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锦绣花纹。” 侍女小莲和小翠为秦羽更衣,夸赞着秦羽添加了自己想法的新郎服。 秦羽淡淡道:“那是自然,本公子是有经验的。” 小莲:“???” 小翠:“???” 秦羽这话真是令她们两人有些始料未及,一脸懵逼。 经验? 秦羽忙道:“那个,我是说我朋友们每次成亲,我都看他们这么穿,我是正儿八经第一次穿,我还没有娶过亲的。” 小莲和小翠听着,长出了一口气。 躲在屏风后面的红莲听着,掩嘴而笑。 第一次成亲? 这可能是驸马爷说过最大的谎言了吧? 旁的不算,单单是女帝驸马爷就娶了两个,这也算是史上第一人了吧? 不多时。 两名侍女给秦羽更衣打扮完毕之后便出去了。 红莲从屏风后面笑吟吟的走了出来,“驸马爷,成亲的感觉如何?” 秦羽整了整衣领,淡淡道:“每次都有新感觉。” 红莲笑道:“还得是驸马爷,这办事的路上都能顺便成个亲。” “没办法。” 秦羽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再者说咱们这是为了秦盟而牺牲。” 说着,他问道:“公孙望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红莲瞬间严肃起了面容,“他们是闲得住的人吗?今日颍州城内的衙役和捕快全都出动了,就连巡防营甲士都蓄势待发了。” 秦羽淡淡道:“这么说,他们是冲着我和公孙妙芸的婚事来的了?” 红莲应声道:“没错,看来公孙望是不想让驸马爷将婚事,和和美美的举办下去了。” 秦羽剑眉横竖,沉声道:“他敢打扰本公子的好事,本公子就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 公孙望用什么理由来抓他,根本就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因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冠冕堂皇的理由真的不要太多。 红莲问道:“驸马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搬救兵可能来不太及了,但巡防营中倒是有一个校尉,乃是孙丞相的一个远房侄子,应该可以为我们所用。” “我的意思是,有备无患,避免公孙望狗急跳墙,对殿下不利,毕竟我们可以走,公孙府二房的人可就走不了了。” 秦羽点点头,沉吟道:“倒也是你说的这个意思,那就按你说的办吧,你去找那个校尉。” “好。”红莲应声,随后出了客房。 其实秦羽倒真的不怎么担心。 因为他的名头在这里,他就真的不相信公孙望敢动手。 公孙家族的颍州即便再固若金汤,但在秦盟军面前,也跟纸糊的没有任何区别。 秦羽坐在桌案前静静喝着茶。 他现在就等着及时到,跟公孙妙芸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呢。 秦羽希望公孙望那些人不要不识抬举,不要打扰了他洞房的时间。 第1132章 想着我心目中的女神就要跟他入洞房,我就十分难受 是夜。 公孙流府邸。 府邸中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秦羽在客房中等的都已经有些困倦了,除了躺着就是吃。 他倒是很久没有这么清闲过了。 与此同时。 侍女翠儿从屋外走了进来,“姑爷,吉时已到,老爷叫您去前厅跟大小姐拜堂成亲呢!” 秦羽听着从卧榻上站了起来,“走着。” 秦羽的感觉,其实还是非常不错的。 他甚至连应酬都不用,宾客也不用他迎接,直接跟公孙妙芸拜天地入洞房就好了。 秦羽几乎是只用亲自完成这最关键的一步,真是不要太轻松了。 随后秦羽就跟着翠儿直奔前厅而去了。 ...... 公孙流府邸。 前厅。 公孙家族二房的人和宾客们早已恭候多时。 不少宾客都羡慕秦羽的好命。 他跟公孙妙芸成亲,人家公孙府将婚礼全都给准备了。 秦羽什么都没有干,甚至连聘礼都没有,直接跟公孙妙芸拜堂,然后就直接入洞房了,公孙妙芸还有一大笔嫁妆。 简直就是羡煞旁人。 在旁人眼中,秦羽除了会得罪公孙望之外,简直就是走向了人生巅峰。 不多时。 秦羽就在两名侍女的带领下,进了宾客满盈的前厅。 公孙流和公孙张氏端坐于主位之上。 虽然是公孙妙芸大喜的日子,但公孙流却是眉头深锁,面露不快。 公孙张氏更是眼眸中含着泪花,悲伤不已。 毕竟公孙妙芸是受了二房的连累,才惨遭公孙望陷害,沦落到今日这般被迫招亲拜堂成亲的下场。 公孙妙芸原本该有更好的前程,即便嫁人那也得是北疆的人中龙凤才配得上她。 但如今却只能矮子里拔大个了,虽然秦羽也是个文武全才。 与此同时。 身着喜服,头戴红盖头的公孙妙芸在侍女双儿的搀扶下,从内堂走了出来。 虽然宽大的喜服遮住了公孙妙芸那婀娜多姿,翩若惊鸿的身材,盖头挡住了她那绝世容颜,但她的气质依旧清晰可见。 公孙妙芸的出现,瞬间成为了全场焦点。 秦羽更加令人羡慕,因为他很快就要跟公孙妙芸拜堂成亲了,随后便是入洞房。 “唉......这个从燕国来的小子还真是命好呀,想着我心目中的女神就要跟他入洞房了,我就感觉十分难受。” “谁说不是呀,公孙姑娘可是我们陈国第二美人,令多少人神魂颠倒,梦中神往,今日算是白白便宜了他。” “不过这厮也确实有点东西,文韬武略,文武双全,算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了。” “他有武艺在身确实不假,但这文采不好说,因为比试的仅仅是一首诗,我听说这里面有黑幕。” ....... 周围宾客看着秦羽和公孙妙芸两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一旁主婚人公孙晨已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一拜天地!” 现在整个前厅的人对秦羽最为满意的当属公孙晨了,他比公孙妙芸还要看好秦羽。 秦羽和公孙妙芸两人开始面相厅外朝拜。 “二拜高堂!!!” 公孙晨面噙笑意喊着。 秦羽和公孙妙芸刚刚回过身来,还没来得及拜。 一道暴喝便从院内冲了进来,“等一等!!!” 此话落地。 前厅中的所有人,皆是不由自主向厅外望了过去。 秦羽眉梢轻轻挑起,他知道搞事情的终于来了。 与此同时。 颍州城大儒赵晨升带着高永安和公孙文麟一众人,从院内踱步而入。 今日他们就是让秦羽,公孙妙芸和二房身败名裂来的。 公孙流,公孙晨和一众二房主事纷纷站了起来,向厅前走来,脸上满是阴沉。 他们也知道今日赵晨升恐怕是来者不善。 “赵晨升!” 公孙晨指向他,眉头深锁,面色铁青,“今日是妙芸大喜的日子!你想要闹事也不分个时间!你真当我二房是泥捏的不成!!!” 赵晨升听着冷哼,并不畏惧,“哼!公孙晨老儿,你今日还别不识好歹,污蔑好人,今日我是来帮你们公孙家主持公道的,待会你得好好谢谢我!” “哈哈哈哈......” 公孙晨听着,不由的大笑出声,“你帮我公孙家主持公道?!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不前来踩上两脚,火上浇油,落井下石就已经算是极好了!你问问这厅中的人,有人相信你的话吗?” “你若是现在离开,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不然你就等着承受我二房的怒火吧!” 赵晨升笑呵呵道:“公孙晨老儿,你的火气不要这么大吗,我先将事情说出来,若是你觉得没道理,我当场给你公孙晨道歉,保证今后再不与你纠缠。” 话音刚落。 公孙流看向公孙文麟,眼眸冰寒,沉声道:“公孙文麟,你今日前来是什么意思?欺负我二房无人?非要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吗?你若是将我们二房逼上绝路,那今后谁也别想好过!” 公孙文麟连连摆手,笑吟吟道:“误会!这都是误会!侄儿今日是前来给妙芸妹妹道喜的,侄儿跟赵晨升大儒是在府前碰到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公孙文麟急忙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他今日倒是要看看,公孙流怎么收场。 公孙流气的咬牙切齿,面色低沉,但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因为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公孙文麟跟赵晨升是一伙的,但他不承认也没有办法。 公孙妙芸一把将红盖头扯了下来,冷冷的看着赵晨升,沉声道:“赵晨升大儒,有什么话你直言便可,用不着在这里拐弯抹角!不管你们今日有什么阴谋诡计,我公孙妙芸接下来就是。” “如果我们今日败了,那怪我们自己没有本事,绝不会怪你们诡计多端” 公孙妙芸知道赵晨升和公孙文麟是有备而来的,他们想躲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 所以现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主动接下,还能掌握主动权,让所有人都知道真相。 与此同时。 公孙府邸的人也是越聚越多。 第1133章 今日某家针对的人乃是他! 今日公孙望和公孙文麟的目的非常明确。 他们先利用赵晨升让秦羽身败名裂,以此来抨击公孙妙芸。 有了这个前提之后,秦羽自然就成了招摇撞骗的小人,然后他们在将秦羽诬陷为救世会细作。 如此一来,这理由更令人容易接受,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将秦羽和公孙妙芸抓进大狱了。 只要他们两人进了大狱,那公孙望就有一百种办法将秦羽和公孙妙芸屈打成招。 公孙望到时候给二房这些人定什么罪名,就全凭他的心情了。 所以府中这越来越多的有头有脸的人,也是公孙望刻意安排的。 他就是要让秦羽和公孙妙芸在众目睽睽之下,身败名裂。 秦羽自然是无畏无惧,淡然的看着赵晨升的表演。 听着公孙妙芸的话。 赵晨升眉梢轻挑,笑吟吟道:“公孙晨老儿,你看看公孙妙芸姑娘多识大体?有错认错就是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况且这件事与你们公孙家也没有关系。” 说着,他转头看向秦羽,眼眸中渐渐泛起寒意,“今日某家针对的人乃是他!你们公孙家的姑爷禹勤!” 此话落地。 厅中和院内所有人的眼睛,全都落到了秦羽的身上。 这次众人便全都明白了,赵晨升是冲着秦羽来的。 公孙妙芸连头都没有回,径直护到了秦羽身前,柳眉深锁,“赵晨升大儒,你有什么冲着我公孙妙芸来就是了,没有必要为难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哈......” 赵晨升朗声大笑,“公孙妙芸姑娘还真是有情有义,老朽佩服,但今日这事不是谁为难谁的事情。” 说着,他将一张有些泛黄发旧的纸拿了出来,抖落开来,“前几日妙芸姑娘招亲,这位禹勤公子作了一首《题龙阳县青草湖》,说实话老朽第一次听的时候,亦是感觉到了禹勤公子的才华横溢,这首诗作的真是极好,堪称传世佳作。” “但老朽后来细细品味,却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后来老朽遍翻父亲留下的诗篇,果然发现了这首被埋没的佳作,此乃家父当年游历燕国时所作,有作品和家父印章为证,请诸位一观。” 此话落地,哗然一片。 赵晨升这话说的已经不要太明显了。 他说这首诗词是他父亲所作,那就是在说,秦羽是抄袭者,是他骗子。 在这个时代,剽窃他人诗词招摇撞骗的罪过可是不小,尤其是在诚信方面。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呦呵,还真是这首诗,难道说这禹勤公子还真是抄了赵晨升大儒父亲的诗词不成?” “嘿嘿嘿......这事还真是巧了,估计这厮怎么也没想到,他在燕国剽窃诗词,却在我陈国颍州城遇到了真迹。” “若是平日里,赵晨升大儒的话我肯定信,但今日这场合,他的话就不得不令我多加思忖了,这里面一定有私人恩怨在的,谁不知道他跟公孙晨大儒之间的关系不好。” “不管怎么说,今日一定有人说谎了,我们在这看热闹就好了。” ........ 周围的看客们议论纷纷,但还是相信赵晨升的人多。 毕竟赵晨升登高望重,还是颍州大儒,自然公信力高一些。 但秦羽听着却是想笑。 因为诗词中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这个地方。 秦羽说是在燕国,那完全就是胡编乱造,没想到赵晨升想要用这件事来捶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与此同时。 二房中的人很多人也已经开始动摇了。 “主事,这.....这厮该真的不会是骗子吧?” “他若真是剽窃的诗词,那我们这次就真的是丢人丢大了。” “丢人?你认为今日公孙文麟带赵晨升前来闹事,是为了让我们二房丢人的吗?此事没这么简单。” ...... 此刻秦羽再次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不过这次不是令人羡慕的对象, 而是口诛笔伐的对象。 公孙妙芸柳眉紧皱,转头看向秦羽,虽然眼眸中有问询,但还是有信任在的。 公孙流则是一言不发。 现在的情况就已经够乱的了,他现在肯定不能再添乱,将事情的决定权交给公孙妙芸就好了。 公孙流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他知道如果连公孙妙芸都束手无策的话,他上去肯定也是白费。 公孙妙芸见秦羽眼眸坚定,也不再犹豫,转头看向赵晨升,沉吟道:“赵晨升大儒,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令尊已故,这首诗是不是令尊所作谁人能作证?恐怕单单凭借一纸做旧的诗文,并不足以说明问题。” 公孙妙芸并不惊慌,跟赵晨升周旋着。 因为她也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况且又是这种场合下发生的。 公孙晨附和道:“没错,你赵晨升今日前来,摆明了就是闹事来的,你仅仅想凭借这一张纸就诬陷我二房的姑爷,还嫩了点!!!” 赵晨升笑呵呵道:“无妨,今日老朽只是要将事实真相说出来,也没打算你们能够承认,但这是家父的诗词,某家就必须说出来,不能让家父的诗词成了无耻小人牟利的工具!” 说着,他看向秦羽,眼眸瞬间冰寒一片,“那老朽也想问问,他要如何证明,这首诗就是他作的呢?” 秦羽眉梢轻挑,走到公孙妙芸身旁,淡淡道:“那你想让本公子如何自证。” 话音刚落。 高永安附和道:“其实这件事也简单,既然你是这般的才华横溢,出口成章,那你就现场赋诗几首,若是都能有《题龙阳县青草湖》的水平,那我们就相信你。” 高永安等的就是秦羽这句话。 即便这首诗真是秦羽所作,那他也不可能次次都能出口成章,作出来的都是佳作。 况且今日的场合如此混乱,绝对会影响秦羽的发挥。 今日高永安必然要让秦羽身败名裂,若不是秦羽出现,那今晚同公孙妙芸洞房的人就是他了。 第1134章 打脸来得这么快 听着高永安的话。 秦羽抬头看向赵晨升,问道:“这么说来,这也是赵晨升大儒的意思了?” 赵晨升面噙高傲,沉吟道:“虽然这不是某家的意思,不过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既然你执意说这首诗是你作的,那你就现场再作诗几首,以证清白。” 秦羽淡淡道:“我作诗自证没有问题,但如果我是清白的,赵晨升大儒该当如何?” 赵晨升听着,柳眉微蹙,“自......自然是还你清白......” “呵......” 秦羽轻蔑一笑,“我原本就是清白的,何须你还?我是问如果你污蔑我的清白,该当如何?” 听闻此话。 赵晨升的脸瞬间便阴沉了下来。 虽然他明知道自己是在污蔑秦羽,但他也绝对不相信,这首诗是秦羽所作。 不过他没想到秦羽竟然会这么刚。 高永安不由自主的向后撤了几步,将自己隐匿在人群中。 虽然这是他想的办法,但他绝对不会将自己卷进去了。 “你想怎么样?” 赵晨升看着秦羽,冷冷问道。 即便秦羽看似底气十足,赵晨升依旧不相信,这首诗是秦羽所作。 秦羽一脸的风轻云淡,“那就请赵晨升大儒给我磕头道歉。” “你......” 赵晨升指向秦羽,怒不可遏。 公孙晨脸上噙笑,附和道:“怎么了?赵晨升你害怕什么?你不是说这首诗是你爹所作吗?你这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你爹没信心呀?” “你爹都已经死了,你还拿你爹出来构陷别人,你也不怕你爹晚上找你算账!?” 赵晨升眼眸猩红,“眼尖嘴利,既然你想找死那就随你。” 说着,他又问道:“倘若你输了又当如何?” 秦羽依旧风轻云淡,“自然是任凭你处置。” 这事还真不不怪秦羽自信,实在是他们非要往枪口上撞。 秦羽还以为他们会想出来什么样的办法,没想到竟然是让自己作诗,这不是打手背上了吗? “好!” 赵晨升眼眸低垂,斩钉截铁,“既然如此,那今日某家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既然你是作诗,那老朽出题你不介意吧?!” 秦羽微微点头,自然不介意。 与此同时。 周围宾客皆是聚精会神的看着热闹。 他们今日倒是要看看,秦羽究竟是确有才华,还是徒有虚名。 公孙妙芸也没有言语,赵晨升摆明了就是有备而来,而且是冲着秦羽来的。 如果秦羽没能过了这一关,那后面定然还有阴谋诡计等着他呢。 顿了顿。 赵晨升负手而立,沉吟道:“既然今晚这轮明月如此夺目,那就请禹勤公子以风为题,赋诗两首。” 听闻此话。 周围好一些宾客都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赵晨升大儒真是幽默,明月夺目,让禹勤以风为题,这可是一个冷门题材。” “那是自然,既然这厮是个剽窃他人诗词的人,那自然剽窃了不止一首,大热题材肯定不行。” “没错,还是赵晨升大儒想的周到。” “今日我们就看这厮如何应对吧。” ....... 公孙晨眉头紧皱,不由咒骂赵晨升的无耻,但秦羽已经接下,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看着秦羽笑话的时候。 秦羽一步踏出,缓缓开口,“《落日忆山中》,雨后烟景绿,晴天散馀霞。东风随春归,发我枝上花.......” 虽然以风为题,确实比较偏。 但这对于秦羽而言,倒是什么所谓。 只要是赵晨升能说出来的题材,秦羽自然就是信手拈来。 秦羽一首《落日忆山中》刚刚脱口而出。 周围所有人都在细细品味这首诗词的时候。 秦羽并未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机会,继续吟诵,“凉风起天末,君子意如何。鸿雁几时到,江湖秋水多......;肃肃凉风生,加我林壑清......;风怒欲拔木,雨暴欲掀屋。风声翻海涛......;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一首《落日忆山中》之后,秦羽又接连赋诗词四首,每一篇皆是传世佳作,且每一篇几乎都是脱口而出,没有丝毫停顿。 五首诗词落地。 现场的时间好像都停滞了一般,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皆是瞠目结舌,大为震撼。 赵晨升懵了! 高永安也懵了!! 公孙文麟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秦羽,面露震惊!!! 任凭谁也没想到,秦羽竟然是才华横溢到了这般地步。 赵晨升今日摆明了就是前来找事的,他还特地提了一个偏门题材让秦羽赋诗。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能难住秦羽,更甚是成为了秦羽的垫脚石。 让所有人都认识到了秦羽的才华横溢。 转瞬间。 现场便爆发出了阵阵欢呼与喝彩声。 不管怎么样,秦羽的才华总归是被所有人所认可的。 接连赋诗五首,每一首都是佳作,如果不是有经世之才,怎么会有这般壮举。 现在所有人也都明白,秦羽是真的才华横溢,不是一个骗子。 “过瘾!真是太过瘾了!我就说妙芸姑娘不会这么没眼光,这次禹勤公子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才华横溢,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禹勤公子若是有如此才华,那还真配得上妙芸姑娘,他们也算是郎才女貌了。” “看见了吗?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你若是真有准备,别人想陷害你都困难。” “真是没想到,赵晨升大儒竟然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连死去的父亲都给搬出来了。” ....... 周围看客议论纷纷,这次全都站在了秦羽一方。 没办法,秦羽这是真的有才华,他们根本就喷不动。 公孙流和一众二房骨干,皆是眼眸泛亮,面露惊叹。 公孙晨笑的合不拢嘴。 公孙妙芸亦是十分惊叹。 她相信秦羽是有才华的,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秦羽竟然有这样的大才。 第1135章 你们真要将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秦羽在众人面前展现出了如此横溢的才华,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二房所有人都非常高兴。 因为秦羽不单单展现出了惊人的才华,保住了二房的颜面,还粉碎了公孙望的阴谋诡计,算是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公孙文麟眼眸低垂,紧握双拳,看着秦羽的眼眸中满是冰寒。 他实在想不通,秦羽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有如此才华,还甘愿趟这浑水。 公孙文麟不相信秦羽这么聪明,会看不出来公孙家的事情,这摆明了就是故意跟他们大房作对。 高永安躲在人群中不肯出来。 他早就给自己留好了后路,方才没有强出头。 此刻现场中最尴尬的人非赵晨升莫属了,这厮现在是真的尴尬又悔恨。 赵晨升自然知道,公孙望是拿自己当枪使呢。 但他想着若是能在这种场合之下踩公孙晨两脚,那是非常痛快的。 况且赵晨升仔细研究了那首《题龙阳县青草湖》,他感觉这首诗绝不是一般人能作出来的。 即便是颍州所有大儒作的诗词加在一起,都没有一首能超越这一首。 况且当日比武,秦羽也仅仅才作了一首诗词而已。 所以赵晨升坚信,秦羽这首诗词一定是剽窃来的,他不可能这么有诗才,而且还是文武兼修。 不然赵晨升也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前来踢场子。 但令赵晨升没想到的是,今日他竟然踢到了铁板之上。 秦羽不但有诗词,而且是个大才,不但赋出了佳作,而且一连就是五首,简直就是惊世之才。 现在所有人都可以全身而退,就唯独将赵晨升给放到了里面,骑虎难下。 现在秦羽的风评已经彻底完成了改变,周围看客皆是等着看赵晨升的笑话。 “哈哈哈......” 公孙晨看向赵晨升的眼眸中,满是轻蔑与不屑,“怎么样赵晨升?你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身为颍州大儒,竟然如此被人当枪使而不自知,你这么多年的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我已经劝说过你了,不要将你父亲搬出来,到时候丢人的可不单单是你赵晨升,还有你整个赵氏,怎么样如今应验了吧?” 此刻公孙晨只觉心中畅快无比。 他心中这口恶气算是狠狠的出去了。 公孙晨也没想到,秦羽竟是这般有才华,接连五首诗词,皆是佳作。 “你......” 赵晨升指向公孙晨,咬牙切齿,怒不可遏,但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 秦羽上前一步,看向赵晨升,淡淡道:“赵晨升大儒,愿赌服输的道理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 赵晨升转头看向秦羽,眼眸中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嚣张与傲慢,“禹勤公子,难道你非要如此咄咄逼人,将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吗?” “呵......” 秦羽都被赵晨升给气笑了,“赵晨升大儒,你不觉得你这话说的非常可笑吗?诬陷我剽窃你已故父亲诗词的人是你!当着这么多宾客大闹我婚礼现场的人是你!想要将本公子和妙芸颜面踩在地上的人是你!” “今日这发生的一切,全都是你一手挑起,一手造成的,而如今你却说我咄咄逼人?这普天之下可有这样的道理?” 听闻此话。 赵晨升被怼的哑口无言。 因为秦羽说的没错,今日之事全因赵晨升而起,但最后他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怨不得他人。 赵晨升想要反驳,但却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只得道:“那你想怎么样?” 公孙妙芸上前一步,沉声道:“我们原本并没想怎么样,只是你赵晨升咄咄逼人,诬陷禹勤公子,所以你现在需要跪下来给禹勤公子磕头道歉。” 此话落地。 赵晨升的心都凉了。 今日他若是真给秦羽跪下赔礼,那今后就别想在颍州继续混下去了,估计在整个陈国都要沦为笑柄,声名扫地。 “你......你们真要将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赵晨升此刻已经有些慌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下跪。 “怎么?” 秦羽也并未打算放过他,追问道:“难道赵晨升大儒想要赖账不成?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你若是不怕今后颍州人戳你脊梁骨,骂你是个阴险、卑鄙、无耻、歹毒、下流、肮脏、龌龊的小人,那你就尽管赖账!” 秦羽和公孙妙芸两人一唱一和,将赵晨升逼得浑身颤抖,冷汗四溢。 公孙流和公孙晨一众人在一旁冷眼旁观。 若是以往,他们可能就让秦羽和公孙妙芸算了。 但现如今人家都踩到他们二房的头上拉屎了,他们若是再不反击,那就真的成了窝囊废。 越是这种时刻,他们二房便越要硬气。 与此同时。 公孙文麟站了出来,扫视秦羽和公孙妙芸,沉吟道:“我们公孙家族向来都是非常讲求礼数的,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你们两人应该明白吧?” “既然你们已经赢了,何必还咄咄逼人的让赵晨升大儒如此颜面扫地,下不来台?今日是你们大喜的日子,就当是给我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说着,他看向赵晨升,“赵晨升大儒,这没你的事儿了,你可以走了。” 话音刚落。 赵晨升连话都没说,抬脚就要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公孙文麟也是没有办法了,今日他若是不帮赵晨升,那今后还有何人肯替他们卖命。 公孙妙芸刚要说话。 秦羽上前一步,冷声道:“等等,本公子让你走了吗?” 与此同时。 几名公孙府邸的护卫拦住了赵晨升的去路。 他们二房的人都还没说话,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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