却沉着脸,冷冷道: “哼,林鹤声,工作失误是正常,可你这是失误吗?不明摆着胡说八道呢,警局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林鹤声的脸色变得铁青,他转头看向我,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冲过来,扬起手就要打我: “沈砚舟,都是你,是你害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谁让你这么爱偷听别人的心声,你活该!” 第九章 众人一片哗然,猜测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之前林鹤声说的结论都是因为能听见沈法医的心声?” “我说呢,之前林鹤声一直宣称自己是尸语者,结果沈法医换岗后,他就再也没尸检过!” 我深吸一口气,面对众人和镜头,缓缓开口 “之前,我一直觉得林鹤声的能力有些奇怪。他总能提前说出我的结论,而且和我心中的想法一模一样!”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在我身上下了符咒,所以他能听见我的心声。” 林鹤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试图狡辩: “你胡说!我没有!”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符水,洒在自己和他的手上。 符水一接触到皮肤,我的手上立刻显现出一道白色的符印,而林鹤声的手上则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符咒印记。 众人看到我们手上的印记,顿时大惊: “这是什么?难道真的是符咒?” 接着,我又拿出一个铜铃,轻轻摇晃。 随着铃声响起,符咒的印记开始逐渐消散。 在我转岗之前,我就怀疑林鹤声能听见我的心声。 后来我回家,让我爸去查的就是这件事。 前几天,我爸告诉我,他找高人打听到,有一种符咒,可以帮人听到他人心声。 我爸还给我找来了符水,验证我身上是否被下了符咒。 在看到我手心的白色印记后,他又去找了高人,求来了解符的方法,也就是那个铜铃。 林鹤声见事情败露,脸色更加苍白,他突然转身,想要逃离现场。 他冲出解剖室,不顾一切地往门外跑去。 局长和顾南汐立刻追了上去,但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像疯了一样冲向马路。 “林鹤声,站住!” 局长在后面大声呼喊,却只见他冲到马路中间,正好一辆货车疾驰而来。 “砰”! 一声巨响,林鹤声被货车撞飞,重重地摔在路边。 周围的人惊恐地尖叫起来,有人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 然而,林鹤声已经躺在血泊中,没有了呼吸。 这场闹剧最终以林鹤声的意外身亡而终结。 几天后,局里召开了一场记者会,对林鹤声的事情做了通报。 局长在会上强调,尸检是一项严肃且必要的工作,只有通过科学的方法,才能真正为受害者发声。 他呼吁广大受害者家属理解和支持法医的工作,不要轻信所谓的“超自然能力”。 而顾南汐,因为和林鹤声的关系,她最后被调到了民警派出所做民警。 她来找过我一次,试图复合,但被我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事情了结后,我调查了林鹤声的过去。 我发现,他在大学时期就为了作弊考高分加入过一个邪教组织。 这个组织专门传授一些所谓的“符咒”和“读心术”,而林鹤声就是通过这些手段,伪装成“尸语者”。 我也将这些信息提供给了局里,希望能够对这个邪教组织进行深入调查,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我重新回到了法医岗位,每天忙碌又充实。 几个月后,我在一所重点大学举办了一场专题讲座。 “法医不仅仅是一份职业,更是一份责任。法医的每一刀,都是对真相的追寻;每一份报告,都是对生命的尊重。我们要用科学的方法为死者发声,为生者讨回公道。” 而我,将继续在这条道路上,为正义和真相而努力。 第1章 丁克第十五年,我丈夫在外面有了私生子,且不止一个。 那个女人并不着急上位。 她算盘打的很好,反正我没孩子,而私生子在法律上拥有合法继承权。 她并不需要上位,她的孩子以后照样可以继承我们夫妻俩奋斗大半辈子的资产。 为此我想了很久,离婚我是能分走大半资产,可剩下的那些也够他们吃几辈子的。 太便宜他们了。 既然这样,还是破产吧。 反正我孑然一人,饿不死就行,倒要看看破产后他们的私生子怎么养活? 1. 知道老公崔贺出轨的时候,他的私生子即将上幼儿园,就连二胎都安排上了。 我之所以知道的那么晚,实在是崔家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几年他们合起伙替崔贺遮掩。 我能知道,还是因为那个女人怀了二胎,而崔贺陪她去了趟医院。 有人拍了崔贺走进妇产科门诊室的图片发给我。 我收到照片后,懵了两分钟,愤怒的情绪还没来得及释放已经被理智压制住。 在商场摸爬打滚这么多年,我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在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情况下,不会贸然质问崔贺。 我花了大价钱找人查,短短两天,崔贺瞒着我的所有事情都水落石出。 四年前,崔贺在外面偷偷养了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三年前那个女的给他生了一个儿子,现在那个女的又怀孕了,好像还是一对双胞胎。 难怪崔贺他妈这几年不再催生,我还以为她是觉得我俩年纪大了,放弃了。 原来是早就有孙子了。 2. 确定崔贺出轨后,我竭力压下愤怒的情绪,并没有第一时间找他闹。 他出轨是既定事实,我就算跟他吵个天翻地覆,也无法改变这件事。 眼下,我需要想的是离婚该怎样才能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成年人的世界,利益就该放在第一位。 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待了一下午,复盘了我们这十五年的婚姻。 其实最开始丁克完全是崔贺提出的,没想到到最后后悔的那个人也是他。 早些年我俩自己创业,没有根基,没有人脉,就连家里也不怎么支持,说实话我俩一路走来没少吃苦。 而今苦尽甘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个更加年轻的女人给他生孩子? 真讽刺啊。 短短一下午,我咨询了好几个律师,得出的答案都是我们没有签署婚前或婚内协议,就算崔贺出轨在先,只要他不松口同意,我想让他净身出户也几乎不可能。 这条路行不通,我得尽快想点别的法子…… 就在这时,崔贺打来电话,他问我怎么还没回家? 我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多了,这几年崔贺虽然背着我在外面多了个家,但他瞒得很好,除了偶尔应酬晚归外,每晚十点之前他必回家。 这一点也是我那么多年从没怀疑过他出轨的原因。 我倒是忘记了,真正想出轨的人,并不需要太多时间。 我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十一点。 崔贺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听到开门声,他抬头看过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没有发福,也没有秃顶,他看过去有几分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稳重。 我却清楚的看到他下意识按灭手机,并将手机屏幕朝下放在茶几上。 往日从未关注过的细节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一旦起疑心,寸寸都可疑。 他神色如往常一样向我走来,从我手里接过包,笑得温柔:“怎么回来那么晚?累不累?” 我有片刻的怔愣,想不通怎么有人做了愧对婚姻的事,还能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四五年瞒得密不透风,我的枕边人心思缜密到让我齿寒。 许是没得到我的回应,崔贺表情渐渐变得疑惑:“怎么了?” 我别开眼努力维持住镇定,摇了摇头:“没事,是有点累了。” 相处二十多年,崔贺过分了解我,能轻而易举的从我一举一动中觉察出异常。 当然,我也一样。 我知道这次他陪着那个女人产检被拍不是偶然,也不是他的疏忽,他只是不屑于像之前那样躲躲藏藏了。 公司已经步入正轨,我陪他吃了创业期的所有苦,而有人则想着坐享其成。 凭什么? 我又敷衍了崔贺几句,没再表现任何知道他出轨的异样。 崔贺大概还不知道我查到了他,他表现的和平时一样,只是看手机的次数有些频繁。 中年夫妻,平淡有时候也是一种福气,可总有人不甘于平淡。 躁意不受控制的一遍遍自心头涌起,我想大吵想大闹,想用力抽崔贺的脸,想歇斯底里质问他为什么背叛婚姻? 我甚至想用同样出轨的方式报复崔贺…… 等一切翻涌的情绪褪去后,我觉得刚刚那一刻的自己简直陌生到可怕。 背叛婚姻的是该受到惩罚,可惩罚别人的前提并不是伤害自己。 崔贺已经够烂了,我绝不能变得跟他一样烂。 3. 我知道自己装不了多久,但转移一部分财产也需要时间。 出了轨的男人和扔在粪坑的纸巾一样让人恶心。 二十年的情意和吃过的所有苦头,在知道我们之间还有第三个人时,一切变成了沉没成本。 和崔贺的这段婚姻沉没成本太高,我远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清醒。 只不过是在情感冲击的刺骨疼痛我变得越来越理智。 崔贺烂透了,这场婚姻也烂透了,可我们的公司还没有烂。 我俩牵扯太深,牵一发而动全身,有些事并不是离婚那么简单。 知道崔贺出轨的半个月后,崔贺还是发现了我的异常。 那天,他站在书房门口半天,终于没忍住问我:“你……你怎么了?” 再怎么劝自己保持理智,我也做不到再跟崔贺同床共枕,因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我把他赶去侧卧睡了半个月,就连日常他发来的消息也是敷衍回复。 他向来多疑,或许已经猜出了原因。 但我不曾挑明,也没因此事跟他大吵大闹,或者去找那个女人的麻烦。 所以询问的话语明明已经到了嘴边,他还是咽了回去。 我揉了揉泛痛的太阳穴,决定主动出击:“最近发现财务报表有异常,几笔大项支出都对不上。” 那几项支出我知道去了哪里,作为支出人崔贺当然比我还清楚。 他养在外面的那个既生了孩子,又怀了二胎,在物质方面自然要得到满足。 年过四十创业成功后的崔贺亦有让她满足的资本。 崔贺明显怔了一瞬,我看到他垂在身侧的右手在寸寸收紧,不过片刻,他就冷静下来:“是我支出的。”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他别开眼,心虚的解释:“这两年和方皓一起做了些小投资,怕你担心,就没跟你说。” 方皓是他发小,会替他隐瞒一切。 我没追问是什么投资,崔贺也没再解释,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他猜到我已经知道了他家外有家的事,却并没有丝毫慌张,好似笃定了我会忍下来,换而言之,就算我不忍又能怎样呢? 我现在若跟他离婚,对他来说无疑是种成全…… 彼时,他腰缠万贯,家庭美满,或许还会儿女双全,而我年近四十,孑然一人。 就算如此,这样一个烂人,跟他蹉跎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4. 我越来越难以忍受崔贺在我的生活中充当丈夫的角色了,可财产转移的还不到位。 我和他只有继续冷战下去。 或许他在等我想通,也或许他在等我提离婚,不管哪一种结果,我都不会便宜了崔贺。 知道崔贺出轨的第二十天,我见到了他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 她应该是从崔贺那里知道了些什么,挑衅到了我头上,还在我经常去咖啡馆跟我玩偶遇那一套。 就连坐的位置都是我常坐的窗边。 不久前,我找的那些人给我发过很多张她的照片和视频,只需一眼,我就能认出她。 女人还很年轻,看过去不过二十五六岁,身上的衣服和手边的包都是价格不低的名牌。 大概是被崔贺保护的太好,她身上还有着蓬勃的朝气,就连眼神里似乎还有着清澈的愚蠢。 我忽而想起了我的二十五岁,那时候我和崔贺才结婚一年多,两个人窝在简陋的出租房里,每个月拿着微薄的薪水,身上的衣服不知道穿了几年,洗的泛白。 也是那几年,我和崔贺辛辛苦苦攒下了第一笔创业资金。 深夜他偶尔情绪上头,也信誓旦旦的说过永不会负我,那时候他的誓言应该也有几分真心存在的。 可惜啊,真心是经不起岁月的。 我装作不认识她,照常点了杯咖啡,就坐在她斜对面的位置上,我甚至连一个余光都没甩给她。 很快我就打破了刚才对她的认知,因为她向我对面挪了过来,冲我笑的挑衅意味明显,她叫我:“崔太太。” 很明显,她认识我,也知道我是谁。 看来她不是被三,而是心甘情愿做第三者。 而现在,她是想以第三者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挑衅我吗? 啧,她知不知道自己吃的、用的有一半是属于我的? 我抿了口咖啡,视线从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略过:“你是?” 她到底不敢坦白自己那不光彩的身份,只慌乱的解释自己是如何认识我的。 理由蹩脚的厉害。 我没说话,只用似笑非笑的目光打量她。 我就是让她知道,她的小把戏我早已看穿。 长期攀附于他人的菟丝花,早已没有了经受风吹雨打的能力,她在我的目光下连半分钟都没挺过,便落荒而逃。 背影匆匆,狼狈之色尽显。 我觉得悲哀,为她,也为这个世道,年纪轻轻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别人的生育工具。 5. 这件事我不管崔贺知不知道,他养在外面的那个舞到我头上就是他的问题。 我决定把跟他离婚的事提上日程。 还没来得及实施,我就收到了朋友的多条微信,她发来那个女人在朋友圈的炫富日常。 这已经见怪不怪了,可今天她发来的截图与往常不一样,她还提醒了我一句: 谁身边还没几个信得过的发小朋友? 我让我这个朋友加了那个女人的微信,但凡她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点开最后一张截图,我看到了那个女人最新发的朋友圈。 配图是一个笑得打滚的孩子,上面还有几句话—— 大致意思就是我现在再嚣张又能怎么样?如今辛辛苦苦打拼的,今后还不是都属于她的孩子? 哦,我倒是差点忘了,她有孩子,我没有孩子。 而她和我老公的孩子虽然是私生子,却依旧享受着继承权。 这世道,真他妈操蛋啊。 我又看了眼手里的离婚协议书,跟崔贺离婚,我再怎么争取也只能争取到70%的财产。 而剩下的30%再加上公司每年的净盈利,足以养活他们一家五口几辈子了。 多谢这条朋友圈的提醒,才让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样不行,太便宜他们了。 我辛苦半生拼出来的坦道,没经过我的允许,任何人也不能踏足。 6. 冷战一个月后,崔贺开始各种向我服软。 他大概以为我忍了那么久都没发作,这次肯定也会像以前他做错一件小事一样轻而易举的原谅他。 他想错了,大错特错。 他不仅没有得到我的任何原谅,反而得到我一顿破口大骂。 我直接撕破了他虚伪的嘴脸,用我这辈子能想出来最难听、最恶毒的话咒骂他。 他斯文俊雅的脸庞在听到一句句难听的咒骂后,寸寸龟裂,他竟然想指责我:“许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是一个泼妇?!” 泼妇? 我冷笑,看向他的目光像看一坨垃圾:“我敢承认我是泼妇,崔贺你敢承认自己是脏黄瓜,种猪,背叛婚姻的人渣吗?” 崔贺脸色铁青,将近一个月的风平浪静,给了他一种我会妥协的错觉。 他大概以为我上了年岁又没有孩子,就连公司也是和他一起创办的,离开了他,我自己没办法独立活下去。 所以他才这般有恃无恐。 相处将近二十年,我以为他足够了解我,我高估了他。 这场我单方面的辱骂持续了3个小时,结果是崔贺摔门而出,只留下一句他会重新审视我们的婚姻。 呸! 他还不配。 我们的公司是我和崔贺一手创办的,没有人比我们两个更清楚公司的命脉。 或许,我比崔贺还要清楚。 7. 自那天争吵过后,崔贺再也没回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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