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町69号(H)_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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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疯狂。但收获也是值得满意。正式晋升八品武者！沈北握握拳，感觉自己又强悍几分。按照沈北的预算，七品晋升八品，打开血脉命窍的缘故，多给了80个属性点。相当不错了。就在此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沈北掏出那部秦校长的工作手机。 “靠了，这两头蔓过了一个星期才打电话，这是什么办事效率啊！” 沈北吐槽一句。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一道女性的声音…… 第456章获得情报，出发！ “你好。”手机对面传来了十分明显的机械混合音。这声音听的沈北有些难受。如果说大耳朵的电子声像是醋酸，现在电话传来的声音像是加了辣椒水的醋酸。看来又是个重视真实身份保密性的家伙。 “你就是两头蔓吧。”沈北用肯定的口气说。 “是的。”两头蔓的口吻像是大力搓揉塑料袋时发出的声音一样毫无主观色彩，继续说道：“你是谁？” “大耳朵没告诉你吗？” “没有。” “嬴政，给我打钱的，许你开国大将军的嬴政。” 那头沉默一会，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分裂主义分子？” 沈北嘴角抽了抽：“只不过是一个代号。”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无论是你什么身份，但不能是分裂分子，我不与这类人合作。” “看来你还有底线。” “希望你以后底线。” “我的底线肯定比你高。”沈北说着。 “我明白了。”两头蔓没有感情色彩的电子音传来。接着，沈北半开玩笑的说道：“让我猜猜，你应该姓姜对不对？” 电话另一头倒是不否认：“看来你还懂得黑话、。” 这不是纯纯的废话、。两头蔓很明显就是东北的黑话姓氏。比如：赵，在东北土匪黑话中，被称为“灯笼蔓”，取“照”的谐音。王：被称为“虎蔓”，因为“王”在中文中是兽中之王的意思。陈：被称为“千斤蔓”，可能是因为为“陈”与“沉”谐音，有重量之感。李：在不同的地区或行业中，有不同的称呼，如“一脚门蔓”和“一锅烂蔓”，前者可能是取“里”的谐音，后者则可能是随意创造的隐语。而姜字冒出两个“点”，黑话叫两头蔓。作为东北土生土长的土著，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接触的。就像天津人都会讲相声，内蒙人都会骑马一样…… 略过这个话题，沈北率先进入了正题，“你知道羊皮杀手在哪里，是吗？” “是的。” “你报价吧。” “在报价以前，出于职业道德——” 两头蔓顿了顿，然后公式化地说着。然而沈北在听到“职业道德”这个词语的时候，却忍不住流露出无声的哂笑。不是因为大耳朵说过两头蔓这个人有恶劣的传闻，而是因为这种话从黑色地带人员口中出来，听着就像是从事逼良为娼生意的人穿着的西装革履一样，颇具黑色幽默。两头蔓自然不会知道沈北这一刻闪现的念头，即使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是继续说下去：“——我需要提醒你，羊皮杀手很可能是武者。这个提醒是免费赠送给你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想找羊皮杀手，但如果出了问题，到时候千万别迁怒于我。” 她的潜台词是：如果你不是武者，那就别对羊皮杀手打怪主意。如果说普通人是“拳头”，那么武者就是“子弹”。子弹能够办到很多事情，能够粉碎拳头，也能够颠覆一个些小国家，就像猎头族一般。若是拿去杀死一个像是“闯进罪犯们秘密交易现场”一样的普通人，那也是毫无问题的，谁都不会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妥。但沈北可没有说“这太可怕了！对不起，交易取消”，不如说，这都在沈北和秦校长的预料之中。不是异能者，也不会弄死武者，除非下药。但下药可不容易，这是技术活。 “你可以放心，我只要情报，剩下的与你无关。”沈北说着。 “那好，我的报价是……”两头蔓口齿清楚地说出了一个沈北能够接受的报价，又补充道：“考虑到我们是第一次合作，我需要你先把交易金额转到我的银行账户里，然后我再把整理好的情报以电子文档格式发送到你指定的网络邮箱中，时间差不会超过一个小时，这样可以吗？” “你若是拿钱不办事怎么办？”沈北问着。 “找大耳朵，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两头蔓继续说道：“你可以放心，风评对我们黑市情报商非常重要，重要到堪比网店五星好评。” 沈北想了想，没什么犹豫，然后把一个以前随便注册的网络邮箱号码报给了她。反正这部分钱又不是自己出。秦校长和上层买单，反正钱是花出去了。不报销可不行。至于两头蔓说她在乎风评，那可是日了狗了…… …… 当两头蔓把情报发送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一片黑暗，黑得宛如外界起了黑色的浓雾。简童给沈北泡了一杯速溶咖啡，想要招呼沈北去练武馆修炼，打磨自身属性。但沈北表示没时间，宿舍内只剩下沈北一个人。打开电脑，沈北检阅文档中的内容。两头蔓所收集的情报可以分成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一看就知道是两头蔓不知如何从巡捕局内部获取的资料，其中是大量现场调查信息和大规模排查的结果，还有犯罪心理学专家对羊皮杀手的心理侧写报告，内容详尽且专业。第二部分则是混迹于京城市黑色地带的人员才能搞来的情报，混杂着许多真假不知的小道消息和捉风捕影的传言，尽管价值远不如第一部分，却也有珍贵的参考意义。第三部分则是两头蔓本人的现场调查和推理，她把自己调查得来的线索，结合手头上的所有情报，列出了未来一周羊皮杀手可能会现身的数个地点。其中现身可能性最高的地点是老城区——也就是里面某条“人迹罕至的小街”。看完以后，沈北有些惊讶，这个两头蔓似乎对羊皮杀手有着不同寻常的重视，正常的地下情报商是不会对一个连环杀人犯如此上心的。难道她也知道羊皮杀手关联心眼魔药？就好像重点医院口腔科的医生不会把一整天的时间都耗在区区一颗蛀牙上一样。难不成她的真实身份是巡捕局内部人士？因为她其实是巡捕局安排在黑色地带的眼线，所以才会出卖自己在黑色地带的伙伴？无论如何，沈北决定压下好奇，先行动起来。为了配合这次的行动，沈北需要做一次变装。取来一个双肩包，里面装着备用的衣物和鞋子，还有一些易容工具——说是“易容工具”，大多数也只是些廉价的化妆品而已。价格甚至都比不上简童的一个BB霜昂贵。对了，困扰沈北多年，的问题，他终于是知道BB霜是什么玩意了。易容术也是武大大学中的一门课程，沈北还真学习过，虽然不可以自称道中高手，但足以让人认不出他的原貌。沈北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头发黑白斑驳，皮肤晒成深色，穿着方便运动的黑色衣裤，像是正准备去登山的普通年轻人。 “羊皮杀手……” 沈北趁着夜色，溜出京城武大：“但愿今晚能遇到你……” 第457章皇帝的新装沈北的伪装不单单是易容。还有一个在打扫宿舍时，从角落里翻出类似中世纪欧洲医生佩戴的鸟嘴面具。可能是上一任学生买来搞怪用的面具。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出击天启邪教……” 刨除以往机缘巧合，误打误撞，想来想去，还真是沈北第一次主动猎杀天启邪教成员。不免有些兴奋。不期而遇，远远没有盯着猎物来的畅快。 “也不知道两头蔓的情报是否准确。” 现在的沈北也无暇思考这些。只能硬着头皮上。对于沈北来说，无论是猎头族还是天启邪教。对待它们只有一个字：杀杀杀！除了杀，别无选择！大约在快要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沈北乘坐公交车，来到了情报中重点标记的“人迹罕至的小街”。不知道羊皮杀手对于沈北这种伪装，是否也有下手的兴趣。 “若是能以我为饵，将他钓出来，那倒是省事很多，但如果我是他，在夜晚时看到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站在路灯下不知道在等谁，反而会心生警惕吧？” 沈北想到这里，只好先将自己藏在附近一条小巷的阴影中，监视街道动静。半小时后。沈北认为两头蔓的情报有些不靠谱。羊皮杀手根本没有出现在指定的某条小巷。而是出现“某条小巷”的相邻的另一条巷子…… “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 沈北嘟囔一句。这是沈北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羊皮杀手这个男人，他与沈北想象中的有所不同。估计是“披着羊皮，面孔上画着油彩”这种打扮，作为人物特征而言过于突出，沈北在此之前总是把他想象成“从远古野蛮部落中走出来的祭司”。但实际上这个人还穿着一身肮脏的蓝色工装服，双手佩戴黄色胶质手套，踩着一双很长时间没洗过的灰色……可能原本是白色的平底鞋，一眼看下来的感觉，好像是一个在汽修厂劳动的工人，因为急匆匆地赶着要去与高中时期的老同学约好的变装主题聚会，所以只好一边赶路，一边换上部落祭司服、涂抹面部油彩，却在粗心之下忘记了脱掉原本的衣服。他大约已经四十多岁了，有了肚腩，皮肤开始松弛，这种不伦不类的打扮不可谓不滑稽。但是在滑稽之余，这种打扮在若是放在地窟的习俗上，却具备着严肃的意义。沈北前段时间着实恶补了地窟的风俗。这些风俗与地表的风俗有着十分之四左右的趋同性。也就是说，地窟之中的某个风俗或者习俗，在地表上某个民族之内都能找到相应的原型或者痕迹。至于研究地窟风俗有什么意义，目前尚无肯定的答复。但有猜测的说法，地窟的异人和地表的人类，有可能是同源同种。可是两者长相实在差异太大，像极了大猩猩和类人猿。有点像，但说是一个物种就有些勉强了。所以，目前来说，在没有实质性证据之前，猜测只能是猜测。而现在将目光放在羊皮杀手身上。他这身打扮，明显带着地窟一人玄学的意味。在地窟非常遥远的古代，野人们喜欢狩猎羊，羊不如野猪凶猛，不如牛强壮，也没有鼠和兔那么敏捷，非但肉多，还群居，脑子也愚笨，有些经验老道的猎人甚至能够披上羊角和羊皮混入其中，轻而易举地捕猎到羊。这种原始而又简陋的伪装，就是最早的“佯装”。地窟猎人们迷信自己屡试不爽的狩猎技术中蕴含着自然神秘的仪式性，于是极少数拥有“真气”的猎人便凭借这种迷信，将这门“狩猎技术”，发展成了“狩猎巫术”，让本应对自己有敌意的人或者动物把自己当成伙伴，或者把自己当成随处可见的路人一样视而不见。到了现在，这门“佯装术”被更好的术法“大千易容术”所淘汰，沦为了冷门法术。一开始听说羊皮杀手的打扮以及他神出鬼没的履历时，沈北虽然有所怀疑，但还是有些不自信，可他居然真的这么干了。这沈北颇有一种在现代都市的厨房中瞻仰到厨师亲手钻木取火的感觉。到了这个地步，也无需多说，羊皮杀手不再“很可能是武者”。他就是。看看，这就沈北学习的结果，立竿见影，拨云见真。沈北不禁感叹一声：知识真他妈是力量。沈北从小巷口的阴影处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向着羊皮杀手接近过去。根本不怕暴露，本来就是来抓他的，又不是暗中刺杀，杀完就走那么干脆。面对面是正常不过的必要程序。同时，佯装术也对沈北无用。毫不客气的说，沈北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具备精神抗性。在这方面，可能也就丑慈能和自己比划比划。其他人都是干巴菜。换而言之，当佯装术作用于沈北的时候，他的精神根本意识不到自己中招了的事实。而在精神的世界，“意识不到”等同于“不存在”。就好像站在一个聋子的身后跟他讲笑话，他不知道这个笑话的笑点在哪里，也不知道这个笑话在哪里，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 “精神抵抗，绝对是第五维中最实用的一个。” 沈北一边走，一边想。多少次靠着精神百分之百免疫，而屡获奇功。而此时的羊皮杀手并不是孤身一人，他身边有个女伴，年纪大约二十多岁，穿着像是下班后出门购物的都市白领一样的便装，与羊皮杀手有说有笑。从这个女人气质上看，应该不是武者。这让沈北有几分迷惑。这个女人既对羊皮杀手这怪异无比的打扮不放在心上，亦对他充满粘稠恶意的目光视而不见。 “我刚才忘记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笑意盈盈地问道，她甚至不知道羊皮杀手的名字，同时对其将自己带到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没有半点戒心，宛如中了催眠术。毫无疑问，她就是羊皮杀手今晚的猎物。 “你可以称呼我为‘恶魔’，反正不用我说，你很快也会这么叫唤了。” 羊皮杀手森然笑道，与面部的油彩相配合，散发出来一股野蛮血腥的风味。即使如此，女人也无法提起防备之心，只是笑着回应，“你真会开玩笑。” “我可不是开玩笑，之前已经有一些……”羊皮杀手正要说下去，但此时沈北走到了他们的面前驻足，他停顿了下来，“……嗯？” 沈北就如此肆无忌惮的站在两人面前，脸上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请问你是需要帮助吗？”女人关心地问。 “我想，是你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沈北直言不愧的说着，旋即扭头看向羊皮杀手：“你说对吧？” 羊皮杀手：？？？第458章烦人的苍蝇当沈北的瞬间发动拳锋的姿态映入眼帘，没有任何言语能够形容羊皮杀手内心天崩地裂般的感受。这一拳的彰显的威能，实在震撼人心，让羊皮杀手脸色大骇。 “八阶武者！” 更加让他难以想象、不可置信的，则是袭击者的身份还有展现出来的力量，让他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简直就是天塌地陷一般！虽然羊皮杀手也是八阶，但论起这一拳的力量所搅动的外界变化，自己绝对打不出来如同死神一般的威能！ “叱！” 心灵中的震撼难以言表，在沈北转头狞笑的刹那，羊皮杀手一声咆哮，一股汹汹然的无形精神力场猛烈扩散。霎时间废墟之中数十上百吨的残垣断壁、砖石、路灯栏杆等等一切事物跳动而起，山崩海啸一般卷起飞沙走石，呼啸而来！顷刻间，万物沸腾，就好像方圆百余米之内一切存在的事物都向着沈北发起了攻击一样。而在这样一幅万物暴动的景象中，羊皮杀手的身影却好像化作了一缕轻烟，一缕光线一般，瞬间后退，被铺天盖地的飞沙走石所掩盖，四下飘忽不定，难见踪影。 “反应倒是挺快！” 见到羊皮杀手这样声势浩大的攻击方式，沈北嗤笑一声，当即吐气开声，五指一捏，隔空一拳轰出。轰隆隆—— 沈北一拳击出，气爆连环，所有阻碍的空气都在狂猛无铸的纯粹力量下挤压、爆炸，形成一大串的激波气浪。而他拳锋所向，无数炮弹般暴射而来的砖石瓦砾在半空就统统粉碎，炸开的烟尘混合着气流就好像刮起了十级飓风般倒卷而起，将地皮都层层掀起，反扑了回去！ “该死！” “这样的力量，这样的力量……” 隐没在飞沙走石之中，不断向后狂退的羊皮杀手，清楚的感觉到这股澎湃磅礴的力量碾压而来，心脏剧烈跳动： “这家伙到底是谁！” 事到如今，颠覆一切认知的事实发生在眼前，对沈北身份始终无法猜透，京城何时出现过这等人物！此时沈北现在展现出的力量和能力，却让他都感觉到心惊，甚至恐惧。这就好像原本不放在眼中一头猎犬变成了霸王龙那样匪夷所思。 “这样下去不行！” 羊皮杀手瞬间得出一个结论，自己这个八阶和嬴政这个八阶，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必须要和布进联手，才能对付的了他！” 羊皮杀手想着，身形彻底遮掩在漫天飞舞崩碎的土石烟尘之中。羊皮杀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