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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初争卢霄不胜之后,白雪之心里想的只有一句话,只要卢霄幸福就行。 雾浓浓觉得自己可没白雪之那种胸襟。当时她可绝没有祝福卢域的意思,如今就更没有什么希望宁墨幸福的意思。 她恨不得宁墨一辈子都在人间炼狱里生活才能解恨。 “哦,怪不得你今天脾气这么大。”雾浓浓嘟囔一句,不过她的八卦病终于犯了,倒想看看这破釜沉舟的白莉和卢霄能有点儿什么火花没有。 “你去不去啊?” “去,怎么不去。”去八卦,雾浓浓如是说。 周末天气果然晴朗,冬天能到郊外的马场晒晒太阳也是很惬意的。雾浓浓穿了一身上梨花白下军装绿的骑装,外面套了个咖啡色的马甲,显得英气蓬勃。带着白手套的手煞有介事地抓着马缰,上马下马的动作要是非资深内行,还真看不出她有什么缺点,俨然马术高手的范儿。 “瞧你得意的样儿,信不信我给你的马一鞭?”白雪之被雾浓浓那身靓丽的行头给嫉妒花了眼,这丫头,干什么都装模作样地美得惊人,其实是最标准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下雾浓浓果然急了,“你找死啊,白雪之?”她摆个pose还行,要让她策马狂奔,真是要她老命了。 “嘿嘿,我看你再炫啊。”白雪之一副恶毒的表情。 雾浓浓干净利索地跳下马,还是离马远一点儿比较安全。 雾浓浓才跳下马,到旁边休息,就看见那群人骑了马过来。 海伦英气地坐在马上,因为刚才策马奔了一圈,脸色红润,还有些喘。 “咦,海伦,你马骑得真漂亮啊,我们这圈里,马术能赶上你的女人可没两个啊。”何丽娜有些羡慕地看着海伦。 雾浓浓侧头看了看白雪之,两人眼里都是一个意思,“何丽娜什么时候和海伦好上的?” “你太夸奖我了,丽娜,我只是喜欢骑马而已,小时候看到马术比赛的时候,心里就一直羡慕,想有一天自己也能有匹马就好了。”海伦不好意思地拢拢头发。 买马和养马真是一桩烧钱的事。 “这有什么难的,你家宁墨光纯血马就有好几匹,让他送你一匹不就行了。”何丽娜一边说话,一边瞄了瞄雾浓浓,又瞄了瞄后面跟着而来的白莉。 海伦有些羞涩地看了看旁边的宁墨。 宁墨笑了笑,“只要海伦喜欢,送多少匹都行。”众人开始起哄,调笑。 雾浓浓这才恍然大悟地看着白雪之,搞半天原来何丽娜和白莉闹翻了,否则何丽娜干嘛要弄得白莉不痛快。 白雪之哼了一声道:“不闹翻才怪,何丽娜又不是傻子。白莉这下是把整个卢家都得罪光了,如果不是卢霄念着旧情,一分钱不给白莉都能把她扫地出门。” 雾浓浓抬眼瞧了瞧白莉,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地坐在马上。下马休息的时候,在宁墨面前做了无数次西子捧心的模样,可惜都被海伦无情地身体给挡住了。 “这两位可都不是省油的灯。”雾浓浓对白雪之感叹一句。 “你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白雪之看着雾浓浓。当初雾浓浓追卢域的时候,可以性命都不要地跟着他去骑马,最后把腿都摔断了。如今怎么看怎么觉得雾浓浓对宁墨的心思都没那么火热。 雾浓浓不说话。 白雪之继续道:“你这什么意思啊?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宁墨吗?人家都争到眼前来了,你都没动静啊?我看你根本就是没心没肺,还是别再去招惹人宁墨了。”其实可以把白雪之的话理解成激将法。 但是有时候,激将不成反而打击了将。 雾浓浓半眯着眼看着在马场上并肩驰骋的宁墨和海伦那一对,不得不说他们真的很登对。 杜若不希望自己再和宁墨有所牵扯,封紫罗也说自己不应该再招惹宁墨,如今连白雪之都这样觉得,雾浓浓自己也有些疑虑了。 覆水难收,破镜能否重圆都是个未知数。 听宁墨说送马给海伦的时候,雾浓浓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揪住往外拉扯一般地疼。 其实宁墨当年也曾送过一匹马给雾浓浓。 雾浓浓不知道是看电视还是看小说得来的,对那种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马,特别向往。 宁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给雾浓浓弄了一匹,取了个如今听起来极为惊悚的名字,白雪公主。 雾浓浓还记得当初她刚得到马的时候,那种爱不释手,她如今在马上的姿态和上马下马的姿势,很多都是在那匹马上练的,都是宁墨手把手教的。 可是后来没多久她就厌烦了,这白雪公主也就放在马场自生自灭了。 直到卢域也喜欢上骑马,雾浓浓才又到了马场,可惜回忆可不怎么美好。 雾浓浓逞强地要跟着卢域并肩驱驰,可惜她技术不到家,从马上摔了下来,把脚给摔断了,当时宁墨的脸色吓得死人。 再后来,雾浓浓就没到过马场了。 今天再到这个马场的时候,雾浓浓想起前尘往事,还特地去马厩看了看,问了问一个马场的老员工,却说那匹白雪公主早就不知去向了。 那老头还一直在遗憾,“多好的马啊,多好的马啊。” 雾浓浓忽然有一种,过去种种都已经死去的感觉。 “雪之,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不该回来?”雾浓浓望着白雪之。 白雪之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她是觉得雾浓浓最近有点儿不对,仿佛做什么都没兴趣,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开始怀疑人生了。只是雾浓浓的问题,白雪之也没有答案。 “浓浓。”来人的声音很惊喜。 雾浓浓回头看,正是聂家老三,“聂先生,你也来骑马,真巧啊。”雾浓浓礼貌地寒暄。 “是啊,是啊,浓浓你叫我Jack就好了,聂先生,聂先生的听起来多见外啊。”这又是一个自来熟。 可惜这位聂先生帮了雾浓浓一个不小的忙,所以她怎么都要应付的。 至于这边的那对大秀恩爱,雾浓浓更是看得眼里都要冒火,索性躲到一边去。 雾浓浓和聂三沿着草径并肩而行,说的不外乎是寒暄的话,从天气到最近的世界大事,当然还有雾浓浓的万分感激,但话题绝不亲密。 雾浓浓心里一直想的是,如何不伤颜面地拒绝聂三。 话刚到嘴边,就听见刚才骑马的那边吵嚷了起来,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去看看。”雾浓浓拔腿就跑。 休息区一大堆人围着,听说是有人受伤了,等白雪之出来,雾浓浓才知道是白莉摔下了马。 雾浓浓都到了一会儿了,才看见宁墨和海伦慢悠悠地策马往这边走,两人下了马也不往人群里挤,站在外围看看而已。 雾浓浓为白莉暗叹一声,同时不由自主地幻想,如果今天摔下马的人是自己,而宁墨也在外围那样不紧不慢地看一看的话,雾浓浓的心就觉得又酸又胀。 到最后伍又将人群赶开,说是不利于伤员的呼吸,他给白莉做了一个临时的处理,正要打算将人送到医院,就听见白莉,柔弱痛楚地唤了一声,“宁墨哥。” 眼泪一滴一滴从她脸颊滚下来,水汪汪的大眼睛谁看了都心疼,何况白莉的楚楚之风一向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雾浓浓看了都觉得心疼。 可惜宁墨也只是表面上假装出了一丝关切,口气淡淡地道:“没事的,伍又会送你去医院。” 这事儿伍又自然是责无旁贷的,谁让他是医生呢。 白雪之看了看雾浓浓,“我跟伍又一起去医院,浓浓,嗯,你和谁回去呢?”雾浓浓是坐的白雪之的便车。可白莉好歹也是白雪之的妹妹,她虽然不喜欢白莉,但总抵不过人类一颗向善的心。 雾浓浓对白雪之安慰地笑了笑,“不用担心我。”雾浓浓抬头看了看宁墨和海伦那一对,宁墨看起来一点儿表示也没有,而卢家今天一个人都没来。 正巧聂三赶紧道:“我送浓浓回去。” 也好,雾浓浓觉得反正她还需要把聂三这件事给理清楚。 取车的时候,聂三的车恰好停在宁墨的旁边,雾浓浓坐上去系安全带的时候,往窗口一望,就看见宁墨正看着她,然后笑了笑,别提多讽刺了。 雾浓浓叹息一声,这桃花多了也未必是件好事。 宁墨如今几乎已经不怎么理会自己了,连偶尔的眼神都吝啬于给一个,雾浓浓越想越觉得心灰意冷。 什么贤妻良母都是浮云,人家根本不屑一顾。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前夜快乐啊。一定要快乐!(*^__^*) 嘻嘻…… 白莉受伤,不念感情念苦情,雾浓浓都会去看看的。 雾浓浓其实挺佩服她敢和卢霄离婚的,如果异地而处,雾浓浓觉得即使是自己,也没勇气和卢霄离婚的。 所以,雾浓浓忽然发现白莉是一个极有主张和肯为自己的目标努力的人。同时也觉得白莉除装柔弱外,看来也是个挺有为爱牺牲勇气的人,也就不再那么看她不顺眼了。 何况她们两个人都在为一个男人难受,雾浓浓对白莉还多了一丝奇异的战友般感情。 拿钱钟书先生《围城》的话来说,彼此就是“同情”兄,同时对一个人用情。 雾浓浓拿着一束鲜花走进病房的时候,发现白莉的人缘真不错,满屋子都是人。 只是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奇怪。 宁墨和海伦站在白莉的左手处,正在寒暄,大约也是刚来。听到脚步声,宁墨抬了抬头,和雾浓浓的眼光短暂接触后,没有什波动地移开了眼睛,仿佛雾浓浓不过是路人甲。 而海伦的表情特别柔和,仿佛还有些红光满面,反观白莉的脸色则苍白得有些泛青了。海伦的表情,雾浓浓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在满屋子扫了一圈后才发现,她如今像极了那个人。 封紫罗 封紫罗这会儿目光冰冷地站在白莉病床的右下角,卢域站在她身边,也是面无表情,目光冰冷。 伍又带着他的小女友和季海一块儿站在窗边,嘴角含笑地讲着什么,那小女友范林爱有些瞧不起地嘲讽地看着白莉。 至于白莉的闺,何丽娜,她正站在一旁逗着卢小圆,看来是卢家帮的人。 还有几个不熟悉的圈内人,看着白莉的目光都很奇特。 怜悯而轻蔑。 白雪之给雾浓浓打招呼,雾浓浓轻轻走过去。 海伦已经坐在了白莉床边给她削苹果,而宁墨正皱着眉头转身离开接着电话。也不知是因为白莉而皱眉头,还因为电话那头而皱眉。 "张妈怎么在这里?”其他人在这里,雾浓浓都不奇怪,只是想不通宁家的张妈怎么也在这里。 白雪之轻蔑而幸灾乐祸地笑笑,“昨天安顿好白莉后,问她想吃点儿什么,她说她想吃张妈煲的汤。” 这便是司马昭之心了。 白莉也太露骨了。 雾浓浓并没跟着白雪之一起笑。 眼前的这一幕雾浓浓觉得太熟悉了,岁月仿佛从没流逝过一般,那张床上,躺着的正是当初摔下马的自己。 海伦脸上的表情,就如同当初的封紫罗一般,温柔而宽容。 周围的人都奇怪地看着自己,而自己的眼光还留恋在卢域的脸上。 没有一个人同情的会是雾浓浓或者白莉。 只觉得她们可笑极了。 爱一个男人卑微到了泥土里。 被人轻贱也是活该。 被宁墨悔婚也是活该。 谁让她犯贱呢? “浓浓你怎么了?”白雪之发现了雾浓浓的不对劲儿,脸色苍白得比白莉都来得白。 雾浓浓的手微微在发抖。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当年的自己在众人的眼里是多可笑,多愚蠢。 昨日的雾浓浓就是今日的白莉。 而今天的白莉,很可能就是未来的雾浓浓,如果她雾浓浓还继续纠缠宁墨下去。 雾浓浓咬着自己的唇,她不想这样。 身为旁观者,在看白莉之后,雾浓浓才惊醒过来。 这便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 这世上没有人会因为失去某人而不能活,即使深爱如宁墨、伍又不也可以转眼就情恋她人么,而她雾浓浓为什么要这样下去,重新被人耻笑,还要去看海伦那张温柔宽容却讨人厌的脸。 雾浓浓想起来就觉得恐怖。 这个圈子里,失身失钱都没什么,重要的是不能失了脸面。 所以,两年前雾浓浓回来的时候,周围可没那多人追捧,那时候她身上的标签还是宁墨的弃妇。 可在她雾浓浓悔婚宁墨后,这一次回来,即使带着个孩子,还有那的追求者,因为宁墨变成了她的弃夫,很优秀的垫脚石。 雾浓浓看着宁墨,再想起当初杜若生日的那个花园,她闭了闭眼睛,她绝不愿宁墨变成另一个卢域,在今后看到自己的时候只剩下尴尬。 雾浓浓的感情已经转入了,如果不能让他爱她,那么让她恨她,记住她也是好的,决不能变成路人甲,那才是最惨痛的失败。 雾浓浓正看着宁墨内心天人交战,宁墨却恰好转头,两个人的眼神又对视了一秒,这一次是雾浓浓迅速地调开了头,移开了视线。 雾浓浓想,她本打算还给宁墨两年,可如今看来他并不需要,也许她的爱还会是他的烦。 罢了,输也要输得趾高气昂。 人渐渐长大,经历悲欢合后,心便再也回不到当初那么天真而赤诚了。 雾浓浓虽然觉得她爱着宁墨,可是她还是不得不为自己打算。不得不衡量得失,计算输赢。 计算的结果,自然便是不划算。 雾浓浓想着这样的自己,和自己过去种种的作为,宁墨不愿意原谅她,其实也是有道理的,所以心里也不怨宁墨。 没有人有义务要原谅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 当初她雾浓浓不也没有原谅宁墨么? 接下来年关将近,各种家宴、晚宴、化妆宴举不胜举。雾浓浓都没了心思。 白雪之费尽心机来邀请,都动摇不得她丝毫。 “你这是怎么了,你要要放弃?”白雪之真是恨铁不成钢了。最近白莉在宴会大出风头,一改往日畏首畏尾得风格。人热情奔放了许多,清汤面的长直发卷成了雾浓浓式样的波浪卷,染成了枣栗色,举手投足间开始风情万种,只是还带着她特有楚楚之风,别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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