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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三阿哥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数学的海洋中,这道代数该怎么解,那到集合面积该如何求。看到阿玛的试验田脑子里自动浮现出边长、周长和面积。 五阿哥满脑门问好,种地?种什么地?为什么要种地?皇宫里的粮食不够吃吗? 六阿哥还在为了汗阿玛临时将下午的骑射课改为农业实践课而闷闷不乐。 八阿哥心里想的是:“四哥那么厉害,看了那么多关于农耕方面的书籍,我也要向他学习,多看点这方面的书,下次汗阿玛提问的时候,我就能答上来了。” 保泰低着头,他有点想念额娘了。过完年他就被送进宫里来和皇子们一起读书,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过豫亲王府。虽然偶尔能见到阿玛,但是已经很久没见过额娘了。 只有胤祐,他很认真的蹲下来看阿玛劳作,并且跃跃欲试,想要下去试试。 他想试试,康熙就让他试试。到了插秧的时候,吩咐他脱掉子,卷起裤脚,下到水田里来。 小家伙就不是想种田,他只是想下去玩一玩,迫不及待的往下一跳,猝不及防整个小腿都陷阱了田里,只有膝盖往上的部分露在外面。 “啊啊~~”他手舞足蹈的在空中一顿乱抓,“阿玛救我!” 康熙一把扶住他后仰的身体,走到他的身边,拿了一株秧苗给他,又抓着他的小手插进田里:“下一颗种在那边,中间要留出一些空隙,懂了吗?” 小家伙点了点头,自己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皇子们都在田埂上乖乖地站成一排,动也不敢动。 康熙看着小儿子有模有样的干活儿,还颇有些得意:“在民间,像你这么大的年纪,也该帮着家里干农活儿了。” 胤祐刚按照阿玛的要求插了一排就直起腰来:“我不想干了。” “……”康熙老脸一沉,刚夸过他,他就撂挑子不想干了。 小家伙往后仰了仰:“我的腰好痛啊。” 老父亲严厉的训斥他:“胡说!小孩子没有腰。” 小家伙傻乎乎的问:“为什么?” 康熙瞪他:“没有为什么!” 他语气威严,所有皇子都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胤祐最后也没想明白,小孩子究竟为什么没有腰。但是他现在就是觉得这种重复而机械的插秧动作没意思,还很累,不想干了。 康熙却在一旁继续训儿子,话不知说给胤祐听,也说给其他皇子听,让这些锦衣玉食的皇子们也知道知道劳作的艰辛,粮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得来的。 这时候,四阿哥不忍心看着弟弟辛苦,并且理论知识学了一大堆,也想要躬身实践一番,便向汗阿玛提议,由自己来替代弟弟,继续完成接下来的部分。 康熙随手一指:“你去那边,你干你的,他干他的。他今天要是完不成这一片,就不许上来。这是他下来之前就定好的,不可半途而废。” 听到这里,站在田埂上的皇子们都在各自庆幸,刚才没有一时冲动,也下去表现一番。 四阿哥毕竟年纪大一些,性子本就踏实沉稳,干起活儿来比胤祐那是利索了不少。自己的干完了,也偷偷帮着弟弟分担了一些,康熙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是没说什么。 “哎呀,有蛇!” 忽然,胤祐一声惊呼,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蛇?哪里有蛇?年纪大的伸着脖子张望,年纪小的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四阿哥赶紧过来想要护住弟弟,可是他的小腿也现在水田里,举步维艰。 胤祐却兴奋的哇哇大叫,朝着那条蛇爬行的轨迹追去,看准时机,两只手往下一按,掌心收紧把那滑溜溜的东西抓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整个人已经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拎了起来。结果手里那条滑不溜秋的东西身子一摆,就从他的指尖溜走了。 他那一嗓子“有蛇”可把康熙吓得胆战心惊,赶紧一把将人拎了起来,定睛一看,从他手里溜走的哪里是蛇,分明就是一条黄鳝而已。 老父亲关心则乱,定下心神一想,这是皇家御园,搬进来之前就有人大规模的做过清理工作,怎么会有蛇? 他没好气的把小崽子放在岸边,太阳也快落山了,今日的农耕也已经完成,剩下的浇水灌溉就交由专人完成,他等着夏天来验收成果便是。 于是,吩咐儿子们各自回去写一篇心得交上来。 “……” 胤祐拉着四阿哥跑到湖边的大石头上坐着,把他的小脚伸进湖水里,洗掉上面的泥土。 时不时有小鱼游过来,扫过他的脚心,酥酥的,痒痒的,小家伙哈哈大笑,双脚乱蹬,把鱼儿吓得四处逃窜,也溅了自己和哥哥一身的水。 四阿哥赶紧拉着他站起来,给他穿上鞋袜,生怕他着凉。 通过一个多月的体能训练,胤祐终于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修习心法。 这个于他而言似乎更加容易一些,因为他有基础,之前已经练了一年多快两年了。 傅先生也惊叹于他的进步神速,当初答应教他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这孩子思维敏捷,反应又快,悟性还高。 头脑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快。说他天资平平也就是试探他一下,其实还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奇才,就是惯会偷懒。 不过傅先生的上课方式也很特别,绝不是翰林院那些文官对皇子们苦口婆心的说教,也不是纳兰对胤祐那样,循循善诱的教导,而是很开放式的教育方式。 所有要领他只讲一遍,听懂了就听懂了,听不懂就算了。课堂上学过的知识需要胤祐自己课后练习巩固,究竟练没练,他也不过问,也不考察,第二天接着按教学进程往后学,跟不上就自己想办法。 胤祐在上书房一上课就走神、睡觉、偷偷讲话传纸条那一套,在傅先生这儿可行不通。稍一走神,错过了师傅再不会讲第二遍,需要他课后花大量时间补回来。 渐渐地,他也就养成了一旦上课,就注意力高度集中地习惯。甚至每天上午在无逸斋上课的时候,也自然而然的开始专心听讲了。 师傅们对他的改变也颇为惊讶,直呼七阿哥转性了,从问题学生,变成了尖子生。 可是,这也给他们的教学任务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因为,七阿哥这脑子实在是太聪明了,他们的教学速度赶不上七阿哥的学习速度。 到无逸斋上课,对于胤祐而言就变成了浪费时间。 从上书房的师傅们人人都跑来他这里打小报告,到现在,人人都夸奖七阿哥天资非凡、才思敏捷,康熙听了不可能不高兴。 既然他的学习进度远远超过了兄弟们,那康熙就恩准他不必去无逸斋读书了,让纳兰和傅山就在承露轩单独教他,下午的骑射练习还是跟着兄弟们一起去。 这下胤祐可高兴了,他再也不用天不亮就爬起来,点着灯笼去无逸斋读书了。 他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后起床穿衣服用早膳,等着容若来给他上课。 可是,他只高兴了一个晚上。四处串门,先是跑去凝春堂蹭了顿晚饭,又陪额娘散步到集凤轩,然后回去西花园,挨个到兄弟们的院子里转了转,接受他们羡慕的目光。 五阿哥叹气:“我想搬回皇玛嬷那里,从学师傅每日来给我单独上课。” 小家伙装得十分老成的拍了拍五哥的肩膀:“唉,人总要长大的嘛,你也不能永远做小孩子,都已经八岁多了,应该学着独立生活!” 五阿哥震惊的看着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不还说自己从太皇太后那边过来。” “额……”小家伙嘟着嘴开始撒娇,“我那么小,还只是个宝宝呀。” 五阿哥拍了拍他圆滚滚的肚皮:“你确实是个饱饱。” 胤祐从五阿哥院子里出来又进了六阿哥的院子。 两个人坐在石桌旁对望,六阿哥说:“一个人你不会觉得无聊吗,大家一起多有意思。” 胤祐笑眯眯的戳穿了他的小心思,伸手揉了把他光秃秃的脑袋:“没关系,你答不出问题的时候,八弟会提醒你的。” “……”六阿哥把自己的脑袋从他手里挪出来,“我才不需要别人提醒!” 这时候八阿哥和保泰走了进来,两个人在石桌剩下的两个位置前坐下。 八阿哥看着胤祐,无比向往的说道:“听说那位傅先生很厉害,我也好想有一个这样的师傅。” 每个皇子都是有自己的从学师傅,八阿哥的从学师傅是何焯,算是纳兰的同门师弟。 这位何师傅也算是个奇人,家学渊源非常深厚,治学严谨,前后被徐乾学和翁叔元收为学生。 但他秉性耿直,待人接物直言不讳,和许多在朝为官的汉人学子一样,不怎么讨人喜欢,因而受到排挤,屡试不中。 徐乾学也特别讨厌他的性格,何焯就给他写信,求他把自己逐出师门,更是在官场没有容身之地。 后来是翰林院的总学士李光地向康熙举荐,他才留了下来,作为八阿哥的从学师傅。 胤祐问:“何师傅学识渊博,八弟不喜欢吗?” 八阿哥赶紧摇头:“不不不,何师傅虽然对我很严格,但也是为了我好。我只是听过那位傅先生一些事迹,好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胤祐想了想,抬手装模作样的在下巴上比划了一下,捋了把根本不存在的胡须,沉着嗓子说道:“天资平平,腿还不好,不是个习武的材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学傅先生说话学得惟妙惟肖,把兄弟们全逗笑了。 胤祐从六阿哥院子出来的时候,迎面竟然碰到了太子。 太子最近太忙了,起得比所有人都早,睡得比所有人都晚。 胤祐这几个月来,只有在上次阿玛叫他们去围观种田的时候匆匆与太子哥哥见了一面,却没怎么说上话,很快太子便回了无逸斋,继续学习。 这一遇到,胤祐便有些惊喜,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 前面两个掌灯的近侍看到他扑上来,赶紧推到一边去。太子还没看清楚是谁,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太子哥哥!” “小七?” 胤祐抱着他就不肯松手:“太子哥哥,我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太子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笑着说道:“哪有很久,上次汗阿玛让咱们去看他播种的时候不还见到了吗?” “那不算!你都没怎么跟我说话。” 太子今年虚岁十四了,进入一个男孩子开始迅速生长的年纪,身量拔高了不少。胤祐站在他跟前,仍然不到他的胸口那么高。 小家伙将头埋在太子哥哥的肚子上,说话的声音闷闷的,绵绵软软的:“我可想你了,你都不想我。” 这可怜巴巴的语气,太子的心立刻就化成了一滩水。现在已经到了春季,天气也没那么冷了,微风徐徐的吹过来,湖面上荡起圈圈涟漪,倒映着月光和茂密的树影摇曳。 太子每天都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莫名就放松了下来,低头含笑望着他:“谁说我不想,可我太忙了,闲暇的时候不多,只能抽空想想。” 胤祐仍然用脸贴着他的肚子:“我不信。” 太子捧着弟弟的脸,让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望:“快,让太子哥哥好好看看你。” 小家伙笑得眉眼弯弯:“那你看看我吧,看我长高了没有。” 太子比划了一下,笑着说:“好像高了一些,又好像没有。” “哼!”小家伙鼓着腮帮子,故作生气的样子,“明明长高了好多。” “那我怎么没看出来。” 胤祐嘿嘿的笑:“那是因为你也长高了呀。” 太子拉着他在湖边找了块石头坐下聊天,关心他的学习和生活。胤祐事无巨细的说着自己每天都干了些什么,尤其说起那位傅先生,喋喋不休的,说他与别的师傅有什么不同,说他是个怪老头。 胤祐苦恼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严格还是不严格,是想教我还是不想教我。” 太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小七不必思考这些,或许他也很为难呢。所以,把这个烦恼丢给她吧。他教什么,你便好好学什么。” 胤祐想了半天,都没能理解太子前半段话的意思,但最后那句他听懂了,高兴的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兄弟俩聊着天,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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