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 说话间,他的双手已然亲密地挽住了瑭的手掌。 然后,他的手腕就被年轻的雄虫忽地扣住了。 “不好意思,”雪栀幽深的眼瞳藏在面具后,文静地微笑着说,“我的妈咪有洁癖。” 雄虫被拒绝了也不恼火,反倒用指腹恋恋不舍地磨了磨瑭的掌心,信息素香到腻歪。 “不用担心,”他说,“我们三个一起玩儿也是可以的。” 等雄虫离开,瑭迅速脱下手套,露出细白的手指和晶亮鲜红的指甲。 那是被雪栀用自己的血特意染红的,母亲的十指被猩红的蔻丹晕染得分外粉嫩,正是他伪装成雄虫的信息素来源。 此外,瑭还注射了信息素屏蔽剂,以免受到其他雄虫的信息素影响。 只不过这类违禁药物的剂量少得可怜,一剂只能起效一小时,所以数十枚药剂都被瑭绑在了袜圈上,紧紧箍着他丰满软腻的腿根,会随着他的步伐像猫咪尾巴上的小铃铛一样轻轻摇动。 这场拍卖会将持续好几天,“钥匙”可能在任何时候出现。黑市的药贩看准了他们需要大批屏蔽剂,故意将价格喊高了十倍,下场就是被瑭毫不犹豫地一刀砍翻,最后将虫体囫囵吞进肚子里,因为吞咽得太快,甚至还打了个小嗝。 至于屏蔽剂?也一并黑吃黑了。 瑭扔掉了手套,将白皙的五指搭进了雪栀掌心里。 他们看似在闲逛,实则是在熟悉地形。 往展厅深处走,灯光越发幽暗浅淡,如同步入了幽寂而奇异的荧火虫溶洞。 接下来,就是遗珍集主人的私人藏品展览。 没有一处不是精心设计的,偏执的艺术家总是力求达到最完美的视听效果。展厅外的标识用的是最鲜亮醒目的赤红,浮在原油般浓稠漆黑的底色上,图案与文字结合成锋利前卫的造型,看起来像是一颗濒死的心脏,鲜红黏腻的筋膜犹在突突鼓动,从中间裂开一道血淋淋的裂缝,像有一只孱弱的蝴蝶将要破茧而出。 这个标识—— 是臭名昭着的“猩红刑房”。 进入猩红刑房就是雌虫的噩梦,没有雌虫能从这些血腥艺术家的手下活着走出来,就算有,多半也被恐怖的刑虐过早地击溃了神智,变成了痴傻残缺的疯子,被艺术家们厌弃地抛弃。 这个展厅里的东西,都是猩红刑房出品的杰作。 踏入展厅的瞬间,瑭的呼吸轻轻一顿,就像被某种炙热而恶毒的爱意吻住了咽喉。 平心而论,他见过不少怪颓荒唐的艺术杰作。雄虫只需将自己的大作欢天喜地地展示出来,再拙劣丑陋的涂鸦画,再触目惊心的畸形秀,也能获得虫群的满堂喝彩与无尽宠爱。 至于那些杰作嘛—— 有被注射了雄虫信息素的雌奴,对雄主的命令言听计从。他们的神情乖顺又迷茫,遵从命令撕开自己的皮肉,将尖锐的指甲插进骨缝里,剖开肚腹、挖出内脏并往嘴里塞,再机械性地咀嚼,他们的全部神经都被信息素和痴傻的爱意麻痹,竟然就能这样活生生地吃掉自己。 也有被雌奴会被封装在高密度的玻璃熔胶里,堵塞五感,封闭行动力,仅从箱子里露出一张嘴和一口屄,变成一只容纳雄精的肉箱子。他们一旦怀孕,如气球般鼓起的腹部就会被胶体挤压,在黏腻的“咕噜”声里流产似的滑卵,如果被雄虫玩厌了,过一段时间才想起来肉箱子的存在,这些雌虫早就臭在了箱子里,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死物。 当然,还有许多别的花样,比如给一批犯错的军雌注射致死量的雄虫信息素,将他们塞进一辆直通荒漠的、没有终点站的死亡列车。当极端环境、食物匮乏和致命的发情期共同存在,这些凶残的军雌将会彻底抛弃尊严,忘记战友的情谊,脑子里充斥的不是做爱,就是吃,所以只需要耐心等几天,就能够打开列车的监控,欣赏到血腥而绝美的直播画面—— 最后一只军雌趴在挚友身上粗暴又无助地磨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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