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甚至都没来得及阻挡一下,周凭川的舌尖便趁虚而入,霸道的品尝每一个角落。 周凭川越吻越深,夏眠被强迫侧过去的脖颈显得愈发脆弱,到后来,他呼吸都开始困难,粗.喘着告饶:“等等,等等,我要窒息了。” 周凭川依言暂停,两唇分开时,中间连接的水渍被扯断,发出“啵”一声。 陆续有人从门口走过,应该是回房的纪岑和姜纯。因为没灯,手机也没电,他们走的很慢,摸索着墙壁一步一步。夏眠不知道他们听没听到,吓的瞳孔放大。 借着月光,周凭川看他湿漉漉的眼,和被浸润的、亮晶晶的红唇,声音是动情过后的喑哑:“喘好了?” “......嗯?”夏眠脑子有点晕,没听清,也没反应过来。 就当喘好了吧,周凭川掐着他的腰,迫使他面向自己,又低头——重新吻了下去。 比起刚才的霸道,这次他温柔很多。家世使然,夏眠性格中有强势的一面,吃软不吃硬,这温柔对他来说便更加致命。 长长的一吻过后,夏眠连站都站不稳,下巴只能无力地磕在周凭川肩头。 “腿软了?” 夏眠怎么可能承认:“......站太久,有点累。” “那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黑暗中,周凭川的声音听起来很勾人。 夏眠欣然同意,因为在浑身软绵绵、麻酥酥的状态下,小鹿却意想不到的精神,昂扬。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他和周凭川接过几次吻,实话实说,亲的很舒服,但没激动到这种程度。 经过前天那一次,有什么东西好像悄悄的变了,男人的劣根性如此,有时候夏眠挺烦自己的性别,又做不了什么,无能为力。 他脑子被懊恼和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占据,直到被抱着放到床上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面那位也是男人,也懂他的劣根性。 “你想要了。”狮子的视线从小鹿身上扫过,笑了下,低声说。 是陈述句。 夏眠胸腔里那颗不安分的心脏蠢蠢欲动,最近好像一切都在失控,直播被抱走,小鹿的颤抖,暴雪,停电...... 所以理智跟着失控,应该也不算罪不可恕吧? 绝对黑暗里,整座城市都在坠落,发生了,是不是也可以当做从没发生过? “......是。”他承认。 “那这次想让我怎么样?”周凭川凑到他耳边,提出两个方案。 这人是不是去魔法学院进修过,每一种方案都像蛊惑,光是听,夏眠脸都红到快要滴血,小鹿激动的兴致勃发。 夏眠舔了舔还湿润的唇,纠结到底选哪种。这时,一道强光刺进眼睛。 在黑暗中待了一天一夜,竟有点不适应室内灯光的亮度了,夏眠缓了会儿,才把眼睛完全睁开。 白炽灯下,无所遁形,那些荒唐的念头也随着黑暗倏然远去,夏眠如梦初醒:“对不起三爷,我失态了。” 语毕,他推开周凭川,仓皇地逃进卫生间,放下马桶盖,坐在马桶上。 电来的不早不晚,让他能在铸成大错前把理智拉回来,夏眠觉得自己应该为此感到庆幸,心里却是浓浓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他深吸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可不知道是不是中蛊中的太深,他耳边一直回荡着周凭川的话,两三分钟过去了,都没能恢复如常。 再不出去,周凭川肯定会发现什么。夏眠有点急,干脆打开企鹅小图标,敲了敲汤圆。 汤圆正在读大学,时间很多,二十四小时在线。两人闲聊了几句,夏眠如愿得到一个新文包。 他随便打开一篇,巧合的是,文中描绘的场景和现在很像,很有代入感。夏眠打开水龙头做掩饰,哗哗的水声与小鹿共鸣...... 七八分钟后,夏眠起身洗手,顺便洗了把脸。 他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除了脸有点红之外,应该看不出什么,淡定拉开卫生间门。 ——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幽黑的瞳孔。 “从进去到出来,一共十一分钟。”周凭川居然在认真记时! “……我顺便冲了下身子,不行么,”夏眠垂眼看着地面,不敢与他对视,“让让,三爷,我要去拿东西。” “是去拿东西,还是扔东西,你口袋里装的什么?” 夏眠愕然,手下意识捂在裤子口袋上。那里面装着一团纸团。 酒店设施老化,马桶容易堵,不能往里面扔纸,丢在垃圾桶里又怕被周凭川发现,他本来准备偷偷拿出去,扔到公共卫生间的蹲坑里冲下去的。 谁知道,竟然被周凭川发现了。 或者说,他早已经猜出来自己在干嘛了。 “我们本来就是夫夫,这些是我应尽的义务,你何必抗拒?”周凭川语速很慢,慢到字字入耳,连夏眠都觉得理所当然。 “而且你试过的,我比你自己更舒服。眠眠,别剥夺我的义务,好不好?” 夏眠受不了周凭川直白的表述,更受不了位高权重之人的软话,步步沦陷,手不受控制的放到开关上,想要关灯。 “别关灯,”周凭川上前一步,“乖,我们开着灯来。” 第175章 “没关系,我看到你了。” 电力刚恢复,电压还不太稳,灯光明灭了几下,像夏眠一步步陷落的心跳。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果断拒绝,与之相反的则是重新抖擞起来的小鹿,它是那么不听话,又是那么活跃,只需要周凭川一句话,便兴奋到不停的泌出汁液。 夏眠稍微后退半步,绞紧双腿。他发现自己正在被一步步引诱进陷阱之中,被掌控的感觉其实不太美妙。 得拿回一些主动权才行,他没接周凭川的话,而是直接转移话题:“终于来电了,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这儿有东星斑和寿司,我叫栗子过来处理一下。” 看着他手里明显有过使用痕迹的木质餐盒,周凭川挑了挑眉:“夏先生,我千里迢迢飞到云山,你就招待我吃残羹冷炙。” 嘶,夏眠这才想起来,今天白天,云山已经接近瘫痪,火车航班全取消,许多旅客滞留在机场、车站,肯定接待不了私人公务机,高速更是一直处在封闭的状态。他好奇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周凭川从来不谈困难,他只喜欢看结果。但男生比以前反应快了,如果不用点手段,可能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公务机落地临市,又自己飞直升机过来的,”攻读硕士时,周凭川考了直升机驾照,“今天天气差,能见度很低,星穹大厦顶楼停机坪的助航灯具全是黑的,只能靠反光标识降落。” 男人语气如常,没说哪怕一个“难”字,夏眠却知道整个过程有多么艰险。 他自己也开过直升机、固定翼飞机和动力滑翔机,在飞机起降过程中,需要有进近灯光、飞行航径正引导灯、PTAD边界灯等等灯光来目视助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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