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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笑:“你趁早歇了这个心思,主君最近公务繁忙,今夜不回来了!” 玉姣闻言身子一哆嗦,似是真怕了。 便是此时。 有人从外面冲了进来,那人影又急又快,一把将赵嬷嬷踹开,然后掀翻那油灯。 春枝第一时间,认出来,来的是藏冬。 她有几分欣喜地呼喊出声:“藏冬!” 她之前很是厌恶藏冬,只觉得藏冬整日板着一张脸,除了主君谁也不搭理!若真说起话来,也不中听,简直就是又硬又臭!和茅坑里面的石头没什么区别。 但眼下。 她从未觉得,自己有朝一日,见了藏冬,会是这般的高兴欣喜! 随着藏冬踢翻油灯,黑暗的院中,一道玄色的身影,缓缓地走到了屋内。 萧宁远的声音低沉且森冷,他看向薛玉容冷声道:“谁告诉你,本伯今日不回来了?” 薛玉容面色难看,不敢置信地看着萧宁远。 “主……主君?” 萧宁远没理会薛玉容。 此时藏冬已经将屋内的烛火燃起。 随着屋内亮了起来,萧宁远便看向了玉姣,此时那两个扒开玉姣眼睛的婆子,已经哆哆嗦嗦地松开了玉姣,只见玉姣衣服头发都无比凌乱,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看着真和一只兔子没什么区别了。 玉姣此时也在看萧宁远,她无需多言,眼神之中,藏着千般万般的委屈。 薛玉容瞧见眼前这一幕,只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 不是说了,主君一个时辰之前,不是才传信说,今日不会回府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此时,薛玉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清楚这件事了。 她已经没办法,像是刚才一样,稳稳当当地坐在主位上了,而是连忙起身,往萧宁远的身边走来。 她尝试着伸手,想帮萧宁远解开身上的披风:“主君……” 萧宁远一把将薛玉容拂开。 动作不算多大,但萧宁远是武将,这一下,足以让薛玉容往后踉跄一下,整个人都差点,若不是翠珠手疾眼快地冲上来,扶住了薛玉容。 只怕薛玉容要狼狈的,摔倒在地上了。 薛玉容的心已经沉入谷底。 此时也只能含泪看向萧宁远:“主君,你别误会,就是玉姣这丫头,不知礼术不懂规矩,我这个做夫人的,管教一二。” 萧宁远冷眸看向薛玉容,声音冰冷:“薛玉容,你往日里,就是这样管教伯爵府的侍妾的吗?” 薛玉容的心微微一颤,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自然不是这样的,只是玉姣是我的妹妹,父亲亲自叮嘱了我,要我好好教教玉姣规矩。” “主君若是心疼了,妾便不继续教她规矩了。”薛玉容继续道。 眼瞧着,薛玉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这件事就这样蒙混过去。 春枝开口了:“大夫人!我们刚从侯府回来,侯爷才夸过我家小娘知书达理懂规矩,又怎会劳您教她规矩?” 翠珠看向春枝,冷声道:“贱婢!这哪里有你开口的份儿!还不给我掌嘴!” 那两个粗使婆子,到底是薛玉容的人。 她们不敢当着萧宁远的面把玉姣怎么样,却没把春枝放在眼中,此时其中一个婆子,已经往春枝这边走来。 就是此时。 藏冬走过来,将拿着剑鞘的手,举了起来,只一个眼神,便将那婆子吓退。 春枝跪在地上,瞧见藏冬如此,微微一愣。 倒是藏冬,看也没看春枝似的,直视前方。 薛玉容慌张地看向萧宁远,语气之中满是不安:“主君,你千万别听这个贱婢瞎说,这的确是父亲亲自吩咐我的,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回去问父亲!” 萧宁远嗤笑了一声:“你们永昌侯府,教女儿规矩的方式,还真是有些别致呢!” 他微微一顿:“可你别忘了,你如今是在忠勇伯爵府的地盘!那就按照伯爵府的规矩来吧!” “虐待妾室,这罪名你可认?”萧宁远瞥了薛玉容一眼。 萧宁远说着,就已经走到了玉姣的跟前。 薛玉容听到这,脸色更加难看了,苛待妾室,这便是七出之一之中的妒! 她因无子,已是七出之一了,但伯爵府要体面,不会因为一个女子,无子就将一个女子赶出家门。 可若是再加上别的原因…… 薛玉容想到这,脸色苍白了起来。 第132章 烧把火 薛玉容哆嗦了一下,就跪了下来:“主君,妾知道你心疼玉姣妹妹,但妾只是想吓唬玉姣妹妹一下,她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呢吗?怎么就成……妾虐待她了?” “玉姣是妾是庶出妹妹,妾身为玉姣的姐姐,虽然待她严苛了一些,但我比谁都疼爱她!我又怎么可能,真的折磨她?” “我若真嫉妒玉姣,又何苦让玉姣入府?” 薛玉容一句又一句地说着,但萧宁远仿若没有听到一样。 萧宁远已经走到玉姣的跟前了,他弯腰伸手去拉玉姣。 从始至终,玉姣从未说过一句话,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跪在此处,好似已经神游在外,这琴瑟院之中发生的事情,还有琴瑟院之中的人,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萧宁远的手,刚刚触碰到玉姣肩膀的时候,玉姣整个人就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萧宁远瞧见这一幕,只觉得心都跟着要碎了。 他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盖在了单薄的玉姣身上,然后这才将玉姣拦腰抱起。 薛玉容看到这一幕,眼神之中满是妒火和绝望。 她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嫉妒这个,从小就被赶出侯府养在乡下的庶妹! 她生来高贵,父母皆出身世家大族,可那玉姣,母亲却是秦淮河上的歌姬! 她从出生那日,便是天上的明月,玉姣便是地上的泥沙,她们云泥有别……她蔑视、轻贱玉姣,从未将玉姣放在眼中。 可如今,在她最爱慕的男人眼中。 她看到了,他对那个卑贱女子的珍视……以及对她的漠视。 跪在地上的薛玉容,伸手拉住了萧宁远的衣摆,她抬着头,眼神之中满是卑微:“主君,刚才妾所言句句属实,还请主君相信妾!” “妾绝非有意为难玉姣!” 萧宁远居高临下地看着薛玉容,眼神之中满是失望。 他对薛玉容的,最后一点感情,好似也在此,消失殆尽。 “玉姣!你倒是说句话啊!”薛玉容看向萧宁远怀中的玉姣,忍不住地喊道。 玉姣哆嗦了一下,上牙不断地磕碰着下牙,然后强撑着开口了:“主君,求……求……你……不要……责怪夫人。” “她,她只是吓唬……吓唬妾,没……想着真把妾……变成盲……盲妓。”玉姣说话的时候,眼泪像是断线珍珠一样的,不受控制地往出流。 这倒不是玉姣刻意的。 她的眼睛到底被那油烟熏烫了,如今自然不受控制地落泪。 玉姣看起来好像是给薛玉容求情。 可是这情,还不如不求! 萧宁远听了这话后,脸色更难看了,他用锐利冰冷的目光,看向薛玉容,接着冷嗤了一声,甩开了抓住自己大腿的薛玉容,然后抱着玉姣,就大步往外走去。 一边走,萧宁远还一边低声道:“姣姣莫怕,我这就带你回去。” 玉姣被带出堂屋门的时候。 从萧宁远的怀中,微微地抬起头来,看向薛玉容。 恰逢薛玉容抬头。 两个人四目相对。 玉姣眼中含泪,瞧着好不可怜,但……眼底深处,却已经带起了笑容。 薛玉容瞧见玉姣这般的目光,心中猛然一惊……她好似……忽略了什么。 已是月尾,天上只剩下一丝银钩月,好在这般,天上便有了万里星河。 回揽月院的路上,玉姣被萧宁远稳稳当当地抱着。 只觉得,心情格外的开阔。 这一仗……她赢了! 今日,萧宁远便是不休妻,薛玉容在这伯爵府之中的位置,也会越发岌岌可危。 薛玉容在这伯爵府之中没了地位。 那李氏,在侯府之中,便也嚣张不起来。 玉姣想到这,唇角微微扬起。 她明知道,今日回来,薛玉容会磋磨自己,又怎么可能不做半点准备? 但她没准备避开薛玉容的磋磨。 今日便是翠珠不来门口拦着,她也会主动去那琴瑟院。 她人在这伯爵府,就算是躲得过今日,也躲不过明日,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与其一直躲着。 还不如,直接就给薛玉容烧把火。 保证薛玉容今日会肆无忌惮地折磨自己! 毕竟……萧宁远今日离开揽月院的时候,吩咐了春枝,说是桌案上的笔墨,无需送回书房。 萧宁远常用的一套笔墨,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的。 昨夜睡前,萧宁远便说了,还尚未把所有的事情做完。 那便说明,萧宁远今夜,还会来揽月院。 想也是,萧宁远要连夜整理文书,不来自己这,还能去何处? 去找孟侧夫人吗?孟侧夫人可还怀着孩子! 至于季小娘,季小娘此人爱华服美饰,屋中如那秦淮游船一般华丽,坐在那屋子里面……有心看文书,就奇怪了! 再说薛玉容。 薛玉容从来都不在萧宁远的选择内。 既知晓萧宁远今日一定会回来,那她只需要赶在萧宁远回府之前,往薛玉容安烧一把,让薛玉容越发肆无忌惮的火,便好了。 事情在算计之中。 只是她没想到,薛玉容今日竟然会用这么狠毒的手段! 不过这样也好,这一次,就可以让薛玉容伤筋动骨。 揽月院。 萧宁远将玉姣放在床上,看着玉姣那还在流泪的眼睛,心疼不已。 萧宁远对外催促了一句:“郎中呢?怎么还没来?” 刚出琴瑟院,萧宁远就吩咐人去请郎中了。 孟侧夫人有孕在身,孕相不稳,所以这伯爵府,日日都会请一个郎中值夜,就怕有什么突发情况。 所以萧宁远刚刚催促。 藏冬就带着一个郎中,快步走到了屋内。 今日来的郎中,姓杜,那位许郎中的徒弟,这位小杜郎中看着年轻不少,但……年轻人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年轻人经得起折腾。 所以偶尔,这位杜郎中,就会替许郎中来伯爵府值夜。 萧宁远见郎中来了,就连忙说道:“快给她看看!” 郎中凑过来的时候,玉姣茫然惶恐地看向了郎中。 便是这么一眼,便让这位年轻的杜郎中,心中生起了几分同情,如此的美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露出这般神色!真真是叫人……于心不忍! 杜郎中凑过来,先给玉姣看了眼睛。 此时的玉姣正坐在桌案旁边。 杜郎中将烛火拿近了一些。 玉姣便往一旁躲了躲,似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般。 杜郎中瞧见这一幕,又给玉姣诊脉。 萧宁远站在一旁,眼神之中满是担忧:“如何?” 第133章 以退为进 杜郎中便开口说道:“玉小娘脉丝悬浮,正所谓,恐伤肾之阴精,惊伤心阳之气,致心肾不交,神魂不安……玉小娘这般,似受了不少惊吓。” 萧宁远听到这,心疼地看向玉姣,然后看着玉姣那不停流泪的眼睛问了一句:“她的眼睛呢?” 杜郎中闻言,便道:“眼伤不似别个,只靠问诊查脉就能诊断出来,不过我观玉小娘,已有畏光之症……” 说到这,杜郎中叹息了一声,眼神之中有些许怜悯:“这眼睛,恐怕伤得不轻,敢问玉小娘,如今可还能正常视物?” 玉姣低声道:“先生坐在我旁边,我能瞧见有个人影,但……却看不清楚先生的样子了。” 许郎中一听这话,眼神之中就有了几分惋惜,这好好的一个美人……本应该有一双婉转传神的眸子,真是可惜啊! 萧宁远的脸色也冷沉了下来。 杜郎中就道:“我这便为玉小娘开上明目和养神的药方子,至于这眼睛,最终会如何,还得看玉小娘的恢复情况,若是恢复的好了,应该还能正常视物,若是恢复不好……” 杜郎中没敢说下去。 但萧宁远已经听明白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越发阴冷。 杜郎中离开后。 春枝就拿着药方子往外走去,打算亲自去抓药。 抓药这件事,春枝并不打算交给府上的其他人,这种事情还是得自己做放心。 但……这大晚上的,还得将秋蘅留下来伺候小娘,她自己出去,还是有些畏缩的。 她便将目光落在了藏冬身上,忍不住地说了一句:“藏冬小哥,能否……” 话还没说完。 藏冬抬腿就走。 春枝瞧见这一幕,眼睛泛红。 今日玉姣受了惊吓,春枝何尝不是受到了惊吓? 甚至于,她比玉姣还怕得慌。 她一直很自责内疚,觉得是自己选错了那油灯的明暗,才叫小娘吃了苦……如今瞧见藏冬这般,她莫名地就委屈了起来,有些绷不住了。 不料藏冬此时转身看向春枝:“不是想让我陪着你去抓药吗?还不跟上?” 藏冬皱着眉,语气并不客气。 春枝瞬间回过神来,连忙破涕为笑,跟了上来。 …… 此时的屋内。 玉姣坐在桌旁,萧宁远微微一动,便察觉到自己的袖口被拉住,他垂头看向玉姣。 便见玉姣正用那仿若不会聚焦的眼睛,怯怯地看向自己。 “主君……你……能别走吗?我……我怕……” 萧宁远无奈地轻叹了一声:“我不走,我只是想喝一杯茶。” 玉姣听了这话,连忙道:“喝茶……喝茶是吧?” 说着玉姣就转头看向烛火所在的地方,然后仿若只能看清楚桌上之物的影子一样,缓缓地,伸出手来,摸到了茶壶。 这才刚一摸到茶壶。 玉姣就把手就哆嗦了一下。 茶壶是秋蘅刚送上来没多久的,还有些烫。 萧宁远瞧见这一幕,就伸手握住了玉姣的素白的手,然后将玉姣的手摁了回去。 接着,屋内便传来了茶壶轻轻被拿起的声音。 萧宁远一并倒了两盏茶。 他将其中一盏茶水拿起,轻轻地晃动了一下,又吹了吹,觉得手上的温度差不多了,这才递给玉姣。 玉姣瞧见这一幕,抿了抿唇,到是没想到,萧宁远这般金尊玉贵的人物,竟然也会亲自动手照顾人。 玉姣伸出手来,像是只靠光影摸索一般的,伸手推了推那茶盏,语气有些惶恐:“主君,妾身份卑微,不敢劳烦主君这般。” 萧宁远皱眉:“身份卑微?” 他忠勇伯爵府的女人,怎么就身份卑微了? 玉姣听萧宁远这么一问,便垂眸不说话了。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 尤其是在面对萧宁远这种,并非完全糊涂,且还有几分判断力的男人的时候。 就好比今日之事。 她若是见了萧宁远,就对着萧宁远状告薛玉容的不是,请萧宁远为自己做主,效果未必有现在好。 她无需说什么,无需做什么。 她不要让萧宁远“听”自己什么说,她要让萧宁远“看”到自己,被欺负了到什么样子。 把自己的委屈说出来,固然是一种办法。 但不说话,就把自己的委屈表现出来,让萧宁远主动为她出头,效果似乎更要好上几分。 果如玉姣所料。 玉姣就算不说话,萧宁远也明白了,这定是……薛玉容磋磨玉姣的时候,嘴上说的话! 萧宁远的周身满是冷气:“薛玉容身为伯爵府的当家夫人,却无德善妒,打压妾室。” 说到这,萧宁远便看着玉姣问道:“姣姣觉得,本伯应该如何处置她?” 玉姣心中困惑,她完全没想到,萧宁远竟然会将这个问题抛给自己了。 玉姣很想告诉萧宁远。 这样的人,就该休回家中去! 可话到嘴边,玉姣便开口道:“玉姣不敢妄言,不过……还请主君看在,夫人是妾嫡姐的份上,从轻发落她吧!” 萧宁远既然问她了,她只能替薛玉容求情,这大约就是萧宁远想听到的话。 她的心中苦笑一声,正如薛玉容说的,自己出身卑贱,在这伯爵府之中,又只是一个妾……她这般身份,在萧宁远的心中,就算是有些许分量。 应该也不足以让萧宁远为自己休妻。 而且玉姣已经冷静下来,她慢慢地想明白一个道理。 就算萧宁远要休妻,那萧宁远绝对不能因为她休妻! 不然这桩事情若是传出去了,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只怕会让她在这伯爵府之中的处境更艰难。 甚至于,有可能影响到在宫中伴读的琅儿。 萧宁远闻言便道:“姣姣心善,但薛玉容此番实在过分,却不能不惩治。” 至于萧宁远要如何惩治薛玉容。 玉姣也没有问了。 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萧宁远应该不会休妻。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她的心中还是有一种说不上的滋味。 萧宁远扶着玉姣起身,将玉姣安置在床上。 玉姣此时轻轻地开口了:“主君……” 萧宁远问道:“姣姣这是怎么了?” 玉姣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委屈:“如今妾伤了眼睛,我虽然看得见光影,可……终究不能如往常视物。” 说到这,玉姣哆嗦了一下:“妾本就出身乡野,不守规矩,如今……妾又看不清楚东西了,留在这府上……恐又做错了什么事情,横生是非。” 萧宁远听玉姣说到这,便神色认真地看向玉姣。 只见玉姣,一边流泪一边说道:“主君能不能允妾到那慈音庵之中静修?” 第134章 避嫌 萧宁远听了这话,明显有些意外。 他似乎没有预料过,玉姣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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