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的‘咯噔’一声。 可唐子励在旁边,她没有把失态表现出来,而是点了点头和他一起走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是走去办公室的一路,郑书夏都是灵魂神游的状态,愣愣的。 孟钊这个时候把她叫过去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林与骁在申城执行任务出了事故。 可究竟是什么问题会把她都叫过去…… 一路上,郑书夏基本上把所有可怕的可能性都预想了一遍,来提升自己的承受能力。 但是心理建设再多,在孟钊严肃的一句‘我必须诚实的告诉你,申城部队那边塔台检测到了意外情况,有一架飞机出了故障’时,还是绷不住了。 郑书夏脑子‘嗡’地一声,脸色煞白。 她仿佛灵魂游离在身体外,声音都是颤着的:“什么……意外?” “目前情况紧急,具体问题还不清楚。”孟钊边说边拿起旁边的军大衣:“我现在就得过去申城,告诉你是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这话说的,基本就像是给手术室里的患者家属下病危通知书一样。 “大队。”郑书夏迅速转过身:“请您告诉我,林与骁去执行的任务是什么。” 事关人命,这个时候任务是不是保密状态已经不重要了。 孟钊着急每一秒的时间,痛快道:“试飞新机。” 试飞员……郑书夏眼前一黑。 这是飞行员里最危险,最残酷的一项任务——顾名思义需要承担新机试验的驾驶员,也只有歼一的飞行员能做到。 怪不得,申城要从歼一借人去执行任务,借的还是林与骁这样万里挑一的人。 试飞员在试验新的战斗机时要做的任务数不胜数,光是记下来每一处资料和数据都在挑战大脑数据库,更别提在空中执行时的动作了。 要操控飞机做上千种动作,一个环节出了岔子就可能全面崩盘。 试飞员一旦出事,遗体基本都没有完整的。 重点就在于是飞机出事还是人出事,如果飞机某个部位出了故障,飞行员及时跳伞那还有得救,反之的话…… 林与骁呢,他是死是活? “大队,我也要去。”郑书夏想也不想地说。 孟钊停下脚步,有些为难:“你……” “大队,求您让我去吧,我是林与骁的妻子,他是死是活我都得知道。”郑书夏顿了下,黑眸清明,神色坚定:“只要人在就行。” 只要人还在,其余什么情况她都能接受。 从前,郑书夏认为她选择了飞行员这个工作是在报效国家,即便危险却也光荣,她甘之如饴。 而现在她发现还多了一层意义。 如今她已经变得无比强大,可让自己变得强大的意义在于什么? ——在疯狂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她不用等待,不用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而是可以自己去找他。 郑书夏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能面对一切可怕的局面。 她必须立刻去申城,林与骁在等她。 偏航 歼一最不缺的就是飞机, 上面批下来的直升机直接载着孟钊和郑书夏去了申城,他们无需等待任何航班。 在‘嗡嗡’作响的轰鸣声里,两个半小时后直升机降落在申城部队的停机坪上。 下飞机的时候, 郑书夏差点一脚踩了个空—— 一旁跟着来的高文书连忙拉了她一把:“小心着点。” 郑书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大脑在两个多小时后也无法重归冷静, 依旧是混沌不堪。 她含糊的‘嗯’了声, 苍白着脸色跑到正在停机坪外等着的车上。 车子直接送他们到了军区的医院,负责前来接人的警卫员也搞不清楚状况,只说今天执行任务的飞行员正在抢救中。 ‘抢救’这两个字对于郑书夏而言, 就仿佛溺水的人好不容易爬上来又遭当头一棒。 她大脑一片晕眩, 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口袋里的翡翠吊坠,有种特别想吐的感觉。 原来当人悲伤到极致的时候, 是真的会产生控制不住的生理性呕吐的。 车里除了她还有别的人, 郑书夏本来想强忍着,可死死捂住嘴巴忍了一会儿, 还是忍不住。 她求救似的扯了扯旁边高文书的衣服。 车停在路边,夜晚安静的路上空无一人, 只有郑书夏单薄纤细的身子蜷缩着,蹲在台阶旁边干呕着。 高文书下来递给她一瓶水:“喝点水。” “谢,”郑书夏接过来漱口,有气无力的道谢:“谢谢……” “大队让我告诉你, 坚强点。”他看了一眼车里孟钊坐着的副驾驶,声音里忍不住带了些同情:“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没有消息起码说明, 还有救。 “嗯。”郑书夏勉强冷静下来,把剩下半瓶的水倒在手上擦了擦脸, 冷水沾着皮肤被冬天的风一吹,顿时有种撕扯着面皮的凛冽感, 粉白的脸颊顷刻红了一片。 有点疼,但能让她更清醒。 郑书夏重新回到车上:“抱歉,耽搁时间了。” 她沾着水的手紧紧攥着吊坠。 车子开去军区医院的一路要比直升机平稳的多,迷迷糊糊间,郑书夏控制不住的想起许多年前的一件小事。 准确来说,是她高考前那段有些焦躁的日子,她准备报考的京北本地的军校对成绩要求自然是没有C9那样的难度,她能应付,但总归还是会有一些焦心的。 就和每一个正在面临高考的青少年一样,而且郑书夏想的更多的还有报志愿之后的问题…… 因为这些,她不可避免的有些上火,嘴里都起了一排的小泡。 口腔溃疡大概是这世上不那么要紧但却很折磨人的一种‘病’了,郑书夏虽然不是喜欢吃辣的重口味,但嘴巴里破了一片吃什么都疼,这也让她什么都不想吃。 心情不好,被迫食欲大减,再加上五月份燥热的天气……她那段时间整个人都蔫蔫的。 这个时候林与骁放了假,跑去学校看她,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瘦的跟个瘟鸡似的?” …… 有这么形容的么? 那个时候郑书夏还未满十八周岁,暗恋人的小心思没被林与骁戳破,两个人还是朋友状态,相处起来十分和谐。 听到他用‘瘟鸡’来形容自己,她顿时也不丧了,皱眉反驳:“我才不像呢!” 小姑娘一向嘴笨,没法子在片刻之间想出强有力的说辞怼回去,也就只能这么弱弱的来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真是弱爆了。 更悲催的是在林与骁的衬托之下,她好像确实有些瘟瘟的。 郑书夏抬眸看了眼浑身上下散发着朝气蓬勃,仿佛携带着阳光而来的男生,这才迟缓的有些自惭形秽。 她也是要和他一样成为飞行员的人,怎么能这么没有精气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与骁还在继续问着:“真的?你没有刻意减肥吧?在军队混最重要的就是能吃,队里的人通常最鄙视减肥的……” “我没有减肥。”郑书夏没解释自己是因为口腔溃疡的原因,只是小手揪紧书包,眼珠转了转:“我…现在就要去吃饭!” 其实她本来打算直接回家的,家里的阿姨大概也已经做好了晚餐。 但突然见到许久没见,而且好像是特意来看自己的林与骁,这句话就说不出口了。 郑书夏鬼使神差的改变行程,还欲盖弥彰地补充一句:“我本来就打算今天去吃披萨的。” 毕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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