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上辈子李氏她们死的很惨,这辈子惹了聂衡之想必下场也不好,季初觉得心中的郁气可以出了。 “快哉,的确快哉!”听了她的话,聂衡之一愣,畅快笑了,可是笑着笑着他用手一拉女子,脸埋在她怀里,抱住了她的腰。 季初不适挣扎,又听得怀中男子瓮声瓮气地道,“你方才听到了,白氏根本就是污蔑本世子!” “那你为何不早说?”季初问他,脸色平淡。走到今日,白氏不是主因,纵然得知白氏和聂世子清白,她的心也不可能再起波澜。 察觉到女子的冷淡,聂衡之整个人一僵,迅速推开了她以及自己贪婪汲取的温暖,冷着脸垂眸朝向长塌里侧。 “本世子要歇息,滚出去,记得因为白氏你欠本世子一句道歉。”他语气冷的能结冰,带着不耐。 季初被推的踉跄一下撞到了桌角,后腰隐隐作痛,她方才升起的同情瞬间消失,转身离开。 聂衡之这个男人,纵是同情也是多余的。 除了那张脸,他的所有不及沈听松的万分之一,任是鬼迷了心窍她也不会再走回头路! 第十八章 “双青,拿瓶药膏过来。”季初一回到鸣翠阁就趴到了床上,褪了衣服。 她的皮子最是软嫩白腻,莫看方才只是撞了一下,到了她身上可能会起淤青,好几天都消不下去。 双青拿了药膏进内室,透过天青色的床帐隐隐约约看到女子姣美优雅的身段,她掀开床帐懊恼地呀了一声,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上浮着一团青。紫,颇有些触目惊心。 “这要好几日才能消下去呢,都怪那二夫人和白氏,肯定是她们让夫人受了伤。”双青边小心地抹药边嘟囔着表达对定国公府的不满。要她看,就该狠狠地发落她们,让她们起不来风浪。 季初静静地趴着不语,不过在嗅到床帐中的特殊香气时,她双颊微红,蓦地转身,乌黑的发丝披散在雪白的背上、下陷的腰窝、丰润的挺翘……眼波流转间双青咽了咽口水。 谁说夫人不如白氏娇美,脱了衣服就知白氏那用脂粉涂抹的糙人和夫人的玉体天成差远了! “出去吧。”季初让婢女退下后,拿了玉白的小瓷瓶放在手中,她眼神微微古怪。 这药膏是聂衡之拿来的,他喜欢强势地压着她噬咬,有时咬的重了有了伤口他就会用这药膏在她身上涂抹……浓郁的香气经久不散。 随手将药膏丢到一旁,季初眉眼冷淡,聂世子也只有在床笫之事上会对以前的她上心,仿佛她只是供他取乐的妓子。 次日,她一切如常地为聂世子束发换衣,定国公府拜访的宾客依旧很多。定国公如何处置的陈氏等人她不知道,但定国公夫人李氏又称病了,拜访的宾客无论男女一股脑地都到东院来了,季初忙的脚不沾地。 “世子和夫人的感情真好。” “夫人照顾世子真是精心。” “世子夫人还是那般温温柔柔的周全细致人儿。” …… 季初得体应对,宾客们对她这位世子夫人的印象都还不错,聂世子的脸色出乎意料地一直都还不错。 “本世子暂且不用你,身上一股怪味,回去休息。”等到人走完后,聂世子有些别扭地开口,季初才明白他的意思。 敢情聂世子是嗅到了她身上药膏的气味,为他昨天推的那一下微微愧疚了。怪不得今日安安静静的,也不阴阳怪气了。 “顾太医说过了十日你就可以稍微动一动了,明天上午我让仲北推你出来透透气。”季初语气温和。 “嗯。”聂世子矜持地颔首,削薄的唇微扬。 两人仿佛都默契地忘了昨日的一通闹剧。 季初做事细心又深知聂世子的骄傲,果然命人寻了轻便光滑的轮椅,木匠稍加改造,聂衡之腿上不必用力,就能稳稳当当地坐着。 花房的下人为了讨好季初,送来了许多生机勃勃的盆栽,与菊花一起摆在廊下。花叶交错,阳光和煦,一派和睦之象。聂衡之贪婪地望着细心为他整理下袍的女子,心中发酸,发热,季初知道他和白氏清白,会不会……后悔了。 天底下还能找到像他聂世子一般姿容绝艳又守身如玉不纳姬妾的世家子吗?季初她定是后悔了! 察觉到男子灼热的目光,季初抿抿唇,便要说出府一事,她和裴文安约好了今日。 “世子,宁王殿下、卫卿丞、金吾卫袁副将来访。”恰时,管家急急忙忙过来禀报,宁王殿下身份尊贵,国公吩咐他嘱咐世子不可怠慢。 “请他们进来。”聂衡之恢复了面无表情,语气冷硬。 季初看到男子的目光变得一片漆黑,若有所思,上辈子聂衡之挑起三王之乱和宁王会不会有干系?不过,宁王他们一来自己就有理由离开了。 “世子?”季初开口轻唤了一声,提示他自己的存在。 果然,下一刻男人意识到她还在这里,语气又急又厉,“速速退下,今日没有本世子吩咐,不得到正房来。” 季初如愿,脚步轻快地退下,路上她并未遇上宁王等人,只看到了他们的背影,卫长意她熟悉,宁王和金吾卫副将她不识。 可远远地看到三个背影,季初微微蹙眉,除了卫长意,另外一个人似乎也有印象,会是宁王还是那个副将? 她将背影牢牢记在脑海中,坐了一辆马车出府,身边跟着不放心的辛嬷嬷。 马车停在尚书府的门口,不一会儿裴文安也到了,递给她一串钥匙,举止知礼,“嫂夫人,府中无人,一个时辰后我在此处等你。” 季初向他道了谢,淡淡看了辛嬷嬷一眼,“只能我一人进去,嬷嬷在外面候着吧。” 说罢也不管辛嬷嬷是何反应,她理了理衣裙进了朝思暮想的尚书府。 尚书府,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自父母去世后的前后两辈子这可能是她唯一一次回来了。季初看着熟悉的场景,想起父母亲还在世的一幕幕,眼眶一酸。 可是时间不容她回忆,季初匆匆擦拭了泪水,目的明确地朝父亲的书房而去。朝中收回这座官宅时,她刚失了孩子身体不好,还要忙着父母亲的丧事,没有过府亲自收拾东西,她猜测少府收拾会有遗漏。 父亲平时最爱待在书房,她就从书房先寻起。究竟因何让温和不争的父亲丧命,让知情的聂衡之冷眼旁观,她必须查个清楚。 踏入熟悉的书房,摆放著书籍的架子已经空了,季初摆弄几下也没找到有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她又去了父母亲的寝室,也是空落落的,只有昔年她放在窗台上的一只泥娃娃还在。 眼看时间流逝,季初咬咬牙将泥娃娃收起又跑回书房一遍遍地找。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发现一个小木箱。 她撩了裙摆,又用手帕包起头发,蹲在地上打开了木箱。里面居然放着几卷画轴,她一件件地细看后怔了,居然大部分是她幼时的练笔作。 “吾儿画技精湛!”“吾儿画技尤胜为父!”“吾儿画技无人能敌!”打开,一幅幅粗糙简陋的画上写着父亲龙飞色舞的批语,季初不仅眼眶红了,脸也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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