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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说了什么,她没听见。 — 陈静安生日很好记,九月十八。 她对生日没有特别的期待,往年都是跟朋友家人一起过,阮灵性格外向,一向热衷这样活动,经常会在前几天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这次,沈烈替陈静安办了生日宴。 随她邀请同学朋友,但陈静安只告诉阮灵,她是知道他们这段关系唯一知情者,白天时间跟朋友一块吃饭,晚上纪弘过来接人。 车开到生日宴地点,山顶别墅,灯火通明,极尽奢侈铺排,陈静安从车窗望过去,见到盛装出席的宾客,一张张面孔陌生,她不认识,这会儿更像是一个旁观者,旁观一个不属于她的世界,像小时候买的水晶球。 阮灵虽然提前做好准备,但还是被惊到:“天,这是砸了多少钱啊?” “我不知道。”陈静安道。 沈烈什么也没说,这说生日当天晚上空出来给他。 “明白,有钱到一定程度,钱就只剩下一堆数字。”浮光如影在阮灵脸上掠过,她认出人群里颇有名气的歌手,兴奋说自己一定要去合照拿签名。 纪弘想了想,平淡口吻说出一个顶流的名字。 “真的吗?”阮灵扭头,“我超吃他的颜啊,呜呜呜,今天晚上岂不是追星成功,我做梦都不敢做这么大!” “宝,跟你做朋友的感觉真好,我一辈子都要跟你做姐妹!” 陈静安知道她性格,笑了下:“你呀你。” 车开到庭院里,纪弘带陈静安上楼,虽然绕道,但还是会遇见人,对方认出她,很客气地打招呼,称呼她陈小姐,祝她生日快乐,热情亲昵,好像已经是认识许久的老朋友。 这一场生日宴,只怕许多人都知道她的存在,她的家世生平全都翻出来,几岁学琵琶,几岁拿奖,又什么时候登台演出全都清清楚楚。 就像那晚,沈烈只是跟老师打招呼,就有人能半路拦截,找来琵琶,要投其所好地“请”她们现场演奏。 他们讨好她,最终目的也是因为沈烈。 阮灵自觉不做电灯泡,没有跟上楼,央求着纪弘带自己去见见顶流,陈静安便一个人上楼,楼上又着面积挺大的平台,从上面可以看到楼下全貌,他刚结束完视频会议,烟抽到一半,见她过来自觉灭掉。 强劲的音乐声不断,沈烈依着栏杆,身形颀长,面容清冷的像是隔绝开出独立世界。 就这么看过来,眉眼深邃。 她走过去。 沈烈拥住她问:“是不是太吵了?” “有点。”她实话实说,“我生日都很简单,第一次见这样大的阵仗,有点被惊到。” “第一次给人过生日,只想要最好的,你要是不喜欢便不用下去,楼上也一样。”沈烈道。 “这样好吗?”生日宴,过生日的人却不出现。 沈烈低身,下颚抵上她的肩膀,带着她往下看:“没什么不好,她们在意的也不是谁生日。” 一个名利场,一个机会,来者都有自己小算盘。 “也是。” 陈静安忽然没负担。 生日宴宛如小型演唱会,上场的歌手陈静安认识几个,其中包括那位顶流,台上台下互动,阮灵被拉上台,红着脸跟顶流合唱一首情歌,场面热闹……结束时,是一场绚烂烟花。 陈静安托腮,瞳孔里映照着斑斓光晕,眼前的景象美到虚假,只是镜中花水中月。 沈烈从身后绕过来,摊开掌心,一条切面繁复、质地澄澈的蓝钻项链,在烟花映衬下,折射出陆离斑驳的色彩。 “生日快乐。” 沈烈给她戴上,将长发撩起露出纤长脖颈,瓷白的皮肤与蓝钻光辉映照,没了开始的张扬,有种含蓄古典美感。 陈静安托着那颗钻石,挺沉,不用想也知道价值不菲。 太贵重了,她想说,又觉得生日礼物未免扫兴,只是若有所思后抬起眼睫,偏过头与他对视:“你别总对我这么好。” “这就算好?”沈烈问。 “已经很好了。” 那么多钱,她这辈子都还不了。 沈烈探下身与她接吻,温柔缱绻:“还能更好。” 烟花已经结束,服务生按照流程推出蛋糕,快要半人高,一个抱着琵琶的旗袍糖人坐于顶端。 “要吹蜡烛吗?” 陈静安想了想,点头,两个人下楼,宾客聚上来,说些祝福话,她不大能应付这样的场面,最后还是由沈烈回应。 许愿,吹蜡烛,步骤是一样的。 陈静安闭眼,双手交握,模样虔诚,静默片刻后将蜡烛吹灭,但蛋糕有些高,连带着蜡烛位置也偏高,一根蜡烛没熄灭,她又吹了下。 沈烈从身后跟她一起握住刀叉,象征性地切了第一刀蛋糕。 “生日快乐。” 宾客齐声喊道。 陈静安唇畔含笑,说谢谢。 宴会看样子会闹很晚,阮灵被纪弘送回学校,陈静安则跟沈烈一起回浅湾,回头望去,音乐声不止,那些人不过是寻个理由聚集,什么理由并不重要。 车上沈烈问陈静安许了什么愿望。 她收回视线,淡笑,说出很老套的一句话:“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夜风习习。 车窗外,这座城市依然灯火通明。 — 比赛如期举行。 陈静安跟阮灵分别是琵琶组与古筝组,赛时差不多,两个人结伴而行。 阮灵有些紧张,她提前打听过,这一届有位半路出家的天才,将是古筝组里热门冠军人选,她平时贪玩了些,对自己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想尽力走远一点,不至于给学校丢人。 陈静安整个暑假都有在准备,并不担心初赛。 她演奏完出来时,阮灵还没轮到,她便在外面等了片刻,一位身材高挑的女生走过来,目光掠过她后停顿,在她面前站定,问:“你是陈静安?” 眼前女生面容陌生,陈静安不记得哪里见过,迟疑了下点头:“你是?” “你不认识我,我叫余声声,古筝组的,”女生伸出手,姿态大大方方,“我知道你,你《霸王卸甲》的视频我看过,难得见到真人。” “你好。” 陈静安伸出手,交握了下,各自收回。 余声声很会聊天,又不至于过分自来熟,让人觉得不舒服,她也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只不过接触乐器很晚,艺术分不高,没能进最好学府,聊天的过程中,阮灵出来,余声声背起古筝,说下次再见。 阮灵走过来,眯着眼问陈静安:“静安,你们认识吗?” “刚认识的。” “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位半路出家的天才,我刚才听到她弹的,说真的,头皮发麻的感觉,我才终于明白老天爷喂饭吃跟追着老天爷要饭吃的区别。” “评价这么高?”陈静安笑,跟她一起往地铁站的方向走。 “真的真的,我没有半点夸张,我感觉她这次冠军是稳了,我就是个陪跑的炮灰,在她衬托下我跟个废物似的,我想,也就你们能比一比了。” 阮灵感觉受挫,提不起精神来:“她给我的感觉是,那种很明确自己目标,知道自己要什么的那类人。” 陈静安只好捏着她肩膀安慰:“你也不差的,在我这里,你一级棒。” 阮灵扁嘴笑笑:“也就你这么认为了。” 比赛结果出来,两个人都过了初赛,通知下场比赛时间,阮灵激动地从床上跳下来,发誓之后的几天一定要好好练习。 她让陈静安换衣服。 “去哪?” “练习室?” 阮灵郑重摇头:“现在先去吃顿好的,这是场拉锯战,体力将决定我最终能走多远。” “……” 吃饭时,又遇见余声声。 其实也不算巧,这里是大学城,她的学校也在这,以前可能也遇见过,只是不认识,并不知晓。 而现在,打过照面后,总觉得世界好小。 她不是一个人。 身边还有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生,白T跟长裤,模样俊秀,有些少年气的那种,两个人在说话,他偏过身,强行将余声声的古筝从她背上取下来,单肩背上,余声声拧眉,但还是没拿回来,继续走着。 余声声没看到她。 陈静安也没打招呼,毕竟关系没到那一层。 阮灵却悲愤哀鸣:“可恶,我就不该出来的,她比我优秀比我好看就算了,男朋友还这么帅!” 陈静安哭笑不得,拉着人去常去的烧烤店,拍拍胸口让阮灵随便点,今天她买单。 “真的吗?那我感觉好多了。” 阮灵吸吸鼻子,握着笔开始点单。 — 沈烈回了趟沈宅,应沈敬琛要求。 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事,面上不显,只是在听到沈敬琛提到“苏念深”三个字时,薄白的眼皮轻抬。 “父亲是什么意思?” 沈敬琛不紧不慢做茶,闻言动作停顿:“接过来,他比你小,还在念大学,从小寄养在姨妈家里,他到底是沈家的人,总不能一直在外。” “明白。”沈烈回。 又是许久的停顿。 沈敬琛迟疑后继续,做完茶后让沈烈试试,两个人面色平和,好像过来真只是为品茶一般,刚才那些,不过是惨杂的题外话。 沈烈只是略湿润唇,茶香很淡,带着甜味。 沈敬琛注意到,也没在意,只是道:“你妈妈也不喜欢饮茶,觉得茶味苦涩,过程繁琐,有附庸风雅的嫌疑。” “她爱吃甜。” “是啊,是啊。”沈敬琛应声,有些记忆已经久远到模糊,有些却愈久弥新,这辈子都很难忘却。 “你妈妈怎么样?” “还不错,游历山川,心境开阔。” “嗯。”这些他都知道。 俩父子关系生疏,并不适合谈论这些,沈敬琛也知道,还是提及,一问一答,刻板又生硬。 “你接过来,我不反对。”沈烈淡淡开口,直白回答沈敬琛最想知道的答案,也让他不用再绞尽脑汁去想家庭有关问题,去显得他们父子还有一些亲情。 “需要我去办吗?” “不用,你二叔会处理。”沈敬琛道。 “好。” “他什么都没有,不会影响到你。”沈敬琛捏着茶杯,将茶杯里的水一点点倒掉,像是祭奠。 “我对他有亏。” 这个他字,沈烈听不出是他还是她。 “我只有一个问题,”沈烈目光直视着他:“他的存在,您是以前就知道,还是现在才知晓?” 沈敬琛目光骤变。 对面看过来的视线,锐利又直接。 沈烈扯唇,从他神情里得出答案:“看来是之前。” 沈敬琛不悦地皱眉。 “怎么以前不接回来,”沈烈无所谓又惫懒笑笑,语调很轻:“是怕我连他也弄死吗?” “混账!” 表面的平和被撕破,沈敬琛脸色难看,手下的茶杯成了泄愤的工具,砸在墙面上,碎的干干净净。 “父亲做的茶很好喝,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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