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祝之术,时而失去理智,家父请了不少名医皆束手无策,后遇高僧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可巫族向来不在尘世,这些年找了不少地方都无功而返。” “那女子呢?” 沈月托着下颌,认真聆听, 潘父好心救人,却让妻儿受罪,想必这些年内心也十分煎熬, 潘阳冷哼一声:“那女子见事情败露,在毒虫的掩护下逃走了,这些年潘家探子四处寻找,也未能抓到她。” 巫祝之术,人为驱动毒虫! 沈月眸光晶亮,心中对巫族产生了浓厚兴趣,这般神奇的手段,若是能亲眼见识一下就好了。 见沈月心思飘远,潘阳忍不住再次问道:“居安,我方才所说之事,你好生考虑,不论你怎么选择,潘家都欠你一个人情。” 沈月点头,并未立即回答, 接连说话,喉间有些干渴,她抿了口茶水将袖中被蜡封好的竹筒掏出递给潘阳,正色道:“我倒是有一事,想请子恒兄帮忙,” 她不知沈毓婉是用什么为筹码与拓拔靖合作的,但是想来想去能打动拓拔靖的也就只有粮食,兵器等, 如果是粮草,定然会从南方的粮仓调遣,而高仲就在南方! “我想请你帮送个消息给高先生,要瞒住所有人那种,只有潘家的势力能做到这点。” 她和摄政王府的目标都太大,以免打草惊蛇,由潘家出面最为妥当。 潘阳双手接过:“定不负所托。” “多谢。” 沈月被潘阳送到楼梯口,她摆摆手,示意潘阳不必再送, 她到二楼雅间之时,沐倾雪正对着两支步摇苦恼, 见沈月回来,沐倾雪眼神陡然一亮,一手一支比这步摇:“居安帮我挑一挑,哪支好看?” 沈月仔细端详后,指着鬓发左边的步摇笑道:“左边这支鎏金彩蝶的。” 又陪着沐倾雪挑了些首饰,几人踩着晚霞归府。 沈月刚换好衣裙,凝香从后门归来,接过沈月手中的梳子替她顺着发丝,脸上笑意深沉:“姑娘,宫中一切妥当了。” “明日的赏花宴,翠霞会借机下手,” 发尾被梳子一下下轻轻拉扯,沈月垂眸拨弄着妆台上的簪子,眼神冷厉, 趁着宁妙雪未生产,太后频繁举办宫宴,将宁妙雪推到众人面前,为未出世的皇太孙造势, 种植菊花盛放之际,太后邀请京都命妇一同赏花,届时宁妙雪和沈毓婉都会在同一场合出现, “终于等到了,” 沈月捏起一支白玉簪放在眼前,幽幽叹道:“皇宫那个乌龟壳,想要动一次手太不容易了,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打草惊蛇后,下一次动手,就会更为艰难了。 第279章 一石二鸟 东宫,偏殿。 沈毓婉坐在妆台前,闭着眼让宫女给脸上铺上厚厚一层香粉以遮盖脸上凹凸不平的痕迹。 敏感的皮肤被刮了下,泛起刺痛,沈毓婉嫌弃地推开宫女的手, “笨手笨脚的!玉嬷嬷呢?怎么不见她人?” 宫女惶恐地跪坐在地,颤声回答:“玉嬷嬷去给娘娘取早膳应当快回来了。” 正说着,玉嬷嬷端着托盘走进屋内,将上面的碗碟一一放在桌上,笑道:“今日有娘娘喜欢的羹汤,娘娘一会儿可要多用些。” 沈毓婉拧着眉,不悦道:“都说过多少次了,这点小事让其他人去就成了。” “娘娘息怒,毕竟是您入口的东西,老奴不亲自去,不放心。” 玉嬷嬷走到沈毓婉身边,从宫女手中接过眉黛,忧心道:“如今您月份大了,万一有人在吃食做手脚,伤到皇孙殿下就不好了。” 关切的话听的沈毓婉眉头舒展, 梳妆打扮结束,太后派来接沈毓婉的轿子也正好到了殿门口。 待看到宁妙雪的四人抬的奢华轿撵时,沈毓婉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 若不是宁妙雪运气好,如今轿撵中的人应当是她才对! 沈毓婉召来玉嬷嬷,低声询问道:“嬷嬷安排得如何了?” 今日人多手杂,正是对宁妙雪下手的好时机,都说七活八不活,宁妙雪这时候早产,她腹中的孩子绝对活不下来。 玉嬷嬷用帕子捂嘴,小声道:“娘娘放心,都安排好了,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闻言,沈毓婉眉开眼笑,抚摸着隆起的小腹,阴狠道:“我倒要看看,宁妙雪这次如何躲!” 由于需要避让,让宁妙雪的轿撵先行,等沈毓婉到达御花园之时,人已经来了大半, 她站在花园入口,望着被太后带在身边亲昵对待的宁妙雪,眼底闪烁着阴冷的光。 宁妙雪托着沉重的孕肚挨着荣国公府夫人刚坐下,贴身宫女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亲王妃,侧妃方才看您的目光有些瘆人。” “无妨,她想害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宁妙雪摇着扇子,神态端庄:“不过今日人多,吃的用的一定要仔细查过再给本王妃。” 皇长孙的位置就一个, 沈毓婉早就恨不得将她们母子除之后快,只不过是没机会而已。 荣国公夫人察觉到宁妙雪看向沈毓婉的视线,眉头皱了皱:“沈家那个又准备折腾什么幺蛾子?” “母亲放心,身边人都仔细着呢。” 宁妙雪宽慰,手中团扇扇个不停:“秋日了,这天气怎么还这么闷热,热得让人喘不上气。” “热吗?” 荣国公夫人抬手摸了摸宁妙雪手心,濡湿的汗意明显,这天气明明凉爽得紧,怎么会热成这样? 转念一想,孕妇确实比寻常人怕热,她提起的心又落了下来,吩咐身后宫女给宁妙雪多扇一扇,拉着宁妙雪的手提醒道:“那沈氏不是个好的,早些处置。” “我知晓。” 宁妙雪用帕子擦了擦额角汗意,目光斜眺,划过沈毓婉腹部,唇角上扬:“等我生完,若是皇子就将她立刻处置,若是公主,那就再等等,等到她生产之时去母留子。” “还等什么,太医不是把过脉是男胎,有何好怕的。” 荣国公夫人眉心紧锁,太后才不会嫌重孙多,可多一个孩子就会多分走一部分关注,最好的办法就是只有妙雪腹中一个,这样才能将太后和她们绑在一起。 宁妙雪知道荣国公夫人打的什么主意,可事情并非荣国公夫人想的那么简单, 她用团扇遮住嘴,低声道:“母亲,太医说我腹中是女胎。” 短短一句话却仿佛晴天霹雳落在荣国公夫人头上,她表情呆滞,险些被这消息惊得端不稳手中茶盏。 宁妙雪仿佛什么都发生过一般,唇角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母亲,我需要她腹中的孩儿。” 她想要保住荣国公府的荣光,就必须要有嫡子! 天家血脉不允许混淆,她唯一的希望就在沈毓婉身上。 掌心被腹中胎儿踢动,宁妙雪垂眸凝望着隆起的腹部,眼神透着怜悯。 生在天家,是她女儿最大的不幸,还未出生就被众人嫌弃不是男儿身, 不过有她护着,有荣国公府护着,她的女儿定会一生顺遂,幸福安康。 许是心思转动的太多,也可能是水榭人多太闷, 宁妙雪只觉得身体内部如火烧一般,热得让人坐立难安, 扇子扇出的风只是杯水车薪, 她望着宫女刚送上来冒着凉气的鲜果酿,只觉喉间干渴难耐,一心想痛痛快快地将杯中水一口喝尽,缓解心底的不适。 咽了口唾沫,宁妙雪警惕的将杯中水倒出一些,让宫女先喝, 直到一炷香过去,确认鲜果酿没事后,她这才放下心,端起杯子大口大口地吞咽。 凉嗖嗖的鲜果酿冲散燥热,宁妙雪舒服地喟叹一声, 未等将杯子放回桌面,她突然觉得胸口闷痛,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亲王妃!快来人!亲王妃中毒了!” “妙雪!妙雪别吓娘亲!” 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在耳畔缥缈,宁妙雪瞪着眸子,眉心红痣在惨白的面色映衬下腥红如血, 她难以置信地拽着荣国公夫人的衣袖,想说话,却在张口时再次涌出一股鲜血。 她明明那么小心了!究竟是怎么中的招? 宁妙雪不甘地朝沈毓婉望去,却在她脸上看到一丝惊诧之意, 未等宁妙雪想明白,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赏花宴现场乱作一团,太后连仪态都顾不上,扶着不断吐血的宁妙雪,撕心裂肺地叫着太医。 等御医连滚带爬赶来,宁妙雪吐出的血已经将胸前衣襟染红,面如金纸,眼看就只剩下一口气。 沈毓婉靠在玉嬷嬷身上,望着宁妙雪口中大股大股涌出的鲜血,双脚发软。 她五指紧紧掐住玉嬷嬷手上肌肤,牙齿咯吱作响:“嬷嬷,这不是我们做的,对吧?” 她在那水中给宁妙雪下的药只是让宁妙雪早产滑胎,那药不可能这么厉害的! 而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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