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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喏,” 房门合上,沈月原本闭上的杏眸陡然睁开,直直盯着紧闭的房门,眼神幽深。 雨晴这丫头,欲望开始膨胀了, 团扇在胸前慢慢煽动,微风将发丝吹起,沈月唇角紧绷, 她给过雨晴机会,是雨晴自己选择了如今的道路, 路都是自己选的,怎么走,走向哪里,怨不得别人。 橙黄的夕阳透过窗柩打在脸上,带着微微的灼热, 沈月半眯着眼,慵懒地窝在软榻上,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 “县主,鄙人进来了。” 房门被敲响,高仲的声音出现在门外,沈月应声后,房门被推开,高仲衣冠楚楚地进门冲沈月行礼,儒雅温润。 丫鬟将房门合上,他挺直的肩背顿时垮了下来,规规矩矩走到沈月两米开外的地方停下,揣着手:“公子这个时辰让人唤属下过来可是有何要事?” “高先生,你今日有些不对劲。” 沈月撑着桌案坐直,两手环胸打量高仲, 往日高仲都是软骨头,这会儿定然是歪到另一边榻上了, 今日却规规矩矩站在一旁,仿佛是被正德先生附身了一般。 杏眸半眯,沈月敲了敲桌案,笑道: “高先生那么见外做什么,过来坐。” “不不不!” 高仲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左右望了望,扯过一旁的圆凳放在角落一屁股坐下:“属下坐这里就行了,凉快!” 他揣着手讪笑:“公子不必客气,有事只管说事,无事的话属下就给您请个平安脉,” “朱谨找你麻烦了?” 虽说是问话,但沈月言辞笃定, 高仲这人油滑,又素来行为洒脱,能让他注意自身言辞举止之人,除了朱谨别无他想, 高仲只是笑,沈月心中顿时有了答案。 朱谨...... 沈月唇角勾起,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团扇坠子上的流苏,眸光冷了下来, 她和高仲之间怎么相处是她的事情, 朱谨是不是管得有些宽了? 越往深处想,沈月心情越发沉重, 朱谨如今还不是帝王行事已经如此霸道,若等到他成为帝王那天,他还能容许自己三番四次拒绝忤逆他吗? 屋内氛围因为沈月的沉默变得凝重,高仲暗暗眺了眼沈月难看的脸色,忍不住出声宽慰, “公子莫要多想,属下觉得摄政王说得有理,男女七岁不同席,属下和您共躺一榻确实不合适。” “合适不合适那也不该朱谨替我做主!” 沈月清冷的嗓音暗含揾怒,对上高仲担忧的眼神,她呼出一口郁气, “无事,我知道分寸。” 这么一打岔,凝香已经从府外赶回, 关上门窗,沈月让高仲和凝香靠拢过来,她望着凝香对高仲正色道:“商队的事情我已经决定让凝香接手,高先生需要银钱之类的只管找她就是。” 正式介绍完凝香后,沈月开始谈及正事:“如今商队的货郎们已经和百姓村民混熟了,我想借助他们将甜薯的种植扩散开来,为了让村民没有后顾之忧,我们提供秧苗,且等甜薯成熟后,我们只要两成,剩下的给村民做酬劳。” “可是姑娘,这样的话我们就亏大了!”凝香忍不住劝阻:“秧苗本身就是我们提供的,收成就是要一半我们也是亏的。” “无妨,我要的是让更多的百姓认识甜薯,等他们发现甜薯可以种植在山地,田埂,哪怕是房前屋后都可以种植,且产量不小,浑身都可以食用后,来年他们自然会选择多种一些!” 沈月敲着桌案,长睫遮掩下,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迸发出耀眼光彩, “我想要的是再无饿殍遍野,不论上位者是谁,百姓所求不过温饱而已,” “甜薯容易储存,而且代价极小,是目前能让百姓在灾荒之年活命最有效的食物!” 朱谨虽然也在让各地官员推行甜薯的种植,可秧苗真正落到百姓手中,种到田地间的少之又少! 第239章 他与我一般重要? 让商队的货郎赊甜薯秧苗目前还只是沈月的想法,真正要落实下去,还需要敲定各种细节, 大量秧苗培育,秧苗的运输,还有种植方法等等...... 三人只是将大概的雏形商议出来屋外已经被暮色笼罩, 晚膳热了又热,沈月直到送走高仲二人后才囫囵垫了垫肚子, 躺在床榻上,脑袋中却不断浮现这各种想法,沈月索性重新披着衣服起身,拨亮油灯提笔在宣纸上将想法一一记录, 寂静的深夜虫鸣与沙沙的书写声交织,静谧安详, “砰!” 半敞开的窗柩被硬物撞击,发出沉闷声响, 沈月眉头紧蹙,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这几日朱谨每次来之前都会用石子敲击窗柩,以作提示, 想到高仲今日的欲言又止, 沈月心中被压下去的火气再度涌起,她将狼毫挂上笔架,起身关窗一气呵成, “嘭!” 怒气加持,以至于她将窗柩拉下的动作有些粗暴,窗框撞上窗台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姑娘?” 在门外昏昏欲睡的雨晴被声音惊醒,她贴着房门,关切道:“您没事吧?可要奴婢进来?” “无事,风把窗户吹起来了而已,” 沈月垂眸扣着窗上锁扣,嗓音淡淡。 窗外,朱谨坐在墙头,望着印在窗户上窈窕的剪影,一头雾水地摸了摸鼻头, 前两日还好好的,今儿个沈二怎么就突然发了这么大脾气? 怎么知道他来反而将窗户关起来了? 他没记得这两日有惹过沈二啊? 疑惑归疑惑,但眼看着沈月身影开始离开,他不再犹豫,脚尖轻点落到沈月窗前, 骨节分明的大掌落在窗户上轻轻推了推,窗户晃了晃纹丝不动, 啧!不仅关了,还如同防贼一般锁起来了! 薄唇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朱谨贴着窗户轻声呼唤:“阿月,开一开窗。” 沈月离开的脚步停住,冷声道:“夜已深,殿下还是早些回府歇息得好。” “阿月,你先将窗户打开,我来是有事情跟你说。” 指骨弯曲轻轻叩着窗户,朱谨低声哄道:“是关于沈毓婉的,我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沈毓婉三个字将沈月想要离开的脚步钉在原地, 从知道沈毓婉还活着后,她没有一天是能睡得安稳的, 可偏偏宫中戒备森严,寻常宫殿想安插人手打探消息已经是极难, 更别说沈毓婉和宁妙雪居住的宫殿不仅被太后做了迷障,还安排了亲信保护,护得如铁桶一般。 沈毓婉除了在朱轩禹的葬礼上露过面后,杳无音讯, 她的人连沈毓婉究竟住在哪个宫殿都不知道! 这会儿,朱谨说他是来告诉她沈毓婉的消息的! 沈月交叠在小腹前的双手握紧,漆黑的眸底涌动着风浪, “一扇窗而已,不耽搁殿下说消息吧?” “你先将窗户打开。” 低沉的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朱谨轻轻敲着窗户:“若是惹了丫鬟过来,发现你我二人深夜相会,那就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说完,朱谨也不再说话,只是背着站在窗前,高大的身影在窗户前投下一大片黑影,压迫感十足。 二人隔着一扇窗户相对而立,沈月指甲扣着袖口纹路,眼神晦涩不明, 朱谨这幅胸有成竹的姿态,就是拿捏了她对沈毓婉消息的在意, 可偏偏,自己又没那么大能力在皇宫安插那么多人手, 红唇紧抿,她垂眸,垂在身侧的手慢慢合拢成拳又松开, 沈月眼底划过一抹自嘲, 啧啧,还是太弱了呀! 裙摆在青砖盛开,沈月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 低沉的轻笑声落入耳中, 沈月抬眸恰好撞进朱谨的含笑的凤眸中, “怎么,今日是谁惹了阿月不开心?以至于迁怒本王?” 沈月眉眼微动,忍不住生出一抹怀疑来,朱谨很明确地知道她是今日不开心? 红唇动了动,她淡漠道:“无事,殿下方才不是说有沈毓婉的消息吗?” “急性子,” 朱谨唇角上扬,两手撑着窗台,低声道:“阿月往后退,待我进去再说。” “不必!” 四目相对,沈月眼底的郁色毫不遮掩,她定定地回视朱谨道: “殿下与我孤男寡女夜半共处一室不合规矩,若是殿下不愿隔着窗户说,那就请回吧。” 不合规矩? 习惯了沈月对他的百依百顺,这会儿陡然对上沈月的冷脸,心像是被重重打了一拳。 暴戾在心底的牢笼中冲撞, 凤眸微眯,朱谨脸上的笑意尽数收敛,握着窗台的手青筋暴起, 他陡然明白沈月是为了什么同他置气了, 薄唇紧绷,朱谨不悦道:“你为了高仲同我置气?” 沈月沉默的模样落在朱谨眼中,激得他险些失控,冷笑: “在你心中,高仲那厮同我是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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