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 “怎么了?”等人回来,她忍不住问。 “大队说既然沈策已经脱离危险了,那我自己跟这儿陪他就行,等他醒了再安排转院。”他顿了下,显然很是憋屈:“他让你先回去,归队训练。” 这边已经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了,作为现在不是假期的部队人员,那自然是要老老实实的回归训练。 郑书夏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不开心,看着林与骁很直白的生气着,她忍着笑,佯装遗憾:“没办法了。” “只能回京北等着你了,照顾好自己。” “我也是病号啊,老孟也不知道体谅一下。”林与骁敲了敲自己胳膊上的石膏:“我还需要人照顾呢。” 气急之下,他竟然难得表现出来‘巨婴’的一面。 郑书夏沉默片刻,实在是觉得无话可说。 毕竟林与骁做什么都很游刃有余的模样,尤其是床上……哪里看的出来需要人照顾了? 这人分明就是在耍赖的。 “想我就视频吧。”自己的老公自己哄,她好脾气的说:“我能接就会接的。” 原来两个人视频的时候她习惯在晚上,没人的地方,但现在随时。 偏航 郑书夏落地京北, 就被林寄北开车接回了林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毕竟林与骁从执行任务到住院都是在申城的部队里面的,外界可听不到半点风声,林家人都急的快要火烧眉毛了。 哪怕郑书夏和林与骁都打了电话说过没事, 但总归是看见人,当面问一问才更安心。 郑书夏十分理解家里人着急的这种心情, 路上就和林寄北解释了一下这次任务出事的来龙去脉。 她事先问过孟钊这些能不能说, 得到了不是保密条例里的事情,才敢和他们说的详细一些。 “又是因为试飞出的事儿?”林寄北一听,都气笑了:“老二真是吊死在这颗歪脖子树上了, 你们队里怎么总给他安排这么危险的任务?” 郑书夏眨了眨眼, 捕捉到他话里颇有些抱怨的这个‘总’字,忍不住问:“之前他就因为试飞出事过?” “他没跟你说过么?”林寄北目视前方, 打转方向盘:“他四年前出严重事故那次, 也是因为试飞员的任务。” 郑书夏一下子就回忆起林与骁在那次最严重事故后拄着拐的模样,包括他半边身子的伤疤…… 原来也是因为试飞么?那他怎么还敢飞? 作为飞行员, 一往无前的勇气应该是底色,可郑书夏平心而论, 如果易地而处,她都不敢确定自己在经历过一次严重伤害后还敢不敢执行同样的任务。 就像是这次出事后,孟钊都已经安排好了心理小组,等他们回到队里之后就要进行干预。 往往这种生死一线之隔的侥幸逃脱后, 很多人心里都会出状况的。 林与骁……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可林寄北却对此有不一样的定义:“老二就是吃饱了撑的。” 红灯停下,他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 怒气显而易见:“四年前出事后爸妈曾经到访歼一,想要个交代。” “可没想到在每次执行任务之前, 你们这些队员都会签保证同意书……这不就是没有任何保障的纯卖命么?” “大哥。”郑书夏知道他不在其中就不会理解,只能好脾气的解释着:“飞行员都是这样的。” “都是这样, 可不见得?”林寄北摇了摇头,向来斯文的脸上浮现一丝不屑:“当年和老二一起执行任务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他叫宋凛,你认识吧?就是城南宋家的那个公子哥。” 骤然听到‘宋凛’这个名字让郑书夏心脏猝不及防的一跳,愣了一下才点头:“认识……怎么了么?” 她脑子顷刻间有点懵,原来四年前林与骁出了重大事故的那次任务,和他一起执行的队友是宋凛? “当时他们两个一起执行任务都受伤了,老二伤重,挺长时间才恢复,那小子脑震荡,伤势比起来要轻很多。” 许是因为当年的林与骁命悬一线的缘故,如今过了这几年,林寄北对于当年的情形还是记得很清楚,边说边给郑书夏解释:“我不是你们队内的,也知道里面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保密协议,所以很多事情也都是一知半解,可能会有什么说错的地方。” “没关系的。”郑书夏急于想知道当年的情况,哪怕是一个小碎片都可以,她勉强笑了笑:“大哥,您就把当时知道的情况跟我说一下就行。” “行,我记得当时老二icu就住了很多天,等勉强能下地都是大半个月之后的事儿了——这还亏得他身体素质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寄北嗤笑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队里对于这次事故下达的文书是开除宋凛的队籍,本来是要开除他军籍的,但宋家老爷子早年服役过有点人脉,宋家又派人去闹了,最后就只开除了个队籍。” “理论上他被开除与否我们应该都不太清楚,也不关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宋凛来找过老二,也在病房闹过,甚至他父母都来闹过,非得说老二害了他,是害人精,这不是无理取闹的神经病么?” ‘害人精’这三个字让林寄北印象深刻,导致他现在说起来,声音里都不免染上几分难以克制的怒气。 “其实咱们林家和宋家本来关系还行,长辈之间虽然不算挚交但也有走动,但这事儿过后算是结了个梁子。” 林寄北的语气有些讥诮。 郑书夏心里乱糟糟的,完全没想到原来林与骁和宋凛的决裂会闹的这么大,这么难看,甚至波及到了两方的家人…… 最闹心的是,她依旧不知道其中的核心原因是什么。 这就好像一直等着谜底解密的人,却无论如何触碰到的都只是边缘提示,隔靴搔痒。 “我家里和宋家还蛮熟的,我和宋凛哥…也挺熟悉。”郑书夏喃喃自语似的问:“他们怎么会这么说呢?” 怎么可以叫林与骁害人精呢? 时隔多年,她好似同步了林寄北的怨愤,怒中火烧。 “宋家人想不通两个人一起执行任务都受伤了,凭什么其中一个人被差点开除军籍,而另外一个人却什么事儿都没有,甚至还升职了——没隔多久歼一那边又下达一个文书,让老二当队长。” “他们坚持认为是老二或者是我们家里在中间使了手段走动,把过错都推到宋凛一个人身上去了。”林寄北说着,有些讽刺的笑了声:“一家子神经病。” “如果我们真能劝动老二放弃这个职业早就劝了,谁还会想办法留在那儿啊。”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进了林家大院。 郑书夏还没消化刚刚听到的内容,心里很乱,勉强应付着一行人的询问,动作机械麻木。 等好容易回到房间安静下来,她怔怔地坐了会儿,才拿起手机给林与骁发信息。 指尖在屏幕上高悬半晌,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打下:[想你。] 虽然很好奇,但郑书夏却不打算继续从林与骁这里问关于当年的那件事了。 因为无论她如何小心翼翼的措辞,只要提起来都是对当事人的一种侮辱。 害人精……林与骁怎么可能。 这么说的人无论是谁,都太过分了。 当年的事件里也许存在误会,也许不存在,但眼下郑书夏唯一能确定的事林与骁是个负责任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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