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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荒淫低俗的娼优表演。 这些娼优每日晚上,用香膏沐浴,梳洗打扮,然后走出巷口,往返于酒肆和茶馆,诗馆里。 只要有人经过,她们便会想尽办法拉着人上楼。 若是说平康坊尚且还有讲究个高雅,讲究个情_趣。那这扬州二十四桥的九巷,可真就是以皮肉生意为主。 沈甄那里见过这样的景象? 她走在陆宴身后,内心狂跳不止。 赵冲定的地方,不在酒楼,也不在茶馆,而是在画舫。 扬州的达官显贵常在这儿夜游小聚,四周灯红酒绿,在水波上轻轻荡漾,也确实更有野趣一些。 他们正往东走,就有一个小厮快步来到了他们面前。 “是卫公子吗?”小厮道。 陆宴点头,“在下卫晛。” “奴才是来给卫公子指路的,您这边儿请。” 很快,他便带着陆宴和沈甄来到了岸边上。 夜露深重,陆宴带着沈甄弯腰进了小船。 船内坐着一男一女,一位是赵刺史。 还有一位,是这九巷里,数一的名妓,也是赵冲的红粉知己——浣娘。 陆宴一进画舫,浣娘便娇嗔一句,“赵大人怎么没说今夜还有人呀?” 陆宴装成恍然大悟的样子,拱手道:“卫某见过赵大人。”沈甄则在一旁行了个妇人礼。 赵冲对他的识相很是满意,哈哈大笑了两声,道:“本官早就听闻卫公子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 “大人过誉了。”陆宴道。 他一开口,连整日在男人堆里摸爬打人浣娘都忍不住多瞧两眼。 赵冲伸手示意他入座。 陆宴坐下后,沈甄也紧随其后。 她刚摘下帷帽,赵冲的双眸便落了她身上。 赵冲神色一亮,眉头轻挑,估计也是没想到,卫現的娇妾,居然真能美成这个样子。 他忽然理解,卫現会花上百贯哄她开心了。 女子见了女子,首先看的就是容貌,浣娘在扬州就没见过比自己夺目的女子。 她打量了沈甄许久,不由感叹:这小娘子连脂粉都没画,怎么生的这样白? 酒过三巡,浣娘起身助兴,她抱起琵琶,唱了一曲《壁玉楼》。 陆宴和赵冲一边听着靡靡之音,一边推杯换盏。 曲子唱到一半,浣娘忽然脱下了上襦,露出了一半白花花的肉供人取乐,供人欣赏。 沈甄这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面对如此视觉冲击,两只小白手都紧张地攥到了一起。 反观陆宴,倒是十分老油条,眼角流露出的笑意,像极了御女无数的公子哥。 三分不羁,三分淡然,三分风流,还有一份欲念。 一切都把握的恰到好处。 在沈甄心里。陆宴能年纪轻轻就成了京兆府少尹,大多是因为他有个国公府世子爷的身份。 直到今日,她看着他操着一口熟练的荆州口音,同赵冲聊着天南海北的风土人情,才发現他有很多过人之处。 他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任谁也看不出。他生在长安,长在长安。 这厢赵刺史一直故意提起荆州。 不论任何事,陆宴都能接得上,风月之事尤甚。 偶尔蹦出几句风流的荤话,惹得赵冲像老来逢知己一般,举杯连饮。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男人便是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一对,只要看出对方同自己都长了一样的花花肠子后,关系立马就近了一步。 浣娘一曲唱完,赵刺变给她使了个眼神。 浣娘连忙从一个黄花梨木所制作的木匣里拿出了一坛酒。 她抬手给陆宴斟了一杯酒,柔声道:“都说扬州云液却如酥,这便是我们扬州的最负盛名的云液酒,公子尝尝?” 陆宴皆过,一饮而尽。 达官显贵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里。 只有接过酒杯,不假思索地喝下,才能让他放下戒心。 陆宴过了这关,赵冲又道:“我为考功名,十年寒窗苦读,母亲为了给我出一份束脩,天未亮就去集市上卖米。我从不信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于是拼命爬了十七载。如今回头看,也不知走没走错。”这样话,无异于是在试探了。 陆宴笑道:“人生苦短,贫是一生,富也是一生,在卫某看来,以大人之慧,宏图不止于此。” 陆宴这话算是说到赵冲心肝里,不禁让他眉梢都带了笑意。 他的眼里浸着野心,浸着欣赏,不疾不徐地对陆宴道:“卫兄应该早些来扬州的。” 沈甄本以为赵刺史这回怎么也该放下戒心了,却没想到,他的眼神居然又转回到了她的身上。 由于知道沈甄不是陆宴的正房大娘子,所以赵冲说起话来,也不甚客气。毕竟权贵之间,把自己的妾室互相交换取乐的比比皆是。 “秦姑娘是京城人?”赵冲语气缓缓道。 沈甄点头,“回禀大人,妾自幼在京城长大。” 赵冲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然后笑道:“还是京城人杰地灵,就连姑娘出落的都比别处水灵。” 这样的夸赞,是接也难,不接也难。 毕竟这话里头的意思,远不止是一层。 就在这时,浣娘捅了下沈甄手肘,连忙道:“赵大人鲜少夸谁,秦姑娘还不赶紧敬大人一杯?”说着,浣娘转身拿起角落里的酒壶,给沈甄满上了一杯。 浣娘所有的小动作都落在了沈甄眼里,方才,她扭了壶嘴。 这是阴阳壶! 沈甄的眼睛都瞪圆了。 浣娘能公然逼她喝酒,想必都是赵刺史提前授意好的。 如此一来,便是不喝也得喝了。 沈甄接过,仰头饮尽。 她从小到大,也就在过年的时候,能抿一口果子酒尝尝,如此烈的白酒,真真是遭不住。 一杯下肚,脸都红透了。 沈甄这样青涩的果子,于久经风月的赵冲来说,便是最好的下酒菜。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又叫浣娘给沈甄满上了一杯。 沈甄这才明白,赵刺史为何会点名叫她来。 原来是想灌醉她。 她但凡说错一句,便是倾覆之祸。 虽然大人告诉过自己挺不住了就去抠他手心,但她实在不想拖他后腿。 他们一旦身份暴露,就意味着要尽快离开扬州,如此,她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泓儿和嬷嬷。 沈甄思忖片刻,只好假意摔了个碟子, 随后趁人不备,捡起碎片。 沈甄在谁也看不到的角度,用碎片扎了扎自己的手臂,放了点血,以此来保持清醒。 赵冲见她醉意上头,开口道:“秦姑娘是京城哪里人?” 沈甄道:“妾生于万年县,自幼无父无母,被姑婆养大。” 赵冲眼睛一眯,又道:“倒是个可怜见儿的,那你姑婆呢?” 沈甄颔首道:“姑婆去世后,我被兄嫂念出了秦家,流离失所时,多亏卫公子出手相助。” 赵冲晃了晃酒杯,笑着感叹,“英雄救美,实为佳话。” 男人对身世可怜的女子,大多都有种救世主的情节。听了沈甄的话,他握着酒杯的手指,越来越紧绷。 二漏时分,小船内的烛火将熄,赵冲看着沈甄的摇摇晃晃的身子,一股火拼了命地朝上涌。 他想着,这样娇软易醉的小美人儿,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不好直接夺人所爱,便换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方式,“卫公子,觉得浣娘如何?” 陆宴闻言放下酒杯,勾唇道:“自然是花颜月貌。” 浣娘一听,心里的一潭死水,不由翻腾出了数朵浪花。 赵冲没少让她陪过别人,上至总督府的那位大人,下至衙门里的县官。 每一次,她都没得选,独独这回,倒是有了心甘情愿的意思。 赵冲连笑几声,十分大方道:“卫兄若是喜欢,不妨今夜就宿在画舫。” 陆宴虽然面色如常,但依照他洁癖的程度,估计心里已经在犯膈应了。 回想当初,就连沈甄碰了他一下,他都要擦擦手腕。 更别说是同青楼头牌宿在一处。 他还不至于为国家牺牲到这种程度。 须臾,陆宴一字一句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大人好意,卫某心领了。” 赵冲听出了他的意思, 他虽然遗憾,但也不想在未结盟之前就生出龃龉,便理解地点了点头。 酒席散场。 临走之前,赵冲拍了拍陆宴的肩膀道:“后日我休沐,卫兄若是无事,可以来刺史府上坐坐。” 陆宴道:“卫某定会亲自拜访。” 赵冲走后,沈甄起身就是一个趔趄,陆宴拦腰抱住她。 这才发现,她衣角上,有血迹。 第25章 心疼 船儿缓缓靠岸。 赵冲带着浣娘走后,沈甄一个趔趄,险些跌坐在地上。 陆宴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的身子,低头间,忽然发现她的袖口有点点血迹。 他意识到什么后,连忙掀开了她的衣袖。 果然,这细细白白的手臂上,藏着好几处细细的伤口。 且一看,便知是新划的。 想到这,陆宴眸色一沉,逮住她的手臂,厉声问她:“这是你自己弄的?” 这会儿酒劲儿明显上来了,陆宴这些语气不善的言辞,落在沈甄的耳朵里,便如同蚊蝇一般。 她什么都听不清。 沈甄的脸越来越红,只轻声呢喃着“热”、“难受”。 见此,陆宴立马回身拿过那个青花白地的酒壶,往杯盏里倒了一杯。 他轻轻一闻,又拿手指头搓了搓。 他凝着青花白地的酒壶许久,手上的青筋都被逼了出来。 旋即,只听“咣”地一声,酒壶被砸到了地上。 这里面除了酒,还多了两种药,一味是龙阙子,类似迷药,一味竟是催情的药。 方才她若是没放点血出来,大抵是坚持不住的。 陆宴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语气放缓,“还能走吗?” 沈甄先是点头,后又摇头。 陆宴见暂时无法同她交流,便将她打横抱起,欲带她下船。 可他一碰她,她就开始挣扎,臂肘一用力,这还未合上的伤口,便又渗出了血。 雪白的肌肤,豆大的血珠,该是何等的刺目? 他承认,若说一点都不心疼,那必然是假的。 虽然他偶尔也会在她这细皮嫩肉上弄出些斑驳青红,但他到底是收着力,没真弄伤她。 他从她身上搜出了一个帕子,随后简单地给她缠了一下。“我抱你下船,别折腾了行吗?” 酒醉的沈甄不比平时,陆宴不管说甚,她要么不出声,要么只是摇头。 他没了法子,只能背过身去,将她背了起来。 下了船后,他一直往回走,走到钞关,杨宗便牵着马车迎面走来。 马车停稳,杨宗掀开了帘子,沈甄却不论如何都不从他身上下来。 僵持不下,陆宴终究是放弃了坐马车回府,只能走小道,过密林回五里铺。 她伏在他背上,一路上两条小腿摇摇晃晃,时不时嘴里就嘟囔一些话,至于具体说了甚,他也没细听。 半晌过后,陆宴掂了掂她的身子。沈甄又顺势把自己的小脸搭在了他的颈窝深处。 谁能想到,就这样走着,夜半时分,扬州居然下了一场雪。 不同于京城的鹅毛大雪,扬州的雪更像是绵绵细雨,落在人身上,冰冰凉凉,但又很快就会化成水。 他走的极轻极慢。 身后依稀还能听见妓伶的弹唱。 直到琴声渐远,月色渐淡,也不知怎的,沈甄的眼泪忽然就像止不住了一般,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 陆宴的心口越来越疼,忍不住开口道:“怎么突然哭了?” 可喝醉了的沈甄,能知道什么? 他只能忍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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