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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同于在车里。 是第一次在室外,在光下,堂而皇之。 “这次带你玩点有意思。”沈烈牵着她进去,又是上次熟悉的众星捧月式待遇,他看出陈静安的不习惯,挥手让人去忙,只留下经理一人服务。 一直到大厅,陈静安看到熟悉身影僵在原地,是秦宜年,捏着根烟在抽,身边还有位品味不俗的女人,女人搭着他的肩,与其他人谈笑风生。 秦宜年看见她,看见她跟沈烈交握的手,表情凝固在脸上。 陈静安本能去看沈烈,想要从他脸上读出点什么,他所说的“玩点有意思的”是指秦宜年吗? 沈烈偏头看她,扯唇淡笑,眼睑阴翳也越重,他略俯身,像是在耳边亲昵说着情话:“我上次说力道轻了,是实话,这次,想不想重一点?” 上次在医院里。 他曾点评,她打秦宜年那巴掌轻了。 作者有话说: 某人已经完全是因为渣男犯错误才有的机会,心里想着的全是,敢劈腿他可真该死啊。 下章V,我努力努力多写点,万字打底吧 然后继续发发红包,谢谢大家支持 ——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8191090、日出到迟暮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图图 15瓶;小米粒 10瓶;陳小咪 3瓶; ?15 ? 第15章 ◎不想让他看见?(修)◎ “你要做什么?” 陈静安敛着眉眼, 也没感受到来自四面的目光,或艳羡或好奇或鄙夷或者……怨恨,她被推上舞台中心, 灯光顺势打下来,她就已经就位, 连接下来的舞步都被设计,跳与不跳都由不得她。 沈烈握着她的手,指腹轻捏着骨节:“我同你开玩笑, 让你过来玩的, 这么紧张作什么?” 直觉不是那么简单。 感觉到沈烈直起身往前,刚抬步,她下意识握紧他的手。 多种含义, 是排斥, 也是请求, 请他不要将自己置于那样难堪的处境,有些事, 结束便是结束。 她是人, 她也有感情。 现实里两年能用一句话结束,记忆呢, 情感呢?是否真能断得那么干净。 沈烈轻拍陈静安的手, 温润淡笑, 让她放松, 眼里没有半点动容怜悯,她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 避开一边的视线, 继续往前。 陶伦也在场, 知道最近的事, 他喊二嫂的人,甩了他发小攀上高枝。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他像往常一样,嘴上客气,邀约一起玩。他自认这声邀约,还能恶心人,有为秦宜年出口气的意思。 令他没想到的是,沈烈视线扫过来,不仅没拒绝,反而像是有那么点兴趣问:“玩的哪种?” “桥牌,就,随便玩玩。”陶伦笑容僵硬。 “好。” “……” 陶伦有点站不住,余光偷瞥了眼秦宜年,秦宜年脸色黑沉,眉头拧着不耐烦的弧度,其他人也看他,气氛尴尬到仿若凝固,前任现任坐一桌,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秦宜年随手摸了包烟,借口出去抽支烟。 徐若晴也跟着过去。 “烈哥,您坐这。”陶伦只得硬着头皮招呼,让出主位,自己去跟其他人挤挤,他咬着指头,懊恼自己多事。 “坐。”沈烈牵着她的手,让她先坐下。 两个人落座,与在场的人视线平齐,陈静安一张素面也难掩姿色,只是远黛长眸,有着烟笼江南的绰约曼妙,秋雨萧瑟,细风细雨的淡淡愁丝。 陈静安认识在座几个,叫得出来名字,那天,他们一口一个嫂子,喊得比谁都热情,然后到现在,恍惚就像在昨天。 陶伦在说着他们这的玩法,跟传统的桥牌玩法没多大差别,只是在成局奖分上有细微的差别。桥牌玩法有些复杂,陈静安上一次也没能学会,输得惨烈,这一次也无半点想法。 不久,秦宜年跟徐若晴又回来了,自顾自地拉开对面的位置坐下。秦宜年冷着脸没说话,徐若晴拨开肩颈位置的头发,目光扫过沈烈,最后停在陈静安身上,姿态闲适:“一起玩?” 陶伦心有余悸,轻咳一声,不知道这牌打着打着,会不会直接掀桌子。 陈静安道:“你们玩,我不会。” “我教你,”沈烈手臂搭着台面,姿态闲适,“弄清楚规则,也不算难。” 陈静安面色苍白:“我怕学不会。” 沈烈笑笑:“这样,分组玩,采用vp队式赛规则,在场分两队,定十二副牌。你随便玩,有我给你兜底。” 陈静安没听懂,实在没半点兴趣。 他温声细语,像是老师耐心教导学生。 “我会拖你后腿。”陈静安声如蚊蝇。 “替我担心?” “……” 两个人交谈声不大,仔细去听也很难听到两个人在讲些什么,但他们靠得很近,视线偶尔交织,不合时宜地,让人想起新婚燕尔这个词。 在座的不免为秦宜年叫屈,但偏偏对方他们招惹不起,因此各个只能装聋作哑。 “输赢怎么说?”秦宜年忽然开口。 “你定。” “听说沈总最近拿下一块地,地段不错,如果你输了,地归我。” “如果你输了呢?” 秦宜年往后靠,讽刺轻笑:“只要秦家有的。” 沈烈食指轻点着额头,似乎在认真思考秦家有什么东西能够令他动心,片刻后抬头,面带笑意:“整个秦家怎么样?” 语气没有半点恶意,他能随口提起,也能真拿得住,他经手过那么多并购,或正当或恶意,他做起来得心应手。 何况,秦家算什么? 秦宜年脸色稍变。 陶伦在旁边听得人傻了,出来缓和气氛:“就是玩玩,消磨时间,没必要玩这么大。” “烈哥,你就别逗我们玩了。” 沈烈支着眼皮,懒懒地,有些玩味看着陶伦,陶伦手心额头全冒出汗来,紧张到不知道怎么收场时,沈烈双臂搭在桌面:“你说的对,只是玩玩。” “开始?” “开始开始!” 陶伦捂着心脏呼出口气,还行,还在运转。 队伍已经按照座次分好,陈静安跟沈烈,还有两人,陶伦则跟秦宜年以及徐若晴,队式赛的打法需要团队整体实力与合作精神,这样划分,其实对秦宜年这边有利,陈静安是个半生手,对规则都一知半解,更别提合作跟战术。 沈烈依然耐心跟陈静安讲解,怎么玩,怎么叫牌、什么时候该加倍,以及怎么出牌,边打边讲,形象生动,她好歹将规则摸清楚,尝试着打出一张,下意识去看沈烈,他抬眉勾唇,给予肯定,陈静安才放下心。 至少,压力没那么大。 两个人一言一行都被看在眼里,一轮牌打下来,秦宜年脸色也越发阴郁,出牌时也越发暴躁,徐若晴不慎打错,他不满推牌,肢体动作写满烦躁。 陈静安没注意到其他人的动向,她渐渐进入状态,心思全在牌面上。 也不是不会打错,后知后觉时会有懊恼,但沈烈每次都能给她兜底,不至于就这么溃败。陈静安不得不承认,沈烈身上有很强的气场,他在场上并无多余表情,得分或者失分都一样,面部表情无法判断,其他人只能去看他细微动作,渐渐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跟着他的节奏来,陈静安也不例外。 “不玩了。” 秦宜年输得一塌糊涂,随手推开面前的牌。 沈烈还是那副平静姿态:“你们继续玩,今天账记我名下。” “实在很用不着。”秦宜年语气极冲,“我们虽然都不如沈总阔绰,但这点钱还是出得起。” 陶伦拉住秦宜年,堆笑道:“您别听他的,他打小就争强好胜,输了心情不好。谢谢烈哥。” 秦宜年听他唯唯诺诺的语气,更是气到无处发泄,忽地撑桌起身,粗暴地将椅子推开,大步走出去。 “烈哥,您别介意。”陶伦知道都是自己这张嘴惹得祸,只能做小伏低地道歉。 陈静安目光怔怔,不知道在想什么。 “争强好胜不是坏事,不认输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沈烈仍还有几分笑意在的。 这话有其他含义,在场的人不会听不出来,陈静安也清楚,但像是没听见般平静的过分,两个人如今已经没关系,他也已经有新的开始。她从牌桌上起身,问沈烈:“走吗?” “嗯。” 跟来时一样,沈烈握住她的手。 等两人离开,陶伦一屁股坐下来,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渍。 “我今天出门应该是没看黄历,早知道就躺家里睡觉,出来找这种罪受。”陶伦骂骂咧咧,“要说这陈静安还挺有本事,这才多久,就被沈烈带着招摇过市,我真为阿年不值。” 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姑娘,转头就跟了人,还跑来刺激人,真他妈恶心。 几个人忍了许久,不免跟着附和几句。 徐若晴没说话,闻言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撑着细细手臂问:“那他带我过来,你们怎么不骂他水性杨花?” 多有意思啊,且不谈其他,都有新欢的情况下,女人就是骚,就是浪? “那不一样啊。”陶伦讪讪一笑,“你是阿年的初恋。” 徐若晴虚浮笑笑:“你们都挺逗的。” 真的。 — 沈烈带她去二楼,人更少,环境也要更静一些,玩什么的都有,他带着陈静安玩桌球,怎么握住长杆都一一言传身教,俯身腰身贴着桌球台沿,她的肢体过于僵硬,沈烈摁着她的薄肩往下压,几乎与桌面平齐,教她怎么开球。 陈静安感觉到肩上的热源,只是很快就收回,并没有感觉到不适。 她从来没玩过这些,上学时期,艺术生时间相对宽泛些,身边的人会溜出去台球厅,邀过她,她没去过,感觉不到这方面的乐趣。但,现在,她好像有点体会到了。 有种不确定性,又充斥着意外的乐趣。 一杆击出,沈烈轻笑:“力道不够,再重一点。” 下一杆,陈静安调整力度。 …… 目标球没进,反倒是另一只被碰撞到,晃晃悠悠地进了网兜。 “不错。”低沉的话在耳边。 陈静安因为过于意外,下意识偏头去看他,沈烈眉眼清隽,此刻意外的有那么点温柔意味。 她错开视线。 沈烈是一位好老师,讲起理论来深入浅出,又具备足够耐心,她学得出乎意料的快。 教完,沈烈跟她一起打,陈静安开的球,色球散落各地,一个没进,轮到沈烈,俯身,肩膀紧致肌肉在衣料下隐约可见,窄腰长腿,动作流畅漂亮,一杆清场,精准到陈静安惊愣住。 再没有兴致,也多了几分错愕跟佩服。 “炫技?”跟她玩,属实是降维打击了。 沈烈将球杆递给服务生,“既然是教学生,老师总要显露点什么,才能学生心甘情愿地学。” “我什么都不会,技术一般也够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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