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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没说,这就要放人? 然而对上阮承冷厉的神色,邵锦不敢多话,挥手让保镖放人。 桑明朗回头,深深看了眼妹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小院。 门外,一辆车等着他,有保镖下车,态度恭敬:“安少爷和桑小姐让我送您去机场,那里有飞机等着您。” 桑明朗没说话,上车离开。 目送哥哥的身影消失在小院外。 桑浅浅看了眼谢时安,谢时安微不可见地点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她轻轻吁了口气,转身往屋里走。 邵锦一把拦住她,“人也放了,话,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桑浅浅淡淡道,“半小时后,等我哥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说。” 从这里到机场,约莫二十分钟。 算上登机时间,半小时后,飞机该已经起飞,去国外了。 就算阮承想要对哥哥如何,已然是鞭长莫及。 “桑浅浅,你他妈耍承爷玩呢!” 邵锦恼火,“我告诉你,承爷能放了你哥,就能再抓回你哥!你要敢耍花招,你们兄妹俩都只有死!” 谢时安拦住邵锦,将桑浅浅护在身后,神色很冷,“承爷都没说什么,你又何必多事?” “谢时安!” 邵锦怒火直冒,“你是被这女人下蛊还是中邪了,老子真他妈服了你!” 每次都为了这个女人,跟承爷作对,完全不念及当年旧情。 要不是看在承爷份上,他真想狠狠揍谢时安一顿。 “我等你半小时。” 阮承终于开口,目光极冷地看着桑浅浅,“半小时后,你若说不出我想要的东西。桑浅浅,生不如死这种滋味,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感受的。” 第222章 一生,只肯倾心一人 半小时后。 桑浅浅洗净茶杯,坐在窗前茶桌旁,泡了一壶茶。 她的眉眼清淡平静,动作从容优雅,身侧是窗外的蓝天白云,入目竟好似一幅绝美图画。 茶泡好时,满屋都是沁人的袅袅清香。 “听时安说,你很爱喝茶。” 桑浅浅将一杯茶端到对面阮承的面前,“这杯茶,便算我谢谢你,肯等我这半小时。” 阮承神色冷淡地扫了眼那杯茶,没说话。 “其实我以前,不爱喝茶。可是几个月前,我一个人被困在这小院,闲极无聊,便试着自己泡茶,喝茶。突然便觉得,这茶,也如人一般,等的,是一个懂它的人。” 桑浅浅不疾不徐地说着,为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若你懂了,茶便不会负你。其实人也一样,但凡遇到那个懂你的人,你便不愿负他,一生,也只肯倾心于他一人。” 邵锦听得皱眉,“桑浅浅,你到底弄什么玄虚?赶紧说正事!” “我会说到正事的,别急。” 桑浅浅端起茶杯,轻抿了两口,这才看着阮承,微微笑了笑:“承爷精通茶道,便替我尝尝这杯茶味道如何,看看我是否懂了这茶,可好?” 阮承掀眸,盯着桑浅浅,眼神意味莫名。 不得不承认,她的确长得很美,五官玲珑精致,眉目如画,又落落大方,举止有度。 更难得的是,她年纪轻轻,竟是能从茶中,领悟出一番“懂”与“不负”的道理来,也算得悟性极高了。 这样的女孩,不怪时安为她着魔。 若她不是桑明朗的妹妹,和沈寒御也没有那么多牵扯。 那阮承会很乐意,看到谢时安娶她进门。 可惜,这世上很多事,并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阮承终于抬手,缓缓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尝了尝。 茶味初苦,后有余香,回味悠长。 阮承放下茶盏时,淡淡开口:“勉强算懂。” 这评价,倒也并非虚言。 桑浅浅若真是进了这小院后,因为无聊才学泡茶之道,那这手法与造诣,已然算得非常不错了。 两人一问一答,一旁的邵锦看得是目瞪口呆。 他们不是来逼问桑浅浅,关于那些幕后操盘手的身份吗? 承爷怎么就跟桑浅浅喝起茶来了? 就连谢时安,也有些迷惑。 不知桑浅浅到底要做什么。 之前,她可没告诉他,还有喝茶这番安排。 “既如此,那承爷,便多喝点。” 桑浅浅提起茶壶,又给阮承添了些茶。 阮承却没有再端茶杯,面色恢复之前的淡冷:“你现在可以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了。” 屋内很安静。 桑浅浅终于开口,说的,却不是阮承想要听的话。 “我十八岁那年,做过一个噩梦,梦见桑家破产,我哥失踪,我父亲和我,俱都惨死,梦里,沈寒御似乎是导致一切悲剧的根源。” 她将手里茶杯放在桌上,声音很轻,“那时我对沈寒御本来一见钟情,可为了避免桑家在现实中重蹈梦里覆辙,我假死离开明城,举家搬到粤城。五年后,我和沈寒御阴差阳错,再次相遇。尽管我很害怕噩梦重现,可我还是忍不住喜欢沈寒御,甚至答应嫁给他,做他的妻子。” 阮承蹙起眉头,“桑浅浅,你最好说重点。” “重点很快就到了。” 桑浅浅唇角带了轻嘲,“直到婚礼上那场枪击案,我来了京城,才意外发现,原来,害得我哥失踪,害得桑家不幸的人,不是沈寒御,而是你,阮承。” 阮承的目光,一点点变得阴沉,“桑浅浅,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要说的话,方才其实说得很清楚了。茶如人,人也如茶。这辈子若能遇到一个相知相爱的人,便绝不肯相负。” 桑浅浅不闪不躲地对上阮承已带了杀意的眼神,眼眸如水冰冷,“我和沈寒御彼此相爱,原本可以过得很幸福,可你却杀了寒御,毁了这一切。阮承,当初你对杀害谢秋灵的凶手,用尽最残忍的手段折磨,而今,你应该也很能明白我的感受。我对你,已算是很仁慈了,只是请你喝了杯茶,而已。” 在场所有人,包括阮承在内,刹那间,脸色骤变。 “桑浅浅,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邵锦最先反应过来,暴怒地掐住她的脖颈,恶狠狠道:“说,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桑浅浅呼吸不畅,脸蛋憋得通红。 “邵锦,你放开她!” 谢时安攥住邵锦的手,“承爷想知道的,她还没有回答,她死了,后果你担得起吗?更何况她出入都不自由,怎可能接触到有毒的东西?刚才泡的茶,她也喝了,若她真想害承爷,岂非连自己也害了?” 邵锦一想也是,松开桑浅浅,猛地推开她:“你最好什么都没做,不然,时安也救不了你!” 桑浅浅喘着气,却是看着阮承勾唇:“阮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些头疼,恶心,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再过片刻,你会视线模糊,心跳减慢,心率逐渐衰竭。嗯,很快就能体会到死,是什么感觉了......” “操,你还真敢下毒,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邵锦气急败坏,正要冲过来,阮承的身子,突然晃了晃。 他捂着太阳穴位置,眉头狠狠拧起,似乎痛得不轻。 邵锦大惊,赶紧扶住他,“承爷!!” 阮承本就有病,一旦中毒,这具身体完全承受不住。 他似是站都站不住,跌坐在椅子上,接连呕出几口血来,面如金纸,颧骨处却又有异样的红晕,额上都是冷汗。 邵锦再也顾不得什么,背起阮承就往外跑。 跑了两步,又回头,死死瞪着桑浅浅和谢时安,“谢时安,你最好让她交代清楚,到底给承爷下的什么毒!若承爷真有什么事,她和桑家就等着给承爷陪葬!” 谢时安的手指无声蜷紧,低眸看向桑浅浅。 她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死死地咬着唇,明显,也在强忍着痛苦。 他的猜测,被证实了。 为了让阮承不加提防喝下那杯茶,她竟不惜,赔上她自己的性命。 谢时安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心疼得近乎绝望。 他的声音颤抖至极,“浅浅,你在茶里,到底下的什么毒?” 第223章 把她给我 桑浅浅恍若未闻,闭着眼不答。 “我不是要救阮承,是要救你。” 谢时安紧紧抓住她的手,声音急促,“医生排查中毒源需要时间,等查出来,或许就来不及了!” 桑浅浅睁开眼,因为疼痛,她眼神都有些模糊涣散,却弯了弯唇。 她说,“我就是要来不及。” 谢时安看着她,手颤抖得厉害。 想要再问,却不敢耽搁时间,俯身抱起桑浅浅,狂奔出门。 她远比他想的,还要决绝。 为了沈寒御,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可她分明被看守得这般严密,从未与任何外人单独接触过。 这毒,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谢时安抱着桑浅浅出了客厅,朝着停在院里的车跑去。 人还未到车前,小院门,突然被暴力踹开。 无数持枪警员动作利落地疾奔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了院中那些黑衣人。 随着那些警员一起进来的,还有谢时安再也想不到的一道冷峻身影。 谢时安脚步猛地顿住,瞳眸紧缩,“你,没死?” 这个问题,显然不用回答。 沈寒御的目光一瞬不瞬落在他怀中桑浅浅身上,“她怎么了?” 谢时安抱着桑浅浅的手,下意识紧了紧,“中毒。” 沈寒御脸色微变,“怎么会中毒?” “为了你。” 谢时安声音艰涩,“她骗阮承来,说要告诉他针对阮家之人的身份,请他喝茶,却在茶里下了毒,连同她自己,也......” 谢时安说不下去了。 似有一道闷雷狠狠落在心上,沈寒御脸色刹那苍白。 他大步走到谢时安身前,一字字开口:“把她给我。” 谢时安不想给,可是,眼下的形势,已然由不得他。 只能眼睁睁任由沈寒御,用不容置喙的力道,将桑浅浅强行抱了过去。 沈寒御抱着桑浅浅,飞快上车:“去医院。” “沈寒御。” 谢时安哑着嗓音,到底还是开口,“她不肯说她下的什么毒,可要是这一点不弄清楚,怕是来不及救她。你最好,再问问她。” 谢时安也曾是大夫,科室不同,医理却相通。 中毒者送医后,需要做各种检查,明确中毒源由,医生才能有的放矢进行施救。 可桑浅浅此刻的情况,不一定能等。 车飞快地朝医院疾驰而去。 外头阳光很亮,很暖。 可是车里的空气,冷得仿佛凝结。 时光好像倒流,倒流回多年前,桑浅浅受伤,满身是血倒在沈寒御怀里的那一天。 怀中的女孩,似乎疼得厉害,身体不自觉地蜷成弓形,僵硬地紧绷着,像是随时都要断掉,牙关紧咬,却仍溢出不自知的痛苦轻哼。 每一声,都像是刀,戳在沈寒御的心尖上。 “浅浅,”他叫她的名字,呼吸间,都带着疼。 落在耳畔的这道低沉熟悉的声音,让桑浅浅恍惚睁开眼睛,眼前依稀是那张心心念念的脸庞。 是因为太疼,所以幻觉又出现了吗? 她望着沈寒御,说不出是惊是喜。 却听到他低声问:“那毒,到底是什么,你告诉我,好吗?” 听到这句话,桑浅浅心里浮起的欢欣,瞬间又沉落。 她难受地闭上眼睛,虚弱地回:“谢时安,别问了,我不会说。” “浅浅,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沈寒御隐忍着情绪,“我没死,我还活着。” 桑浅浅的眸,微微张开,茫然的目光盯着沈寒御许久,渐渐凝了些许光亮。 她抬手,冰冷的手指慢慢抚上他的眉眼,带了颤抖。 幻象没有消失,她有些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他。 沈寒御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 他的吻带着灼人的温度,烫得桑浅浅恍了恍神,喃喃道:“寒御,真的是你吗?” “是我,浅浅,那场爆炸,我只是受了伤,我没事。” 他眼尾猩红,向来的冷静理智,早已被彻底击溃,近乎语无伦次,“对不起,庄园那晚,我不该不告诉你我还活着......” 那时想着,很快就能救出她。 为了计划万无一失,也为了不让阮承察觉出异样。 看到她哭成那般模样,却也始终狠着心,没有对她说一句话。 若是知道她会有今日这般举动,他那一晚,就该不顾一切带她离开...... 桑浅浅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大致明白,沈寒御,好像是真的没有死? 他还活着,那她,是不是也没必要死了。 她想要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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