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哦完他觉得不对,赶紧踹倒粽子似的嵯垣人,凑到司珹跟前来:“可你还没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司珹捆完了人,瘦子胆儿忒小,已经被吓晕。他拍拍手,往正堂后走去。 “你知道我和世子什么关系么,”司珹问,“他没跟你讲过?” 他这话说得太过理直气壮,竟让李十一滋生出点调查疏漏的失职感,后者转动眼珠,小心翼翼地问:“什么......关系?” 司珹面不改色:“他近来将我养在身侧,日夜相守,寸步不愿离。小十一,你说我俩是什么关系?” 说罢,他丢下目瞪口呆的李十一,将中堂后室各个角落都寻遍了。只寻出几个瑟瑟发抖的当值家仆和两位姨娘来,连沈万良的影子都没见着。 “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宅内有密道。”司珹干脆利落,“回去叫世子派人来收拾,今夜院里的这些都得抓牢里去。” 他顿了顿:“还差多少钱,直接让季邈补给你。” *** 子时一刻,西三门外,古槐树边。 季邈早前派了人,将沈万良宅里的都捉去了牢里,院内十余人捆得结结实实,司珹却不见了踪影。李十一跑腿一回就跟丢了人,又得知季邈司珹之间非同寻常的关系,断不敢再提加钱的事情,唯恐生意做了这把没下把,老老实实领钱走了。 季邈已在牢内审过一轮,那嵯垣人的嘴又硬又臭,将沈万良的祖宗十八代翻来覆去操|了个遍,却一点多余的都不肯说;瘦子被泼了凉水醒来,嗅着牢内血腥,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家仆与姨娘更是问不出什么,十余人在地牢内哭嚎乞饶,杀年猪似的,听得季邈心烦意乱。 子时更一响,他便收刀揩手,踱步到了西三门旁。 月透枯枝,泅出片冷清的影。树旁侧立一人,正是司珹。 司珹开门见山:“问出什么东西没?” “嘴严得很。”季邈说,“沈万良跑了,宅院却带不走,晚些时候我带人去查,掘地三尺也找出来。” “那还等什么,”司珹歪了歪头,“走啊。” 季邈却没动作,他在几步外,嗅见了司珹身上的血腥。那味道很轻,雾似的浮过去,能被捕捉到的只有余韵。 季邈抛给他一小瓶创药:“又受伤了。” 司珹刚稳稳接住,就听对方继续道:“心思玲珑而武艺不足,关键时刻难自保吧,从前怎么不多练练?” 司珹揭开瓶塞,药末被他捻得很细,脂粉似的敷在指尖,慢条斯理地搓了又搓,就添上点别的意味。 “我怕疼啊,”司珹温声细语地说,“今夜不是有将军在这儿,陪我同去么?” 第11章 蛛丝 仿佛司珹天然就吸引着他。 “什么事儿都仰仗我,不好吧。”季邈看着他,“求人不如求己,我以为你会更加懂得这个道理。” 很奇怪的,他说完这句话后,司珹忽然不做声了。 圆月高悬,今夜无雪。司珹立在枯影里,在这刹那显得遥远,或许是因为他又被交织融合着的明暗模糊掉边界。季邈下意识皱眉,直觉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但就在此刻,司珹笑起来。 “是,世子说得对。”他话讲得缓,语气也轻,含混着像是想吞掉什么字,藏住某些朦胧潮湿的秘密。 “求人不如求己,我理应比世子更清楚这一点。” *** 抵达沈万良宅院时四下寂然,屋内没了人,又逢夜半,透出股阴森鬼气。 季邈与司珹分行两路,二人均没有再开口,前者查侧房偏屋,后者已经摸遍了后室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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