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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银针就会立马射进他体内。 高仲特意配置的迷药,入体之后眨眼间就能放倒一匹军马, 膘肥体壮的军马都能放倒,何况贺靖? 二人盯着对方僵持,谁也不愿意先露了怯, 贺靖毕竟是战场上厮杀过的人,身上煞气浓厚, 沈月虽然能强逼着自己不退,但生理反应难免, 冰盆的冷意顺着脚底升起,背后衣衫被冷汗浸湿, 她长睫煽动,一眨不眨地同贺靖对视,寂静的车厢只能听到二人平缓的呼吸声。 “县主究竟想做什么?” 贺靖眼底漏出一丝惊讶,唇角微勾漏出几分兴趣:“不愧是摄政王看上的人,胆子倒是不小。” “我想同贺将军交个朋友。” 沈月端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借着喝茶的动作压下眸底的惧意, 再抬眸,她杏眸深邃,浑身散发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镇西王妃对摄政王情根深种,甚至可以说摄政王已经成了镇西王妃的执念,她接近你只是为了收拢镇西军的兵权为自己所用,最后用这个兵权逼摄政王娶她。” 沈月捧着茶盏,指尖轻敲杯身,软糯清冷的嗓音伴随着清脆的敲击声,让人浮躁的心忍不住跟着平静。 “贺将军想必知道我同镇西王妃的纠葛,你想得到镇西王妃,而我,想让她不是镇西王妃,我们目的相同,怎么样?要不要合作一把?” 听到沈月说温心慧的执念是朱谨,贺靖唇角下垂,屈膝撑着胳膊,冷冽道, “你想怎么合作?” 沈月勾唇,金色面具透着冷意: “先不说镇西王妃的身份拘束着她不方便改嫁,就光她自己,她也不愿意嫁你,为今之计就是让她不得不嫁!” 贺靖转着茶盏垂眸不语,沈月也不急,姿态矜贵地品着茶,将选择权让给他。 贺靖对温心慧,除了爱而不得的执念,还有不甘心的因素在, 有了温心慧亲热时候将贺靖认成朱谨的前提在, 她能驽定贺靖定然不会拒绝, 贺靖这种人,得不到,宁愿毁掉也不会让给对手! “怎么个不得不嫁?” 天色擦黑,两辆马车分开,朝着相反的两个方向离开。 雨滴打在车厢顶上叮咚作响, 沈月疲惫地歪在迎枕上,唇色有些发白, “汝宁回程您就不安生,回来后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凝香心疼地替她捏着头:“姑娘何必要这么拼,再怎么急也不缺这一天,明日您可不能再出门了在院中好好歇息,奴婢寻厨房熬锅药膳补一补。” “哪有时间歇息,” 长睫将晦暗不明的眸色遮掩,沈月叹了口气: “如今不止温心慧一个人在盯着我,祖母想将沈盈秋塞进摄政王府,定然会借着今日宋敏的事情上门,我得应付,还有温心慧那边定然会想方设法灭口,我们得将人保下,再有,宋敏那边定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杀我......” 第187章 下定决心 沈月的马车刚从后门驶进,消息就被递到朱谨面前, 前院水榭中,朱谨和薛靖相对而坐,听了听风回禀,他送到嘴边的酒杯收回, “本王知道了。” 凝视着手中酒杯,他凤眸眯了眯:“叮嘱跟着沈二的暗卫,务必要隐匿好行踪。” “喏!” “既然有放暗卫在安乐县主身边,你又何必要让人住进摄政王府,” 听风刚离开,薛靖开口, 清朗的面容带着戏谑,深邃的瞳眸直刺人心。 “腾文又何必明知故问。” 朱谨再度将杯中酒液一口闷掉,回京都船上那夜,他抱着沈月坐在甲板上,鬼使神差地就想起沈月拒绝他的模样, 怀揣着隐秘的私心,他借着沈月怕死的弱点将她拐回王府, “我本以为沈二拒绝我只是因为相处太少,她对我不了解,我想着她住一阵,了解我,了解摄政王府后许能改变想法。” 朱谨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可谁知短短几日却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不可否认,沈月说的都是对的, 纵使温心慧伤了沈月,他再心疼再愤怒也不会失去理智让温心慧陪葬, 温心慧是镇西王府唯一遗孤的母亲, 镇西军驻守边疆多年,整个王府战死的只剩下一个雉童, 于公,镇西王府是大景功臣, 于私,镇西王是他的义兄,且是为了救他而死, 无论从哪个角度,他都不能单因为沈月杀了温心慧, 倘若他真的这么做了,不仅镇西军寒心,还会令追随他的将士臣子心冷, 为了大局,他即使想做也不能做。 薛靖头一回在朱谨脸上看到如此失落的神情,戏谑的表情一收,表情变得严肃, “慎之,你认真的?” “是!”朱谨沉声答道,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 朱谨的回答在薛靖的意料之外, 他记忆中的沈月只有个戴着金色面具的剪影,有几分胆识, 本以为朱谨只是一时的兴趣,却没想到朱谨竟然一头栽了进去! “慎之你啊!还真是老铁树开花!” 薛靖叹了口气:“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和那丫头不适合。” 朱谨盯着黝黑的湖面,沉默。 “喝酒。” 推杯换盏,酒入喉,内心压抑的情感冲脱囚笼, 朱谨抱着酒坛屈膝靠着栏杆,喃喃:“我是真的喜欢她。” “慎之,听我一句劝,放手吧。” 生在皇家,哪里容得下真心二字, 薛靖同他并肩而坐,端着酒杯幽幽道:“定远王一派因为你将沈月接到府中已然产生不满,若是再不处理,恐怕会影响结盟一事。” 他拍拍朱谨肩膀,起身:“你好好考虑,快到门禁了!我得先回去哄夫人。” 薛靖离开后,朱谨独自一人坐在水榭中喝着闷酒,酒入愁肠愁更愁, 雨在天明停下,久违的阳光冲破乌云将光芒撒向大地。 朱谨踢开挡路的酒坛,径直走向沈月居住的院子。 “摄政王殿下!” 他的突然出现让伺候沈月的丫鬟大吃一惊,慌忙行礼:“县主刚起身,请容奴婢先行通禀。” 朱谨在门廊前停下脚步,高大的身躯仿佛门神一般杵在门口, “本王在此等着。” “喏!” 丫鬟不敢耽搁,快步进门将朱谨来的事情告诉沈月, 听到朱谨状态有些不对,沈月挑选发簪的手顿了顿:“哪有让摄政王殿下等在门口的道理,先带殿下去暖阁,冲泡一杯热茶伺候着,我这就来。” 朱谨又抽的什么疯? 怀揣着疑惑,沈月让凝香随意梳了个发髻,急匆匆往暖阁赶。 虽说丫鬟在禀报时有说过朱谨形容有些憔悴,但沈月在看到朱谨的瞬间,还是有被吓到。 一进暖阁门刺鼻的酒气便扑面而来, 朱谨坐在四方桌前,发髻凌乱,衣衫褶皱, 听见脚步声,他抬眸,狭长的眼尾绯红,眸底血丝密布,挺拔的鼻梁下,黑粗的胡茬冒了出来,绕着下颌密密麻麻长了一圈。 “噗!殿下这是掉进酒缸了,还是逃荒去了?” 沈月捻着团扇坐到朱谨对面,娇软的嗓音戏谑,隐在面具后的杏眸透着担忧。 朱谨最是克制守礼,这般失态的他还是前世才见到过, 那会儿他重伤归来后,请大夫诊治, 当听到大夫说他心脉受损日后无法动武后,他将自己关进卧房,再出门,就是如今看到的这般模样。 心下担忧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朱谨如今的状态不对,沈月也怕雪上加霜,戳了他的痛处。 她放软声音,杏眸莹莹关切道:“殿下可曾用了早膳?” “未曾。” 沙哑的嗓音仿佛被沙砺磨过, 沈月柳眉紧蹙,冲凝香吩咐:“让人将早膳送到暖阁来,带一份米粥。” 转头对上朱谨直直盯着自己的目光,沈月指尖收紧。 待丫鬟将早膳布好,沈月吩咐凝香在门口守着莫要让人进来,幽幽开口:“殿下究竟遇上什么难事了?若不然说一说,我们一同想想办法?” 她说着将粥碗放到朱谨面前:“殿下昨夜喝了不少酒,喝些粥暖暖胃。” “阿月。” 许是被冒着热气的米粥熏到双眼,朱谨陡然觉得眼睛有些刺痛, 他执起勺子,哑声道:“本王......本王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 一大早神经兮兮的! 沈月抿着唇,感觉嘴里的食物瞬间不香了, “殿下想通什么了?” “阿月,我们确实不适合。” 朱谨薄唇微勾,凤眸浮现一缕伤感:“今日之后,本王会以兄长的身份护着你,不会再给你带来烦恼了。” 既然给不了沈月幸福,那边替她守着幸福罢! 他垂眸一口一口喝着米粥,沉声道:“宋家不是好归宿,本王会替你解决,日后重新帮你寻觅一门好亲事,比如......潘大公子。” 心像是破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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