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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昔日荣光,如此也不能消气么?” “就不该让她到我面前烦我。” “孤已禁了她的足。” 知道卫敛正在气头上,姬越万事都哄着他。平心而论,若有人觊觎卫敛,还使手段抹黑他在卫敛心中的形象,就算卫敛对那人无意,就算那人手段拙劣,姬越也是恼的。 对于自己的心上人,姬越很懂得尊重,但终归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占有欲,不想让任何人觊觎。 卫敛忽而问他:“姬越,我那般对她……你不觉得我太狠了?” 一直以来,他在姬越面前展露的都太温和无害了些。 姬越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不知道淡泊姿态下饱含的是算计,温热皮肤下流淌的是冷血,柔和面容下深藏的是狠绝。 他不曾见过他真正的样子。 若见了,还会喜欢么? 姬越并不在意:“这算狠么?如此才好,孤虽有信心护你周全,可你若能自保,孤更放心。” “卫敛,你是善是恶,是好是坏,孤这双眼看得分明。” 卫敛心道你明明就瞎了眼,他试探着说:“我今日对她如此,就不怕来日对你也——” “又如何呢?你若是对孤如此,定是孤负了你,那是孤活该。”姬越调笑他,“可孤不会负你,所以你这话不成立。” “孤一无所有,只有一座江山,你想要,就拿去。只要别祸害百姓,孤做你王后都成。” 卫敛:“……” 姬越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话。 就算明知是玩笑,也要叫人醉死其中了。 第52章 中毒 卫敛抿起一丝笑,问:“这又是从哪个话本里学来的?” 姬越诚实道:“《江山美人图》,乃晋朝名士颜如风的作品,不知比其他酸腐书生写的烂俗话本好看上多少。孤觉得这句不错,做了摘抄。” 卫敛:“……” 还真是从话本里学来的。 就说姬越怎么可能突然开窍。 他就是个傻子。 卫敛转身就走。 “诶,卫敛——卫小敛!” 姬越眼睁睁看着卫敛毫不留情地走远。 _ 侍寝三回的惩罚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三日之期将至,卫敛还需展示驭马之术,但凡姬越是个人,都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动他一根毫毛。 养心殿并未传寝,卫敛也在钟灵宫睡得很安稳。 但架不住有人自个儿富丽堂皇的宫殿不住,要跑来和他挤一张床。 彼时他已歇下,烛火熄灭,睡意酣然,一身常服的姬越披头散发地过来了。 这幼稚的家伙既不差人通报,也不点起烛火,就装神弄鬼地悄悄靠近他,想要突然吓人一跳。 奈何卫敛感观敏锐,姬越并未刻意隐藏脚步声,刚进来时就被卫敛发现,只是不动声色。 待姬越静静俯下身,想要吓醒卫敛时,卫敛便装作刚醒的模样。 与面前的长发鬼影对视一眼。 卫敛平静道:“你有事吗?” 姬越:“……” 这和他想象中的反应不一样。 在他的设想里,卫敛应该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魂不附体。然后他立刻点燃蜡烛,将人抱在怀里哄,卫敛看清是他,就会又是羞恼又是嗔怪地倚着他撒娇。 想象十分美好。 现实出乎预料。 他对卫敛似乎有一点误解。 这已经不是起初看见阿萌一条狗都会吓得躲他怀里嘤嘤嘤的卫敛了。 这可是能将一个活人按入水中体验三回死亡的钮钴禄·卫敛。 不要问钮钴禄是谁,据说是某个上古神秘大姓,这个家族的人都很厉害。 姬越迅速没事人一样直起身。 想要吓人,反被抓包,气氛弥漫起一丝尴尬。 姬越也是头一回干这么幼稚的事,没经验,不能怪他。 自打遇到卫敛,他们两人的心理年龄一降再降,智商水准一低再低,迟早倒退到娘胎里。 卫敛撑起身,半眯着眼问:“姬越?” 被窝里正暖和,卫敛并不想下床行礼。索性屋内只他们二人,卫敛并不拘礼,姬越也不在乎。 “你过来作甚?大半夜的散着头发,是要吓死谁?”卫敛抬头望他。 黑暗中两人的神情看不清晰,彼此的脸却还是轮廓分明。 “你胆子若真有那么小就好了。”姬越努力让话语变得自然,自个儿除了外袍,只剩一身亵衣,“最好吓得直往孤怀里钻。” 卫敛轻嗤:“你见哪个受惊吓的会往鬼怀里钻?” “这不就有一个?”姬越单膝跪上床榻,“给孤腾个位置。” “我何时往你怀里钻了?”卫敛气笑,“不腾。你要么回去,要么睡地上去。” 今天一天都不怎么顺心。遇上一个恼人的公主便罢,枉他为姬越一番话心驰神荡,原是书里抄的。 恨他涉猎不广,博览群书唯独漏了话本这块,被糊弄了一道。 姬越笑问:“真不腾?” 卫敛仰头:“怎么?难不成你还能把我扔下去?” “扔下去倒舍不得。”姬越慢条斯理道,“但孤可以让你明天早上起不来。” 卫敛迅速往右挪了一大片位置出来。 姬越掀开被窝钻进去,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 卫敛依然警惕地望着他,生怕姬越再干出禽兽不如的事。 姬越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他异样的目光,忍不住道:“孤如今在你眼里,是不是会吃人?” 卫敛肯定地点点头。 姬越会吃他。 他不是人么? 姬越故意恐吓道:“猜对了。外界说孤暴虐凶戾,嗜食人肉。你若不听话,孤就会吃了你。” 这就纯属世人以讹传讹的无稽之谈了。 卫敛淡定道:“外界还说你三头六臂,是妖怪变的,你变个原形给我看看?” 姬越:“……” 孤做不到。 “所以,你想让我听什么话?”卫敛问。 姬越道:“让你睡觉。” 卫敛十分惊奇:“你把一个已经睡着的人叫醒,然后让他继续睡?” 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卫敛无法理解:“你半夜就是来传这么一句废话的?” 若真是如此,那姬越可以跪安了。 扰他清梦,罪无可恕。 “想见便见,何需理由?”姬越扭捏半天,索性承认,“孤就想抱着你睡。” 情窦初开的人啊,总是一刻也不想分离。 卫敛微笑中透露着三分火气:“这就是你半夜三更、装神弄鬼、扰人清梦的理由。” 青年好像是真的恼了,直接躺下,拉过被子背过身去,再不理他。 姬越:嘤。 怎么办,卫小敛是不是生气了? 他该怎么哄啊? 话本里有写吗? 彤史女官在吗? 来个人救命啊! 没等姬越纠结出一个所以然来,卫敛突然又转过身,一把将人拉了下来。 姬越一怔,僵硬地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低眸注视怀中的青年。 卫敛偎在他怀里,手臂揽上他的腰,阖着眼平稳呼吸。 姬越渐渐放松了身体。 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插入青年乌黑的发丝,以一个保护的姿势将人拥紧。 卫敛一字未答应姬越的请求。 他以行动证明。 _ 第三日,卫敛又去跑马场熟悉了一下骑术,终于能够骑得有模有样。 至少能绕场小跑一圈,不会动辄从马背上摔下来了。 小红和小白的友谊进一步升级,已经发展到不需要阿萌从旁震慑也能够暂时保持乖巧的程度。 ——因为每当阿萌恐吓小红时,小白都会出来保护它。 如此一来,小红和小白的友谊必须非常要好,且万古长存。 当然,若是只有卫敛和小红待在一块儿,卫敛毫不怀疑小红是想踩死他的。 一匹真正的烈马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消灭野性,它会伺机逃跑。 但如果真的只有卫敛和小红在一块儿,小红也没有踩死他的机会。 小红会有见识他的机会。 不过在当下,谁都披了一层皮。 小红暂时藏起它的野性,卫敛姑且收住他的本领。 进步得很循序渐进、中规中矩。 姬越夸他真是天纵奇才,卫敛含笑应了。 心里不约而同腹诽对方太菜,标准竟如此之低。 _ 期限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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