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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发出一声轻响,一道黑影从窗外翻进来,抖抖身上的雨珠子,三两下脱了外衫,蹦跳着窜过来。 沈楼默默拉开被子,那黑影宛如寻找温暖的猫儿,刺溜一下钻进来,拱到他怀里打了个冷战。 两人谁都没提怎么又睡在一起了这件事,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接连不停。 “你师父……” “我把想造反的事告诉师父了!”两人同时开口,林信从被窝里冒出头,委屈道,“师父打我,你看,都给我打红了。”说着,拉开内衫,露出肩膀上一片巴掌印。 “……”沈楼别开眼,不去看那一片白皙圆润的肩膀,伸手给他拉好衣裳,“你以后想做什么,先跟我商量一下,有些事你不知道。” 林信抬头看他,笑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黑暗中,沈楼带着笑意的眸子映着忽明忽灭的雨幕,似藏了万千星辰,“你不是一直在告诉我吗?” 你看到我捏碎了贺六浑的神魂了吗? 我骗了皇帝,说不负是因为不负皇恩。 我做了割鹿侯了。 我要造反了。 把自己认为的坏事都说给沈楼听,得到他些许的认同,潜移默化,免得以后算总账让他厌恶自己。林信原本是这么打算的,没想到这沈楼是重生的。 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林信呲牙,反将一军,“你明明从小就有记忆,为什么要骗我给你暖床?” 正从容淡笑的沈世子,瞬间红了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信信:你竟然想把我锁在床上! 楼楼:我只是想想 信信:想想也不行! 楼楼:那我…… 信信:快来实施,我准备好了_(:з」∠)_ 楼楼:…… 第42章 伐檀(三) “我那时候, 并不知你是重生的。”沈楼轻咳一声道, 以为他是个孩子,便用对待孩子的方式对待他,却不想闹了笑话。 林信不打算放过他,“如果我不是重生的,你打算怎么办?一直养在身边, 等束发之后就当个禁脔, 白日里陪你练功, 夜里就要承受你的……” 话没说完, 被沈楼捂住了嘴巴, 羞恼道,“我怎会做那等龌龊之事!” 林信眨眨眼,伸出舌头,在那温热的掌心舔一口。对方顿时像被火舌舔了一般, 迅速缩了回去。一头埋进沈楼的胸口,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个把柄足够他嘲笑沈楼一辈子了。 沈楼看着怀里笑得直哆嗦的家伙, 忽而想起那时候林信钻进被窝,说了句“世子, 已经很热了”,定然是故意的。但这时候拿出来说显然不合适,林信可不怕这个。咬牙切齿地给他盖好被子,睡觉! 次日,那份有关割鹿之律的草案, 就被拿到了朝会上。 诸侯岁贡,加鹿璃一成,减黄金一成。当场称量、验货,缺斤短两或成色不足,视情况削地削爵。 满堂哗然。 第一次听说割鹿之律的文官们很是震惊。 “这,是削爵之意啊,列侯诸公定会激烈反抗的。” “这斤两还好说,成色算怎么个说法?验货之人说好便是好,说不好就是不好。” “这是件好事,诸侯地域太过宽广,且诸侯领域内只有关内侯。但中原的土地却在不停地分封出去,如今中原的土地已经小于北域了。” 元朔帝坐在龙椅上,任由下面的人讨论,太子站在他的左手边,同样一脸平静。封重作为中书省行走,也被允许入朝听政,作为亲王,站在文官的最前列。 ===第30节=== “好了!”封卓奕出声,制止了众人的嗡嗡声,“此乃草案,并非政令,诸位有何看法,尽可提出来。” 让单独出来说,方才说得热火朝天的文官们就都闭了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割鹿之律针对的是列侯诸公,朝中的文官大多是小贵族出身,这法令对他们没什么妨碍。要怎么说,就得再斟酌。 文官队伍的末尾,突然有人出列,大步走到殿中央,跪在地上高喊。 “一年割一县,三代之内可灭一方诸侯,此乃百年大计,幸甚至哉!”众人看向那高喊之人,都觉面生。封重却是认了出来,此人就是那日他和林信在茶楼看到的凡人举子,因为高喊“收拢边界,归权于天子”而被他们注意到。 “这人是谁?”站在封重身边的中书令杜晃小声道。 “听说是望亭侯的家臣。”封重侧头说道,他擅长记人脸,那天沈楼说这人是望亭侯推荐的举子,他便记住了。 杜晃了然,朝封重微微点头,谢过英王殿下提点,皱眉看着那个大言不惭的凡人。 三代之内灭一方诸侯,这种话岂是能随便说的?皇室与诸侯已经相安无事百年有余,互相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就算皇帝这个割鹿之律目的明确,也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太子封章怒道:“一派胡言,几时说要削诸侯了,这不过是一道岁贡提案。” “罗侍君,谁准你咆哮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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