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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的事情,胤祐这才听到了事件全部。 上次康熙来盛京,康熙来到盛京也住在郭络罗氏宅邸。那是宜妃圣眷正浓的时候,刚生了五阿哥,又怀了九阿哥,不过没跟着康熙出行。 这次来,宜妃也跟着来了,她的父母自然高兴,就以为她还受宠,便向她提出一个要求,要她去求皇上,让她的兄弟到京城做官。 这可把宜妃为难死了,虽然她诞下三位皇子,但皇上对她早就不复当年。更何况康熙最讨厌后宫嫔妃干政,她要是开了这个口,那不是上赶着惹皇上不快吗? 但父母年岁大了,就想着给儿子谋一个好前程,能指望的也就只有她这个在宫里做娘娘的女儿。 两位老人已经是满鬓斑白,还要跪在她面前求她,宜妃也是真狠不下这个心来拒绝。 从皇太后口中说出来,就成了宜妃既不想让皇上为难,也不想叫父母失望,这才愁得生了场病。 康熙听了没表态,不说行也不说不行,皇太后圣寿节,专程替宜妃说话,他就算要拒绝也不能是这个时候。 回到清宁宫就关起门来跟皇贵妃讨论了一番,主要是他一个人在说,皇贵妃不置可否的听着,也不表态,并不想掺和这些事情。 最后,康熙还是应允了宜妃一家的请求,把她的弟弟一并带回京城,给了个内务府的司库职位,官不大,也只是个内臣,但总比呆在盛京有前途。 他问皇贵妃:“你怎么就从来不求朕做点儿什么?” “求过,皇上忘了。” 康熙没往,都给她一件一件记着呢:“求朕给老四开蒙,让小七回承乾宫,让老大和太子,成婚之后再封侧福晋……都是孩子们的事情,你自己就没有什么事要求朕?” 皇贵妃略微思索片刻,实话实说:“没有。” 说完她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激情陪聊这么久,属实困了。 她的弟弟那不就是皇上的表弟,个个都有官做,都是近臣,有什么可求的?就算无官可做,那一定是康熙考察直之后认为不合适,那她又何必去多这个嘴。 这天已经聊死了,康熙半眯着眼看了她半晌,一拍大腿:“行吧,睡觉。” 第二天天气不错,康熙想要去盛京街头逛逛去,换了身常服,带上几个年纪稍长的阿哥随行。 本来只有大阿哥、三阿哥和四阿哥,奈何出门的时候一不留神让胤祐那个小崽子撞见了。 他可不比老五老六他们几个,皇父一个眼神,就乖乖地不敢吭声。 这小崽子死缠烂打是把好手,打小就不怕他阿玛。 “大哥、三哥,哥哥,你们出门不带上我吗?” 三位阿哥不敢啃声,用眼神示意他做主的人就站在他跟前。 胤祐好像这才看到康熙:“阿玛,你也要上街去吗?” “不然呢?” “那你上街怎么不叫我?” 康熙冷哼一声:“叫你做什么?” “我陪着你一起去呀。” “不需要,有他们三个陪着我就够了。”说完康熙就径直往外走,大阿哥、三阿哥和四阿哥赶紧跟上去。 四阿哥还回头朝胤祐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没办法。 胤祐赶紧三两步跟上去:“那……乌库玛嬷知道你们今天要上街去吗?” “上午已经请过安了。” 胤祐点点头,随即发出灵魂拷问:“那乌库玛嬷知道你们上街不带我吗?” “……” 康熙脚步一顿,活像是生怕他回去告状,招了招手:“跟上!” 第137章 胤祐出门还是很乖的, 紧紧的贴在阿玛跟前。 康熙对这个粘人精没有办法:“靠这么近做什么?” 三阿哥摸摸弟弟的脑袋:“小七是怕走丢了吧!” 胤祐恨不得贴在他阿玛身上:“这里和京城不一样。” 这里和京城自然是不一样的,说话不一样,风土人情也不一样, 连卖的东西都不一样。 胤祐看得稀奇, 不一会儿就放下了对陌生地方的戒备, 开始到处张望。 他东走西看, 四阿哥就跟在他旁边, 喜欢什么买什么,反正有人帮他付钱。 大阿哥和三阿哥陪着康熙走在后面,看着他左顾右盼就是一种乐趣。 因为天气太冷了, 沿街的店铺门口挂着厚重的帘子,路旁摆摊做小买卖的也不多,零零星星就那么几个, 行人倒是不少, 从一家店铺,到另一家店铺。 胤祐进了一家文墨轩,文房瓷器自然是比不上宫里的, 不过他看中了一方砚台, 于是买了下来。 然后又进了一家古董店,老板看他们衣着不俗,当成冤大头,拿了个赝品当汝窑忽悠他们,要卖上千两银子。 胤祐时常出入乾清宫, 康熙素来喜欢赏玩瓷器, 对各个时期的官窑都颇有研究,胤祐耳濡目染,学到了不少。 他拿起那个汝窑瓷瓶, 手往瓶底一摸就发现了端倪:“假的。” 随后他就把瓶子放回到架子上,哪知道一转身就听见“哗”的一声,瓶子就从架子上掉了下来,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三阿哥和四阿哥对望一眼,这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两人回过头去看康熙。康熙却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迷说。 店里还有别的客人,一听这动静就回过头来,望向这边。 掌柜从柜台后面走出来,目光凌厉的看向胤祐,冷声道:“这位小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胤祐哪里会怕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这就是假的。” “小公子摔了我们店的宝贝,现在又说是假的,莫不是不想陪吧。” 胤祐皱眉:“东西不是我摔的,我为什么要陪。就算要陪,那也不是按汝窑的价赔,你这就是假的。” 他又转过头去,看向几位兄长,问道:“真的是什么价?假的又是什么价?我也没花过银子,不懂这些。” 店里面好几个伙计听见动静就围了上来,一看这身形和架势就不想普通打杂的。 看来这勒索碰瓷的伎俩不是第一次用,还是惯犯。 掌柜听他这话就知道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公子,心说今儿更不能放了他:“空口无凭,你说这瓶子是假的,可有证据。” 胤祐弯腰从地上捡了一片碎瓷片,只拿到康熙跟前展示给他看:“如同香燃尽之后掉落的灰尘一样,白中带一点点灰色,触感细腻,这就是汝窑的香灰胎,香灰胎是汝窑瓷器的本质和中继特征,宋代各大窑口争相模仿,但也做不到汝窑的极致。”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那瓶子:“这瓶子我家就有一个,你这什么破玩意儿,砸了让大家听个响,也比瓶子本身的价值高。” “……” 他这哪里是砸瓶子,分明是砸场子,几个店伙计又往前逼近一步。 胤祐眼睛一瞪:“要动手?店都给你砸了。” 掌柜被他这嚣张的气焰威慑住,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他们这儿店大欺客是常事,以次充好,赝品当真品卖,或者干脆制造意外让人赔钱,他们可没少干。 现在倒好,来了个比他们更横的,看到瓶子摔了倒是一点也不惊慌,当场拆穿是赝品,说他们家有真品,还扬言要砸店。 掌柜露出一个狞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这条街,谁做主。” 胤祐问:“谁做主?” 胤祐顺手从架子上又拿了个赝品定窑盘子,“哐当”一声砸地上。 “你把做主那个叫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 掌柜磨着后槽牙喊道:“砸了我店里的东西,要么赔钱,要么挨揍……”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眼眶一疼,随即眼睛就睁不开了。 胤祐出拳的速度很快,旁边围了一圈伙计,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掌柜是怎么挨得揍,胤祐人已经站回原位。 “揍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掌柜捂着眼睛,恼羞成怒:“给我打,一个也不许放走,狠狠地打。” 随从都在外面,康熙身旁只跟了一个魏珠,然后就是四个儿子。 这眼看就要打起来了,魏珠着急,正要喊一句大胆,先发声的却是康熙。 “瞒着。”儿子虽然又找事,但谁叫老父亲宠着他。 他看了胤祐一眼:“过来。” 胤祐回到阿玛身旁,康熙抬手搭在他的肩头:“要砸也不用你亲自动手,叫人进来砸了便是。” 他就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外面立时就涌进来几名侍卫,不一会儿奉天府尹就带着人过来了。 这时候,康熙早就带着儿子们离开了,只留下一个人传旨:“人全部抓回去审问,把背后的张三爷揪出来,三日之内,呈上案情。” 众人走了一段,康熙非但没有对刚才的事情生气,反而笑着对一旁的三阿哥说道:“你看,朕就说不能带这小崽子出门,一出门就惹事。” 三阿哥看了一眼胤祐,半开玩笑的说道:“阿玛英明!” 大阿哥从后面点了点胤祐的脑门:“只要跟你出门,就总得出点幺蛾子,没有哪次是顺利的。” 胤祐耸了耸肩:“这也不能怪我,他那个架子是斜的,一开始那瓶子下面点了东西,拿起来再放回去,就会往下滑。” 四阿哥笑道:“这样的奸商不知道坑害了多少老百姓,小七这是惩恶扬善,为民除害。” 胤祐挽着哥哥的手,骄傲的扬了扬下巴:“没错,为民除害。” 几个人边走边聊,走着走着胤祐就停下了脚步,猛地回过头去。 他们身后跟着侍卫和太监,众人见他回头颇有些奇怪,还左右看了看。 胤祐偏头,往他们身后看去,众人也跟着他往后面看。 身后人来人往的,都穿着棉袄,戴着帽子,半张脸遮在厚重的毛领里面,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胤祐又回过神去走了几步,忽然转身,径直走向远处的一个人。 那人站在墙角,腋下夹着一卷纸,肩背挺得笔直。他虽然穿着臃肿的棉袄,但从他露在外面的脸颊就不难看出,这个人十分清瘦。 众人见他往回走,也纷纷回过头来。 康熙倒是没有靠近,只眯着眼看他要做什么。 胤祐对那人说:“我记得你,刚才在那个古董店门前,你也在人群中看热闹。” 那人仿佛在听他说话,又仿佛没有,目光只盯着康熙的方向。 还没等胤祐再开口,那人便走上前,在距离康熙几步之遥的地方跪了下来:“罪臣陈梦雷参见皇上。” 康熙大概是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陈梦雷是谁:“摘下你的帽子。” 那人依言将帽子围脖摘下来,露出全脸。 胤祐一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的确很瘦,看着就是那种文人的清减。 康熙又问:“你拿的什么?” 陈梦雷将腋下那卷纸双手举过头顶:“是……是罪臣的诗稿。” 康熙让魏珠去拿过来,他展开来看了一眼,脸上的神情忽然缓和了不少,隧吩咐道:“把人带回行宫去。” 胤祐听他说话就听出来了,他不是奉天府的人,说的也不是东北话,甚至不是北方官话。 他竟然是个南方人,又自称罪臣,那就是被发配到此地的。 虽然胤祐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他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去了。 康熙回去之后,在清宁宫换了身衣服,第一时间,召见了陈梦雷。 他盯着此人瞧了半晌,越看越觉得眼熟:“你是……” 陈梦雷跪在地上:“罪臣福建闽县人,十三岁中秀才,十九岁中举人,康熙九年,也就是三十岁那年中进士,改庶吉士,后授翰林院编修。” 旁边几位皇子都听呆了,十三岁考中秀才,十九岁中举人,三十岁进士及第,这是什么绝世天才? 他这么一说,康熙就又有了影响:“朕想起来了,你攀附叛贼耿精忠,本是入狱论斩,但当时还在任刑部尚书徐乾学为你求情,改为流放奉天府。” 胤祐听到徐乾学的名字愣了愣,忽然就想到了纳兰和顾贞观曾经营救吴兆骞的事情。 前些年,湖广巡抚张汧爆发贪污案,供出曾向徐乾学、高士奇和陈廷敬三人行贿。 这三个人,对康熙而言,一个比一个重要。最终,康熙还是包庇下三人。 徐乾学被人弹劾,上疏自请“放归田里”,康熙应允,同年高士奇也离开京城。 只有陈廷敬,再次被康熙启用为左都御史。 因为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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