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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着,康熙知道他没有读满一百二十遍,胤祐也知道他阿玛知道他没有读满一百二十遍,但就是谁也不说。 太子看看老父亲,又看看小团子,最后还是偏心弟弟,强行转移话题:“不知小七最近的字练得怎么样?” 提到练字,小家伙就低下了头,有些沮丧的说道:“不怎么样。” “哦?”他这句“不怎么样”倒是让太子来了兴趣,“我记得你的颜体写得非常好,上书房好多师傅都曾夸奖过,连高师傅都赞不绝口呢?” 胤祐嘟了嘟嘴:“那是以前。” 太子拉着他到书桌前:“来,写几个字让我们瞧瞧。” 胤祐摇头,撒娇道:“我不写。” 他说不写,太子也不勉强他。可他越是这样,康熙就月不肯放过他。 说起来,康熙也有好一段时日没看过他写的字了,每次说起来,这小家伙都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或是借故离开。今天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 康熙朝书桌点了点下巴:“写。” “……” 帝王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反而更加有威慑力。小家伙不情不愿的拿起笔,一旁的候着的顾问行帮他铺纸研墨。 他想了想,提笔在纸上写了一首杨万里的《小池》:“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康熙和太子一起凑过去瞧了瞧,而后,父子俩又不约而同的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点疑惑还有一点惊异,又转过头去看胤祐写的字。 从始至终,胤祐都安静的站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太子率先做出评价:“和以前真是大不相同了。” 康熙哼笑一声:“朕一时竟说不出究竟是更好了,还是不好了。” 太子笑道:“没有了以前的圆润、华丽和讨巧,多了几分童趣,棱角和恣意,我竟然看出几分风骨来。” “太子哥哥,你取笑我!明明就没有以前好看了。” 康熙摸了摸儿子的头:“谁说没有以前好看了,以前你只是在模仿,现在渐渐地领会了其中的奥义。只要你勤加练习,假以时日,必定胜过以前。” 听了阿玛的话,小家伙似乎又找回了自信,准备过去再吃一块荷花酥奖励一下自己。 太子问他:“这是容若教你的吗?” “不是,傅先生教我的。” 太子点点头,看向康熙,称赞道:“这位傅先生可真是位高人。” 康熙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转头就开始关心他的学习进度:“你跟着汤斌他们学习得怎么样?” 听到汤斌的名字,胤祐下意识抬起了头,他与这位工部尚书只有几面之缘,但是对方严厉的形象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小家伙在心里啧啧两声:“也只有太子哥哥能够忍受这么严格的师傅。” 康熙又在宫里住了几日,实在惦记畅春园宜人的风景,于是,又侍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搬了过去。几位妃嫔、众皇子公主也一同前往。 畅春园住起来确实要比紫禁城舒服多了,不光风景好,空气也好,每天看看湖水看看远山,再去林子里走上一小会儿,看着麋鹿在林间奔跑,心情格外的好。 一开始,太皇太后还总说年纪大了不适应新的环境,不愿去住。 住上几个月,她倒是比康熙还不愿回宫。 胤祐回到畅春园,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他的玻璃房子去看看。 这个季节植物不用摆在温室里,花匠们正好搬出来通通风。 在花匠的精心打理下,那几盆兰花长得很好,橘树也长得不错。 看完之后,胤祐这个甩手掌柜就放心了。看来中花中树也并不很困难,他也可以做到。 这些花花草草虽然长得不错,但是旁边那一大片试验田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本应该是茁壮成长的麦子和稻米,此刻都显得蔫儿了吧唧的,仿佛随时都会干枯死去。 胤祐问一旁除草的人:“这是怎么了呢?” 那人叹了口气,指着不远处的农田让他瞧。 胤祐眯着眼望过去,远处的农田长势还不如眼前这一片。毕竟是皇上中的,死了还得了,自然是有人精心打理。 进入五月以来,老天爷没再下过一滴雨,多地出现旱情,再这么下去粮食就要干死了,老百姓没饭吃,那可是要造成一系列动荡。 就在这个时候,灵台郎董汉臣呈上奏折指责时事,言语之间直指某些权臣行为不当,康熙立刻命朝中大臣商议此事。 这牵扯的人有点多,并且一个小小的灵台郎,他竟然有胆量向皇上递折子内涵诸位重臣。 大学士王熙便向康熙请奏,灵台郎竟敢胡言乱语,煽动民心,扰乱朝纲,应推出午门立即斩首,以了结此事。户部尚书余国柱附议。 有人要砍了董汉臣,就有人要保他。 王熙和余国柱都是明珠一党,保他的人自然就是索额图那边的。整个朝堂又分成了两派,争得不可开交。 这时候,康熙却点了个人的名字,让他站出来说说自己的想法。 这个人就是工部尚书兼太子的老师汤斌。 第102章 汤斌虽然是太子的老师, 但他既不是索额图一派的,也不是明珠一党的,他就是个两袖清风的读书人, 刚正不阿,不趋权贵。 作为工部尚书,他今天站在这里也就是来听个热闹, 并不打算参与此事。 因为他既不是权臣, 又不没有贪赃枉法,更不是董汉臣内涵的对象,所以,这事儿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是康熙为什么忽然点了他的名字要听听他的想法呢? 这还要感谢一个人,那就是余国柱。他俩的恩怨纠葛要追溯到很多年前。 余国柱曾经作为江宁巡抚, 那时候淮安、扬州二府发大水, 康熙向他了解情况,他上奏说:“水退之后,田还可以耕种, 第二年应当照例征收赋税。” 后来, 他因为拍上了明珠的马屁, 一路高升官至左都御史。 而时任内阁学士的汤斌就被举荐为新一任江宁巡抚。 汤斌上任之后, 立刻派人到徐州等地重新勘察。发现水并没有完全退去,即使田已露出水面的地方也无法正常耕种。于是又向康熙揍请此时, 希望能够免去第二年的赋税。 后来他又想康熙呈上奏折:说苏州、松江这些地方土地狭小, 人口稠密。却还要承担整个江苏百余个州县的赋税, 百姓的财力一天比一天困乏。恳请皇上将苏州、松江的钱粮照征收标准减少一二成。” 第二年, 淮安、扬州、徐州三府再次遭受水灾, 汤斌按条目列出减免赋税的事项, 请求朝廷拨发五万两银子, 从湖广购米赈济灾民。并且还不等诏令回复,汤斌就亲自前往各州县视察救灾的情况。 正是因为他凡事亲力亲为,为官事事以百姓的利益为先,深受江南民众爱戴。很快他也被康熙调回京城,擢升工部尚书。 这时候余国柱这个曾经的老上司来找他,跟他说当初朝廷免除江南赋税,都是因为大学士明珠尽力促成。 言下之意,要么向明珠表示表示,要么投靠明珠,成为利益集团的一份子。 然而,汤斌认为朝廷免除江南赋税是自己的坚持打动了皇上,跟明珠没有半毛钱关系,根本就不理财余国柱。 这俩人前面就有积怨,这次汤斌又拂了他的面子,余国柱自然怀恨在心。 但是看到汤斌身上那破旧的官服,家徒四壁的穷酸样,知道也敲诈不出什么,也只能算了。 后来汤斌成为了太子的师傅,余国柱更是在明珠跟前三番两次污蔑其为索额图的党羽,希望能将这个眼中钉铲除。 但后来索额图都被康熙革职,汤斌依然还是太子的师傅,并且将太子教得很好,令康熙非常满意,余国柱对此也无可奈何。 今天可算又找着了机会,他知道汤斌这个人,一向喜欢伸张正义,不懂得明哲保身,更不懂得趋炎附势。 于是,余国柱就主动向康熙提出,不如问问汤大人的意思。 汤斌不卑不亢的走出来,说道:“董汉臣根据诏旨议论朝政,没有处死的理由。大臣不敢讲而小臣敢讲,各位大人理应自我反省才是。” 康熙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本来也不想杀董汉臣,汤斌的话正好说到了他心里去,最终赦免了董汉臣的罪责。 几天之后,大雨如约而至,康熙便不再提起此时。 自从上次被康熙夸奖之后,胤祐现在对书法重燃信心,并且比原来更加兴趣高涨。 以前他练字就跟完成任务似的,写得好也只是想要听到阿玛和师傅的夸奖。然后就是帮着太皇太后抄写佛经,被动练习。 其实心不静、神不宁,每天都想着如何讨巧,失了本心。 经过傅先生的一番调教,小家伙的字简直就是进入了另外一番境界。现在也不想着完成任务,也不想着讨好谁,需要谁的夸奖。 完全凭着自己当时的心境去写,并且在写字的过程中也体会到了书法的乐趣。 傅先生看他有灵性也聪明,什么东西一点就通,也很乐于给他指点。 胤祐觉得自己的字比之前更加进步,就想着去找太子哥哥,让他瞧一瞧。 他来到讨源书屋,偷偷摸摸探个头往院子里看了看。 外面候着的太监正想高声通传,胤祐怕把熊嬷嬷招来,一把就捂住了对方的嘴:“别喊别喊!我要进去给太子哥哥一个惊喜。” 说着他就快步往屋里跑去。小家伙现在也算是半个习武之人,身形灵动,脚步轻盈,小太监都追不上他。 站在门口的何玉柱都还没反应过来,那小小的身影已经跨过门槛,“飘”了进去。 何太监半张着嘴感慨,以前的七阿哥跟颗小团子似的,每次进出都得手脚并用的翻过门槛。一晃眼,也是能身姿矫健迈过去的小小少年了。 “糟了!” 然而,何太监的感慨只有片刻,因为忽然想起来太子正在里面会客。 因为书房和明间之间有个镂空雕花月拱门作为隔断,门里门外都放着一个大花盆,种着高高的绿植。 胤祐进去的时候,正好躲在花盆后面,本想着太子哥哥正在读书,要给他一个惊喜。 哪知道,他刚进屋就听到一声瓷器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句怒斥:“我不管你和明珠怎么斗,但这件事你不能把汤师傅牵扯进去。” “……” 别说里面的人吓得不敢吱声儿,就连不小心在外面偷听的胤祐也不由自主心里“咯噔”一下。 在他的记忆里,太子哥哥一向端庄温润,时刻保持身为东宫储君的威仪,他从来没见过太子如此动怒,也从来没听他那么大声的说过话。 虽然从胤祐的方向,只能看到个背影,但是他也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个人是索额图。 索大人也很为难,董汉臣是他安排的一枚棋子没错,但汤斌确实不是他的人。 现在明珠他们盯上了汤斌,要往死里整治他,索额图也没有办法。汤斌这个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一把难啃的硬骨头。明珠搞不定,他自然也拉拢不了。 依他所见,拉拢不了不如将计就计,明珠整死了汤斌,他才能借此机会大做文章,搬倒明珠,为太子以后登上大宝扫清障碍。 可是,太子仁慈,一开始就不想参与到他和明珠的党争中区,听到这件事还牵扯到自己的老师,大发雷霆,还摔了茶盏。 太子闭了闭眼,复又睁开。自知刚才有些失态,正准备叫人进来打扫。谁知道一睁眼,就看到了站在外间的胤祐。 小团子像是吓傻了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睁得圆圆的,一直看着他。 “小七?”太子没来由的心慌起来。 他自己不愿意参与朝廷里这些党同伐异,构陷忠良的腌臜事,更不想让弟弟听到。 索额图也转过头来,看到站在那里的胤祐皱了皱眉。想不通,怎么每次自己来找太子,总能碰到这位七阿哥。 太子大步走到胤祐跟前,蹲下来搓了搓他的脸蛋儿,尽量放柔了声音问他:“你怎么过来了?也不叫下人通传一声。” “我……”胤祐抬起头来,目光看向索额图。 索额图躬身:“太子,臣……” “索大人,”太子抱着弟弟,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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