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港府第一。 麦德容以为自己也会拥有一个洁身自好,只爱自己的丈夫,岂知二十年婚姻竟是个笑话,二奶上门索人,要不是苏琳琅,她就人财两失了。 “对了,老太爷要见你,正好过去吃饭。”麦德容又说。 黎宪现在在动手术,但他伤害苏琳琅是被记录下来的,等手术完就要上警署接受调查,然后还会因为谋杀而被指控,跟他的蛋一样,他的人生已经完了。 失去的钱回不来了,但麦德容可以以谋杀起诉,守住自己的股权。 虽然难过,痛苦,想不通,但她心情是畅爽的,她说:“快去吧,我还得给律师拔个电话,看看给嘉琪那边的款能不能追回来。” 正好今天贺致寰精神也不错,准备好了饭在等着苏琳琅。 菜其实很简单,就一份拍黄瓜,一份炸春卷,一份糯米鸡和一份烧麦。 但这几味菜也恰恰是苏琳琅最爱吃的。 话说,老爷子已经撒手生意很久了,于目前的时局,公司的事务也不大了解,所以3亿股金的事,还是贺朴廷督促刘管家抛售股票时他才知道的。 而黎宪的真实想法,他也是在看到录像之后才知晓的。 也就是说贺朴廷在昏迷中知道将要被套牢,割肉,但老爷子全不知情。 要不是苏琳琅把黎宪放翻,他们就要被英方财团掠走整整三个亿。 老爷子只能吃流食,也不过看着孙媳吃。 他的肺这几天痊愈了,没有痰淤卡喉,也就能好好说话了,看着孙媳坐在自己面前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老人家的心情就会莫名变好,更何况她还解决了个大难题。 他先笑问:“琳琅知道British Empire Medal吗,中文名叫不列颠帝国勋章,是由大英皇家,女王亲自颁发的。” 苏琳琅不太懂,想了一下:“跟我们大陆的荣誉军衔差不多吧?”有名无实权。 “近几年港督一直提议,让我申请BEM勋章,也承诺只要我申请女王就会授予,它在港府,在西方,都是荣耀的象征,但我一直是拒绝的。”贺致寰说。 港府大把老富翁,都是三妻四妾,也都以获得女王授于的勋章为荣。 唯独贺致寰一心一意对妻子,也不屑虚荣,老来退位也只跟孙子们相处,不像别人,八十岁了还宝刀不老,拄着拐杖爬当红女星的床。 他又说:“我想过声援大陆会有阻碍,但没想过他们会狠到联合内鬼,杀人!” 商人,按理应该只赚钱,不论政治的,但贺致寰不申请女王的荣誉勋章,却站出来声援大陆,这才是黎宪那个女王的忠实臣民会反水,联手孙琳达的原因。 “朴廷的眼睛大概是好不了了,以后家里公司都得你多操心。”贺致寰又说。 支票都交了,家也就交了,但老爷子很轻松。 因为他确实觉得,孙媳似乎比孙子还要得能干一点。 见苏琳琅没吭声,他又说:“我不认为她只有黎宪一个帮手,想来想去……” 苏琳琅说:“您认为的还会有陆六爷,对吗?” 老爷子猛咳:“你的本领我看在眼里,但道上水深,你一定要小心。” 在他看来,儿媳妇既能策反他的大将,就肯定还会勾联道上的人,因为道上的人是最不盼回归的,所以他得提前跟孙媳打好招呼,让她注意自身安全。 苏琳琅顿筷子,说:“爷爷,在我们大陆,流氓混混都会被送去砍甘蔗的。”t 她是两个灵魂的融合,既是星际的苏琳琅,也是农场的,而大陆是不允许有人组社.团的,像陆六爷,在港城声名赫赫,但在大陆,他得跟她一起砍甘蔗。 老爷子又咳又笑:“等回归吧,咳咳,让PLA送他们去砍甘蔗,但在如今的港府,我们这些正经商人如果不想涉.黑,就必须向他们低头。”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道上的事倒是可以找话事人来解决,但如今港府所有混道的人,都因为贺致寰的站队而对他有看法,毕竟道上混的最怕PLA,也最反对回归。 他们可以不下黑手,但肯定不会帮他的。 事谈完了,放下筷子,苏琳琅说:“爷爷,我吃饱了。” 贺致寰说:“保险箱里有我的私房钱,去买点衣裳,也给自己买辆车,我觉得平治就不错,但如今的女性大多爱贝勒和法拉利,挑一辆,以后出行方便。” 苏琳琅也想,毕竟银刺太过招摇,一出门就会被拍。 不过已经查到陆六爷和孙琳达有私下见面的可能,她当然就不会轻易出去了。 毕竟黎宪那位二奶已经吃瘪一回,孙琳达真要动狠手,也该搬道上大佬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话说,苏琳琅终于把那只胸罩偷了出来,要别人就扔掉了,但大陆的她从小物质匮乏,穷日子过惯了,舍不得,就又洗的干干净净,收回柜中了。 虽然没去逛街,但她今天花了一大笔钱。 据新闻说,在警署爆.炸案中,红衣小女孩受爆.炸的冲击并不大,但有人一脚把她踹在水泥墩子上,头骨碎裂,孩子的头骨已经不能用了,得换金属的。 港府的报社都很温情的,《明报》持续追踪这件事,因为小女孩家庭困难,还留下了联络地址,恳请好心人为昏迷的小女孩筹募手术金,以便让孩子能够换得起昂贵的,从瑞士金口的合金头盖骨。 苏琳琅正好从贺朴廷的户头提了十万块,遂抽了八万出来,让刘波亲自前去,交到小女孩父母的手中,并让他从警署调了一份当天爆.炸案的录像回来。 警署也只有一份录像带。 为了辩认凶手,是公开的,允许所有人翻录,刘波带回来后苏琳琅就在病房的电视机上反复观看,可以看得出来,那是个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 苏琳琅心说,他的目标是贺朴廷,既能在爆.炸案现场,难道就不会来医院刺杀? 虽然那人戴着面罩,没有露脸,但她已经认得他的身形和行为习惯了。 哪怕是在大街上,她一眼就可以认出,并剁了他的手! 苏琳琅很希望再见那个杀手,因为她生平最恨的,就是故意伤害孩子的人。 …… 贺大少被关在间小黑屋里出不来,据说昨天还跟看护士发了脾气,知道他等的急,苏琳琅大清早的,随便吃了个菠萝包,喝了杯奶,就准备去病房. 但才出门,就迎上保镖翁家明:“少奶奶好。” 他又说:“朴铸少爷来了,我们做不了主,得您亲自去看看。” 刘管家不是机器,也需要休息,小事保镖们可以处理,但大事当然要找当家人。 事情是这样的,大太太许婉心深知多一个人多一份麻烦,主动不来医院,贺朴铸,刘管家也说过不让他来,但他有车有保镖,就自己跑来了。 倒没说要上楼,只说想见苏琳琅一面。 此时他就在楼下,而他有躁郁症,一生气就会自残,所以翁家明才来喊人。 说来,贺朴铸割破了刘管家的脖子,这账苏琳琅还没跟他算账呢。 先让护士把报纸送进去给贺朴廷,她下楼,要去会小霸王了。 贺家兄弟中,据说长得最帅的据说是贺朴旭,将来贺氏破产,他追随他妈的足迹一脱而红,因俊美的脸庞和健硕的肌肉,是东南亚富婆们的心头宝。 贺朴铸也不差的,是个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的少年。 他今天一改原来的暴躁,看着还挺乖,见了苏琳琅,也主动唤:“阿嫂好。” 又说:“我听阿妈说了,是你救的我阿哥,谢谢你。” 再鞠躬:“原来的事,sorry了,是我不对!”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把人偷出来的,但她救了他哥,他就认这个大嫂。 再示意佣人给她包装盒,又说:“这是我和嘉琪小姐烤的曲奇,给阿嫂和阿哥吃。” 苏琳琅接过食盒,说:“没有花生吧,我花生过敏的。” 贺朴铸傻乎乎的看佣人:“里面有花生酱吗?” 佣人一愣,说:“这是嘉琪小姐烤的,我也不知道。” 抬头见阿嫂笑眯眯盯着自己,贺朴铸梗脖子:“好吧我撒谎了,只是嘉琪小姐烤的。” 他心说这个北姑突然变凶了,好狡猾,她随口就会审问人。 见男孩细细的手腕上也裹着纱布,苏琳琅问:“你这是受伤了?” 贺朴铸挑眉:“刘伯把我的心理治疗停了,我有躁郁症,会自残的,你不知道?” 他故意扬起手腕:“我自己割的,一道非常长的伤口,如果你不介意,我拆了纱布给你看。” “看来治疗不能停啊,要不要重新给你雇个心理医生?”苏琳琅说着,示意贺朴铸跟自己来,一路往后走,就是属于私人房独有的,阔朗后院了。 这是一片松软绵密的大草坪,一直延伸到悬崖边,在草地上有个小凉亭。 怕有人会发起刺杀,贺朴廷住院期间,这一片有保镖24小时值守。 不得不说,权力是个好东西,也知道现在是阿嫂管家,贺朴铸捧着自己缠着纱布的手,乖的让苏琳琅有些不可置信:“阿嫂,我更习惯嘉琪小姐的治疗。” 甚至,他当初也希望嘉琪小姐能当大嫂,所以才会对大陆来的新阿嫂那么恶劣。 苏琳琅没答应也没拒绝,只问:“嘉琪小姐还住在我家?” 贺朴铸一噎,佣人上前,说:“是的,嘉琪小姐是四少和二太太的心理医生,经二爷邀请,她一直住在,贺家!” 贺家二字,佣人咬的特别重。 苏琳琅说:“四少的心理疾病我会治疗,二太太如果愿意,我也可以,通知嘉琪小姐,她的雇佣合同结束了,立刻搬出我家,还有,如果不服,就让她来找我。” 佣人一愣,贺朴铸更是,嘴巴张了老大,好半天才说:“心理医生需要考取证书的,你有吗?”又举起手来:“我是会自残的。” 佣人补了句:“大太太也咨询过别的心理医生,一旦贸然停止治疗,很可能四少会有自杀倾向。” “喜欢自残,控制不住,而且有可能会自杀?”苏琳琅说着,突然伸手一探,从贺朴铸的裤兜里掏出一枚小小的,折叠式的小铅笔刀来:“就用这个?” 贺朴铸被吓一跳,后退两步:“你……” 那是他自残用的小刀,虽然被保镖没收了,但他刚刚才偷回来,准备用来要挟人的。 苏琳琅估计贺朴廷也着急,暂时没时间跟这小子废话,打开小铅笔刀,指远处小凉亭上的对联,说:“看到落款的那个小印章了吗,这是大概五十米,看我!” 她闭上眼睛,横手飞出水果刀再睁开眼睛:“去看看。” 保镖先跑,贺朴铸也撵了过去。 凉亭上有木刻的对联,对联当然是人书写的,就会有落款,有印章。 而那枚不算锋利的小铅笔刀就扎在小小的印章处,入木三分。 保镖先惊:“嚯,少奶奶好准!” 那么远的距离,又是一把铅笔刀,它和训练用的飞镖就不是一个东西,少奶奶是闭着眼睛盲扎的,竟然扎的那么准? 这位少奶奶在大陆,怕不是盲扎飞镖的冠军? 贺朴铸还小,意识不到那样的准头意味着什么,他试着去拔铅笔刀,却发现它纹丝不动,撅着屁股正在拔,就听身后大嫂在喊:“贺朴铸!” 她穿一件端庄又乖巧的圆领半裙,唇角噙笑,有种天然的乖巧,但她语气是那么的轻蔑:“先别自残了,你要不小心弄断了手,我想教你这个都教不了,是吧?” 贺朴铸一愣,她刚才那一手是盲扎飞镖,又准又深,她怎么知道他感兴趣,而且还想学的? 等他想追问时苏琳琅已经上楼了。 …… 重症监护室是没有窗户的,憋闷,压抑,属于谁都不愿意呆的地儿。 苏琳琅刚进门,就听贺朴廷在吼:“我说了我可以,Don't touch me,please!” 嚯,她的大少老公在发火,都气的飚英文了? 正好看到苏琳琅进来,护士大姐说:“苏小姐,麻烦你跟贺先生讲一讲,他的膝盖不可以用力的,必须我们来搬动他。”t 应该是贺朴廷刚刚上完厕所回来,想要自己上床。 出于对他身体的考虑,护士要搬他,但他不愿意,就僵持上了。 这还是自打救回他以来,头一回见贺朴廷完全坐着。 宽大的格子病号服,他一脸的懊恼与愤怒,皮肤倒是有了些血色,但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崩溃,沮丧,气馁。 苏琳琅一看到他,就要想到自己的伤员,她也最能理解伤员了,忙说:“朴廷哥哥,如果
相关推荐:
好你个负心汉_御书屋
穿成炮灰后和灰姑娘he了
下弦美人(H)
宣言(肉)
我以力服仙
老师,喘给我听
左拥右抱_御书屋
她太投入(骨科gl)
狂野总统
大唐绿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