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正是风光无两。 薛玉容见萧宁远对自己另眼相待,自是欢喜……尤其是永昌侯,更是催促着薛玉容多和萧宁远往来,势必要定下这门好亲事。 所以就算是薛玉容知道,萧宁远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但她还是顺着萧宁远的意思,说了下去。 萧宁远如今尚且对后宅的事情,不能全然弄个明白,更别说当初从未接触过女子的他? 所以就轻易的,让薛玉容糊弄了去。 郎有情妾有意,萧宁远本以为自己已经信守承诺,可谁曾想……那一日,他入宫面圣的时候,见到了贤妃。 贤妃主动和他说了一句话。 至此。 他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 如此一来,他便对薛玉容冷了,只想快些了结两个人之间的孽缘,不曾想,薛玉容趁着庆功宴的时候,竟然直接和他睡在了一张床榻上。 父亲逼着他娶了薛玉容。 他既娶妻,虽然对这位强塞而来的薛玉容,心中满是嫌隙。 可到底是他认错了人。 薛玉容或许错了八分,可他也不能是全然无错,尤其是成亲后,薛玉容温婉贤良……时间长了,他便觉得,娶谁都是一样的。 只要后宅太平,这日子过下去便是。 正因为他对谁,都没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欢,所以……对后院,便更是不关心了。 唯一的念想,便是太夫人留下的遗愿,让他早日开枝散叶。 日子就这样一直过下去,知道后来玉姣入了府。 忠勇侯府的后宅,这才掀起了不小的浪花。 再然后,便是今日贤妃这话了。 见萧宁一直不说话,贤妃便道:“萧宁远!我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我怕是已经没有了什么情意……但琮儿,琮儿是你的亲子,你不能不管。” 萧宁远盯着贤妃说道:“楚钦月,你所言真假,我自会派人去查证。” “若是真的,我会想办法,让你们母子离开后宫,去过寻常人的生活,至于旁的,你也别想,若是假的……” 萧宁远冷笑道:“你知道,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说完这话,萧宁远彻底推开了贤妃,然后往外走去。 伴随着关门的巨响。 刚才还装若癫狂,仿若一个疯癫母亲的贤妃,站直了身子。 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喃喃低语一般地说道:“离开皇宫?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她所求若只是为了离开皇宫。 哪里会有今日这一赌! 她要的,是太子之位! 她要的,是那至高无上的权力! 贤妃整理好衣服,便往外走去。 玉姣等了萧宁远很久,都没瞧见萧宁远来寻自己,于是就也走出了屋子。 出来的时候,玉姣和两个人擦身而过。 其中一个人,穿着带帽的披风,瞧见玉姣后,扯了扯帽子,将面容尽数遮挡,至于后面跟着的那个人,分明就是之前的那个太监模样的人。 玉姣和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她的心中有些许疑惑,但很快,这疑惑就被抛之脑后了。 不该管的闲事,她管什么? 她瞧见一个和尚,便准备过去打听可否看到萧宁远。 也就在此时,萧宁远走了过来,看到玉姣说道:“姣姣,你怎么过来了。” 玉姣温声道:“主君,我来寻你。” 第515章 收心 玉姣觉得萧宁远有些奇怪,好像不希望她来寻人似的。 她抬眸看去,便瞧见萧宁远平整的腰带,有些许褶皱。 玉姣微微蹙眉。 此时此刻,脑海之中……好似兴起了无数的念头,可所有念头都在萧宁远看向自己那温和的目光之中,消散了下去。 萧宁远温声道:“姣姣?怎么了?” 玉姣在心中摇了摇头,暗自告诫自己,切莫不可疑神疑鬼的。 而且,就算萧宁远真有了旁地女人,也不可能到这金光寺来相会吧? 玉姣回过神来,微笑着走到萧宁远的跟前:“没什么。” 说着玉姣就已经去拉萧宁远的手,整个人往萧宁远的旁边靠拢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越发难以控制本心。 她好像,越发的在意萧宁远了。 她甚至舍不得……让萧宁远一个人去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可等着玉姣靠近萧宁远的那一瞬间,也就闻到了萧宁远身上,那股幽兰香……不是若有若无,而是明显至极。 玉姣的身子微微一僵。 虽然说没人规定这幽兰香只能女子用,但是她和萧宁远刚刚分开不过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前,萧宁远的身上只有那股子松木香。 而她,素来不喜欢幽兰香这种过于清幽的香气。 她更喜欢鹅梨暖香。 所以萧宁远不可能是从她这沾染的幽兰香,那这幽兰香从何而来? 玉姣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好似要冲破胸膛蹦出来了。 至于刚才,她心中消散的那些念头,已经雨后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不受控制地疯长。 她知道,自己不该为了这件事多想和伤神,但……心一动,哪里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许多之前被玉姣忽略的蛛丝马迹,在玉姣的面前,纷纷串联了起来。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萧宁远的身上闻到幽兰香了不是吗? 从前府上的女人多。 妾室们知道萧宁远喜欢幽兰香,都喜欢用幽兰香,萧宁远在何处沾染上一些,也不足为奇。 可是后来。 萧宁远遣散了许多的姬妾。 每次又是在府外,沾染了幽兰香。 这怕是……在府外,见了什么人! 玉姣想到这,只觉得无形之中,有一只大手捏住了她刚才还要跳出胸膛的心,叫她的心口又闷又疼的。 萧宁远见玉姣的神色不正常,便关心地问道:“姣姣?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刚才见你,我就发现你好像有些不对劲。” 萧宁远说着,就把那带着薄茧的手,覆在了玉姣光洁的额头上。 玉姣感受到萧宁远手心温热的温度,只觉得鼻子一酸,几乎不受控制的落泪下来。 她当着萧宁远的面,哭过许多次。 但这些哭,几乎都是她的虚情假意,是她用来哄骗萧宁远的方式。 可今日,她竟是真的忍不住地想落泪。 玉姣忽然间发现,原来在自己为萧宁远编织那张叫做真情的大网的时候,她在不知不觉之中,好似将自己网住了! 所以今日发现萧宁远可能藏着别的秘密,那个秘密可能是个女人的时候。 她才会如此心酸和难过吧? “姣姣?”萧宁远见玉姣的脸色越发苍白,便更心疼了。 玉姣已经回过神来了,她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对着萧宁远微笑了一下:“主君,我没什么大碍,许是昨夜风急,我受了寒,有些不适,等我们回去了,让春枝为我温一碗药就好了。” 萧宁远拉着玉姣的手就往外走去:“还等什么等?身体既然不舒服,现在便回去。” 玉姣和失了魂一样的,看向了萧宁远拉着自己的手,然后任由萧宁远将自己拉出了金光寺。 回到揽月院后。 萧宁远请了许郎中过来。 许郎中给玉姣诊脉,这是个老庸医……听玉姣说自己是害了风寒,便顺着玉姣的意思说了下去,为玉姣开了药。 萧宁远心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玉姣。 此时的玉姣,看起来的确很没精神。 萧宁远温声道:“姣姣,这几日府上的事情多,是我没有顾好你,让你受罪了。” 自从知道他不是那萧老夫人的孩子开始,他平静的生活就彻底被打破了,尤其是后来安贞公主找上门来。 他便更不安生了。 这些日子,他在玉姣的身上的确很疏忽。 不只疏忽,更多的时候,都是玉姣陪伴她,照顾他,安慰他。 所以才累病了。 春枝熬好了药,端了上来开。 萧宁远便亲自接过了那药,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药汤,轻轻地吹了吹,然后喂给了玉姣。 玉姣这是心病,吃治风寒的药自然好不了。 但此时,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喝那药。 药汤的苦涩,在玉姣的唇舌之中炸开,让昏昏沉沉的玉姣,找到了几分理智。 感情一事,便如同这苦口的药一样。 有时候,不是吃了药就能好起来的。 若是不想让自己遭罪,那便应该管好自己的心,不让自己得这种病。 玉姣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她知道,就算是萧宁远明日就要纳新人回来,她也是拦不住的,甚至……没资格拦着的。 所以,如今她为了这件事忧心,有用吗?没用! 她管不了萧宁远,只能管自己。 管住自己悬崖勒马,管住自己,不要继续对萧宁远动心了…… 其实她早就知道,这段时间,她那冷硬的心已经动摇了,她应该是喜欢上萧宁远了。 这和她入府时候立下的不为男人动心的誓言,背道而驰。 但她也只是一个刚刚及笄没两年的小姑娘啊。 所谓的城府,所谓的成熟,不过都是被逼出来的。 萧宁远对她的温柔、为了她遣散后宅的决心、还有,他本就是个俊朗的年轻将军啊!怎么可能让她不心生动摇? 尤其是,萧宁远屡次在永昌侯府为她撑腰。 作为一个从小就被父亲轻视的女儿,萧宁远如此护她,她又怎么可能不感动? 动心,是她控制不了的。 但她却不能允许,自己继续在这条路上,一错再错下去了。 第516章 心乱 想通这些后,玉姣的脑子就没那么乱了,反而能冷静下来想这件事了。 这才细细思量这件事。 萧宁远若是真的和什么女子有染,以萧宁远的身份和地位,大可以直接把人抬到府上来。 就算是萧宁远想给这个人一个正妻的身份也未尝不可…… 毕竟薛玉容那个夫人,是随时可以被休掉的。 旁人休妻难,对于萧宁远来说想休掉一个无后的正妻,没人能说出来什么。 可现如今,萧宁远为什么没把人带回府上? 是为了考虑到她的感受? 玉姣想到这,心中轻轻地嘲弄了一下。 这个想法很显然,不太现实。 一个男人,若是对别的女人起了心,哪里会管家中的女人怎么想?这是男人的本性。 更何况,她从来就没表现过自己的善妒。 就算是萧宁远真和她说了这件事,她也能笑着来安排,让那人进府。 如今萧宁远没有这样做,反而悄悄地和这个人相会…… 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个人的身份,让萧宁远无法将她抬回府上。 可什么样的世家贵女,让萧宁远没办法这样做?很显然,没有。 玉姣又不免想起了自己碰到的那个太监。 她和那两个人交错而过的时候,似乎也闻到了若有若无的幽兰香。 这两个人就是萧宁远私下见的人吧? 宫中来的…… 难不成是公主?萧宁远和某位公主有关系?才这样悄悄见面?不,这也不对。 宫中的公主,除却安贞公主这种上一辈子的公主……这些公主年纪最小的,也都成家了。 至于建宁帝的公主?最大的一位,如今还没及笄呢。 所以不是公主。 那就是…… 只剩下最后一个答案了,虽然让人难以置信,让人觉得离谱。 但玉姣还是忍不住地想了下去。 萧宁远怕是和后妃私下见面了! 而且不止见了一次! 一男一女,私下见面,若是为了公务,身上如何沾染幽兰香? 玉姣想明白这些后,就如遭雷击一般地看向萧宁远。 萧宁远见玉姣神色难看,便轻声劝道:“姣姣,我知道药很苦,但是良药苦口,你得喝药才能好起来。” 玉姣不等着萧宁远喂。 主动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旁边的萧宁远看到这一幕,微微一愣,只觉得有些稀奇。 从前府上女子多的时候,他若能如此悉心照顾,那女子哪里会和玉姣一样,夺了药碗自己饮药? 姣姣果真和旁人很是不同。 玉姣喝完药后,便微微闭上了眼睛,轻声道:“主君,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萧宁远点了点头,为玉姣盖好被子,这才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吩咐着下人:“夫人要休息,切莫让人打扰,让院子里面的仆从们,行走也小声一些。” 萧宁远体贴地吩咐完,这才离开。 萧宁远一走。 刚才已经躺下的玉姣,就坐了起来。 如今这情景她哪里睡得着! 萧宁远和宫中女子相会,并且染上了幽兰香……说明和这个女子,必定有了亲密接触。 那么这个女子是谁? 玉姣的脑海之中,瞬间就浮现出一个! 贤妃! 是了!就是贤妃! 人人都知道,贤妃喜欢幽兰香,从前宫中也很喜欢往忠勇侯府赏赐幽兰香。 还有那白侧夫人…… 萧宁远和白侧夫人是怎么定情的,她是听过的。 可事实上,玉姣并没有看出来,萧宁远有多在乎那白侧夫人。 而且,若是白侧夫人当真和萧宁远郎有情妾有意,又怎么可能和人私通? 这白侧夫人,怕不是替某些人背锅的! 萧宁远和贤妃……这两个人的样子,不断地在玉姣的脑海之中闪现着,这让她不免又想起来,之前李氏说的话。 说萧宁远心中另有其人。 她不过是萧宁远为了护住那人的挡箭牌而已! 人人都觉得,萧宁远喜欢她,为了她连梁王的手都可以断,又怎么会疑心萧宁远心中别有他人? 想到这。 玉姣只觉得全身瘫软,好似有什么一点点地抽空了她的力气。 “不是的……不是……”玉姣喃喃自语。 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的。 萧宁远对她的关心,对她的爱护,不是假的,都是真真实实发生的。 这怎么可能演得出来? 可能的! 可能的! 因为她对萧宁远,不也是温柔小意,善良单纯吗?这些也都是她演出来的! 她能演出来!萧宁远也能演出来! 她有些呼吸不畅,眼睛也不受控制地濡湿了下来。 想来还是应了那句话,百因必有果。 她从前没想过对萧宁远用真心,所以,如今萧宁远对她也有欺骗,是她应得的因果。 只不过,这因果来得太巧了。 巧到她刚刚意识到,自己可能对这个男人动了真情的时候。 犹如当头一棒喝,砸到了她的脑袋上。 让她含痛清醒过来。 她尽量收拾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保持清醒——如今这情况,纠结萧宁远到底对谁是真爱,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得考虑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若萧宁远真和贤妃有染的话,她不想成为这件事之中的牺牲品,要怎么做? 否则来日东窗事发,就算是没有安贞公主那回事儿,萧宁远怕是……也要落难。 到时候,她可不想为萧宁远陪葬!尤其是为了这件事! …… 玉姣病了几日,刚刚好起来,就听闻宫中要设宴。 自从猜到那档子事情后,玉姣一想到入宫,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本想继续称病,不入宫去。 可是这件事逃避是逃避不来的。 她今日不入宫,那以后呢?她不可能每次都逃了去。 而且这件事,也只是她的猜想,万一是她冤枉了萧宁远呢? 宫宴当日,玉姣便和萧宁远一起上了马车。 萧宁远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玉姣,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他怎么都觉得,这几日玉姣的心中,好似藏着不少事? 而且,对他的态度,好似也有了一些变化。 这样想着,萧宁远便伸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对着玉姣说道:“姣姣,坐过来。” 第517章 结义 玉姣见状,只好坐了过来。 萧宁远将玉姣往自己的怀中拥了一下,察觉到玉姣的身体有些微弱的僵硬,便微微蹙眉:“姣姣,可是身体还没大好?” 玉姣摇头:“已经好了。” 萧宁远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为我操心,但万事有我,你只需要做好你的萧夫人便是。” 萧宁远的怀抱,让人觉得很温暖舒适,但玉姣却不敢让自己全然放松的依靠。 …… 到了皇宫门口。 需得下马车步行入宫。 这才下了马车,玉姣就瞧见了沈寒时和沈葭兄妹两个人。 沈寒时面不改色地,将目光从玉姣的身上掠过。 倒是沈葭,有些紧张地看着沈寒时:“兄……兄长……” 沈寒时便领着沈葭往萧宁远这边走来。 双方见礼后。 沈寒时便对萧宁远做了个请的姿态。 萧宁远回头看了看玉姣,正好见玉姣和沈葭似乎有话要说,于是便道:“姣姣,我们稍后见。” 玉姣点了点头:“主君放心去吧!” 玉姣看着沈寒时和萧宁远两个人说着话,从自己的面前离开,心中倒也不担心什么。 沈寒时又不是徐昭那个大嘴巴,自然不会把两个人旧事说出去。 正想起徐昭。 两个人的身后就传来了徐昭欢天喜地的声音:“沈葭!玉姣姐姐!” 两个人顿住脚步,往后看去。 今日的徐昭,穿得更花哨了。 身上有大红大紫大绿大蓝几种颜色,头上还戴了一顶簪花帽。 沈葭瞧见这样的徐昭,微微挪开了些许的目光,别误会,这可不是害羞……而且她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太满了,装不下徐昭这个人,以及他身上的那么多色彩。 徐昭到两个人跟前后,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了。 这有什么好回避的,他的未婚娘子可在这呢! 自从那日,两个人阴差阳错在众人面前,说有婚约后。 回去给镇国公知道了。 徐昭本以为镇国公会骂他和私许终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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