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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刚生起的郁气顿时被安抚, 沈月双颊残存着绯红,圆溜溜的杏眸还沾染着方才的水汽,饱满的下唇被贝齿咬出齿痕。 眸光暗了暗,朱谨抬手用指尖挤入唇瓣之间,将饱受揉虐的下唇从沈月牙齿下解救出来, 低声轻笑,眼神晦涩不明:“宋家夫人用婚约换了宋成出来,阿月想用什么交换,嗯?” “交......换?” 嘴唇被点住,沈月说话含糊不清, 听到朱谨光明正大的勒索,她柳眉紧蹙,眼底划过一抹警惕之色:“用什么?” 朱谨不会是想让她...... 杏眸微眯,沈月抿着唇,手指握得咯吱作响, 老色批!无耻! 朱谨半跪着,耐心地望着沈月变幻莫测的神色,凤眸划过一抹笑意, 这几个月他顾着朝堂之事,以至于沈月与他生疏太多, 沈月这般生动的表情他都忘了有多久没有看到过了。 他不动声色地等着沈月自我攻略,直到沈月脸色铁青,要出口拒绝之时, 他方才抢先一步幽幽开口:“你亲我一下。” “你别想了,我不会同意的!的......” 沈月情绪激烈地打开朱谨放在膝上的手,反应过来朱谨说的什么后,拒绝陡然卡住,她愣愣地望着朱谨,不确定道:“亲一下?” “呵!既然不同意就算了,等改日再说。” 朱谨暗暗瞥了眼沈月呆呆的表情,冷着脸:“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说罢他毫不留恋转身就要走,想起沈月的模样,唇角遏制不住的上扬,却又在沈月抬头看过来时候故作矜持的绷直, “等等等等!谁说不同意了!” 沈月拽住朱谨衣袖,仰着头讪笑:“当真只要亲一下就将我那些护卫全放出来?” “自然,亲一下,我将你的护卫都放出去。” 亲一下就能让赵斌他们离开,去做更重要的事,简直不要太划算! 赵斌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又知道她被朱谨带走, 只要他能出去,定能想办法去找到高仲! 再说了,依着朱谨如今的表现,即使她不主动,朱谨也会逮到机会就折腾她, 眸子转了转,沈月唇角笑意越深,拽着朱谨衣袖将他往车内拖了拖:“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低下头来。” 话音落下,朱谨听话地转回来,半跪在沈月面前,双臂撑在沈月身侧。 朱谨身形高大,即使半跪也要比坐下的沈月高出小半个头, 许是有恃无恐,他这次没再迁就沈月低下头,而是就那么直挺挺地半跪在那儿,凤眸微垂,如君王一般居高临下的俯视沈月,薄唇绷成一条直线,面无表情。 装!继续装! 若是没有方才热情似火的死出,她就真信了朱谨这幅死鱼脸了! 心中暗骂, 沈月凝视着朱谨凌厉的下颌线,紧张地舔了舔唇瓣, 毕竟是有求于人,沈月主动伸手拽住朱谨的衣襟往下拉,颤声道:“太高了我够不着,你低一些。” 娇软嗓音微微颤抖,仿佛沁满了蜜糖,粘腻得让人寸步难行。 透骨酥麻从尾椎一路蔓延,直冲头顶。撑在座椅上的手指扣紧,手背青筋暴起。 朱谨眸色疯鸷,面无表情地顺着沈月手上的力道向下弯腰, 樱红唇瓣裹携着诱人香甜落在唇角,软绵绵的贴在薄唇,微微往下压了压。 心尖仿佛被羽毛拂过,麻痒得让人难以招架。 还未来得及过多品尝,就见那抹香甜想偷逃, 朱谨眸光一暗,抬手猛然扣住,强势地加深这一触即分的亲吻。 “唔!” 第259章 铜鱼 紧闭的唇瓣被强势撬开,舌尖被拽住,吸吮到发麻, 唇舌交缠,清洌的沉香气息无孔不入, “唔......骗子......” 软糯的嗓音毫无气势,反而透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朱谨眼底汹涌着浓稠欲色,见沈月水汪汪的杏眸凶巴巴地瞪着他,喉结滑动,难以言喻的干渴之意从心尖升腾, “别这么看我!” 朱谨轻叹一声,抬手用大掌盖住沈月清亮的眼睛,低头对着甘甜之处再次吻下, “这才是亲吻,你方才的只能叫贴贴......” 低哑的轻笑声混淆着暧昧,听得人耳朵发烫, 被大掌盖住的眼前一片黑暗,失去视觉后,人的触觉,听觉越发灵敏,勾卷的黏腻水声,以及朱谨情难克制的暧昧低喘,长睫颤动着缓缓合上, 炙热的情意随着亲密的动作交汇,沈月拽着朱谨衣襟的手收紧,身子被压贴在车厢之上软成一片, 心脏随着朱谨点点渗入的情意变得酸涩,紧闭的长睫颤动,睫毛尖扫过朱谨手心,带出一片涩然, 她从不怀疑朱谨对她的情意, 她们于微弱之中相扶相持,于危险之中不离不弃, 她对朱谨的感情从一开始的愧疚感动,渐渐变了质, 朱谨说他是小气之人,她亦然,她做不到看着自己的爱人每日辗转于其他床榻,与旁人生儿育女, 她不是好人,她怕她会被嫉妒吞噬,成为面目全非的自己。 鼻间泛起酸意,沈月揪住朱谨的手向上搂住朱谨脖颈,泄愤般一口咬在朱谨舌尖, 她做不到迁就朱谨,也没有理由要求朱谨放弃一切, 一切仿佛成了无解的线团,明明紧紧缠绕,却找不到相依的出路。 自沈月揽上朱谨脖颈后,他仿佛被启动了开关,攻势越发凶猛, 呼吸一点点被朱谨掠夺吞吃入腹,桃色从脖颈一路向上,蔓延至整张脸, 她挣扎着拍打着朱谨,男人硬挺的胸膛如同铁板一般硌手,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被亲晕过去! 好在最后一刻朱谨松开了她, 遮挡眼睛的手挪到腰间,沈月眯着眼,只见晶莹剔透的银丝牵连在两人唇角之间, 耳根滚烫,沈月推开朱谨,侧过身整理被压皱的衣裙,哑声道:“殿下何时将我的人放出来?” “啧,阿月还真是薄情,” 朱谨抬手用指腹拭去湿润,薄唇勾起一抹弧度:“前一刻还热情如火,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同那薄情寡义的负心郎有何区别?” 低哑的嗓音带着微不可察的愉悦, 沈月横了朱谨一眼,恼怒:“殿下不是有正事?” 见沈月来了脾气,朱谨收敛打趣的念头,握住沈月的手腕,低笑: “下车我就让听风去放,再让人带来给你看一眼,可好?” “这还差不多。” 沈月松了口气,顺着朱谨的力道同他一同下车, “咳!” 骤然的咳嗽让沈月心中一惊,抬眸望去,同被口水呛住的正德先生撞了个对眼, “见过殿下,”正德先生躬身行礼,目光扫过沈月与朱谨相接的手,表情微变,起身,揣着手笑容清润: “老夫前两日还念着居安,不成想今日就见着了,居安穿女装倾国倾城,老夫方才险些没认出来。” 沈月见朱谨脸色冷了下来,似乎也没想到正德先生会出现在书房院中, 见沈月不说话,正德先生从腰间取出折扇扇了扇:“倒是老夫来得不巧,哎呀,瞧我这记性,又将东西忘在了马车中,我先去取一下。” 正德先生说着将扇子合上敲了敲头巾,一副十分懊恼的模样。 沈月目光被正德先生手中扇子吸引了过去, 黑白折扇下坠一小巧的铜鱼坠,随着正德先生的动作在空中晃悠,荡出赤色弧度。 铜鱼! 她记得正德先生扇坠大多都是白玉雕刻,今日他一再摆弄扇子,露出新的坠子, 偏偏是鱼,又偏偏是铜鱼,怎么能让人不多想? 眸光动了动,沈月借着回礼的动作抽回手,笑容晏晏道: “正德先生谬赞,比起女装,居安倒是觉得男装更舒服些。” 她说着余光扫过朱谨脸色,见他脸色越发阴郁,眼底笑意深邃, 红唇上扬,沈月毛遂自荐道:“瞧着正德先生脸色不好,可是遇上难事了?居安不才,歪门邪道还是略懂一些的,或许能替先生想个损招也不是不行。” 果不其然,朱谨忍不住出声打断两人谈话,他向前一步将沈月挡在身后:“先生不是要取东西?” “对对对,瞧我,又忘了!老咯老咯......” 正德先生懊恼地再次拍了拍头,躬身行礼退下,消瘦的背影透着几分名仕的洒脱。 正德先生离开后,朱谨唤来听风,冷厉道:“从现在开始,本王这间院子非召勿入,你去寻管家将旁边院子收拾出来,给诸位先生休憩落脚。” “另,书房重地,再加一成护卫把守,除几位先生,任何人不得入内,若有硬闯之人,杀无赦!” 听风领命下去布置, 沈月站在朱谨身后,杏眸死死盯着正德先生离开的方向,眸光幽沉如墨, 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还是说,一切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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