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在地上,痛哭出声:“姐姐,我好心来给你喂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下一瞬,门被推开,萧朔风和江临尘一起走了进来。 他们看着沈疏棠微红的眼眶,立时沉下脸色:“沈秋晚,你怎么这么歹毒,竟然还敢伤害疏棠!” “当真是不知悔改,还不快给疏棠道歉!” 我眼睁睁看着,我原先的未婚夫和我的夫君,他们小心翼翼的扶起沈疏棠,对她柔声宽慰。 却半点看不到我惨白的脸色和身上的狼藉。 沈疏棠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对我挑衅一笑,而后摸着裙摆处不知何时溢出的鲜血,做作的尖叫:“血,我流血了,我莫不是无意间怀了孩子,却被姐姐不小心推掉了?” “姐姐是在怪我害你失了孩子,所以就霸道的连我的孩子也要害死吗?” 话音刚落,江临尘便对着我愤恨出声:“沈秋晚,多年未见,你还是恶性不改,早知如此,那年的山匪我就该换成一群乞丐!” 我看着他害了我清白却还理直气壮样子,只觉得荒谬至极,从喉间溢出几声冷笑。 萧朔风见状,却以为我毫无愧意,脸色立时难看起来。 他一把将我拖下床,拎到了庭院中央:“沈秋晚,我对你仁至义尽,你却还要伤害疏棠,这一次,就别怪不不留情面了!” “来人,给我打!” “不是有那个幽闭之刑吗?把她的胞宫给我打下来,彻底绝她做母亲的念想,给疏棠赔罪!” 下人们面面相觑,都不知从何下手。 “这只是听说,还从未施行过......” 豖邕嶩盳嘇璜騑嫻轒撻陎姘侖芜駬噩 萧朔风将我狠狠推了出去:“那就照着她的腰,给我使劲的打,什么时候给认错,什么时候停!” 我原以为,撕开萧朔风爱我的假面,和那些频繁流产的真相,就已经足够残忍,足够让我痛苦了。 却没想到,萧朔风还能将我推入更加痛苦和屈辱的深渊。 板子重重的朝我腰间落下,与身体相触的一瞬,仿佛无数利刃刺穿了我的肌肤。 四肢百骸都像是被这股剧痛拉扯着,疼得让人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萧朔风还在一旁不停地逼问:“你知错了没?” 我置若罔闻,咬着牙,一言不发。 他不知道,这些身体上的伤痛,根本抵不过我心里早已崩塌成无数块的绝望。 我早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死亡,成了我新的心之所向。 我的眼睛缓缓的合上,耳边似乎响起下人的惊呼。 “少......少爷,止不住了,夫人的血止不住了!” “这么多血,夫人怕是已经......” 我没想到还能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 沈疏棠和江临尘早已不见踪影,只有萧朔风坐在我的床边。 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是在这里看顾了很久的样子。 见我醒来,他蓦地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你终于醒了,饿不饿,先喝点鸡汤吧。” 我们之间隔着那么多的鲜血与生命,他竟然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缓缓侧过头,不想再看他一眼。 萧朔风见我满脸木然,毫无波动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再次放柔了声线:“你自己做错了事,还不许别人罚你吗?” 他舀起一勺鸡汤,仔细吹了吹,放到我的唇边,低声劝慰:“这事就算过了,只要你日后好好的,不再跟疏棠起冲突,我就还像从前那样待你,好不好?” 我抬手,一把掀开了他的碗勺,任由滚烫的鸡汤溅落在我的手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不好!” 萧朔风突然被淋了一身,再无法保持温柔,猛地站起身来:“沈秋晚,我都已经原谅你了,你还要闹什么?” 闹? 萧朔风竟还以为我在跟他闹吗? 我张了张嘴,无声将涌到喉间的呜咽吞了下去,才颤抖着开口:“萧朔风,我什么也不想闹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抬头,满脸乞求地看着他:“我们和离好不好?或者你休了我,你想怎么爱沈疏棠我都不管,只求,你放过我。” 我再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面对萧朔风了。 只要一想到继续留在萧朔风身边,我就活不下去。 我想走,想离开这里,想要一条活路。 萧朔风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从未想过我会变成如此卑微绝望的样子。 他下意识摇了摇头,轻轻皱眉:“沈秋晚,你害得疏棠受孕艰难,又害她失了孩子,你不跟她道歉,现在竟然还要想离开我?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道理? 我想起那天萧朔风说的话,他说是我仗着嫡出的身份欺负沈疏棠,害她身体入了寒气,受孕艰难。 可当初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是听说过我父亲宠妾灭妻的,也知道我母亲是郁郁而终,我曾在沈疏棠她娘的手底下艰难求生,冬天没有炭火,夏日卧房漏水...... 一个嫡女活得还不如沈疏棠身边的丫鬟。 我怎么可能有机会仗着嫡出的身份欺负沈疏棠,明明是她一直在欺负我! 可看着萧朔风一脸笃定的面容,我什么都不想解释了。 见我只是沉默,萧朔风冷笑一声:“沈秋晚,你见好就收,别给脸不要脸,不然......” “随便,你想怎么做都行,也可以现在就把我拉出去继续打。” 我一脸无所谓的打断他的话,侧过身,缓缓将被子盖过头顶。 萧朔风气的猛地一甩衣袖,走之前,将房门狠狠关上,“嘭”的一声震天响。 这天之后,他再没有出现过。 听说,是为了帮沈疏棠打听神医的下落,一直在外奔波。 服侍我的下人意外的没有落井下石,将我照顾的妥帖又细致。 我腰上的伤渐渐养好,在一个风情日朗的日子里,萧朔风终于找到了神医。 而我趁着府里的下人都跑去看神医的间隙,悄悄溜出了院门。 一个人,从白天走到黑夜,终于爬上了十里之外的回头崖上。 我将耳环、手帕遗落在林间,在崖顶留下一双绣鞋,从另一条路出了城。 却不知道与此同时,萧朔风竟先请了那位神医来到我的院门前。 “夫人呢?夫人去哪了?” 萧朔风看着空无一人房间,心里没由来升起一阵恐慌之感。 他大吼着让下人去找,去被告知,夫人不见了。 他心里蓦地一空,像是被人从胸腔中生生挖出了一块血肉出来。 “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还不快去给我找啊!” “都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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