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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却依然不解恨一般继续往我喉咙里掖着，我几乎要呕出来，难受地“呜呜”叫着拼命摇头。他终于停下来，松开我的下巴，我剧烈地喘着，喉咙里带出嘶鸣。他应该是在我上方俯下了身子，因为我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了脸上，那种令我毛骨悚然的粗重呼吸，那种掺杂其中的兴奋的战栗。我浑身无法控制地发抖。我现在知道自己看不见是眼睛被蒙住了，因为能感觉到眼前那块触感柔软又厚重的布料。不应该喊的，我后悔了，本来还有沟通的机会，现在却只剩下耳朵能听，我整个人动不了、看不见，也说不出话，只能听凭摆布了。但对方什么也没说。我等了好一会儿，意识到他并没有想跟我说话的意思，我的大脑在急速思考着该怎么办，我在想对方到底是谁，要干什么，我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下身被插入的剧痛像一记重锤猛然砸断了我的思维，我嗓子里发出一声沉闷地哀嚎，身子抽搐着挺了起来，哪怕脚被大大分开绑着动不了，我也本能地蹬踹着挣扎着想逃…… 腰被抓住，猛地往下一拖，一根粗硬的东西顺着惯性楔进我的肠腔，我清晰地感觉到穴口撕裂，血洇了出来，我甚至能感觉到那种温热和黏稠，随着一下下进出，被抹匀在那根东西上…… 太疼了，疼到发昏，手腕处因为剧烈挣扎被勒破了皮，可那也比不上下身的痛，我“呜呜”叫着，涕泪横流。他应该看不到我哭，因为眼泪都被蒙在眼上的布吸掉了。他看不见。可我知道他更兴奋了，因为我疼到发抖、疼到声音变调、因为我鼻腔里堵满眼泪鼻涕而呼吸不畅的微微窒息感令他更兴奋了，他的冲撞开始更加粗暴蛮横，陷入癫狂。我要死了。让我死吧…… -------------------- 有恐慌、疼痛描写，不适请及时退出。 2、 ============= 他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可能在我失去意识期间已经被他折腾了很久，也可能是我醒来后的惊惧挣扎让他更兴奋，他很快射了出来。他手死死按在我的脖子上，一下一下掐着，在我脸的侧上方发出失控的呻吟。而我疼死了。脸因为缺氧而泛着青紫，浑身冷汗淋漓，像一具快要被扯碎的人偶。我真的喘不过气来了，胸腔肋下因为急剧地想汲取氧气而拼命鼓起塌陷，整个身体都处在窒息边缘。他松开手，对我说：“不要说话，记着。” 声音沙哑，不熟悉。我脑内在冒着一片噼里啪啦的金星中还努力搜索这个声音的来处。不熟，想不起来。 “听见了就点个头。”他说。我晕眩着点了一下。嘴里的毛巾被扯了出去，空气从喉咙里大口灌入，我喘得声嘶力竭。他很满意我没有再喊。我当然不会，现在的我跟一块案板上的肉没区别，除了听话自保，免受更多伤害，已经完全没别的办法。床一侧塌了一下，他下了床。远处传来一阵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我猜那边是个洗手间。水关了，脚步声走近，我手腕绞紧着，身体本能地往后瑟缩。一条湿凉的毛巾覆在了我的腿根上，我打了个哆嗦。 “清理一下给你上药。” 相比喘息时明显的兴奋或暴躁，他说话的声音里总有些晦涩不明，听不出什么情绪。我空白了好一会儿，嘶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他回给我的是一声嗤笑。接下来可能是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